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纖纖玉手在謝慕華的肩膀上游走,玉蘭般的手指拂去了一路辛勞的疲乏。WWw,xunshuba,CoM謝慕華漸漸放鬆了心情,懶懶的靠在椅背上,享受著難得的清閒。
聽相公話的意思,開封府未來的日子只怕不太平啊!小周後緩緩的說道。
謝慕華閉上嘴巴沒有做聲,有一些事情是不能讓女人知道的。男人都應(yīng)該明白一個道理,如果想要女人保守秘密的話,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讓她們知道自己的秘密。他這一閉上嘴巴,小周後也知趣的不再說話,她很明白,眼前這個男人是自己可以去依賴的,而不是去利用的。如果真的想要利用這個人的話,最後的結(jié)果可能會被謝慕華反噬。這麼久以來,這是唯一一個她看不到任何皇權(quán)霸業(yè)的思想在身上的男子。他的想法總是充滿了獨特性,說到做官,謝慕華是一位貪官,絕對的貪官。但是他貪的不是自己國家老百姓的錢,而是拼命的從國外壓榨,日本人也好,高麗人也好,在他的眼裡就像不是人似的。那兒的人命就像是螻蟻,只要能爲(wèi)謝慕華帶來價值,便會毫不留情的讓他們?nèi)ニ溃?
但是對於國內(nèi)的人,謝慕華又充滿了感情,爲(wèi)了一些大衆(zhòng)化的利益,不惜和許多權(quán)貴階層翻臉。從事實結(jié)果來說,他做的是對的。可是從過程上來看,各種手段伎倆層出不窮。這也不是一個報讀聖賢書,滿腹錦繡的大丈夫能做得出來的事情。如果小周後可以多活一千年的話,她便會知道,這種人,在後世有一個十分響亮的名頭憤青。當(dāng)然,謝慕華身上有憤青的因子,卻不是一個十足的憤青。曾幾何時,謝慕華自己這麼評價自己我是一個僞憤青,只需要一點點利益,就可以收買我!可是當(dāng)真的有民族大業(yè),霸業(yè)皇圖在面前的時候,這位僞憤青做的事情,比許多許多理想家更要出色。
想什麼呢?怎麼力氣越來越小,難道中午不曾吃飯?謝慕華覺得小周後的手指都快停了下來,忍不住出言詢問。
小周後輕聲笑了笑:在想大人的行事!
謝慕華從鼻子裡微微哼了一聲,老子的行事又怎麼是你能看得懂的?等著看開封府的好戲就行了。正準(zhǔn)備繼續(xù)享受小周後的按摩絕技,忽然她真的停了下來。轉(zhuǎn)身走到謝慕華的對面坐下,取出一塊小小的香帕,擦著臉上已經(jīng)微微滲出的汗水,嬌嗔道:不按了,沒想到這也能累死個人!
謝慕華看著她那雙深深的鎖骨,雪白的脖頸,忽然起了惡作劇的念頭,一拍大腿道:過來,我給你按按。
小周後的臉紅了紅,沒想到居然真的站了起來,走到謝慕華的身前,坐在他的大腿上。這些日子以來,謝慕華一直在馬上奔波,腿上的肌肉練得結(jié)實無比,忽然間一個充滿了彈性、溫暖的身軀坐了上來,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不知不覺中,手已經(jīng)搭上了小周後的肩膀,那雙大手觸及到這絕色佳麗細(xì)膩的皮膚,頓覺心中一蕩。於是,鼻中聞著淡淡的芳香,手中盡是溫軟的脂玉,手指一觸,感覺到那細(xì)嫩的肌膚微微顫慄,謝慕華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索性一把攬住小周後的腰肢,抱了過來,笑道:我在西北當(dāng)了半年和尚,你居然敢坐到我的腿上來。好膽色!
小周後沒有說話,低頭埋在謝慕華的肩膀上,隨手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如雲(yún)的烏髮披散下來,滑落到胸前。脖頸處衣衫頗低,露出一片炫目的雪白,隱約還能看見內(nèi)裡的溝壑。謝慕華嚥了口口水,這女子真是要命!兩隻玉手按在自己的胸口,暖暖的,溼溼的。長髮從面前拂過,帶著一縷勾魂攝魄的清香兩人距離實在太近,幾乎呼吸相接,一雙豐潤鮮豔的紅脣就在自己的眼前嬌豔欲滴
的確是和尚做的太久了,謝慕華心中一動,他知道這個女人依然沒有放棄想借助他的力量來推翻宋朝的想法。就算是以身做餌也不在乎。只是餌這個東西,自己吃是肯定吃的。當(dāng),卻是不上。送到嘴邊的肉,不吃的話,實在是對不起諸位看官
謝慕華雙手一緊,將小周後抱緊在懷裡,一雙灼熱的嘴脣便要去尋找甘甜的源泉。沒想到這尤物居然一側(cè)首,避開了謝慕華。臉上閃過一絲略帶嘲諷的笑意。這意思十分明顯原來天下間的男人沒有什麼不同。對於女人,他們都喜歡征服!
這纔是真正尤物的妙處,若是小周後一味迎逢或者半推半就,都不會造成這般的效果。這一笑,反而讓謝慕華更加熱切,胸口的欲*火加上被她這一笑點燃的怒火,雙手摟的更緊,似乎要將那柔軟的身體揉碎一般,小周後終於禁不住這力量,輕輕的呻吟了一聲,只是嬌*呼不過半聲而已,一雙櫻桃小口就被謝慕華堵住,只能發(fā)出一絲誘人的聲音,隨著丁香小舌被謝慕華擒住,聲音漸漸平息了下去。
到底是侍奉過兩代帝王的女子,看似還在謝慕華的懷中掙扎,其實一雙柔夷早已開始在謝慕華的身上游走,順著背上的脊椎直到腰眼處,順著謝慕華的腿輕輕的撫到膝蓋,又轉(zhuǎn)入內(nèi)側(cè)。這些全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帶,本來就已經(jīng)當(dāng)了半年和尚的謝慕華,被她這一撩撥,自然是高亢無比,不過,謝慕華始終還保留著一絲清明,順?biāo)浦郏嬲恼鞣狭藸棽拍芩悖@些都算不了什麼。
謝慕華一把抄住小周後的雙腿,抱起她的嬌軀就朝屏風(fēng)後的牀邊走去,錦繡大牀,珍珠牀簾,玉體橫陳的佳人,面帶潮紅,緊緊閉著雙腿,蜷縮在一起,挑逗著謝慕華最原始的欲*望。
小周後閉上雙眼,胸前忽然一緊,一團(tuán)脂玉已被謝慕華握在手中,一雙灼熱的嘴脣順著她的臉頰,到耳邊,到脖頸,再到胸口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在減少,可是全身上下卻情不自禁的燥熱起來,原本緊閉著的雙腿,被謝慕華稍一撥弄便微微分開,小周後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這帶著淡淡鼻音的聲音,乃是最讓男人無法剋制的**靡音。她已經(jīng)開始等待,不,是期待著謝慕華的征伐,忽然鎖骨上一疼,整個身體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謝慕華撫弄著她的身體,一路親吻到脖頸,他知道,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並非是尋常以爲(wèi)的所謂敏感地帶,而是鎖骨,在脖頸和肩膀結(jié)合往下的鎖骨上,輕輕一咬,這個女人只怕這輩子都忘不了你。
看著眼前情*欲高漲,無法自已的佳麗,謝慕華身上的衣衫已經(jīng)被兩人同心協(xié)力除去。只是這一刻,謝慕華還留了一份清醒,摟住了火熱的嬌軀,翻滾在牀上,小周後終於無法剋制,翻身坐在謝慕華的身上,對準(zhǔn)了方向,緩緩坐了下去,隨即發(fā)出一聲**的嬌*吟,伏在謝慕華的胸口
不知道兩人激戰(zhàn)了多少個回合,小周後香汗淋漓的躺在謝慕華的身下,顫抖著聲音求道:好相公,歇歇吧!
謝慕華翹起嘴角笑了笑,這一次倒也值得,一位侍奉過兩位帝王的女人總是要比其他的女人更加有韻味一些。不然的話,也不會讓見慣了美人的李後主和宋太宗對她神魂顛倒,不能自已了。
謝慕華移過身子,懶洋洋的躺好了身體,小周後躺在他的懷裡,輕聲問道:奴家收到一些風(fēng)聲,說是三司六部要彈劾相公
謝慕華笑道:想彈劾也沒那麼容易,三司?樞密院是我和曹彬說了算。曹彬不會彈劾我的。其他的人也興不起什麼風(fēng)浪。禁軍那邊,石保慶的事情一鬧出來,許多明眼人心中都有數(shù)。老將們不會爲(wèi)難我,說不定還有人會站在我這一邊。六部就不用說了,文官系統(tǒng)。雖然我也是文官,但是這些老學(xué)究們死活看我不順眼。他們大多是趙普一黨。彈劾也就彈劾吧。對我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
謝慕華當(dāng)然有底氣說這樣的話,其實無論是什麼體系,掌握了軍權(quán)纔是第一。宋軍的建制保證了大臣很難用兵造反。但是不能用兵造反,不代表在軍隊就沒有號召力。謝慕華只要不造反,那些去過江南的、西北的、大理的、高麗的禁軍,只怕都要爲(wèi)謝慕華鬧起譁變來。這種事情歷史上有。南宋初年,趙構(gòu)採用宰相張浚的意見,讓文官呂祉接管了中興四將之一的劉光世的部隊。他的部將後來在要求歸岳飛節(jié)制而不得的情況下,發(fā)生譁變,殺了呂祉,率領(lǐng)全軍五萬多人集體叛變,投降了僞齊。
如果劉光世真的要造反,這些軍馬是不是跟他就很難說。但是他不造反,士兵就會爲(wèi)了他說話。
這正是趙德昭最害怕出現(xiàn)的局面,也是謝慕華最大的護(hù)身符。
那明日上朝,相公今日也不留力?當(dāng)心明日在文德殿腿軟了小周後吃吃笑道。
謝慕華翻身坐起:留力?倒還真的留了一些,不過你這麼一說,我卻又不想留了!
黑暗中,只聽小周後一聲驚呼,隨即又是炎炎夏日裡的無邊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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