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清國皇家陸軍第一師第一團團長茍衛國,我現在僅代表我個人向貴軍投降,希望貴軍能保障我的生命安全,以及希望貴軍能夠善待俘虜!”茍衛國無奈的舉起 雙手用英語向對面的英國軍隊投降。緬軍的單兵素質實在是太差了,儘管茍衛國等清國陸軍軍官用盡了辦法也實在不可能讓一支軍隊瞬間提升多少戰鬥力。
“茍!嘿茍!是你嗎?”“威爾?”茍衛國當然認識,這個威爾便是在非洲鎮壓叛亂時茍衛國的搭檔。“嘿嘿嘿,小夥子們不要那麼緊張,你們面前這位可是我們大英帝國的騎士閣下!是女王陛下親自授勳的騎士!”威爾走近茍衛國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在“茍,你沒有必要自責,因爲你沒有指揮你自己的軍隊,我們都見識過清國軍隊的勇猛,我們也體驗過我們殖民軍的無能,所以你不用自責。我們都是軍人,軍人需要拋開自己所有的個人情感以服從命令爭取國家利益爲天職。”威爾真心將茍衛國當做朋友,他生怕茍衛國受俘會有心理壓力,畢竟被俘虜是對軍人榮耀的挑戰,便連忙開導茍衛國道“我沒事的威爾。”威爾認真的看著茍衛國的眼睛“哈哈。”一拳砸在茍衛國的胸口“老子就知道你沒事的。來來來,我們來一場足球比賽如何?”這個年代娛樂非常有限,競技體育當然是人們最愛的娛樂項目,更何況是在軍隊這樣壓力繁重,並且荷爾蒙多的能爆炸的地方。所以各國軍隊經常都會組織很多競技比賽,既能緩解士兵的壓力,又可以在吶喊、奔跑中釋放荷爾蒙,可以說一舉多得。英清兩國軍隊自然也不例外。因爲本身雙方兩國均未宣戰,戰鬥也並沒有出現多少英清兩國人員的死傷,再加上兩國軍隊曾經的袍澤之情。所以雙方態度也相對良好,清國軍官在英的戰俘營裡享受的基本是同級英國軍官待遇。除了不得佩戴武器,自由方面也管束的較爲鬆懈。而隨著戰爭傷亡越加減少,士兵的情緒自然也隨之懈怠。軍營裡自然就開始進行娛樂活動,這娛樂活動自然包括各種競技體育項目。漸漸地也邀請戰俘營參加,可緬甸軍人連基本訓練都不足自然也不會足球,清國皇家陸軍成軍時間不長,大多數中下級軍官都很年輕。競技體育項目自然也是他們的最愛。理所當然大家在行軍之餘便開始足球比賽。
光緒看著眼前的‘洋妞’有些好笑。因爲縮小羅剎對蒙古、新疆等地的影響力,光緒在後世的內蒙地界修建了非常多的鐵路,來擴大清國對內的控制能力。附帶效果便是不過一週時間,科爾沁的這位雙十年華的少女便活生生的站在光緒面前,一雙似水的大眼正悄悄的打量著光緒。這個時期蒙古確實受到俄國影響非常嚴重,少女一副歐洲貴族裝扮“你娶我就是想讓我父王爲你去打仗?”少女沒有中原姑娘們的矜持,這句話放在百年後也顯得過於直率了些。光緒顯然是沒有做好準備,被這麼直白的話一嗆,卻又不好對一個女孩子發火,只好呵呵乾笑幾聲。站在殿角服侍的小德子一聽這洋人打扮的姑娘開口就是你呀我的,就往外邊溜。這些個藩王子女沒學過宮廷禮儀?說出去誰信吶。可人家好歹是郡主,往後又是自己主子。自己可沒道理給留下個壞印象。小德子的這些小動作自然是被光緒看的清清楚楚,也不生氣,收回目光繼續打量著這個蒙古姑娘,只見她如羊脂一般的皮膚,鵝蛋般的白膩臉蛋,雙頰暈紅,尚孕笑意眼眸中星辰一樣光亮,笑盈盈的看著自己。光緒這才意識到自己並沒有給她賜座,左手微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尷尬的笑道“坐。”少女輕輕拉起裙襬一角屈膝點頭,行了一個西式的禮節。“你叫什麼名字?”光緒當然知道她的名字,現在問她不過純粹的沒話找話而已。少女星辰似的眼睛眨動“我羅剎名阿加塔,蒙名賽罕。”光緒一愣,沒想到賽罕竟然這樣回答。脫口答道“我叫奧斯特洛夫斯基,你好阿加塔小姐。”光緒前生今世可不知道多少俄國姓名,不過小時候倒是讀過《鋼鐵是怎樣煉成的》所以不好意思盜用您老的姓名了。其實光緒對賽罕第一感覺不錯,畢竟他來帶這個世界以後,知道他的身份還能和他平等相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