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點點頭,怪不得最近早出晚歸的,原來是公司內部出了問題。
溫暖看著李向陽忽然說:“李秘書,今天幼兒園放假,難道顧總沒有告訴你嗎?”
李向陽奇怪的看著她:“放假了嗎?我沒聽顧總說啊。”
溫暖點點頭:“是啊!是啊!也許顧總是忘記了吧。”
李向陽雖然疑惑,倒也沒有堅持。
“那溫小姐今天一定要好好待在家裡哦。”李向陽依舊有些不放心。
溫暖點點頭:“恩恩!我會好好的待在家裡的,保證那裡都不去。”
李向陽走後,溫暖就像大解放一樣。換好衣服就出門了,只要在顧勵成回來之前回到家就可以了。
逛了一天,有些累了,雖然沒買什麼東西,但是就是逛逛也挺好。
“衡陽,有時間嗎?我們見個面吧。”溫暖撥通溫衡陽的手機。上次因爲顧勵成的忽然出現,她跟溫衡陽都沒有好好說上話。
“你在哪裡?”溫衡陽問道。
溫暖說出了自己的位置,半個小時之後,就看到溫衡陽的車子停在了自己身邊。
“姐,你最近還好嗎?”溫衡陽看著溫暖問道。
溫暖笑了笑:“我很好啊,要不然也不會叫你出來了。”
溫衡陽笑了笑:“今天沒有人監視你嗎?”
溫暖嘿嘿的笑著:“顧勵成今天出差了。”
溫衡陽點點頭:“那你想去哪裡?”
“都可以,不過晚上之前我要回去的。”溫暖說。
“那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吧。”溫衡陽說著發動了車子。
“衡陽,溫衡銳最近在做什麼?”溫暖忽然問。
溫衡陽看了溫暖一眼:“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公司和家。”
溫暖點點頭,溫衡銳是真的把她泡在腦後了,不過這樣也好,讓她有喘息的機會,總有一天她會光明正大的走進溫氏,把溫衡銳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
“姐,一定要這麼做嗎?”溫衡陽無奈的說。
溫暖
不明白的看著溫衡陽:“什麼?”
“你和哥一定要這麼針鋒相對嗎?”溫衡陽問道。
溫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沒有回答溫衡陽的話。
“你希望的,我一定會做,只是我希望你在做任何決定的時候,都想一下,我們都是爸爸的孩子,他一定更希望家庭和睦。”溫衡陽試著勸解。
“衡陽,現在只是開始,如果以後我做了什麼更過分的事情,希望在你心中,我依然是你姐姐。”溫暖輕聲說。
半個小時之後,溫衡陽的車子停了下來。
溫暖看著外面:“爲什麼會來這裡?”
“看來你還記得這裡,小時候,我和哥就是在這裡第一次看到你和爸爸的,只是我絕對沒想到以後我們會成爲一家人,對此我和哥對爸爸充滿了感激。”溫衡陽說。
這裡是他和溫衡銳長大的地方,直到八歲之前,他們都在這家孤兒院長大……友愛之家。
這裡和以前一樣,沒有什麼變化,唯一變化的是這裡的孩子不同了。
溫衡銳看著孤兒院的一草一木,熟悉又陌生。如果當初爸爸沒有把他和溫衡銳帶回家,那麼現在又是一番什麼景象呢?
“衡陽,從那之後,你再也沒來過這裡嗎?”溫暖奇怪的問。
溫衡陽搖搖頭:“自然不是,我來過,只是出國之後再也沒來過,這裡的人變了很多,基本上我都不認識了,院長也不在了,老師也換了。偶爾來一下,陪陪小孩也挺好的。”
溫暖點點頭:“這裡的孩子有著其他地方孩子所沒有的純真,他們得到的很好,所以慾望也就很少,所以容易快樂。”
“姐,現在的你快樂嗎?”溫衡陽看著溫暖。
溫暖笑了笑,沒有說話。
大人不是小孩,長大的自然就會有很多煩惱。
“走吧,我們進去吧。”溫衡陽拉著溫暖的手走了進去。
“溫先生,溫小姐,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了。”院長充滿感激的看著溫暖和溫衡陽。
“只是在做力
所能及的事情罷了,院長不用放在心上。”溫衡陽說。
溫衡陽用的是最簡單直接的方法,送了一筆錢給友愛之家。
“看來這裡的孩子,這個冬天都能有一件新衣服了。”園長鬆了一口氣。友愛之家的資金嚴重短缺,雖然有關部門也有扶持,可是隨著孩子越來越多,資金短缺是在所難免的。幸好這次溫衡陽送來的一筆錢,讓友愛之家解了燃眉之急。
“我也是友愛之家出去的,如果沒有友愛之家,說不定我現在還在流落街頭呢。”溫衡陽說。
溫暖看著溫衡陽,她發現自己對溫衡陽一點都不瞭解,他資助孤兒院的事情,她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孩子們,這位是衡陽哥哥,大家還有印象嗎?”院長問正在院子裡面玩的孩子。
“衡陽哥哥,你好……”孩子們大聲喊道。
在孤兒院待了整整一個上午,直到孩子們都午休的時候,溫衡陽和溫暖告別了院長。
“衡陽,以後我也會經常過來的,我很喜歡這裡的孩子。”溫暖由衷的說。
“人生在世,重要做那麼一件自己認爲有意義的事情,很多時候,不是我們擁有的太少,只是我們想要的太多,人類的慾望是永遠滿足不了的。”溫衡陽看著溫暖說。
“我只想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溫暖目光堅定。溫氏企業無論當初爸爸是怎麼安排的,都是在她跟溫衡銳結婚的前提下,如果他們的婚姻根本就是一個陰謀,那麼她始終都是溫氏企業的合法繼承人。
“是的,你說的很對。”溫衡陽知道溫暖的想法一時半會也改變不了。歸根結底,這都是人類的慾望在作怪。
“衡陽,也許你覺得我很過分。我想過和溫衡銳和平共處,可是他步步緊逼,根本就不給我任何喘息的機會,如果不是我裝瘋,也許現在你看到的不是我,而是我的墓碑了。”溫暖嘆了口氣。
當年發生事故,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給溫衡銳打電話,那個時候也許溫衡銳覺得她必死無疑,所以纔會那麼坦然的告訴她,事故正是他指使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