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燕不開吃著自己做的臭豆腐,很是滿足的樣子,老闆的心裡也很是開心。
便笑著說道,“看你們幾位,不像是我們小島上的,應(yīng)該是從其他地方過來的吧。”說著,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臭豆腐,“我這臭豆腐,那可是金字招牌了,在這喚人島上,沒有人不知道我家的臭豆腐。”
說著,老闆笑著遞給了燕不開第二份臭豆腐,接著說道,“我看你們幾位應(yīng)該是第一次來我這吧,那可就要多嚐嚐我做的臭豆腐了。”
燕不開接過老闆遞過來的臭豆腐,正打算吃的時候,卻聽到了老闆的這幾句話,眼神頓時閃過了一絲茫然,看向了身旁的宗禪,也是同自己一樣疑惑的表情,兩人又將目光放在了老闆的身上。
這老闆剛纔居然說是自己是第一次來到這個攤位,這樣的說法,讓燕不開很是驚訝,自己已經(jīng)來過這個攤位多次了,可是,老闆今天卻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話,難道,這老闆失憶了嗎?
“老闆,其實我們之前來過這裡了。”燕不開下意識的看向了老闆,眉毛輕佻,提醒的說道。
老闆將手裡的臭豆腐遞給了燕不開,笑著說道,“這位姑娘,你就不要說笑了,我雖然是年紀大了,可是,卻也不是老糊塗,這來來往往的客人雖多,但我還是記得的,你這不是第一次到我的攤位上嗎?”
說完,老闆沒把燕不開的話放在了心上,繼續(xù)做著臭豆腐。
而留下燕不開和宗禪兩人,卻是滿臉的驚訝,對視了一眼,卻遲遲沒有得出什麼結(jié)論。
而一旁因爲(wèi)臭豆腐的味道,而捏緊了鼻子,站的遠遠的小白,卻是嘲笑的取笑著,“你看你們兩個,吃了人家這麼久的臭豆腐,可是人家卻連你們來過都不記得了,這是可憐啊!”說著,取笑的搖了搖頭。
也虧得他們兩個這剛從城堡那個鬼地方出來,就直奔這個臭豆腐的攤位了,可是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他們兩個放在眼裡。
“不是,老闆,我們。”燕不開依舊不願意放棄,也沒有心思吃臭豆腐了,被小白這麼一取笑,又不願意放棄的接著說道,試圖可以讓老闆想起自己,好歹自己也是來過好幾次的了。
可是,燕不開剛說了幾句,屋子裡就走出來一個身影,打斷了燕不開的話語,“爹,這裡讓我來招呼吧!你先進去休息吧!”
這聲音,似乎很熟悉。
順著聲音,燕不開等人擡起頭,看向了那個聲音,映入眼簾的是那個人,青童。
“你怎麼會在這?”被青童突然出現(xiàn)驚到,小白儼然忘記了臭豆腐的味道,一下子就衝到了攤位面前,大聲的問道,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青童,這個傢伙,現(xiàn)在不是應(yīng)該在城堡伺候九尾狐那個妖怪嗎?
對上眼前三個人的驚訝,青童臉上只是掛著淡淡的笑容,沒有任何的驚訝。
“童兒,你和這幾位認識嗎?”見小白這樣驚訝的喊著青童的名字,老闆看向了身後的青童。
“是啊!爹。”青童笑著對上了老闆的詢問,“爹,你先進去歇著吧,這裡又我看著就行了。”說著,看向了眼前的幾個人,“他們幾個我來招呼就是了。”
老闆看了青童一眼,又看向了眼前的三個,點了點頭,“那好,這既然是你的朋友,那就讓你來招呼好了,我先進去喝口水。”說著,老闆走進了裡屋。
而見老闆離開之後,燕不開也耐不住性子了,不客氣的開口質(zhì)問青童,“說,你怎麼會在這,是不是九尾狐派你過來的。”
說著,燕不開便有些苦惱的皺緊了眉頭,微微低下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這個九尾狐根本就沒有那麼好心,會輕易放我們離開,現(xiàn)在又派你這個心腹出來監(jiān)視我們,這不是變相折磨我們嘛!”
“燕兒,你先別這麼激動,先聽青童說些什麼。”宗禪則是相對於燕不開冷靜了許多,安撫一下燕不開的情緒,眼神卻是一直待在了青童的身上。
面對燕不開這樣激動的情緒,青童卻只是冷冷的回答道,“主人他已離開這裡了。”說完,便沒有任何多餘的解釋。
“啊!”青童這樣普通的解釋,卻換來了燕不開和小白滿臉的驚訝。
“這九尾狐,居然離開了。”燕不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看向了小白,眉毛輕佻,試探的開口問道,“你這個傢伙,不會是被九尾狐給安排的,故意騙我們的吧!”
要是這樣,自己可不會輕易放了他!
青童面對燕不開這樣出奇的多疑,冷笑了一聲,轉(zhuǎn)眼看向了燕不開,玩味的開口反問道,“你認爲(wèi),我現(xiàn)在還有必要這樣騙你們嗎?”說著,笑著指了指眼前的臭豆腐。
順著青童的視線,宗禪看向了他眼前的臭豆腐,這纔想起來剛纔的那一切,也許,那老闆並非是故意不記得自己和燕不開,也許,是因爲(wèi)他可能失憶了。
“青童,你和這個老闆,是什麼關(guān)係。”說著,宗禪瞥了一眼裡屋的老闆,並沒有走出來,又將視線放到了青童的身上。
對上宗禪的疑問,青童沒有任何的在意,輕鬆的聳了聳肩,老實的開口回答道,“這你剛纔也已經(jīng)看見了,那是我的父親,而我,自然就是他的兒子。”說著,熟練的做著眼前的臭豆腐。
“那是你爹!”燕不開卻是滿臉的驚訝,手指指向了老闆所在的那個裡屋,之前沒有遇到青童的時候,自己還經(jīng)常來這個臭豆腐攤位,可是,他的兒子,在城堡裡,卻是讓自己一直當(dāng)苦力的。
想到這裡,燕不開就是一臉的苦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些什麼。
“嗯!”青童老實的點了點頭,對上燕不開的驚訝,笑著說道,“這很自然的不是嗎?就像我見到你的第一面,也從來不知道,你居然會是太保李書文的外孫女,是出自名門的大小姐。”
聽到青童這樣一連串的話語,燕不開的臉上卻是一臉的呆愣,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遲鈍,過了一會兒,心裡才反應(yīng)過來,這傢伙的意思是自己看起來不像是出自名門的嗎?
難道,自己外表看起來,很粗魯嗎?
想到這裡,燕不開的心裡就感覺火冒三丈,一下子就要衝上去和青童拼命一般,“你這個傢伙,說清楚,你那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居然是出自名門的大小姐,難道我看起來不像嗎?”
見狀,小白連忙一把攔住了自己的小主人,“小主人,你別生氣,也許,青童也不是這個意思!”說著,小白瞥了一眼青童的位置,對上青童壞笑的模樣,淡藍色的眼眸使勁的眨巴了一下。
只希望青童可以說句好話,否則,自己小主人的這個脾氣,可是隨時都能把這個臭豆腐的攤位給掀了,到時候,那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被小白這麼一說,燕不開也深深呼吸,忍住了心裡的怒火,看向了青童的方向,看看他會說些什麼。
可是,誰曾想,青童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壞笑了一聲,開口回答道,“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本以爲(wèi)你只不過是一個武功平平的練家子,可是,卻沒有想到,你確實太保李書文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
聽到青童這樣的話語,小白和宗禪都無奈的低下了頭,無語的閉上了眼睛,沒有想到,青童居然這麼大膽,一下子就把實話給說了出來,看來,這個臭豆腐的攤位,燕不開是掀定了。
只是,不知道,到時候這兩個傢伙,會不又打起來。
果然,燕不開被青童這樣再說一句,就感覺像是在傷口上再捅一刀,臉都被氣的漲的通紅,要不是小白死命攔著,燕不開早就上前和青童拼命了。
“青童,你這個小子,是活了不耐煩了吧,居然敢這樣說本小姐,你看我怎麼收拾你!”說著,燕不開被小白攔著,卻還不忘拿著手裡的銀槍,朝青童的方向胡亂刺著,可是,卻一下也沒有刺中青童,被輕易的躲開了。
燕不開被自己氣成這樣,青童心裡只感覺一陣好笑,其實,自己剛纔說的,不過都只是自己的心裡話罷了。
“好了,大家一人一次,互不相欠了。”說著,青童笑了一聲,低下頭繼續(xù)忙活自己的臭豆腐了。
燕不開被小白一直攔著,本來還有一肚子的火,但青童沒有再次招惹,燕不開也就慢慢冷靜下來了,只是依舊是黑著一臉,白眼看向青童。
他們幾個就一直這樣僵持著,也沒有任何的話語,青童這不理會燕不開的白眼,專心做著臭豆腐。
又過了一會兒,青童擡起了頭,看想了燕不開,笑著將說裡的幾分臭豆腐,遞給了燕不開,“這是你要的臭豆腐。”說著,臉上卻總是一臉抹不開的壞笑。
本來燕不開已經(jīng)要消氣了,剛準備走過去拿過臭豆腐的時候,卻對上了青童臉上的壞笑,心裡頓時又滿滿的冒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