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無疑強烈的刺激了張可華,啊,居然閱人無數,還把自己納入那26蔫巴之中,豈不是污辱他作爲一個男人的人格嘛?可是,張可華果真衝不出去,他內心是有這方面衝動,並且,在他再次盯了她的胸脯一眼之後,更爲強烈。但最後還是沒有衝出去。原因很簡單,他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麼可能因爲一時衝動,幹出這種豬狗不如的事情來呢?再說了,他是跟這個女人討論案情,辦公室外面,還有人來人往的人呢,辦公室的門只是虛掩著呢,這一切條件都不具備,就那麼莽撞,那就畜生。
“你可別這麼說呢,是男人都是有野性的,狗急了還會跳牆的呢,”張可華臉色微紅,有點窘迫地回道,“不再閒扯了,趕緊回到正題上來,剛纔,我們倆說到哪裡了,是說……”
“是說到你正蠢蠢欲動,想性侵我呢,怎麼了,緊張了嘛,忘記得這麼快,連剛剛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都忘卻了?”馬凱麗一臉淡然,煞有介事。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根本沒有的事情呢,她卻是這般說了出來。嗨,這女人,這是女人嘛,真是搞不過她的。顯然,這個女人不同凡響,跟她打交道得防著點兒,別掉進她設下的陷阱裡去。由此,不難理解那天晚上獨自一人跑到斷魂坡上去,並且,之後演繹了那麼一場不可思議的事情來,膽量無比。
“啊,什麼呢,誰想性侵你了,可別說離譜了,根本沒有的事情。”張可華本能自我辯護,極力要撇清馬凱麗的這個意思。哪料,這麼一說,馬凱麗不幹了,臉色一沉嘟哢道,“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吸引力,不值得男人性侵嘍?”
“嗨,不是啦,你很有吸引力,怎麼可能沒有吸引力呢,只是……”
“別隻是了,不想性侵,就直說唄,幹嗎吞吞吐吐的,不願意說實話呢?”
張可華徹底慒了,這當中根本不是這種邏輯。這女人究竟要怎麼了呢,這不是逼人嘛!若是依了他性情,真是有可能幹出一點出格的事情來,但他顯然不會。可是,這女人又直逼他似乎沒有了退路,給人的感覺似乎是必須要性侵她,否則,就太不像話了。問題就在這裡,果真傻不溜嘰地按照這種邏輯推演下去,他肯定死得比商鞅五馬分屍還慘烈。這種事情不比一杯烈性酒,再怎麼不能喝時,果真被逼急了一仰脖子,還是能夠吞下去的,大不了昏昏地睡上一覺,一覺醒來還是一個豔陽天。而這,是絕對不可以超越一步的呢。這個女人果真不同凡響,難怪半夜三更跑到了斷魂坡上去,都不知道她內心究竟是怎麼想的,總之,這是個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特殊女人,張可華算是徹底信服。
“你是女人嘛,怎麼淨幹一些出格的事情呢,你恐怕是女妖精一個吧?”張可華傻笑著望著這個女人,“我算徹底服了你了。”馬凱麗聽過之後,撇了撇嘴脣,流露一派不以爲然的表情,接著說道,“哼,其實呢,你是不清楚當時的情形,故而這麼說來著,你若是知道了箇中的情形就不這麼認爲了。當然,說來話長,是不適宜現在絮叨的。待以後有機會時,我倆再續這個話題不遲。你才知道女人不可思議啊,警告你別隨便欺負女人,現在的女人不僅是半邊天,還是人類社會的基礎呢,女人能幹的事情,你們男人不一定幹得了的,當初,母系社會時,一切不都是以女性爲軸心嘛,你們男人算是哪根蔥啊?即使是現在嘛,那有的地區也還是以女性爲主的呢,小孩甚至不知道父親是誰,卻是必須知道母親的。所以說,女人沒有什麼不可爲之的,倒是男人往往不可爲之。逞一時匹夫之勇,這是你們男人慣用的手法,能酣戰嘛,能連續不斷行人間之樂事嘛,你們男人不行的呢,這是女人的專利。”
張可華沒有吱聲,他顯然覺著馬凱麗提醒的及時,已經扯了半天了,總還是要談一點與案件有關的事情,別隻顧著東拉西扯浪費時間,不妥。
“羋因,羋因,”張可華當機立斷,起身拉開門朝門外喊了兩聲,“去哪兒呢,噢,進來。”
羋因應聲跑了進來,見馬凱麗在裡面,便朝她點頭示意,轉向張可華流露徵詢的目光。
“正好馬總在這兒呢,我們聽取妃的分析,在一起探討一下案情,”張可華如是說著,“噢,對了,消防呢,那個周幹事在嘛,叫了一來一併探討一下。”
羋因二話沒說,便出去了,不一會兒,周幹事進來,同樣朝馬凱麗點了點頭微笑了一下,便找了一個凳子逼直地落坐。軍人就是不一樣,連坐姿都是那麼威武雄壯,顯得異常精神。這樣一個男人近在咫尺,不可能不引起馬凱麗的注意,這個風騷的女人果然盯著周幹事一眨不眨。然而,周幹事似若不見,那逼直的身子依舊紋絲不動。
如此情形顯然出乎馬凱麗的預料,她還是鮮見男人對她無動於衷的呢,一時掃興,便收斂了心情,率先介紹起火災情況來。她從火災發生時的情形,到救火的全過程,最後,重點是將火災的性質分析了一下。她介紹說,說來也怪,那天晚上,我們董事長因爲酒多了早早地睡去,之後,我們都各自去了自己的房間。卻在半夜大約十二點鐘的樣子,聽到有人在喊起火。我早已進入夢鄉,一陣喊起火,我正在睡夢中呢,就那麼機緣巧合,正夢見張野舉著一個火把在燒她們家門口的草堆,一邊點火,一邊語無倫次嘀咕著什麼,我跑上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猛然一拉,便將她拉到了我的身旁,她手上舉的那火把隨之掉落下來砸在我的腳尖上,疼得我直跺腳,一下子驚醒過來。我這才醒悟過來,門外在叫喊起火了呢。我一骨碌爬將起來,見窗戶外早已通紅本片嚇得不輕,趕忙穿上衣服拉開門往屋外去。
馬凱麗猶如竹筒倒豆子,一下剎不住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