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個不會游泳的人沒有被扔進去:“怎麼?你看看他們下去之後就沒影了,你要跟他們一起去嗎?”李向陽看著那個人問道。
那人早就下的小便失禁了:“我說,我說,是沈心穎,是她讓我們這麼做的,不過我們只是綁架,沒有做其他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刀疤哥做的,我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啊。”那人哭喪著臉說。
李向陽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居然是沈心穎。
沒有被扔進海里的還有刀疤男。
“我們老闆說了,要把你留著,不是想放過你,只是想讓你生不如死。”李向陽看著刀疤男說。
刀疤男怎麼都沒有想到今天居然會栽在顧勵成的手中。他太低估顧勵成了,一個商界龍頭,怎麼會雙手乾淨的。這個世界上早就不是黑白分明瞭,還有一個灰色地帶,就是顧勵成這類人,雖然做了很多事,但是卻始終清除的很乾淨,讓人抓不住什麼。
“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有想過有一天能善終,要殺要剮隨你們了。”刀疤男倒是有骨氣。
“殺了你,髒了我們的手,也太便宜你了。”李向陽笑了笑,看著那羣黑衣人。
“該怎麼做,你們知道了,和上次一樣。”李向陽說這句話的時候和平時的嬉皮笑臉判若兩人。
黑衣人點點頭:“我知道了,轉告顧先生,這件事我們會做的很漂亮。”
李向陽點點頭。
李向陽走後刀疤男驚恐的看著黑衣人:“你們要把我怎麼樣?”死他不怕,就怕生不如死。
“也沒什麼。南非有個監獄,正缺你這樣的貨色,你進去之後,一定會很受歡迎,你這樣的體格應該能撐一年半載的吧。”黑衣人說完用膠帶封上了刀疤男的嘴。
刀疤男驚恐的看著黑衣人,知道自己的末日來了。
溫暖整整昏睡了七天七夜,顧勵成衣不解帶,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她始終守在溫暖跟前。他已經在心裡把自己罵了幾千幾萬遍了,他爲什麼要關機,爲什麼不在溫暖身邊,如果他在溫暖身邊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了。
“顧總,那個男人已經按照你的吩咐送走了,那樣做會比死還難受,所以溫小姐的仇算是報了。”李向陽擔憂的看著顧勵成,再這樣下去,溫暖沒有好起來,他就要倒下了。
“還有,沈心穎已經按照你的吩咐送走了,神不知鬼不覺。”李向陽說。
“告訴他們,除非她死了,否則都不許離開那個地方。”顧勵成的聲音冷的讓人打顫。
李向陽點點頭:“我知道了,只是,顧總,您既然動用了這個網絡,恐怕以後被好事之人知道了,會很麻煩。”
顧勵成陰沉著臉,他管不了這麼多,他會讓沈心穎比現在的溫暖慘一百倍。
沈心穎醒來之後,卻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這裡是哪裡?”沈心穎心驚膽戰的看著正在盯著他看,口水流滿地的男人,一個兩個,三個,數不清的很多個。
“哥
們,她問這裡是哪裡?你告訴她啊。”流口水的男人嬉笑著問道。
“這裡是伊甸園,你知道什麼是‘伊甸園’嗎?就是三不管地帶,不管是有錢人還是犯過罪的人,來到這裡都是一等一的良民,而你就是伺候這些‘良民’的,每天人也不多,大約十幾個人吧,放心,哥哥們的功夫很好,會讓你樂不思蜀的。”男人邊脫衣服邊說。
“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做的?”沈心穎驚恐的看著向她靠近的男人們。
沒有人回答她,小小的房間裡隔著門就能聽到沈心穎的慘叫聲。
一天深夜,溫暖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顧勵成趴在自己的牀前。
溫暖拔掉手上的針頭,拖著疼痛的身體離開了病房。
她坐在天臺上,看著東方即將升起的太陽。原本以爲,她可以重新開始,卻沒想到老天爺又跟她開了一個玩笑,給了她當頭棒喝,來提醒她,她不配擁有這樣的幸福。
溫暖看著下面,從這邊跳下去應該什麼都結束了,她不會再痛苦了,雖然顧勵成會痛苦一陣子,時間長了也就忘記了。
顧勵成被噩夢驚醒了,醒來之後,卻沒有看到溫暖,他心中一驚,找了整個樓層,都沒有找到她,問了所有的護士都不知道溫暖的去向。
“剛纔我看到一位小姐上了天臺,不知道是不是呢?”一個掃地大媽聽到了就說。
顧勵成心中一驚,趕忙朝天臺跑去。心中默唸著:溫暖,千萬不要那麼做,你要那麼做,我不會原諒你的。
跑到天臺,卻沒有看到溫暖,他的心一緊,看了看樓下,就鬆了一口氣,下面並沒有溫暖。
顧勵成回過頭,就看到溫暖坐在柱子背後,剛纔是柱子擋住了,所以他沒有看到。
“溫暖,好端端的你上天臺來做什麼?”顧勵成蹲下來看著抱著雙膝坐在那裡的溫暖。
“你是怕我會跳樓嗎?”溫暖擡起頭看著顧勵成。
顧勵成把溫暖攬入懷中:“溫暖,沒事了。”
溫暖把頭埋在顧勵成的懷中,任憑眼淚流在顧勵成的襯衫上。
顧勵成緊緊的抱住溫暖:“溫暖,放心吧,以後不會有人再傷害你了。”
“有那麼一刻,我真的想跳下去了,可是當我站在天臺上的那一刻,我忽然想到,如果我死了,你會怎麼樣?你會很難過,一想到你難過,我比死都難受。可是我該怎麼活下去,我的身體,被那種人玷污了,我想到這裡,我就沒有活下去的勇氣,我覺得好惡心。”溫暖的身體顫抖著。
“溫暖,不管你發生什麼事,你都還是那個溫暖,把它忘記吧,那個人我已經幫你處理了,他會生不如死。”顧勵成安慰著溫暖。
“勵成,我真的過不去自己那一關。”溫暖看著顧勵成。
顧勵成把溫暖抱起來:“上面風大,我們下去吧。”
溫暖緊緊的抱住顧勵成,她就像一隻小貓一樣,緊緊的依附在顧勵成身上。
看著重新入睡
的溫暖,顧勵成面色陰沉的撥通一個電話:“我改變主意了,告訴他們,讓那個男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溫暖聽後心頭一震,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也就是殺了那個男人。
她並沒有睡著,只是怕顧勵成擔心,所以才假裝睡著的。聽到顧勵成的話,她就更加驚恐了,顧勵成爲了她殺人,是她沒有想到的。她想到有人這麼跟他說:顧勵成能在三年之內坐上商界龍頭的位置,真的以爲他的雙手很乾淨嗎?沒有一個做生意的手是乾淨的。
顧勵成看著溫暖,眼神裡盡是擔憂。
“顧總——”是李向陽。
“我們出去說。”顧勵成看了看沉睡的溫暖說。
關上病房的門,李向陽看著顧勵成:“顧總,這兩天沈城一直要見你,說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你。”
顧勵成皺了皺眉頭:“告訴他,不見。”現在最重要的是溫暖,除了溫暖以外的事情他什麼都不關心。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是沈城說,這件事情很重要,如果您不見他,他會告訴媒體記者,公開的說。”李向陽無奈的說。
顧勵成透過窗戶看了看溫暖:“你約沈城,讓她半個小時來醫院。”
李向陽點點頭:“好。”
沈城看著顧勵成:“沒想到顧總會約我在這裡見面。”
“你找我有什麼事,說吧。”顧勵成不想跟他廢話。
“顧總,其實我找你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只是關於我兒子的事情想跟你說說。”
顧勵成陰沉著臉看著沈城:“你想說什麼?”
“我知道,顧總是顧氏集團的總裁,肯定很在乎名譽和地位吧,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不會跟任何人說,只要給我一筆錢,我立馬會消失,就像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我這個人。顧總,你覺得怎麼樣?”
顧總看著沈城:“是岑文婧讓你來的嗎?”他已經打算放她一馬了,沒想到卻還要做這麼多事情。
“顧總,再怎麼說岑文婧也曾經是你的女人,雖然中途變節了,難道顧總您認爲您做的都是對的嗎?當然了,這個女人我也不怎麼有興趣,所以只要您給我一筆錢,我自然就會消失,至於那個女人,您想怎麼樣都與我無關。”沈城厚顏無恥的看著顧勵成。
“你想要多少?”顧勵成看著沈城問。
“一千萬!這些錢對於你來說應該是小數目吧,不值一提。”沈城看著顧勵成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心中一喜。
“好!三天後來這個地方拿錢吧。”顧勵成爽快的說。
顧勵成看著沈城離開,沈城是一個麻煩。
“向陽,按照我說的做,不要留下麻煩。”顧勵成說。
李向陽點點頭:“放心吧,我會安排的。”
三天後,沈城來到和顧勵成約定的地方,是一個廢舊倉庫,裡面很黑,只有一盞燈。沈城走進去,卻沒有看到顧勵成,?但是忽然有人從背後打了他一下,他一陣眩暈之後,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