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我沒有做過的事我不會認(rèn)。”張黧臉上那抹嘲笑一直沒有淡去,也不知到底在笑什麼。她也不爲(wèi)自己辯解什麼,只是說著這句話。
“你撇的倒是清楚!”王雅茹道,“若不是靈兒心裡想著你,一大早便來探望你,你做的這等醜事恐怕真是要被你蓋去了!”
張靈…呵呵。張黧冷笑不語,好一個(gè)探望!環(huán)環(huán)相套將她困進(jìn)死牢!除掉了她,順帶賠進(jìn)去五子一條命!
“你們把五子放了?!?
王雅茹與張灝卻像是聽了驚天笑話一般,對視一眼,一唱一和道,“兒子,我這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俊?
“大姐自身難保還想救那賤婢呢。”
張世國這會子總算是歇在凳子上緩過來了些,纔開口對花弄月道,“我想知道,你是誰?”
花弄月一直做壁上觀,完全不屑於開口,卻又被問,便說道,“黧兒的情夫?!?
“咚!”張世國一拳砸在桌子上,“你可有證據(jù)?”
“黧兒胸口有一枚紅痣?!?
“怎麼可能!根本沒有!”張黧喝道,雖不是她自己的身體,可她在這軀殼中也生活了將近一年,怎麼會連個(gè)紅痣都沒有發(fā)現(xiàn)?!
相比於張黧的機(jī)會,花弄月無動於衷,“瞧瞧便知道了?!?
王雅茹錦帕一揮,隨從中兩名婢女便取向張黧,伸手便撕扯張黧胸前衣物!這麼多人面前,張世國卻見所未見,只是在一旁看著,默許這行爲(wèi)。
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流出,她真的沒想到…她竟會被如此對待…那張世國,也是她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竟是如此無動於衷!雖與他並無感情,卻也覺心涼無比!手中緊抓胸前衣物的手漸漸無力,終究還是被那兩名婢女撕爛,一大片白皙的皮膚露出,而胸前一點(diǎn)紅痣刺痛她的雙眼。
紅痣…她的胸前,怎麼可能會有紅痣…!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用力擦了擦,擦不掉…竟然擦不掉!摸起來那紅痣平滑,並未凸起,那紅點(diǎn)就像是滲進(jìn)皮膚,與血肉混爲(wèi)一體!這與八十年代是人們用針沾了鋼筆水刺在手腕的錶針是異曲同工之妙!到底是什麼時(shí)候,她被人點(diǎn)了這個(gè)紅點(diǎn)?!
“啪!”狠狠一巴掌甩在張黧臉上,竟是打的她狠狠的側(cè)向一旁,撞上了牀幫。她只覺一陣眩暈,堪堪坐直,卻看到剛纔打自己的是張世國。
“我張世國怎麼生出你這種東西!來人啊!把大小姐收進(jìn)府邸水牢!”張世國喝道,“還有這個(gè)姦夫!”
花弄月看著涌向自己的家丁,只覺得好笑,他就那麼站著,一衆(zhòng)家丁瘋了樣撲過去,卻只抓到空氣,面面相覷,哪還有花弄月的身影?
“竟是跑了…竟是跑了!沒用的東西!”張世國怒。
張灝道,“父親莫生氣,跑了便跑了,這事畢竟是大姐錯(cuò)的多些。”
“對,對…你們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比大小姐抓了!”
一衆(zhòng)家丁又是蜂擁而上,圍住張黧,張黧擡頭,只是一笑,一衆(zhòng)人竟是嚇得堪堪住了手,這…這畢竟是黧妃娘娘啊…!
“你們愣著幹什麼!”張灝喝道。
“父親可問過皇上的意思?”張黧冷聲出口。
張世國表情略微凝滯,張灝急忙道,“大姐好狠毒!此等醜事是給皇家抹黑!皇上知道了定會誅九族!大姐死期已至,還想脫我們墊背!”
“我在與父親講話,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我…哼?!睆垶灰恼f不出話,堪堪拂了衣袖,側(cè)身不再與張黧面對面。
張世國沉聲道,“縱使你是皇妃,你也先是我的女兒,家規(guī)族譜哪一個(gè)治不了你?”
“父親難道便沒有聽過嫁出去的女人潑出去的水嗎?我已經(jīng)嫁入皇家,是皇上的女人,已經(jīng)不是太尉府的人了,父親處置皇上的女人也敢這般草率嗎?就不怕皇上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