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煥見狀頓時跟神棍子一樣首先衝上來直抵日和族系身邊,目露兇光叫囂道,就你這兩招也想稱霸寰宇,別自不量力白日做夢吧。還不快快束手就擒,省得弄髒了我們的手。
日和族系見之哈哈一笑,同時,搖了搖頭,顯示出輕蔑來。他笑畢,說道,就你這一撥草莽真是自不量力,居然敢在我們面前說出這種不知天高地厚的話來,真是貽笑大方。
這簡直是火上澆油嘛,江成煥哪能忍受這等污辱,頓時火冒三丈,一聲不吭就使出一招天地合一的致命大招來。這一招術(shù)不可小覷,是集神龍於一體,能有效致敵於被動局面,其關(guān)鍵點在迅速汲取對手體內(nèi)的神氣神上。這一招不可謂不狠毒,目的是要給日和族系一個下馬威。日和族系迅速一閃身,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脫離險境,那掌法仍舊在眼前閃爍,接著又是一個騰躍,輔之以一招晴天霹靂術(shù)予以還擊。
晴天霹靂術(shù)同樣是一招絕技,是利用天地之能量凝聚成巨大的陰陽合力形成一種類似於激光的超高溫光束打擊對手。此時,江成煥只顧著進攻,巴不得一招制勝,他顯然沒有注意到日和族系會在避讓中反擊一手,沒有有效防備,被光束擊中手臂。“啊喲……”
江成煥頓感一陣劇痛,隨即便趴下了。當江成煥趴下時,日和族系早已騰飛到了半空中,距離他千兒八百里。見自己的這一招打中的對手,頓時欣喜若狂,便急忙往下去,再補上一著,要致江成煥於死地。
一旁的白鶴童子看得真切,須鞭早已揮灑出去,頓時,一股氣浪升騰上去有效地阻隔了日和族系的進程。但白鶴童子清楚,這一道氣浪只是暫時的持續(xù)不了多久,根本擋不住日和族系的猛烈衝擊。便迅速擡起雙腿使出一招連環(huán)鴛鴦腿朝氣浪中的日和族系踹了過去。這種連環(huán)鴛鴦腿的力道可不是開玩笑的,能夠推開氣浪不說,若是直接踹到了身上,輕者皮開肉綻,重者粉身碎骨。正因爲知道這一招厲害,隔著一層氣浪,也容易迷惑對手。換句話說,這就是致命的一招。
日和族系是什麼角色嘛,肯定是非同一般,自是知道其中的厲害。白鶴童子雙腿踹出去的同時,他就感覺到了,知道這傢伙不是個善茬,便採取了避讓的措施。當白鶴童子施展出去後,他早已一個鴿子翻身避讓了開去。因而,毫髮無損。但四周的空間裡卻升騰起一股異樣的顏色來。這種顏色遠遠地望過去,如同一片碧波盪漾的藍色海洋煞是好看。但日和族系深知,雖然好看,卻不是鬧著玩的,一旦觸及,肯定是要人命,後果不堪設(shè)想。便接著又是一個騰躍,遠離開這片藍色的海洋。
此時,受傷的江成煥漸漸緩過神來,眼前的一切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琢磨著該如何幫忙。警覺中的日和族系顯然不好對付,若是接下來跟馬尚魁合力發(fā)動進攻,陰陽合拍,珠聯(lián)璧合,更是難以招架。於是,他想到了一手妙招,即,全力阻止馬尚魁的有效介入,只要他倆聯(lián)合不起來,由白鶴童子對付日和族系是完全能夠掌控一段時間的,給還擊騰出有效時空來。說時遲,那時快,江成煥鉚足了精神衝向了躍躍欲試的馬尚魁。
馬尚魁一開始只覺著日和族系是那般厲害,不可一世,自己只需要在一旁觀戰(zhàn)就是了,沒有自己什麼事情,還沒有做好上陣的思想準備。突然見江成煥朝自己衝來,頓覺大事不好。心想,這搓鳥一輩子就跟自己過不去,都到了這個種光景了,還不放過自己,於是,便振作起來,陰沉下臉對視著江成煥。
“小樣,躲藏在這個角落裡偷閒,就不怕天打雷霹嘛?”
不知怎麼了,此時的江成煥一見著馬尚魁就氣不打一處來。雖然說,他倆的恩怨早已時過境遷,他江成煥脫離了凡塵成爲了遊天大神,好不逍遙,馬尚魁呢,根本干涉不到他一丁點事,相互間也沒有了利害關(guān)聯(lián),但是,多年的積鬱一直還在胸口堵著無法散去,見著他便不知不覺嗆起來。
“你、你是什麼意思嘛,我在哪兒待著,關(guān)你鳥事嘛,幹嗎聞不得別人好呢?”
馬尚魁心中發(fā)虛,但還是忍不住回擊著,但聽得出來,語氣中缺少應有的自信。再往深處聽,還有一點乞求的成份。
“哼,你是巴望別人好的人嘛,咱倆誰不知道誰嘛,若是真希望別人好,我也不至於混到今天這步田地。”江成煥聽他這麼說來,乾脆將矛頭指向了他,“當初,若不是你容不下別人,不處處使絆子,我也不至於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
“啊,什麼?話可不好這麼說來著,你混得好不好關(guān)我什麼事情嘛,我使什麼絆子了啊?”馬尚魁流露驚訝的表情,根本不承認江成煥所說的一切,“當初,你的所作所爲不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嘛,別人摻和了半分?”
“哼,真是死鴨子嘴硬,死到臨頭還狡辯,”江成煥自是知道無法跟他說清楚這個道理,誰又願意承認這種事情自討沒趣呢,“如今,到了用拳頭說話的時候,哼,真是應驗了一句古話,有仇遲早是要報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江成煥說到這裡,一招點穴術(shù)早已使了出去,朝著馬尚魁輕輕地一指,一道若隱若現(xiàn)的光束直直地射向馬尚魁的胸膛。隨著這一招使出去,江成煥隨即暢笑了來。心想,這畜生也有今天,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心中別提有爽快。可是,一招下去之後,半天不見馬尚魁有任何動靜,仍舊站立在那兒紋絲不動。這一下,嚇得不輕,這是怎麼了呢,他心裡是有數(shù),這一光束刺向誰的胸膛也會完全穿透的,是必死無疑。怎麼落在這個可惡的傢伙身上居然毫髮無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