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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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消息的靈兒無法直視自己的眼睛,轉頭看向遠處的影子,便走過去對他道:“你這就去告訴小王爺,今天晚上,我在房中等他!”
影子眼中流露出詫異,這是自然,看她的表情,哪裡有一絲柔情蜜意,但是看她堅決,便起身而去。
親眼看著影子離開,靈兒對一旁的清月道:“你今夜在我房中等耶律拓!”
說完便向外走去,摸不著頭腦的清月連忙追上來,問道:“靈兒,你要去哪裡?”
靈兒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我只是不能再呆在這裡!”一邊說就一邊流下眼淚來。
認識靈兒多日,雖然她整日都是愁眉不展,可是看到她如此悲慼,還是頭一回,頓時慌了手腳,也忘記了害怕,只是喃喃地重複道:“你一個人可怎麼辦?”
靈兒失魂落魄地走出了耶律拓的別院,雖然說這別院中高手環繞,但自從看到影子跟在靈兒身後之後,都知道她的低位,就算是她大搖大擺地從門口出去了,也沒有人敢阻攔她,唯一一個敢於阻攔她的人影子,已經被她支開了。
一路向前走,不知道去了哪裡?集市上人流如潮,可是卻沒有一個是她認識的,這種空洞讓她無法將內心中積蓄已久的悲傷排遣而出,只能流淚。
不知道晃了多久,天色已經暗下來,她這才驚覺,自己仍舊在西京城中走動,奇怪的是,整整一天,並沒有任何的追兵前來,原本心中充滿悲痛的靈兒忽然意識到,急忙衝回了耶律拓的別院之中。
還是來得太遲了,剛進門,便看到躺了一院子的守衛,有的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而前方不遠處,臉色煞白的影子看到她出現,眼中這纔有了一絲的欣慰,而看到她出現,正在行刑的兵士立刻住手,靈兒衝過去,看到影子背後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鞭子抽得破爛不堪,整個背上都是血。
這讓靈兒忍不住輕輕哭泣起來,又想起了清月,便連忙問:“清月呢?”
最讓靈兒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靈兒衝進自己房中,只看到清月目光呆滯,精心準備好的華衣已經衣不蔽體,坐在堂下,滿頭亂髮,遍體鱗傷,回頭看到一個粗鄙的馬伕就坐在旁邊,一臉饜足地看著清月。
清月只是再也無法說出話來,只是不停地發抖。馬伕一看到靈兒,便伸手上前來,笑瞇瞇地說:“小王爺的賞賜真是越來越好,又來了一個!”
靈兒伸手便給了他一個耳光,只聽得清脆的一聲響,馬伕怒不可遏,朝著靈兒衝過來,此時的靈兒已經被心中的怒火完全點燃,並不感到恐懼,將桌上的東西全部衝著馬伕扔了過去。
聽到裡面響聲的影子走進來,便立刻上前,將馬伕扔出門去,輕聲對靈兒道:“你既然走了,就不該再回來!”
靈兒被心中的愧疚反覆碾壓著,然而來到口中,卻只能說出三個字:“對不起!”說完便往外衝,影子一把攔住她道:“你這是要去送死嗎?他現在正在氣頭上!”
靈兒將他的手揮開,說:“我就算是死一百次,也不能讓你們不受傷害!”
直接衝到那日清月險些被刺死的校園門口,還未到裡面,便聽到了熟悉的樂曲,這樂曲是她所做,想不到他還記得。
守衛的兵士見到她,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正猶豫間,她已經徑直跑進去,破門而入。剛剛對自己身邊的人做了如此殘忍的事情,此刻的他正在悠閒地彈奏著樂曲,彷彿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無關一樣。
靈兒衝到他前面,將他面前的琴直接扔在地上,衝著他大聲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這樣折磨她?她是愛你的人啊!”
耶律拓表現得非常平靜,靠近她的耳朵,輕聲笑道:“這又有什麼呢?你還不是一樣這麼對我,這麼折磨我?”
靈兒激動到無法說話,只是狂喘,眼淚止不住往下落。
耶律拓笑了笑,說:“你是不是在好奇,耶律拓有什麼樣的秘密,要用一個小院子來裝?現在全都在你面前了,不過可惜,你不記得了!”
靈兒環視四周一眼,冷笑道:“這是聚賢閣,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我還以爲你藏著的,是你謀朝篡位的狼子野心!”
耶律拓狂笑出聲,道:“原來你已經恢復了所有的記憶,真是天下奇聞,只有最笨的人,纔會用最明顯的方式來表現自己的狼子野心,不一定要有黃袍也可以有野心!”
靈兒上前一步,冷笑道:“你如今要如何處置清月?”
耶律拓看看她,道:“靈兒啊靈兒,你和風厲都是一樣的人,有了一個聰明的頭腦也是枉然,你們都太笨,總被情字困擾,這清月認識你,不過短短數日,也值得你去而復返?”
靈兒又問他:“你將如何處置清月?”
耶律拓笑道:“既然如今她已經是馬伕的女人,自然是賜給馬伕了!”
靈兒嘆了一口氣,道:“我願替她嫁給馬伕,請你將她留在你府中!”
耶律拓眼中隱含的怒火此刻全數爆發出來,徑直衝過來將她一把摟在懷中,喝道:“你再說一遍?”
靈兒冷笑道:“我願代替清月嫁給那個馬伕!”
耶律拓此刻所有的怒火全都被激發出來,直接將她按在牀上,便開始撕扯她的衣服,靈兒卻一聲也不吭,只是靜靜地躺著。
只覺得耶律拓忽然停止了動作,起身一看,便看到那小盒子打開了,一條色彩斑斕的小蛇從裡面鑽出來,耶律拓捂住自己的手臂,嘴脣發黑,靈兒連忙上前查看,耶律拓滿臉痛苦,倒在地上,影子和尹峰破門而入,見到如此情景,都嚇得不輕,一人上來攙扶,一人飛奔出去叫大夫。
那條色彩斑斕的小蛇在咬了耶律拓之後,便鑽入房中的縫隙裡,不見了蹤影,靈兒很是奇怪,這是哪裡來的蛇,仔細端詳了那個打開的盒子,才猛然間想起來,這正是當日她險些被人推下懸崖之時,曾海送給她的,只說是能夠保她一條命,原來是這樣!
耶律拓別院中的大夫雖然知道他中了蛇毒,但是將最好的解毒藥用在他身上,也將他傷口中的毒汁吸了出來,但是仍舊無法全部排出他體內的劇毒。
耶律拓仍然滿臉鐵青地躺在地上。
未及天明,一個滿頭釵鳳的中年女子大步邁進房中,首先來到耶律拓牀邊,只聽到耶律拓稱呼她爲姑媽。
這就是耶律拓的姑媽,當今大遼的皇妃,這個年過半百卻仍舊姿色不減當年的強勢女子,竟然將手放在耶律拓的手上,把起脈來,過了一會兒,才神色凝重地對一旁的尹峰道:“是誰幹的!”
衆人都不敢講話,只是將目光投向靈兒。
這位皇妃將看向靈兒,光是眼神都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緩緩步向靈兒,問道:“你用什麼蛇咬的他?”
靈兒搖搖頭,輕聲道:“我不知道!”
皇妃眼中的怒火更甚,一旁的尹峰連忙道:“是一條一寸來長,色彩斑斕的小蛇!”
皇妃聽了,連忙對一旁的人道:“命人將這房中全部搜一遍,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將這條蛇找出來!”
衆人亂成一團,不一會兒,小蛇便被捉住,皇妃命人將蛇膽取出,放入她隨身的酒中,讓耶律拓服下,只見耶律拓原本十分平靜,卻在服下這個解藥之後開始強忍劇烈的疼痛,汗如雨下,他看到皇妃盯著靈兒,眼中流瀉出令人驚恐的神情,忙將手拉住她的裙襬,低聲懇求道:“求您不要傷害她!”
皇妃勃然大怒,喝道:“今日她敢毒殺你,還留她作甚!你爲她做得那些荒唐事,你真的以爲我不知道嗎?你若是想要成其大事,留個這樣的女人在身邊,只是會礙手礙腳,我若是不將她殺死,纔是對不住你!”
耶律拓忙讓尹峰將牀頭的小盒子拿過來,從裡面拿出一個小瓶子,連忙道:“我吃了這個,從今以後與她各不相干,你說,我還會記得她嗎?”
靈兒認得這個小瓶子,裡面裝的是忘情散。
此刻的皇妃臉色有所緩和,便道:“既然如此,便依你所言!”
聽到這個回答的耶律拓將瓶中藥一飲而盡,也不知道是蛇毒發作還是忘情散一激,暈了過去。
皇妃直接從走到靈兒面前,冷笑道:“現在沒有人能夠救你了,我賜你一死,你有何話說?”
靈兒冷笑了一聲,道:“無話可說!”
皇妃這才走近她,哼道:“我當你是三頭六臂,竟然有本事將我的兩個得力助手全部掀得人仰馬翻!青青不願意親自前去殺你,寧願跟她那個曾海服毒自盡,拓兒已經差點兒被你毒死,卻還是要爲你求情,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如何從我手中逃脫!”
說到這裡,又恨又氣,便伸手打了靈兒一個耳光,靈兒應聲倒地,已經被扯破了的衣服不再能夠裝住東西,口袋中的東西撒了一地。
這位皇妃原想上前再打,卻被散落在地上的兩個紅色小瓶子吸引住了目光,將它們從地上撿起來,打開瓶蓋一聞,頓時大驚失色,看著眼前的靈兒,半晌才道:“滾!”
此時的靈兒已然是一心求死,卻忽然聽到門外嘈雜之聲,只聽得侍衛大叫有刺客,便是幾個黑衣人徑直衝入房中,並不戀戰,也沒有刺殺皇妃和耶律拓的打算,只是將地上的靈兒帶走了。
看著黑衣人遠去的背影,皇妃長嘆一聲,便道:“窮寇莫追!照顧好小王爺纔是大事!”
尾聲:
風顯揚帶著自己的妻子王世雅卸甲歸田,和他們一同走的,還有風桀和玉珂,而風家軍全交給了他的兒子風厲,聽說,只要有風家軍駐守的地方,不管是遼國人,還是金國人,都不敢越雷池半步。
坊間對這位新繼任的風將軍,總是充滿了好奇,說他娶得如花美眷,還有兩個性格迥異的左右手,一個驍勇善戰,一個機靈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