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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蘇不可置信的看著鏡子裡面的她,那美的好像是一個夢境。這皮膚看起來還好嫩,滑滑的水水的,花蘇忍不住摸向自己的臉頰,果然是嫩的都可以掐出水來了。
花蘇眼裡噙著一包淚,看向太子。太子朝她滿意的點了點頭,花蘇這才驚醒太子竟然真的把自己變成了一個美人兒?花蘇朝著太子一步步的挪過去,她的秀髮也變得烏黑濃密,那白皙的身子隨著她的移動若隱若現,秀髮根本就遮不住她的身子,這樣的一個玲瓏有致的身材,是多麼的令人著迷啊。
光是想到自己現在的樣子,都忍不住叫花蘇心肝兒不停的顫抖。她眼睛裡冒著光,看著眼前自己心愛的男人。是不是現在這樣,她就可以與他站在一起了?不用在自慚形穢,不用再覺得自己丑陋。這樣的容貌竟是她心愛的男子給她的……多麼美麗動人的一張臉啊。
可是太子卻只是笑著看著花蘇走過來,看著那白肉,就像是什麼都看不到一樣。看不到那丘壑,看不到那有致。爾後太子從那箱子裡拿出了一套衣物遞給了花蘇,要她穿上。這衣物是花蘇這幾個月來,太子找人幫她專門製作的,與她以前那黑色的灰色的衣服不一樣。這些衣服都是粉色的白色的鵝黃色的鮮嫩的顏色,配著她現在這樣嬌嫩的樣子,算是再合適的不得了。
花蘇有些不滿的看著太子,不知道爲什麼自己都這個樣子,爲什麼太子看起來還是那麼冷靜。難道太子不想要自己嗎?難道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夠美嗎?花蘇覺得心內好委屈,便可憐兮兮的看著太子。
太子卻是笑笑,將花蘇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爾後將她攬在自己的懷裡,輕聲說道:“花蘇,我有一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太子溫熱的氣息噴在了花蘇這心生的皮膚上,那皮膚格外嬌嫩敏 感。因爲太子的這幾口氣息,花蘇的耳朵都紅了起來,那溫度一直燒到花蘇的脖子上。
花蘇羞紅著一張臉看著太子,今日裡的太子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叫她的心兒都化了。花蘇點點頭,聲音嬌羞道:“太子,您有話直接吩咐花蘇就可以了,不用這樣見外的。您讓花蘇做什麼事情,都是可以的。”就是現在太子說要花蘇跪到地上舔他的鞋子,花蘇也會照做的。
其實,花蘇還是比較希望太子,會讓自己伺候他。
這二十七年沒有被人動過的身子,因爲這新生的緣故,竟然變得有些燥熱起來。就是這麼看著太子,花蘇都覺得自己渾身上下好熱,好想去貼著他,好像這樣就能涼快一些。但是現在花蘇卻只能咬著嘴脣,悄悄的將自己的淑乳半露,正好呈現在太子的眼皮下面。
她多麼希望太子看到後,把持不住,爾後他們兩個就可以……哎喲。
但是太子面上的表情仍然是淡淡的,道:“你真的願意什麼事情都爲我做嗎?”太子修長的手指繞在花蘇的秀髮上,叫花蘇的心內也有些癢癢的。
花蘇迷離的看著太子,幾乎都不用思考,就點了頭。
太子這才笑了,這個笨女人,果然是好手。他伸出手指點上花蘇的嘴脣,惹的她一陣戰慄,爾後才道:“我要你去接近一個男人。”
什麼?花蘇猛的坐了起來,那眼神裡都是不可置信。她覺得自己有些委屈,憑什麼這處子之身太子還沒
有嚐到,就要去送給別的男人。而且,花蘇一心裡都是太子,她不願意將自己交到別人的手心裡。但是看著太子好像因爲方纔花蘇的動作太過激動,面上帶了一層薄慍,好像是有些不大高興。
花蘇有些貪戀太子身上的味道,她又十分乖巧的縮了回去,躺在太子的懷抱裡,拿著自己的一雙好看的眸子,含著情義的看著他,憐意無限。
太子也將自己的怒氣收了起來,佯裝不悅道:“花蘇方才還說什麼事情都願意爲我做呢,原來都是假的呢。”
看到太子露出這樣的神情,花蘇心內一顫,爾後緊緊握住太子想要抽回去的手,道:“殿下,你相信我。花蘇方才只是一時癔癥了,花蘇會幫助太子做任何事情的。只是花蘇不是很願意去伺候別的男子……若是殿下執意如此,那花蘇也只有從命。只不過,花蘇有一事要求,希望殿下能夠應允……”
太子笑了一下,道:“有什麼要求,你但說就是。”
花蘇臉上這才露出一絲喜悅的笑容道:“殿下,花蘇希望自己的處子之身能夠交給您……這樣,叫花蘇去執行任何的行動都是可以的……”哪怕現在就是讓她去青樓,也是可以的……只不過,這女子珍貴的第一次,她想給自己心愛的人。
處子之身?太子笑了,果然沒選錯女子。但是他卻看著花蘇搖了搖頭,道:“花蘇,不可以的。我要你去做的這件事情,就必須要你保持著清白之身。”
花蘇聽到太子說不要自己,扁起嘴巴,就像是要哭一般,看起來十分委屈,著實楚楚動人的很。只不過太子見過她以前的樣子,雖說現在這樣的容顏是他一手促成。可是他在看到她之後,還是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她以前的樣子,爾後想起她那好久不洗油膩的頭髮,以及指甲上的污垢,臉上的褶皺。
若是問太子爲什麼不去招一名會武功的女子便可,那是因爲只有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才最可靠。而且像是花蘇這樣的女子,心地單純,倒不是說她善良,而是會朝著自己認定的方向,不論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會停下自己的腳步。而太子,就是她的方向。
這樣的女子太好控制,也太容易聽命於自己的主人。
太子臉上露出不忍,道:“你也知道,作爲一名太子的壓力。我有幾個弟弟,都還算作老實。但是有一個排行老六的,卻處處與我針鋒相對,爭奪父皇的矚目。我覺得,他將會是我太子生涯上最大的一顆絆腳石。而且,現在他的未婚妻子去世了,還傳出了十分好的美名。若是長久以往,我必回被他取代。到那時候,不止是我的太子之位不保,說不定連我的性命都會失去呢。”太子面上沾上一絲愁緒,嘆了一口氣,看著花蘇繼續說道:“帝王之爭本來就是十分殘酷的,勝者爲王,敗者爲寇,難道你要看著我,淪落街頭嗎?”
聽到太子這麼說, 花蘇有些心疼了起來,所以她連想都沒有想,便回答道:“我願意,我願意爲殿下做任何的事情。殿下的絆腳石我會幫著您清理乾淨的,所以殿下您只管說要怎麼做吧。花蘇就算是拼了命,也會幫您的。”
太子脣角露出一絲微笑來,這微笑讓太子看起來更加迷人了起來。花蘇的心兒被這太子的微笑揪到了胸口上,久久都快喘不過氣來。
但是太
子卻說:“好花蘇,等我尋個好時機,就將你送過去。現在,你還可以留在這裡。只不過這個時候,你不能叫花蘇了,這不像是毓國的名字。從今天起,你就叫做紀芙兒,芳齡十一,家世我會爲你準備好的,你不用擔心。”
紀芙兒……花蘇嘴裡念著這個名字。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是太子起的名字,花蘇覺得紀芙兒單是讀起來就十分的溫柔,弱柳扶風,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孩子的名字。而十一歲……花蘇有些紅了臉,雖然她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像是十一歲的姑娘,但是她畢竟已經二十七歲了。
但是既然太子這麼說,花蘇……不,是紀芙兒就當做是聖旨一樣敬著。紀芙兒有點開心,太子說現在還不用去,因爲還沒有等到好時機。但是過了幾日,紀芙兒就笑不出來。因爲又來了兩名女子,一個喜歡穿白衣叫做雲初,另一個喜歡穿紅衣,叫做嫣紅。初始,三人一直都還算作是其樂融融。而紀芙兒因爲是太子的吩咐,不能告訴任何人自己的年齡。所以雲初一直以爲紀芙兒的年齡十分小,對著她十分照顧。
直到有一次,紀芙兒發現這嫣紅竟然偷偷進入了太子的屋子內。那是因爲有一次太子要在這裡留夜,可是並未叫他們任何一個人侍寢。紀芙兒也覺得十分奇怪,因爲那雲初對待太子的態度,好像是不冷不熱的樣子。但是這嫣紅竟然敢進入到太子的房間?!真真的把紀芙兒給氣壞了。
雖說是太子將嫣紅趕了出去,紀芙兒的心內纔好受了一些。但是那段日子,太子離開之後,紀芙兒夜裡總是招來幾條蛇,叫她去襲擊嫣紅。當然只是嚇嚇嫣紅,不能傷到她。若是傷到了她,只怕太子會責備紀芙兒。
因爲這件事情,嫣紅算是老實了許久。最後太子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立馬就想到了是紀芙兒。太子雖說是責備了紀芙兒,但是態度還算是好的,只是要她以後注意,不能再這樣,也不能將她這門技藝展現到別人身上。
紀芙兒的心內偷偷有點樂,覺得太子在此事上偏頗她,應當還是在乎她多一些。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多,紀芙兒一直都裝作柔弱的樣子跟在雲初的身後,依舊看嫣紅不順眼,但是日子倒也算過的安逸。
直到半年前,太子說機會來了,這纔將她們送到了端王府。
紀芙兒的神情變得有些惆悵了起來,因爲她很久都沒有看到太子再露出那溫柔的神情,而現在的自己,卻要將這身子送給別人了……紀芙兒突然覺得自己心內好難受,眼神也忍不住悲切了起來。
祁乾元有些失笑,這女殺手倒是做得一點也不稱職,自己還跟她說著話,她的神思竟然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這不是準備要勾引自己麼?可是這失神算的了什麼?祁乾元輕輕咳嗽了一聲,喚道:“芙兒姑娘?”
紀芙兒這才緩過神來,想起了自己還在祁乾元的書房裡。雲初很早以前就計算過,這端王跟端王妃肯定是有什麼隔閡,否則兩人怎麼會一直不同牀,只要入夜之後,這兩人就會分開睡,這也便給了她們機會……
紀芙兒擦掉自己眼角的淚水,想著方纔這裡這麼暗,這端王一定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臉色。爾後紀芙兒曖昧的笑了一聲,雙手在祁乾元的胸口又遊走了起來,嘴上還喚道:“爺,這漫漫長夜,您就不寂寞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