坦克不知道事情該如何開口向南明說道,便沒有提那些昨晚的事情。只聽到南明問道:“我,我怎麼在這裡?這是你家?”
坦克也是一臉疑惑,南明居然會問起自己這樣的問題。想來是南明剛剛睡醒的原因,便看著南明笑而不語。
“我,我是不是喝多了?”南明向坦克問道。坦克聽到後又笑了笑。
南明知道自己是怎樣來的坦克家也知道自己在坦克家喝醉了,可是爲了掩飾自己的窘態(tài),南明只好故意裝著,自己忘記了是怎麼回事。
坦克已經(jīng)在早晨的時候,知會了水雪澤中午一起去假日酒店。這是坦克沒想對南明說,準備給南明一個驚喜。
南明看著坦克沒有在追問的意思,便不再說些什麼,然後下牀洗漱。收拾完自己。南明便準備向坦克告辭。坦克看著情況便對南明說道:“我知道一個地方,裝修忒別好。飯菜特別好,要不要試一試。我都定好座位了,這個面子你不會不給吧?”南明猶豫了片刻,旋即答應了坦克。
坦克將設備收拾完,放在了自己抽屜裡,便和南明驅車前往目的地。兩個人坐在車子裡,因爲是車子是自動駕駛的緣故,兩個人一直坐在車子裡聊著天,而不管窗外的風景。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假日酒店。南明看到假日酒店這幾個字的時候,心裡不禁的感概萬千。想到自己第一次來這個地方的時候還是和肖咪舒一起來的,南明心裡想到:“自己應該怎樣去告訴水雪澤,分手的事情。總感覺自己這樣有點對不起肖咪舒。”
(是的,讀者們沒有看錯,南明的確是像跟水雪澤分手。)
自己昨晚像趁著酒勁,向水雪澤提出分手的問題,水雪澤是一個好姑娘。自己曾經(jīng)是一個好青年。可是自己如今已經(jīng)變了。自己已經(jīng)不是之前的哪個自己了。
坦克心裡想到:“今天故意將他們約在假日酒店的時候,就是想告訴南明,這個地方是南明錯誤的開始,也應該是南明錯誤的終結。”
兩個人來的時候,水雪澤還沒有來。坦克進入假日酒店的一瞬間有一點懵了,這裝修風格?自己在昨晚在場景裡面見過的。可是自己三週之前來假日酒店的時候,裝修風格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坦克心想道:“難道真的是設備的問題,還是說自己的想象力太過豐富。就算是巧合,也不見得這樣巧吧。”坦克的心裡感到一種莫名的恐慌。
坦克和南明進入包間的時候,便一直心神不寧。坦克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事情發(fā)展的有點太突然,有點讓自己意外。
坦克進入包間之後,憑著印象想可以改變一下里面的格局,便直接做到了最裡面的位置。南明將桌子的菜單點了一下。桌面中間立刻亮了一盞藍色的信號燈。南明河坦克不斷的說著菜名。指示燈由藍變紅,在由紅變藍。點完之後,坦克說道:“等一下,還有一個人沒到。先別準備。”信號燈又亮了一下。
坦克心裡也不確定水雪澤會不會
來,雖然自己早上給很早就給水雪澤打過了招呼,可是誰又能保證會不會突然間有事情,然後來不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可能發(fā)生。坦克想到這裡決定出去看一些。知會了南明一下,便出去了。
坦克先是在大廳裡面看了一番,沒有水雪澤的身影,便又看了看大門外。水雪澤還沒有來。坦克便坐在大廳裡面向著昨晚在場景裡面看到的事情。坦克的心裡很是疑惑:“假日酒店是什麼時候裝修的呢?這樣的配置和環(huán)境倒是和自己夢中的場景一模一樣的,可是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坦克想著想著便入了神。
“場景裡面看到過去的事情,一點都不奇怪。可是場景裡面爲什麼會出現(xiàn)未來的事情呢?”坦克心裡想著想著,便不斷的在心裡告訴自己:“這個世界是真實的,是真實不虛的。”坦克想了一會兒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出來搞什麼的。於是匆匆的回到了包間。
坦克一進門,便立刻吃了一驚。水雪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坐在了包間裡面。坦克一進門之後。兩人沉默的對坐著。而水雪澤坐的位置正好是自己剛纔坐的位置。
“來,坐!坐這裡。”南明指引著坦克坐在了坦克最不想做的位置。一瞬間坦克終於明白了。這也許不是巧合。一次兩次是巧合,第三次還能是巧合嗎?
坦克坐在來之後,本想仔細去撮合兩個人,希望彼此能夠冰釋前嫌。可是坦克立刻便陷入了自己關於這個未解問題的魔障之中。
三個人坐在一起自是千餘不搭後語,南明心中還想的是如何告訴水雪澤分手的事情,可是這個時候南明瞬間明白坦克是想讓自己和水雪澤兩個人能夠冰釋前嫌。南明想到今天不是一個合適的時機,就算水雪澤答應,可是坦克的面子不能不照顧吧。
三個人前言不搭後語的吃了一頓飯,便各自散去了。水雪澤先走,之後是坦克和南明。坦克徑直的回到了自己的家裡,水雪澤回到了自己的公司裡去了。南明想來無聊,今天又不用去上班。便想去尋找肖咪舒。此刻的南明有很多的話想要對肖咪舒去說。
南明一路上沒有耽擱,心裡只是想著見到肖咪舒之後,一切事情如何對肖咪舒去說。之後又怎樣怎樣發(fā)展,甚至想到了兩個人去哪裡結婚,以後的孩子叫什麼名字。就這樣一路徑直的來到了肖咪舒的家。
就在離肖咪舒的家,很近的時候。一瞬間眼前的一幕,讓南明有點懵了。肖咪舒正挽著張德帥的臂膀向回走。南明看到這個場景,瞬間腦子裡面一片空白,似乎所有前塵往事都出現(xiàn)在了眼前。時間似乎回到了幾年前,又似乎一切都是在一念之間。
南明看到這一場面下意識的躲在了他們將要經(jīng)過的巷道的深處,片刻之間,張德帥便和肖咪舒說說笑笑的經(jīng)過了南明的身邊。南明看看天邊遊散的雲(yún)朵,吹著地上漂泊的清風,心中無比的悵然。
這一瞬間的希望破滅,是南明從未經(jīng)歷過的,如果說南明是因爲水雪澤太優(yōu)秀而背叛了水雪澤,這一刻就是南明
徹徹底底的傷心了,只覺得喉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哽咽住了。想吐又吐不出來,只剩下了乾咳。
南明獨自失落的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走去,耳畔時長想起張德帥和肖咪舒兩人從身邊走過的笑容。刺耳,難聽,然而又是那樣的深入人心,難以消磨。
回到家後的南明,心中自不必說,從腦海中飄過的信息數(shù)以億計。腦海中不斷的出現(xiàn)水雪澤,肖咪舒,張德帥......。一杯烈酒入口,這樣的生活持續(xù)了將近一週,這一週,水雪澤沒有回來過,南明也沒有去聯(lián)繫水雪澤。
這一天一瞬間一個更爲奇怪的想法在南明的腦海中產生了,那是一個關於上週六中午和水雪澤,坦克在一起的想法。南明覺得自己當時並沒有向水雪澤提出分手,如果從現(xiàn)在開始,自己只是一心一意的愛水雪澤一個人又會發(fā)生什麼事情呢?
南明雖然這樣想著,可是依舊克服不了心中的疲倦,自己該怎樣去像水雪澤說呢?自己還有什麼臉向水雪澤去訴說呢?就在南明胡思亂想的時候,窗外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一陣陣涼風從窗戶裡面吹了進來,一陣陣涼意劃過南明的每一寸肌膚,那寧瞬間冷的瑟瑟發(fā)抖。
南明猛的從牀上竄起,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射向了衛(wèi)生間,南明迅速的洗漱整理自己的行頭。不到半個小時就收拾完了自己的一切,從鞋櫃的最底層裡面抽出一把雨傘,立刻奔離了房子,南明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屋子,嘆了一口氣便離開了。
南明快速奔跑著在雨中想要衝洗掉自己曾經(jīng)的一切無知和曾經(jīng)犯過的所有錯誤,南明知道自己的錯,在想得到水雪澤的原諒已經(jīng)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南明一邊奔跑,一邊在心裡默默的唸叨道:“等我,雪澤,等等我.......。”
水雪澤因爲南明一週沒有找自己心情很是鬱悶,好在今天表哥今天中午告訴自己想要下午找自己談談心。水雪澤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瞬間對南明的一切埋怨都拋到了腦後。
水雪澤知道南明這一週幾乎沒有出門,連工作都沒有請假,完全是屬於曠工,水雪澤的心裡很是猶豫,畢竟錯事誰都會做,可是究竟要不要原諒南明。再說了這一切都是南明的錯,即使要原諒也不應該是自己主動吧?自己主動倒像是自己不會體諒人一樣?水雪澤想著自己曾經(jīng)流過的淚,便不在去想南明的事情了。
南明還是一個人一直在雨中狂奔著,直到身體已經(jīng)很是疲倦了,這是才跨上城市軌道列車。一路上南明在心裡想了很多,心裡也一直在組織著言語,倒時候究竟要怎樣的對水雪澤說。這個錯誤又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很是令南明焦灼。
列車越來越快,一路上的行人上上下下,南明被雨水淋溼的衣服已經(jīng)全然乾透了。一路上偶爾會有一絲的涼風透過兩個車廂之間的夾縫送進來。南明看著著一路的行人已經(jīng)所剩無幾,不禁的內心傷感起來。剛剛似乎充滿雞血的身體,瞬間也冷卻了下來。心情也漸漸的沒有了剛纔的那些熱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