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鷹直升飛機在遊輪下沉的海面上盤旋了一圈後,收起繩梯,關上艙門,一路向著華燈璀璨的維多利亞港的方向飛了回去。
飛機上,那個被救上來的神秘女人躺在衆人之間,昏迷不醒,郎天義讓張冬陽脫下外套,蓋在了她的身上。
張冬陽看了一眼郎天義衣衫不整的樣子,一臉疑惑的問道,“天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的衣服釦子怎麼都掉了?你不該不會是跟這個女人動手了吧?”
郎天義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還敞開著,他臉色一紅,連忙整理了一下,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沒有....你們想多了!”
郎天義這一說,更讓李天旭好奇了,他與張冬陽互相看了看對方,笑著說道,“呦?這臉怎麼還紅上了啊?這可不像是咱郎大隊長???
怎麼好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兒一樣?是不是?冬陽!”
郎天義被他一說,更加的尷尬了,連忙解釋道,“我什麼也沒幹啊,你們沒別瞎扯淡,我這是感冒了!”
陳鵬說道,“郎隊長,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位姑娘,是什麼人?”
郎天義把之前自己在賭船上所經歷的一切,跟大家講了一遍,衆人都是唏噓不已,
張冬陽說道,“那第二條挑撥咱們之間關係的短信,果然是阿華那個孫子發來,一開始我就感覺那小子不像什麼好餅!”
陳鵬嘆口氣,說道,“唉!真是畫虎畫皮難畫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不過你們也真是厲害,竟然能直接猜出他是內鬼?”
郎天義說道,“其實我們也沒有那麼厲害,剛開始我跟冬陽兩個是想引出第一個給我們發短信的人,我們知道那個人一定在暗處觀察我們,
於是便到酒店一樓的大廳之中演了一齣戲,卻沒有想到又有第二個人給我發來短信,我當時感覺事情越來越複雜,便想著將計就計,把局布的大一些。
這個時候,阿華來酒店接我們去找屠九仙,我一開始還沒有懷疑他,不過在無意中看錶的時候,發現他照比我們約定的時間提前了半個小時,
對於特事工地的人員來說,在執行任務中,我們不能經常聯絡,所以時間觀念是至關重要的一點,可是他卻範了這個低級的錯誤,
所以我纔開始對他有些懷疑!並在上船之前,故意跟冬陽把關係鬧僵,讓他記下我們出海的路線,回去搬救兵!”
李天旭之前一直看著龍三尸,沒有參與,因此沒有發言權,就坐在那裡聽著他們說。
張冬陽問道,“對了!天義,既然已經確定了第二發短信給你的人是阿華,那麼第一個人是誰?你心裡有數了嗎?”
郎天義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這個女人!她從我們來香港的途中就一路跟蹤著我們!並掌控著我們所有的信息!”
陳鵬說道,“這麼說來,這位姑娘是好人了?”
郎天義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還不知道她的具體來歷,不過她知道如何找到屠九仙的方法,還說屠九仙已經離開了香港,去了上海,
阿華消失後,她就是唯一能知道屠九仙線索的人,這也是我爲什麼要下去找她的原因!”
張冬陽說道,“她若是真的能憑自己的本事,把那個南洋的降頭師幹掉,那麼她應該有些來頭,就是不知道她到底是敵是友?”
郎天義突然想起了什麼,從懷中掏出一把做工精緻的白玉色象牙匕首,遞到張冬陽的面前,說道,
“這個是她的武器,你看看,認識嗎?”
張冬陽手中拿著郎天義遞給他的象牙匕首,仔細的打量著,說道,“我聽說象牙在東南亞一些國家代表著神聖,很多人都用象牙做成各式各樣的工藝品,
一來可以欣賞,二來可以避邪,這種用象牙打磨成的匕首,對付那些邪降,效果賊好。
只是我想不明白,從這匕首的外形和製作工藝來看,應該是新疆地區的製作風格,難道她是新疆人?”
此刻那個女人正側躺在機艙裡,凌亂的頭髮遮住了她的臉,看不清楚她的長相,李天旭伸手撥開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正了過來,
發現她的五官的確有些新疆少數民族人的特點,眉眼與漢族女子有著很大的不同,從某個角度看,倒是像箇中俄混血兒。
“你別說,她還真就不是個漢族人?”
李天旭這麼一說,幾人都將視線向著那女人看了過去,由於之前那個女人一直帶著墨鏡與郎天義接觸,後來當郎天義在船艙裡找到她的時候,光線黑暗,情況慌亂,
郎天義一直沒有看清她的臉,直到此刻,纔看清她的長相。
郎天義的眼睛,在她的臉上停留了許久,不知爲何,心中突然產生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就彷彿是在什麼地方與她見過,但卻又不是十分的確定。
張冬陽看出他臉色的疑惑之色,問道,“咋地啦?天義?有啥不對的地方?。俊?
郎天義皺著眉頭,說道,“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張冬陽說道,“在咱們轉機的時候,你不是見過她嗎?人家還割了你褲腰帶呢!這麼記憶猶新的事,你還能忘了?。俊?
郎天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一臉躊躇的表情。
直升飛機飛回香港後,陳鵬將郎天義等人送到醫院,做了一次簡單的檢查,卻定那個還在昏迷的女人身體沒有大礙後,便又將幾人送回了之前的酒店,
因爲還要有那些賭徒要處理,陳鵬便先告別了他們,回去駐港特事處,準備與香港特區的相關部門商議針對此事的後事處理。
郎天義等人回到酒店後,先是替那女人開了一間房間,將她安置好,儘管他們已經是身心疲累,但是仍然連飯也顧不上吃,便急著去龍三思的房間,查看她的情況。
在房間門口,李天旭一邊用鑰匙開著門,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道,“放心吧,我臨走的時候,特意找到這酒店的人,給這門加了鎖,這鎖沒有人動過的痕跡,
估計這會兒,張冬陽他三姐正在裡面做夢呢!”
張冬陽踢了他一腳,說道,“你三姐!”
三人鬨笑著推開門,走了進去,卻見房間裡面空無一人,幾人互相了看,李天旭連忙跑到牀邊,掀開被子,卻見被子裡面空空如野,隨即,李天旭又擡起頭,向著屋頂看了看,
卻見屋頂也沒有龍三思的蹤影。
“不可能的!這不絕對不可能的!”
李天旭的臉上開始慌張了起來,這時隱約的有流水的聲音,從衛生間裡傳來,郎天義走過去一腳踹開衛生間的門,
一個閃身走了進去,發現衛生間裡的水龍頭還在嘩啦啦的放著水,可是裡面卻沒有人,水池裡面裝滿了血水,詭異的是,在洗手池裡面還飄著兩根人類的手指,
一根大拇指,一根小手指。
郎天義伸手將那兩根手指撈了出來,仔細的看著那兩根手指的斷口處,發現那兩根手指的斷口處的皮肉組織十分不規則,就像是被人用牙齒生生咬斷的一般。
張冬陽跟了進來,看著那兩根手指,問道,“咋回事?”
郎天義皺著眉頭說道,“這兩根手指是男人的,是被人咬斷的!”
(小道秘聞:1999年7月2日,在中美洲的哥倫比亞約有一百多名聖教徒,到阿爾里斯山的山頂去朝拜。
這夥聖教徒相信1999年8月“世界末日”來臨,他們上山去祈禱上帝的拯救。誰知這夥教徒上山以後再沒有下來,就此失蹤了。
此事驚動了哥倫比亞,他們派出了大批警力在阿爾里斯山頂四周大面積尋找,並出動了直升飛機。近一個月,整個內華達山區查遍,但不見一點蹤影。
小道秘聞,真假難辨,僅供娛樂,切勿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