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夢見的臉唰一下紅的像番茄,連耳尖都紅紅的,可愛的緊。
她有點慌亂,也有點心跳加速,還有點氣鼓鼓的。
她直接手臂用力起身,拉開與墨零御間的距離,背對著他坐著,不想搭理他。
“夢見。”墨零御起身,從後面將蕭夢見抱在懷裡,下巴輕輕放在她瘦瘦小小的肩膀上,充滿疼惜的喚著她的名字。
與墨零御的親密接觸蕭夢見還是會有些緊張,有點不習慣,但她卻很喜歡這種依賴溫存的感覺,好像不管發生什麼事,只要對方在身邊,都可以迎刃而解。
“夢見。”墨零御將臉埋在蕭夢見的頸間,慢慢晃悠著身體,似乎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蕭夢見身上。
蕭夢見知道,他這是在撒嬌呢,甜膩膩的喚著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蕭夢見拍拍墨零御抱著自己的手臂問。
“已經沒事了。”
“有事的時候你也不和我說啊。”蕭夢見有點抱怨的說。
“我不想讓你擔心。”墨零御聲音沉沉的說。
“我不爲你擔心,爲誰擔心啊。”蕭夢見擡起手臂敲敲墨零御的腦袋,這腦袋確實很聰明,但在某些事上卻執拗的很。
墨零御一愣,隨即將蕭夢見抱的更緊了,悶悶的說了聲嗯。
“你們兩膩歪完美啊?趕快下來吃飯。”楚菲菲站在樓梯口,放開嗓門衝著樓上喊。
墨零御的工作是從兩部中選一個,只是……這次墨零御就做一次好人吧!把兩個人都留下了,因爲兩部劇本都是不同風格的,沒辦法真正的選擇。
吃過晚飯,墨零御特地把文藝部的兩個舞臺劇劇本拿給蕭夢見看看,他想聽聽蕭夢見的意見,然後再做判斷。
然後第二天一早蕭夢見就給了他回覆,說是最好能兩個都能留下,一個悲情動人,一個充滿魔幻溫馨色彩,都極具特色,捨去實在很難。
當然這只是蕭夢見的個人意見,能不能通過還要學生會幹部舉手表決。
學生會會議室繼續回憶中,今天學生會要針對的是通過審覈的策劃進行資金髮放,其實審覈基本上都可以通過,只要不是重大問題,墨零御在學園祭時不會卡的太緊,被卡了得到解決也可以很快通過。
參加學生會會議的成員沒變,昨天沒有交策劃書的國際象棋部,在昨晚的時候也將企劃書交到了墨零御的手裡。
一早蕭夢見他們抵達學生會時,墨零御叮囑楚菲菲他們把文藝部的兩個劇本看一看,然後再給出意見,畢竟兩部都同意不是小事,需要很多資金的打造。
故事情節設定都很不錯,很新穎,如果演員能演的入木三分,那麼文藝部今年一定會取得很不錯的成績。
在會議上,墨零御將資金分別派發給各部,資金以銀行卡的形式發放,密碼在之後會統一發給各部部長。
資金髮放完畢後,直接進入討論文藝部的舞臺劇劇本階段,墨零御首先要確定學生會其他人的意見,以及確定文藝部部長是不是有能力同時啓動兩步舞臺劇。
其實在收到資金前,各部就已經開始準備工作,爲的是在有限的時間內達到最好的效果,還有些需要排練的、需要佈置場景的等等,都需要與時間作戰。
收到資金後,各部更加要牟足了勁開,恨不得將博海學院的學園祭搞得轟動世界。
資金到賬後,各部部長紛紛離開,只剩下還未解決的文藝部。
目前楚菲菲、左澈、天晴、皇甫修、蘿拉正在針對劇本內容,做最後的商討。
“會長,是不是劇本有哪裡很不好啊?”文藝部部長安靜小心翼翼的問。
“不是。”墨零御給了否定,卻沒給解釋。
“零御的意思說兩部劇本都不錯,想全部都給你通過。”蕭夢見坐在墨零御身旁,爲他做出解釋。
“真的嗎?”安靜很興奮的問。
其實她也很喜歡那兩部劇本的,只是一開始規定只能二選一,所以安靜就只能割愛了。
“只不過如果兩部都選,需要的資金會變多,學生會能分撥的資金有限,所以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墨零御一邊輕敲著桌子,一邊緩緩說道。“第一:二選一;第二:兩者皆選,但是超出的資金自己解決,學生會無法負責。”
安靜沉默著仔細的想了很久,籌辦一部舞臺劇所需的錢不是小數目,她可以自己拿一部分,但另一部分卻很難湊齊。
“你們覺得怎麼樣?”墨零御看著楚菲菲等人問。
四人慢慢的擡起頭看著墨零御,那表情讓墨零御的眉頭微微**一下,因爲這四位因爲一部舞臺劇而熱淚盈眶了。
“我深深的被撼動了!”左澈唰一下起身,灑了一把熱淚,然後激情高昂的說道。
“沒錯,要嫁就要嫁這樣的人啊!”楚菲菲也隨著左澈站起來,然後揮灑著熱淚激情高昂中。
“說眼前的問題。”墨零御淡淡且強硬的提醒那幾位。
“當然都要啊,兩部我都很喜歡,缺一不可!”楚菲菲抱著劇本衝到了安靜的面前,帶著太多的期待看著安靜。
“同意。”蘿拉舉手,發著不太純正的中文強烈表示。
“真夠熱血的。”蕭夢見揉揉太陽穴,深覺這幾位有點中毒太深。
“學生會一致同意,要怎麼決定你自己選擇,回去和你的部員商量一下吧。”說著墨零御直接把文藝部的資金交給了安靜。
“我想大家也一定無法取捨。”安靜笑著,心裡暗暗做了決定。“雖然有點困難,但我還是決定兩部同時進行。”她不想留下遺憾,更不想讓這麼好的劇本埋沒。
“資金學生會沒辦法,但是力氣學生會有的是,需要的話隨時過來。”蕭夢見爽朗的笑著。
“服裝什麼的一定要準備好,一定要很有型很漂亮,化妝什麼的也一定要精湛到位,還有還有……”楚菲菲真的是興奮了,一個人在哪裡激動的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
聽著他們討論的激烈,蕭夢見微微歪頭,她總覺得該想到些什麼,但卻遲遲想不到,這令她很困擾。
“啊!我想起來了!”蕭夢見突然拍著桌子恍然大悟。“零御,那尤利他家財團旗下有沒有關於服裝設計製作的?”
“有。”墨零御頷首點頭,心裡已經猜到了蕭夢見的意圖。
“美妍是COS部的,對服裝和化妝都很在行,安靜,你去拜託她試試看,如果有她的幫助,一定如虎添翼。”蕭夢見賊兮兮的笑著建議。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安靜敲著手掌恍然。
“我也要幫忙。”楚菲菲不甘示弱的舉手。
“既然這麼喜歡,要不要參演啊?”安靜面帶笑容詢問。
“服裝的話你來提供不就好了,你們家的集團不就主要是服裝設計製作的嗎!”左澈說。
“可以嗎?”楚菲菲激動的眼睛都發光了……
“我……”就在左澈想要說他也想的時候,無意識的看了一眼墨零御,猛然想起了他是學生會的成員,在學園祭期間不能參加任何活動,因爲只是學生會的事就夠他們忙到焦頭爛額了。“菲菲,我們沒時間的,學生會的工作太多了。”他拽拽楚菲菲,讓她從亢奮中回神。
“呃……”那時就如一盆冷水潑在楚菲菲頭上,冷的透心涼。“會……會長?”她抱著一絲絲希望,小心翼翼的叫著墨零御。
墨零御沒表態,算是默許了。他們要做什麼墨零御沒意見,不過學生會的事也要及時完成。
但很可惜,他們不是墨零御肚子裡的蛔蟲,也沒有蕭夢見那麼明亮的眼眸,實在沒讀懂墨零御眼中的意思,就自顧自的失落了。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接下來要有很多事要忙的,菲菲你們想參演的話來和我說就行。”安靜看看時間起身準備離開。
“安靜,關於服裝方面美妍有熟人能幫忙,如果她拒絕你,你就來告訴我,我幫你。”蕭夢見跑到安靜身邊叮囑。
“嗯。”安靜點頭,她現在深深覺得,有這麼多人幫助,舞臺劇一定會非常順利。
安靜趕著迴文藝部把好消息告訴其他部員,一離開會議室,直接開跑,差點直接跳起來。
“下午臨時加了一會議,這學生會幹部真不好當啊。”楚菲菲敲著桌子望天兒中。
“什麼會?”墨零御問。
“是針對管理滋事學生的會議,應該算是暴青團的餘黨,最近越來越猖狂了,不僅遲到早退,而且還會攻擊學生和老師,完全無法無天了。”楚菲菲微皺眉頭,這件事她也想了很多對策,只不過都是粗暴對策。
“暴青團嗎?”蕭夢見問。
“不算是,應該說是暴青團的餘黨,是連胡銘都管不了的人。”楚菲菲搖搖頭。
“你們隨便處理吧。”墨零御相當隨意的說。
“我已經沒辦法了,能想到的辦法都試過了,他們根本就不在乎。”左澈表示很頭疼,那些學生就笑膠皮糖一樣難搞。
“你們不行,就去找風紀委部,這些校園風紀問題都屬於風紀委員部的管理範圍內,況且他們現在人多,用人海戰術就能讓滋事的學生老實。”
“你說胡銘啊,他們會乖乖聽從安排嗎?”天晴稍稍有點懷疑。
“他們是有原則的人,身在其位,他們知道該怎麼做。”那是與墨零御交過手的人,他自然看得透,自然瞭解。
墨零御都這樣說了,其他人自然不會懷疑,最多是在接觸上有些彆扭。
“還是讓和風紀委員部合作處理吧,怎麼樣也不能走到退學的程度。”皇甫修說。
“走。”楚菲菲拍拍左澈的肩膀說。
“幹嘛?”左澈一臉懵像的問。
“暴青團的老巢。”楚菲菲見他不動彈,直接拎著他的後領開拽。
“好好……,看在你很膽小的份上,我就陪你去這一趟,不過你要說清楚爲什麼去哪啊。”爲了這件衣服不被撕破,左澈乖乖跟上了楚菲菲的腳步。
“邊走邊說。”
暴青團所在的目前已進入翻新的工程中,在這工程中,原暴青團的人都有參加,這裡畢竟是他們共度很長時間的地方,多少都有些感情在,而且這棟教學樓牆壁、桌椅上的塗鴉基本都是他們畫上去的,幫忙是爲自己過去行爲負責的表現。
至於爲什麼這棟廢舊教學樓會得到翻新,是因爲墨零御向花鏡水做了申請,博海學院的學生很多,這棟教學樓不是危樓,閒置著怪浪費的,所以花鏡水就答應了。
目前飛機教學樓已經被翻新的差不多了,以一棟嶄新且明亮的教學樓豎立在博海學院中,不過因爲是翻新,但還是保留了原來教學樓的基本構造。
對於一些人來說,廢舊教學樓是沒有任何意義的地方,但是對於暴青團的人來說,這裡是見證他們締結情誼,加深羈絆的地方。
再一次來到廢舊教學樓,這裡已經煥然一新,楚菲菲和左澈剛過來時,有好幾個瞬間都在懷疑來錯了地方。
廢舊教學樓裡面目前只有暴青團的人在,雖然已經加入了風紀委員部,但他們還是捨不得徹底放棄這裡,這點風紀委員部部長也默許了,而且還會常常跑回來和胡銘他們喝茶聊天,順便教教他們被落下的學業。
目前楚菲菲和左澈正走在廢舊教學樓中。
敲敲那扇寫著風紀委員部支部名字的門,楚菲菲和左澈在聽到一聲請進後直接走了進去,在裡面的人不多,只是有胡銘和另外三人。
“你們來這裡做什麼?”原暴青團幹部用著不友善的眼神盯著楚菲菲和左澈問道。
“奉會長之命前來,找你們解決某些事。”楚菲菲直徑走到胡銘面前氣定神閒的說。
“什……”說起墨零御,某幹部的臉色頓時大變,恐懼不斷的襲來襲來,他對墨零御的畏懼的不是一點點。
“會長有什麼事要我們做嗎?”胡銘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