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六章 殺手兇殘現原形 靈兒蹊蹺失蹤影
風厲見蕭堯旭忽然停下了,忙問他是不是看到了什麼,蕭堯旭有些猶豫道:“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有超能力這回事,但是我現在真的感覺這附近有一股讓我很不安的氣息,我很難講心中那種不詳的預感剔除,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
風厲停下來四處張望,周圍漆黑一片,鴉雀無聲,並未聽見任何動靜,他沒有應聲,但是這座在漆黑中沉睡的城同樣讓他的心中充滿疑慮,不到一刻,一隊人從遠處舉著星星點點的燈火由遠及近,風厲聽到豆子的聲音,已經快到眼前,忙叫蕭堯旭躲起來,他只是將面前披了長紗的帽子戴上,堅定地站在原地。
店小二遠遠地便指著一座房子,說那正是小雨的家,豆子一看,河邊兩人正是風厲和蒙面的蕭堯旭,便立刻衝進小雨家的房子。
一行人破門而入,卻沒有任何人出來,都不知道小雨的房間,便一間間搜查。首先找到小雨的父母、哥嫂以及兩個小外甥,像是被人迷暈,以至於有人闖入也紋絲不動。而小雨的房間卻空無一人,衆人心中著急,忙用水澆醒小雨沉睡的家人,聽說此事,剛剛醒來的老父親立刻暈厥過去,母親與嫂嫂只會哭,兩個小外甥不知何事,只是躲在父親身後。
小雨的哥哥想了半晌,才道:“我家後院有個小屋子,是專門用來堆放一些雜物的,房間雖然很大,但是卻在樓梯下開門,不細看是不會發覺的,會不會在那裡!”
這才慌忙三步並兩步跑到哪裡,果然,房門雖然仍是緊閉著,卻看到上面的鎖已經不翼而飛了。手放在門上的小雨哥,向後退了兩步,撞到了風厲。他的身體抖得厲害,風厲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開門。
他這才用顫抖的手輕輕將門推開,只見房中雜物仍是有條不紊地擺放著,房中一張破舊的桌子上,一個的女人躺在仰躺在上面一動不動,一絲不掛,她雪白的皮膚在微黃的、斷斷續續的燈光中隱隱折射著暗啞的光,雙腿微微分開,隱約看得到大腿內側兩邊有些血跡,空氣中清冷得讓人不禁打了個哆嗦,小雨的哥哥癱倒在地上,幾次都無法爬起來,嘴裡喊著小雨。
蕭堯旭上前輕輕撩起面紗,細細打量,卻發現小雨雖然一動不動,但是她的雙眼仍留在臉上,耳畔還有一把生了鏽的鐵質湯勺,孤零零地躺在那裡,幸運的是,他發現這個可憐的女孩兒仍然活著,忙將自己身上的長袍褪下,將她包裹起來,又弄些水將她澆醒,見衆人看自己的眼神疑惑,便索性連帽子也拿了下來。
衆人一見蕭堯旭本人,立刻譁然,不明就裡的人甚至開始叫囂見鬼了。
醒來的小雨並未哭鬧,眼神呆滯,從嘴裡擠出了兩個字:“蕭允!”
聽到這兩個字的所有村民都震驚了,接著所有人瘋了似的衝出去,風厲讓小雨的嫂嫂和母親照顧她,便要離開,蕭堯旭卻仍要向前追,風厲攔住他道:“憤怒的村民比猛獸還可怕,你攔不住他們的!你該做的已經做完,你可以回家了!”
蕭堯旭拍拍他的肩膀道:“大恩不言謝,兄弟!你的事做完了,但是我的纔剛開始,要讓他們學會接受公平的審判而不是濫用私刑,我不想這裡所有的人都因爲愚昧和憤怒變成殺人兇手!我再找你們!”說完便立刻跟在村民身後追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豆子看著天上的月亮,道:“看了那麼多晚的月亮,今天的特別漂亮,要是沒有那麼可怕血腥的事,你有沒有想過,就這樣生活下去會有多好!不用再回朝看著那些面目可憎惺惺作態的大人們,多痛快!”
風厲在他肩頭一拳道:“既然喜歡過這樣的日子,那就趕快回家吧!”
回到家的兩個人都傻了眼,湘月的房門被人上了鎖,房中的湘月被人用繩子牢牢困在椅子上,滿臉通紅,渾身溼透,眼神中滿滿都傾瀉出來的慾望,已經沉入了迷茫不再清醒。而靈兒不知所終,風厲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讓豆子照顧湘月便慌忙四處尋找,心中總是想得最不好的事情,連找了幾個地方都沒有看到靈兒的蹤影,他頭腦中的種種幻象開始變得一點點真實,讓他內心的不安衝到了頂點,他只能在不安中繼續尋找。
這次絕對不是開玩笑,豆子看著滿臉痛苦的湘月,卻始終不敢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更不敢離開半步,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進退不得。湘月臉上冒火的神情,讓他不敢直視她,她眼神裡充滿刺激的火頭,輕而易舉就能將他徹底點燃,於是他背對著她,卻感到她在身後痛苦的掙扎,心疼不已。
最終他咬咬牙,將她身上的繩索隔斷,將她放在背上,便立刻出門去找大夫,原本靜寂的小城因爲蕭允事件而變得沸騰,街道上四處是人,人人都在找蕭允,卻不見蕭允母子蹤跡。激憤之下的村民將蕭允的小商鋪砸了個稀巴爛。
幾乎所有的人都出動了,豆子揹著湘月連走了好幾家藥鋪都空無一人,無奈背上的湘月卻是極不安分的,一雙小手直接伸到了他的內衣裡面,來回撫摸,而身體也在他背上不停地搓揉,他的背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兩顆爆滿的胸部正在她和他的身體擠壓之下變形,若有若無的熱風在他耳畔劃過,配合著她大口的喘息聲,儼然一曲催情樂,讓他開始變得和湘月一樣燥熱無比。
無奈之下正慌亂,忽然看到蕭遙旭也在人羣之中,也顧不得許多,衝過去拉住他就不放。蕭遙旭一看湘月的樣子,立刻環顧四周,無奈之下便將他們領回了自己家,幾秒鐘的猶豫之後狂敲大門,開門的是位老伯,見到蕭遙旭一臉大喜過望,只是蕭遙旭已顧不得和他敘舊,急衝衝地問道:“家中可有藥?”
老伯一看豆子和他背上的湘月,忙將燈籠拉好就往前趕,一邊走一邊道:“你房中的藥物都是纔買的,每個盒子都是滿的,自從你走了之後,老爺一直讓我們打掃你的房間,更換其中發黴生蟲的藥,現在所有的東西都立刻可以用!”
蕭遙旭聽他這樣一講,表面上沒有任何表情,但是心中卻已是感慨萬千,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索性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中毒的湘月身上,回到房中,他囑咐豆子道:“你照顧好她!我立刻配藥!她中的是一種叫做“春情無邊”的催情藥,在此處相當盛行,並不難配到解藥,就算是不吃解藥,不和人交媾,時間一到,藥性也會自己消除,只是過程痛苦一些!”
話還沒講完,已經被焦急萬分的豆子推向藥房,一臉乞求。
蕭遙旭著手抓藥,忙讓老伯生火,又不放心他煎藥,立刻跟在身後。
屋子裡頓時安靜下來,只是剩下豆子和湘月,雖然蕭遙旭說那是對湘月的痛苦,但對於豆子來說,要緊牙關強忍住的慾望,不會比湘月的少,而身後的湘月卻對他的忍耐渾然不知,無法從背上放下來,只是一次次挑戰著他忍耐的極限。
她用火熱的脣不停地在他光潔的脖子上狠狠咬下了一個牙印,雙腿緊緊圈住他的腰,生怕他將她放下,雙手緊緊地勒住他的脖子,一個十足的八爪魚。
豆子用了很大的力氣纔將她弄下來,勉強著讓她喝了一杯水,情況卻絲毫未好轉,她仍緊緊地貼著他,無奈之下,只得由她。
他的不抗拒更增長了她的興致,她將他有意扭轉的頭又拉了過來,將吻直接印在了他的脣上。
老實說,這個吻是他夢寐以求的,不知道在夢中出現了多少回,他的脣忍不住迴應她,但心裡卻喊著將她拉開。正糾結著,蕭遙旭端著一碗藥從外面衝進來,見到兩人熱吻,忙不迭收住腳步。
豆子聽到了他的腳步聲,連忙將湘月推開,羞愧不已,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只是忙著走過來結果藥,蕭遙旭看他的樣子甚是可愛,便打趣道:“你不要後悔啊,這藥一喝,不消一時三刻就會清醒,再沒有這麼好了!”
豆子瞪大眼睛看了他一眼,並未答應,只是連忙將湘月扶起,將藥喂下。
蕭遙旭喚來幾名丫頭,讓他們照顧湘月。
果然不一會,湘月完全清醒過來,看到豆子便大叫:“豆子!快就靈兒!”
這時的豆子纔想起,靈兒不見了,忙問事情的來龍去脈。
湘月只是記得喝過蕭允母親帶來的東西而後就渾身燥熱,靈兒將她捆在椅子上,將房門鎖上,卻一點兒也記不起靈兒到底上哪兒去了。想到靈兒爲了救自己可能已經被人擄走,再聽說那老實巴交的蕭允便是兇殘至極的連環殺手,急的直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