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吧,現在是美妍和尤利的時期,說我和零御一點都不合適。”蕭夢見努力的不讓臉頰發紅,努力的保持平常心的態度吐槽。
“我和尤利的事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時間來臨,而你和會長不同,不管是婚禮還是求婚場面,都還有很多種可能性,我們會感興趣很正常。”江美妍笑著表示他們已經快是過來人了。
“都是哪裡來的謬論……”蕭夢見微微扶額,她覺得這些人真的很喜歡拿她和墨零御的事出來調侃,而且條件是必須她也在場,否則他們沒膽量調侃墨零御。
聽他們說這些事,蕭夢見的確有些害羞,但基本上都能當做是玩笑,畢竟她和墨零御事先有過約定,墨零御說會等她畢業,那麼他就一定會說到做到,而且有些事不是著急就能解決的。
比如說蕭夢見的年齡,年齡不夠是硬傷啊。
不過說實話,從私心的角度上來講,雖說她知道墨零御不會束縛她,但她還是不想那麼早就結婚。
“不是謬論,是興趣。”楚菲菲一本正經的更正。
“呵呵……”蕭夢見扯著嘴角乾笑中,對方人多勢衆,墨零御又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她還是保持沉默比較好。
墨零御的確沒有開口說什麼,但蕭夢見的尷尬和無措他是看眼裡的,所以他沉默著釋放著冷氣,無聲的警告其他人適可而止。
其他人收到訊號後,立即惜命的閉嘴,紛紛低下頭來乖乖吃東西。
“對了,你們的婚禮在教堂舉行,那酒宴在哪裡啊?”左澈繼續吃著美味的螃蟹問。
“花冠大酒店。”尤利簡短的回答。
“哇哦,不愧是流星財團總裁啊,果然是大手筆。”左澈聳肩驚訝著。
花冠大酒店,那可是濱海市數一數二的五星級大酒店,一切服務那都是帝王級的,費用絕不是一般的高,從廚師到服務員,從基層到高層,專業素質、服務態度,都是一流的,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瑕疵。
再從花冠大酒店的建築來看,那是完全現代化的“U”型大廈,共有37層的高度,內部裝修有幾分古羅馬風格的豪華感,大廈的正前方坐落著一巨大的圓形噴水池,噴水池中央一條石雕美人魚,其雕工非常精湛,頗有活靈活現之勢。
“別告訴我,你準備包場。”楚菲菲微微吞吞口水問。
“怎麼可能那麼鋪張浪費,酒席設在酒店的21層,我們統計了下人數,一間大的酒宴廳就足夠了。”江美妍忍不住一笑,難道尤利看上去是那種很會鋪張浪費的人嗎?
的確尤利的父母曾說要包場,但是顯然那是非常不現實的,不僅浪費錢,而且還會浪費場地。
“你們宴請的人不多?”左澈問。
“不多,都是真正意義上的親朋好友,當然,有些必要的生意上的夥伴還是會請的。”關於這點尤利是很無奈的,畢竟他是生意人,就算不情願,也必須去做。
“墨氏?”楚菲菲掃一眼墨零御問。
“我和墨氏雖然有合作關係,但我與墨煜和零御本就是朋友,於情於理都必須邀請墨氏。”尤利簡單的解釋著,應該說墨氏是衆多生意夥伴中,他唯一一個會以單純心思邀請的。
“感覺好麻煩。”蘿拉皺皺眉,總覺得尤利和江美妍需要在意的太多。
“的確不簡單。”這點江美妍是第一次深有體會,在幫尤利篩選賓客時,可謂是一頭兩大,需要各種權衡利弊,明明是他們結婚,卻有一不小心就會得罪某人的潛在可能性。
後來江美妍擔心尤利會爲難,會難做,所以她就讓尤利把需要請的,或處於模棱兩可邊緣的人都發一份請柬,來不來是對方的事,邀不邀請在於他們會不會做。
一頓飯吃的非常盡興,因爲生活在臨海城市,所以他們平時並不怎麼吃海鮮,偶爾大吃一頓,身心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感,著實有種撐破肚皮的感覺。
結賬的人當然是尤利,花了多少錢,尤利當然不會在意,令他在意的是那幾位的食量,簡直可以用咋舌來形容,尤其是女孩子的戰鬥力,明顯比男生高出很多,女孩子中戰鬥力最強的自然是身形最嬌小的蕭夢見。
尤利看著蕭夢見,突然有種別看她身材嬌小,但卻有個無底洞的胃。
尤利去前臺結賬時,一行人也離開了包房,在等待尤利期間,蕭夢見去摸摸不舒服的肚子,和墨零御打了聲招呼去了洗手間。
洗手間中,蕭夢見有點憂愁,爲什麼她會拉肚子呢?難道是吃太多?不會啊,今天她明明有控制的,莫非是因爲吃的是海鮮?也不對啊,她的腸胃向來很好,不可能產生不適應的情況啊。
不過不管蕭夢見如何排除,如何覺得不可能,她拉肚子,肚子痛是不爭事實。
身心舒暢後,蕭夢見在水池那邊洗洗手,然後轉身快步走出洗手間。
蕭夢見不覺得她當時的步伐有多快,也沒看到洗手間門外有人,可偏偏在她走出洗手間的瞬間撞到了某人的肩膀,嚴格來說,蕭夢見覺得那人是故意撞上來的,但對方卻首先露出被撞的很痛的表情,讓蕭夢見直接從有利變爲不利。
“抱歉。”蕭夢見皺一下眉頭,沒計較太多首先道歉,然後邁步離開,結果被撞的那人卻直接擋在她面前,攔住她的去路。
蕭夢見擡眼看看眼前的男人,他身穿做工很細緻的休閒西裝,目測年齡應該不大,整個人有種痞裡痞氣的感覺,但這種痞裡痞氣和江冥是完全不同的,江冥的痞裡痞氣是隨性自我,帶有高貴氣息的,而眼前這人,是完全的痞子感覺。
“撞了人沒什麼想說的嗎?”痞子男上上下下的掃視著蕭夢見,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問。
“我已經說抱歉了。”蕭夢見下意識的退後,痞子男身後還有兩位同伴,不管從哪種角度上來講,她都不佔優勢,還是找機會直接溜走比較好。
“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做什麼。”痞子男一邊說一邊很是輕佻的靠過來伸手摸摸蕭夢見的肩膀。“這樣吧,我們哥幾個挺無聊的,陪我們喝喝酒,這事兒就當沒發生過。”
“啊……我懂了,這是碰瓷兒啊。”蕭夢見想了半天,終於想到這種現象的形容詞了。
“你!”痞子男眼睛一瞪,差點直接被蕭夢見直接惹怒。“少廢話,不想吃苦頭就乖乖聽話,否則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懶得再廢話的痞子男直接抓住蕭夢見的手腕,露出猙獰的面孔恐嚇著蕭夢見。
“放手!”蕭夢見被抓的很痛,下意識的皺眉掙扎,但很明顯她的力量不足以掙脫痞子男的禁錮。“你放手!我叫人啦。”
“哈哈……真好笑,你以爲這是什麼地方,你以爲我是什麼人,就算叫來人又能怎麼樣?沒有人敢幫你!你還是乖乖的和我走吧,省的吃苦頭,我看得上你,是給你面子,別給臉不要臉。”痞子男一手抓著蕭夢見的手腕,一手摸摸蕭夢見的臉頰。
痞子男的手指碰到蕭夢見臉頰的下一秒,她就非常厭惡非常迅速的躲開,並狠狠瞪一眼痞子男,恨不得馬上去洗洗臉、消消毒。
蕭夢見的這一舉動,直接惹怒了痞子男,他怒火中燒的一把扯過蕭夢見,揚起另外一隻手就要揮下來。
痞子男積蓄的力量確實不少,可惜他的手臂卻沒能揮下來,不是他突然良心大發,也不是他突然改變主意,而是他高高揚起的手臂被活生生的遏制住,使得他絲毫動彈不得。
原本蕭夢見是閉眼縮脖子的,可好一陣都遲遲沒動靜,她便慢慢的睜開一隻眼睛,小心翼翼的瞄著周圍,視線掃向身後時,她看到一無比熟悉的身影,雖然沒能看到全部,但她卻知道那是誰。
知道那是誰後,蕭夢見便完全放心下來,直接睜開雙眼,順便再用力掙脫開痞子男的手,馬不停蹄的躲到墨零御身後。
在關鍵時刻及時出現的自然是墨零御,他會出現,自然是因爲蕭夢見來洗手間遲遲沒回來,他擔心蕭夢見會遇到麻煩事,所以就趕過來,結果沒想到真讓他猜對了。
墨零御凌厲的眼神掃過痞子男,在痞子男感覺到畏懼時他又一用力,將痞子男的手扔開,期間他所釋放的力量,是痞子男完全無法反抗的。
“你哪裡冒出來的!竟然敢壞爺的好事,不想混了是不是!”痞子男暗自揉著受到重創的手腕,壓制著心底對墨零御的畏懼,仍堅持氣勢洶洶的對墨零御吼著。
墨零御沒有搭理他,而是直接轉身檢查蕭夢見的情況。
“沒事吧?有沒有受傷?”墨零御墨眸中透著深深的擔心問。
“沒事。”蕭夢見笑呵呵的搖頭,她覺得墨零御的反應太誇張了,雖然她很喜歡被墨零御捧在手心裡珍惜的感覺。
“喂!爺和你說話呢!竟然敢無視爺!你……”
痞子男接下來的話直接被墨零御扼制住,這一次墨零御沒有選擇用氣勢壓制,而是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捏住痞子男的喉嚨,用一雙帶著殺意的眼眸瞪著痞子男,將他輕而易舉的舉起來抵在旁邊的牆壁上。
事情發生的有點突然,再加上墨零御的速度太快,包括蕭夢見在內的幾個人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墨零御將痞子男的頸項緊緊的握在手中,並逐漸的增加著手指上的力量,呼吸被扼制,在加上頸項被生生捏變形的疼痛,痞子男的臉色非常蒼白,幾顆虛汗顯露,脣色也變得發紫,他很痛苦,但卻痛苦的發不出任何聲音,唯一能做的就是拼著一點稀有的力氣在手上掙扎。
墨零御並不在意自己被人言語上的侮辱或是其他怎麼樣,但他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對蕭夢見形成一點點的傷害,哪怕上是一絲一毫,不足爲道的傷害,也會輕而易舉的挑起他的憤怒。
“零……零御?”蕭夢見有點愣住,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墨零御,有點可怕,但她並不害怕,因爲她大概知道墨零御變得如此可怕的理由。
痞子男身邊那兩位同伴,見狀直接嚇軟了退,雖說沒有逃跑,但也不可能幫到痞子男,蒼白的臉色,顫抖的瞳孔都已出賣了他們恐懼的內心。
“嗚哇……這是怎麼了?”跑過來找兩來洗手間遲遲不歸的楚菲菲看到這一幕,直接被嚇的一踉蹌,高跟鞋差點扭到腳踝。“夢見,你能解釋下這是怎麼回事嗎?”去了洗手間而已,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而且墨零御那手臂的力量也忒大了吧,竟然把成年男子拎起來了。
“這……一言難盡。”蕭夢見乾笑著扯扯嘴角。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楚菲菲卻很清楚,這時候能阻止墨零御的只有蕭夢見。
“夢見啊,咱差不多要回去了,能不能讓你家那位快點。”楚菲菲指指顯然已經看不到旁人的墨零御說。
這次沒用蕭夢見阻止,墨零御在卸了痞子男一條手臂後,直接牽起蕭夢見的手瀟灑離開,關於痞子男的陣陣嚎叫,完全不給予理會。
回程的途中,楚菲菲知道了墨零御發火的詳細理由,聽過蕭夢見的簡單敘述後,他們再一次意識到,可以惹墨零御,但絕對不能惹蕭夢見。
人都有底線,墨零御的底線就是蕭夢見,而且這條底線設的非常高,設的毫無道理。
回到銀河莊,蕭夢見再一次被肚子疼而困擾著,連續跑了好幾趟廁所都沒有停下來的趨勢,而且還越來越疼。
蕭夢見來來回回一直折騰到深夜,她沒有打擾任何人,翻了半天也沒找到相關的藥,喝了些熱水也沒有緩解,她想出去買點藥,但每次走到門口時都會被突然襲來的肚子疼逼回去,然後再直接衝進廁所開始嘩啦啦。
除去某些怪病外,蕭夢見的身體向來很好,從小到大幾乎沒有生病的經歷,拉肚子更是第一次,常識上來講她知道該吃什麼藥來治療,但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實在不知道病因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