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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一愣,是周簡送的那顆,她已經(jīng)給了晏九,怎麼……
“這不是你的那顆嗎?你寄去保養(yǎng)了?”劉哲不經(jīng)意看了眼,問道。
楚楚簡單地說了下緣由,他皺眉。
“晏九寄回來是什麼意思?”她心中有些警覺。
“不管他什麼意思先收著。”
【泰國曼谷】
酒店。晏九懶洋洋地坐在沙發(fā)上,語調(diào)卻泛著寒意:“枉費(fèi)我一往情深來到曼谷,沒想到?jīng)]聽到好消息卻聽到烏納島要散夥了!”
展鋒坐在桌前擦著自己的槍:“現(xiàn)在怎麼辦?”如果烏納島散夥,他們握著的剛澤唯一兒子的消息就沒有價值了。
烏納島一直由剛澤的家族繼承,到剛澤這一代卻沒了繼承人,島上的幾個勢力的老大對那個位置虎視眈眈,沒有一個不垂涎萬分,可是滲透不進(jìn)軍營怎麼想都是做白日夢。
現(xiàn)在剛澤突然冒出來個兒子,情況卻不同,同樣沒有進(jìn)軍營卻是繼承人。除了能引發(fā)不滿和勢力糾紛的混亂外,島上老大有心爭位,拿兒子當(dāng)藉口,就是名正言順。
但是,如果剛澤有心將烏納島的勢力賣給當(dāng)局,就沒有任何勝算了。不過展鋒已經(jīng)將錢給了王春花,此時倒沒有很擔(dān)心。
Andrea不是很懂,只是有些不耐煩地說:“直接殺了,不行?”
晏九扯了扯嘴角笑出來:“你能進(jìn)一個武裝嚴(yán)密的軍隊殺人?”
展鋒重新將槍組裝好淡淡地說:“烏納島遭遇颱風(fēng)侵襲,剛澤不在島上。”
“哈哈,一個小心我都快忘了,剛澤在曼谷有房產(chǎn)的。”晏九眼中精光一閃,坐直身子,突然說道。
Andrea默默注視著他:“那就是可以殺了?”
晏九一臉疼愛地看著她:“先去探探。”
【越南胡志明市】
酒店大廳的角落,王春花坐在一株一人多高的植物後的咖啡座上,看著窗外的行人。她沒有去美國,終於回到文明正常的生活裡,她想自己做選擇。只是她不知道此時的展鋒已經(jīng)去了泰國找剛澤。
另一邊,劉國君出了房間去餐廳吃飯。
管家笑說:“去餐廳比在房間吃飯好。”
“我覺得都差不多。”劉國君說著無意中掃了一眼兩邊,突然視線一頓,那是…是那個展鋒要的女人!他有些激動,突然改變方向朝著女人走去。
管家愣了幾秒也立刻跟上去:“老爺?怎麼了?”
“展鋒的護(hù)工!” 那麼,展鋒是不是也在!?
女人有些驚訝地看著有些激動的老人:“您怎麼了?”
當(dāng)初是劉國君找人把她帶到展鋒身邊,見了面卻連正眼相看的時間都沒有。王春花當(dāng)時還受傷,當(dāng)然不認(rèn)識。
“我是…展鋒的父親!展鋒人呢?”劉國君直奔主題。
王春花站起來,張了張口,卻說不出一句話。
“他人呢?”劉國君忍不住又問。管家上前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她:“小姐,不好意思。身爲(wèi)父親,他很著急,我們是從大陸趕過來的,找了他好久,中
間又碰到颱風(fēng)。”
王春花眼眶有些紅,微微低頭:“他不在了……”
劉國君身子晃了下:“你…你說什麼?”
“他走了。”
管家也一臉震驚。好好的人,說沒了就沒了。“老爺,人死不能不復(fù)生,您別傷心。世事難料,難料啊!”
王春花收起感傷呆住:“死?誰死了?”
劉國君眼睛一閃:“展鋒沒死?”
王春花瞪大了眼,立刻搖頭:“沒有!他只是走了!”
管家輕咳了幾聲:“小姐。‘不在了’‘走了’這種的,太有歧義。以後不能這麼說了。”
王春花有些不解,雖然她的中文很好,但是有些口頭習(xí)慣還是不懂的。只能點點頭。
劉國君有些氣悶:“他走去哪了!?”
她難過地說道:“不知道。只知道他說要去辦事……他讓我回美國,我不想走就留在這裡等他。”
劉國君心中有些焦慮:“他還要辦什麼事?他…他又去做那些事了?”他有些說不出口,自己的親骨肉在做那樣的事……
她搖頭:“沒有……他答應(yīng)我不再殺人了。只是去賺錢……”
劉國君更是憂心:“你們沒錢了!?爲(wèi)什麼不找我?你不是也可以工作嗎?”
“他不讓我出門。直到這次颱風(fēng)後,他才放我出來的……”王春花心中也充滿懊惱,如果他讓她出來一起工作,他也許現(xiàn)在根本不用走。
劉國君重重地嘆了口氣。管家安慰說:“至少現(xiàn)在找到了這位小姐,只要等等,就能見到的。您別太擔(dān)心。”
王春花立刻收拾了自己的心情也跟著管家一起安慰著。
半響劉國君才無奈地點點頭。隨後又說:“你換到我隔壁來…不,還是我換過去。萬一他回來找你找不到……”
王春花自然沒什麼意見。
餐廳裡。王春花冬陰功湯,卻食不滋味。
劉國君胃口似乎也不好。管家看著擔(dān)心也還是沒再說什麼,心想能不能去借廚房給他燉點平時愛喝的湯……
“他說他什麼時候會聯(lián)繫你嗎?”
王春花眼光黯淡,輕輕搖了搖頭。
劉國君突然氣上心頭:“那個混賬,還等他做什麼!”管家知道他說的氣話,連忙說:“您別生氣了,如果他知道您不遠(yuǎn)千里來找他,心裡一定很高興的。”
“他高興有什麼用!?沒錢了也不找我!現(xiàn)在還不知道是不是在做什麼危險的事!唉!錢能有他的命重要嗎!?他現(xiàn)在還被通緝中啊!”
王春花眼眶一紅,放下湯勺:“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他是爲(wèi)了她才冒險的…他說不殺人比殺人還危險……
劉國君嗤了一聲:“跟你有什麼關(guān)係?他把你關(guān)起來,能聽你的嗎?真是混賬啊!”
“伯父,你說他如果遇到危險能向誰求救呢?我就說去找柳小姐……”
劉國君皺眉:“柳楚楚?找她幹什麼?”
王春花想到展鋒不喜歡柳楚楚,心中猶豫不知道伯父是不是也是……“她可以忙我…們。”
劉國君不說話了。管家卻笑著說:“是啊,柳小姐是個特別而不錯的人。”
王春花露出釋然的淺笑。
劉國君不悅道:“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重要的是儘快找到展鋒。”
王春花靈光一閃:“我們原來租住的房子,他說他還要用,應(yīng)該會再回去的。”
劉國君臉上明顯的一喜:“是嗎?”說著丟下筷子,“現(xiàn)在就去!”
管家看著基本上沒動的飯菜,猶豫了下還是阻止。只是打包了一些點心帶在身上,怕劉國君餓的時候沒得吃。
出租屋裡,劉國君看著簡陋粗鄙的地方,心中不是滋味。爲(wèi)什麼不找他呢!?
王春花看了一圈,沮喪地說:“他回來過,把東西都收走了,那就應(yīng)該是不會再來了吧。”
管家看著劉國君疲憊的臉,立刻扶著他坐下來:“您吃點東西了,在外國要是病倒了就不好了。”
“是啊,伯父,吃點吧。在餐廳吃到一半就出來了。”
“嗯。”
王春花最後還是存著一絲僥倖的心裡,留了張字條貼在衣櫃上:我會一直在酒店等你。伯父也來找了你。看到字條就馬上來找我們。Rose。
劉國君悻悻然地回到酒店,劉哲打電話來了。是跟管家說的:“展鋒在曼谷。讓老爺子先回來吧,現(xiàn)在臺風(fēng)也停了,飛機(jī)已經(jīng)恢復(fù)了。”
管家掃了眼劉國君才說:“老爺很掛念展鋒。”
劉哲沉默了下:“展鋒最近可能會有危險,但是這是他自己選擇的路。”
管家還想說點什麼,劉哲說了句:“小心。”就掛斷了電話。
“那小子說什麼?”
猶豫了下管家還是照實說了。
“什麼?展鋒去了曼谷?他跑到那裡去幹什麼?”
“哲少爺沒說。”
“打電話去問。讓人定人訂機(jī)票去曼谷。”劉國君立刻吩咐道。
管家心中嘆了口氣只能照做。
劉哲在辦公室接到管家的電話,聽了之後淡淡說:“這個讓他自己去問展鋒吧。”實際上他也不能肯定展鋒的目的,但是展鋒知道劉哲和剛澤之間的關(guān)係,或許他是想利用這個消息做點什麼吧。
不過木都說展鋒和王春花分開了,這點倒是如他的意。至少楚楚再不用擔(dān)心了,對於王春花她還是有所內(nèi)疚的吧,所以才念念不忘。
“白嶺山,把得到的消息告訴張農(nóng)…不,算了,還是我親自都一趟。”說著就拿了外套,又一次次翹班。
秘書拿著文件又看見了白嶺山的晚娘臉,然後放下文件默默地出去了……
白嶺山心中默默流淚:我就是辛苦的屌絲啊……
去冬忍大廈的路上,男人中途拐彎,在KFC買了一杯熱騰騰的紅豆珍珠奶茶。她說過:“珍珠裡裹了紅豆有種小驚喜的感覺。”想到她孩子樣的小動作,小愛好,男人英俊的臉上洋溢著溫情。
辦公室。張農(nóng)有些不滿地看著男人。男人也不介意:“怎麼?笑笑坐月子,你怎麼不陪在身邊?我可不信楚楚不給你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