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白這一蹦,卻讓一旁的小主人燕不開不樂意了,狠狠地瞪著他,嚇得他立馬停止了動作,乖乖的低下頭,不敢正視燕不開的眼神。
“那既然這樣,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回去照顧生意了。”說著,那h老周笑著看了快了那女子一眼,在女子的點頭示意之後,便離開了。
“老周,慢走,改天再去你的攤位買面具!”小白笑著看著那老周,晃悠了幾下自己手裡的面具。
“那好,小兄弟,我等著你!”老周笑著朝小白揮了揮手,便離開了。
只怕,你沒有這個以後了!老周的臉上掛上了詭異的笑容。
而看著老周的離開,小白也伴隨著燕不開的瞪眼,很快躲到了一旁,裝作觀察這客棧的情況了。
老周在離開之後不久,滿臉的笑容,打算趕回自己的攤位,可是,就在他要到達攤位的時候,一個神秘的男子卻突然出現了,一把就將老周拽了過來,兩人在人來人往的熱鬧街市,消失在了人羣中。
“客官,這是你們的鑰匙。”那老闆娘笑著眨巴著眼睛,看了宗禪一眼,將手裡的鑰匙,遞給了宗禪。
宗禪接過老闆娘遞過來的鑰匙,見到她別有用心的眼神,自然就明白了老闆娘是什麼意思,不過,自己對於這老闆娘可沒有什麼意思,便連忙別過臉去了。
“客官,可要我帶你們上去看看房間?”那老闆娘一直看著宗禪,突然開口問道。
宗禪依舊別過老闆娘的眼神,點了點頭,忙說道,“那就有勞老闆娘了。”畢竟,這手裡雖然有鑰匙,可是,這老闆娘卻未告知是那幾間房間,總不能,一間一間去試吧!
“那好,客官,樓上請。”老闆娘笑著走向了宗禪,在要靠近他的位置,卻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宗禪連忙走向了燕不開的位置,開口說道,“走吧!老闆娘要帶我們上去看看房間。”說著,就忙走上樓了。
看著宗禪這樣有些驚慌的樣子,讓燕不開有些琢磨不透了,這相凡在看到九尾狐,還有父親的時候,還多沒有這樣驚慌過,怎麼今天倒這樣驚慌害怕了,想到這裡,燕不開的眼神看向了那個老闆娘,卻對上老闆娘的一臉壞笑。
這個老闆娘,真是讓人討厭!
而付老等人回到了中部神州,還沒有任何的安頓,就匆匆去見李書文了。
見到付老和張太兮的出現,李書文放下了手裡的茶杯,冷冷的開口開口說道,“回來啦!”和之前的語氣,截然不同,就像是冰冷的地窖一樣,讓張太兮不禁身子冷顫了一下。
“是。”張太兮和付老低著頭,恭敬的點了點頭,聲音是顯得那麼低沉。
李書文看了張太兮一眼,又將眼神放在了付老的身上,冷冷的開口問道,“付老,你之前在信中說到的,可是真的?”說到這裡,李書文開始變得嚴肅,有種不能讓人說不的駭人口氣。
雖然他心裡也很清楚,付老在自己身邊,呆了很久了,他不可能欺騙自己的,但是,卻還是不自覺的開口問到。
“是,大老爺,我在信中所說的,都是真的!”付老低著頭,低沉的語氣回答道,雖然他很清楚的感覺到,一旁姑爺張太兮遞過來的還讓你目光。
可是,哪又怎麼樣呢?
聽到付老這樣肯定的回答,李書文頓時大怒,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猛的站了起來,起身的時候,那桌上已是隨著剛纔所拍的位置,裂開的裂縫,破成兩半了。
“太兮,我要你給我解釋清楚,這一切,究竟是會怎麼一回事?”李書文怒眼看向張太兮低頭的模樣,燕兒沒有被帶回來,也就算了,可是,自己借給他的網紗百,可是一件寶物,現在,卻好端端的毀了!
可是,這寶物究竟是怎麼被毀的,李書文心裡也是深深的疑問!
被李書文這樣斥責,本來就有些害怕的張太兮,也開始變得慌張起來,“岳父大人,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記得,我明明是用網紗百困住那幾個少年的,可是,不曾想,一個晚上,他們就突然逃走了。”
“難道你就沒有讓人看著他們嗎?”李書文看著張太兮,聽著他的辯解,卻是李書文所不滿意的,這樣的疏忽,當初自己怎麼就答應讓他去帶燕兒回來呢?還把自己寶貝的網紗百給了他?
看來,自己當初這樣的決定,也是過於草率了!
“‘這,這個。”被李書文這樣一問,張太兮頓時就有些遲疑了,畢竟,自己當初確實沒有多想這些,支支吾吾的接著開口說道,“我想,他們已經被網紗百困住了,想來也沒有什麼事,所以就沒有派人看著!”
聽到這裡,李書文的臉色更是難看,怒眼瞪著張太兮,冷冷的開口反問道,“可是,結果呢?你這樣的自信,才讓那些少年有了逃跑的機會,還毀了我的網紗百,那可是從高人那求來的啊!”
“是,岳父大人,都是我的錯,我願意認罰!”說著,張太兮便一下子跪了下去,可是,自己可是淮東王,是一王爺。
但其實,自己之所以一直可以保持著這個位置,除了自己對待敵人足夠狠心,還有就是因爲岳父大人身爲武林盟主的地位,也成爲自己背後無形的後盾,才讓那些想要除掉自己的人,卻遲遲不敢動手。
這也就是張太兮爲何身爲一個王爺,但是對自己的岳父大人李書文,卻一直是言聽計從,不敢有任何違背的!甚至,爲了讓給李書文放心,張太兮就連一個小妾也沒有納,不過是爲了讓自己的妻子安心罷了!
李書文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太兮,雖然心裡有氣,可是,處罰他,卻也不是辦法,尤其是讓自己那個女兒知道了,必然會怪自己的,她自從嫁給這淮東王之後,最心疼的,就是他和燕兒了。
“算了,你起來吧!”李書文思考了片刻,嘆了一口氣,坐了下來,隨意的揮了揮手,“現在燕兒也沒有找回來,網紗百也毀了,處罰你,又有何用。”
張太兮微微擡起頭,看了李書文一眼,見他一臉嘆氣的模樣,便也沒有再堅持,但依舊跪在地上,很快轉移話題,開口說道,“其實,岳父大人,這件事,我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
“奇怪?”被張太兮這麼一說,李書文頓時也有了興趣,很快注意力就被張太兮的話給轉移了,眉毛輕佻,開口問道,“那你說說,這事情,到底哪裡奇怪了?”其實,這樣順利,卻也讓李書文對於那些少年的能力,起了好奇。
見李書文有了興趣的樣子,張太兮便連忙開口回答道,“岳父大人,是這樣的,這些少年毀了網紗百的事情,我們就暫且不提,可是,這燕兒是被人看守的,雖然只是兩個保鏢。”
說到這裡,張太兮頓了頓,很快說出了重點,“可是,我注意到一點,這前一天看守的保鏢,和第二天的卻不一樣了,也不知,這究竟是何人的原因?”說著,張太兮擡起頭,看向了付老。
心裡更是一陣的得意,自己之前太過於著急了,並沒有仔細想這些,後來仔細理了一下,便覺得這其中有蹊蹺,還問過了第二天的那兩個保鏢,他們說,是半夜的時候,付老才讓他們去看守的,他們去的時候,之前那兩個保鏢已經不見了。
至於對此,付老卻沒有任何的說明,也讓兩個保鏢很疑惑,但是,畢竟是付老的吩咐,就不敢有什麼疑問了。
順著張太兮的眼神,李書文帶著疑惑,看向了付老,而此時的付老,面對張太兮這樣明顯的懷疑眼神,卻沒有一絲的表情變化,這也讓李書文心裡開始起了懷疑。
難道,真的會是付老嗎?李書文心裡不禁質問,這付老跟了自己幾十年了,一直對自己忠心耿耿的,難道,他真的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嗎?可是,又轉念一想,付老是看著燕兒長大的,對於燕兒一直都是關心疼愛,燕兒若是請求他,他一心軟,卻也不是沒有可能。
“付老,真的是你嗎?”對上付老冷靜的表情,李書文滿臉的嚴肅,低沉渾厚的聲音,開口問道,他並不希望,得到的是自己不想要的答案,付老是自己身邊,一直信任的僕人,他不希望,他會違背自己的命令。
可是,事實並不同李書文所願,付老擡起頭,對上了李書文的嚴肅目光,點了點頭,老實的開口回答道,“沒錯,大小姐,確實是我放走的,門口的那兩個保鏢,也是我換掉的。”付老沒有任何的隱瞞,說出了實情。
“好啊!還真的是你做的啊!”跪在地上的張太兮,一聽到付老承認事情,便一下子站了起來,指著付老的鼻子,就要開罵的模樣,“我早就看你不對勁了,沒想到,還真是你放走燕兒的,還破壞了網紗百。”
說著,張太兮一把抓起付老的衣領,手裡握緊拳頭,就要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