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經(jīng)理搖搖頭:“沒有。”
“莊小姐爲(wèi)什麼會在這個城市待這麼久呢?”警察奇怪的問。
“哦,關(guān)於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說話的是傑森,他是第一個收到莊菲菲身亡消息的,作爲(wèi)莊菲菲的經(jīng)紀(jì)人,他自然是要趕過來的。
“你是——“警察奇怪的看著傑森。
“莊小姐,是我們公司新簽下的模特,因爲(wèi)之前和顧氏集團簽訂了代言合同,所以莊小姐纔會在這裡,原本是想廣告拍完之後就離開的,沒想到——”傑森悲從心來,這麼年輕,大好的前途,就這麼沒了。
“和顧氏集團?”警察皺了皺眉頭。
這個時候鑑定組的警察注意到了莊菲菲手腕上的淤青,看上去像是扭到筋那裡。
“死者,右手有被重力扭傷的痕跡,看來是遇害之前造成的。”鑑定組的警察說。
“具體的還要把屍體帶回去,仔細(xì)檢查。”
傑森點點頭:我已經(jīng)通知菲菲的爸爸了。老爺子接受不了愛女去世的消息,所以暈厥了,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裡。
警察點點頭:“我們下午回去醫(yī)院,對莊先生例行詢問的。”
現(xiàn)在調(diào)查範(fàn)圍擴大了,死的是莊氏的獨生女,所以警察局也不敢怠慢,一方面調(diào)查經(jīng)紀(jì)公司,看看平時有沒有跟其他的人結(jié)怨什麼的,另一方面就去了顧氏調(diào)查,只要跟莊菲菲有過接觸的人,都要調(diào)查。
“顧總,莊菲菲死了。”一大早李向陽就帶給了顧勵成一個重磅消息。
“死了?”顧勵成皺了皺眉頭,溫暖不是說昨天還見她了嗎?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李向陽點點頭:“聽說是謀殺,一刀斃命。”
顧勵成更奇怪了,莊菲菲除了飛揚跋扈一些,倒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有誰跟她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非要殺了她呢?
正說著,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打開了,進來兩個穿著警服的警察。
“顧總,不好意思,今天發(fā)生了一件兇殺案,死的正好是您旗下商場簽約的模特,所以我們來,只是例行詢問。”警察解釋道。
“這個理解,請坐。”顧勵成揚了揚眉毛說。
“顧總,我想請問一下,您最後一次見死者是什麼時候?”其中一個警察問,另一個警察負(fù)責(zé)記錄。
“我一般很少跟莊小姐接觸,所以倒是不怎麼常見,應(yīng)該有一個星期沒有見了吧。”顧勵成說。
警察點點頭:“是這樣的,昨天在顧氏集團一樓大廳,有目擊者稱,曾見到死者出現(xiàn)。”
顧勵成笑了笑:“確實如此,不過莊小姐並沒有上來,就離開了,這個你可以問我秘書,昨天他也在,並沒有看到莊小姐上來。”
李向陽點點頭:“確實如此。”
警察看著顧勵成:“我自然是相信顧總的,不知道我可以看一下昨天的監(jiān)控嗎?”
顧勵成點點頭:“當(dāng)然可以。”
李向陽帶著警察來到監(jiān)控室,監(jiān)控調(diào)到莊菲菲出現(xiàn)在大廳的那個時刻。
只看
到溫暖和莊菲菲在說什麼,而且還有肢體動作,隨後,就看到莊菲菲很激動的推搡著溫暖,並抓住溫暖的胳膊,監(jiān)控忽然到這裡就空白了。
監(jiān)控室的保安主任抱歉的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應(yīng)該是那個攝像頭出了問題吧,之前也一直有問題,昨天我原本帶著人是要去維修這個攝像頭的,只是看到莊小姐在與一位小姐發(fā)生爭執(zhí),就上前勸阻,所以就忘記了。”
“這個與莊小姐發(fā)生爭執(zhí)的人,你認(rèn)識嗎?”警察問李向陽。
“聽人說是我們顧總的未婚妻。”旁邊一個小保安小聲說。昨天他也在場。
警察點點頭,看來今天還是有點收穫的。最起碼找到了和莊菲菲起爭執(zhí)的那個人。
溫暖被叫到警察局,很驚訝,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爲(wèi)什麼會被叫到警察局。
“溫小姐,不用緊張,今天只是例行詢問您一些事情。”一個警察端了一杯水放在溫暖的跟前。
“是有什麼事情嗎?”溫暖握著那杯水,問道。
警察看著溫暖:“莊菲菲死了。”
溫暖的手一一顫,她不可思議的看著那個警察:“你說什麼?莊菲菲死了?怎麼可能,昨天我我還見到了她,她還好好——”話沒說完,溫暖看著警察:“你們——不會懷疑是我殺了她吧?”
警察笑了笑:“這個自然不是,只是昨天您和死者有過爭執(zhí)。”
溫暖一聽:“我們是有些爭執(zhí),不過我沒有殺她。如果因爲(wèi)起爭執(zhí)就要殺人,那這個世界上還有誰不是殺人兇手?”
警察笑了笑:“溫小姐,您不用激動,我說了,我只是例行詢問,您只要把您知道的告訴我們就好了。”
溫暖聽警察這麼說,鬆了一口氣:“昨天我是偶然遇到莊菲菲的,雖然我們爭吵了幾句,但是我絕對沒有殺她,後來我就上了電梯,之後就回家了,然後就一直待在家裡,沒有出去。”
“那麼昨晚,晚上七點到十點,溫小姐在哪裡?”警察問。
“當(dāng)然是在家裡,我昨天晚上感覺有點頭疼,所以還外出買了點感冒藥,大約是九點多的時候吧,這個藥店的老闆可以給我作證。”溫暖說。
警察點點頭:“溫小姐不用擔(dān)心,這些事情我們警方都會已查明的。”
“溫小姐,我有件事情一直想不通,您說您昨晚一直在家,可是爲(wèi)什麼我會在太興酒店的監(jiān)控錄像裡看到你呢?”警察忽然問,然後交給溫暖幾張照片。
溫暖進入太興酒店,和上電梯的樣子都拍的清清楚楚。
溫暖咬著下嘴脣,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因爲(wèi)她到了那裡之後並沒有見到那個人。
“我——只是去見一個朋友。”溫暖吞吞吐吐的說。
警察看著溫暖:“溫小姐的朋友也住在頂層?”
溫暖慌張的擡起頭看著警察嚴(yán)厲的眼神:“那天其實我是去天臺見一個朋友,我們早就約好了在那裡見面,但是頂層沒有電梯,所以我只好坐電梯到了頂層之後,然後走樓梯上的天臺。?”
“溫小姐,我
們查過了,天臺並沒有攝像頭,所以不能證明溫小姐說的是不是真的。”警察說。
溫暖慌忙拿出手機:“你看,就是這個電話,這個電話打給我的,讓我去頂層見面。”
警察拿過溫暖的手機,交給做記錄的警察:“去查一下這個手機號碼。”
那人拿著手機出去了。
“溫小姐,現(xiàn)在所有的證據(jù)都只想你,你跟死者之前有過爭執(zhí),據(jù)目擊證人說,你們不止一次有過爭執(zhí),之後您在死者死亡之前的半個小時出現(xiàn)在了死者住的酒店,雖然九點多您去了藥店,可是那個時候莊小姐已經(jīng)死了,所有的動機,時間都吻合。”警察說。
溫暖一聽這個話,慌了:“我沒有殺人,我爲(wèi)什麼要殺她?”
“因爲(wèi)你們喜歡同一個男人,你們爭風(fēng)吃醋,爲(wèi)了愛殺人,這種案子我遇到很多。”警察看著溫暖。
溫暖跌坐在椅子上,臉色蒼白。可是這不是她做的,就算莊菲菲再怎麼過分,她也不會殺了她的。
“那個電話號碼已經(jīng)查過了,是一次性的手機號碼,找不到人,還有死者指甲裡的皮屑,DNA也出來了,和嫌疑人的DNA吻合。”半個小時之後那個做筆錄的警察走進來說。
盤問的警察看著溫暖:“我們現(xiàn)在要以殺人罪暫時將你拘留,你可以找律師,但是不能保釋。”他說著,冰涼的手銬戴在了溫暖的手腕上。
溫暖絕望的看著他們,這是怎麼了?莫名其妙的說她殺了人?
溫暖這是第二次來警察局了,上次是因爲(wèi)工程事故,這次可比上次嚴(yán)重多了,直接變成殺人了。
這個時候,警察局大廳一片喧鬧,甚至出動了警察局局長。
“顧總,您怎麼來這裡了?”??局長辦公室,?警察局局長微笑著看著忽然到訪的顧勵成。
顧勵成的臉陰沉的厲害,?身後的李向陽看著局長:“局長,我們顧氏意外得知,你們警察局似乎找到了殺害莊菲菲的兇手,是嗎?”
局長意外的看了看李向陽:“這個確實是,只是你們怎麼知道的呢?”
“因爲(wèi)貴警局抓的那個嫌疑人是我的未婚妻。”顧勵成沉聲道。
局長一聽差點把端在手裡的杯子都掉在地上了,他慌亂的看著顧勵成:“你說現(xiàn)在審訊室裡的那個是——顧總您的未婚妻?”
顧勵成點點頭。
“這——”局長悔不當(dāng)初啊,早知道那個女的這麼大的來頭,他怎麼都不會帶回來啊。
“樑局長,對於我未婚妻涉嫌殺人,可有什麼實質(zhì)的證據(jù)嗎?”顧勵成擡起頭,面無表情的問。
樑局長慌忙搖頭:“這個——倒是沒有,不過——”
“那就放人吧。”顧勵成說。
“這個——恐怕不行!溫暖在時間上確實有作案的嫌疑,更何況,她在死者死的那段時間去了太興酒店——”樑局長滿頭大汗的解釋道。他一個剛剛地方上升上來的小局長,當(dāng)然知道得罪商界龍頭是多麼嚴(yán)重的事情,可是沒有人告訴他溫暖就是顧勵成的未婚妻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