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躪豔錄(九木匠)
鮑二爺的公子見美人離開後,心裡暗自高興。回到府上,繼續和那新娶的媳婦說愛,快活得了不得。
光陰似箭,荏芮而過,恍惚間已是草長鶯飛時節。這天,陽光明媚,風和日麗。鮑二爺正在家裡逗門前的鶯歌玩耍,突見前些日子送去線天的美人從門前經過,晃眼便去了。
鮑二爺覺著心裡奇怪,將她喝住道:“跑什麼跑,沒點規矩。”
美人被他嚇,慌忙跪下,哇哇的吐了兩口道:“老爺,你定要爲小女子做主啊。”
鮑二爺愣,喝道:“你有何冤屈,竟然跑到了我家門前?快快說來,要是沒什麼冤枉,非打斷你的狗腿不可。”
美人回眸瞥,幽幽的道:加“老爺,你可不知,線天的錢老九不是人,他嘴上說不喜歡小女子,可暗地裡早將小女子給玷污了。”
鮑二爺聽,怒火中燒,喝命前些時送她去的家奴來問道:“三娃子,你送她到線天去,九爺曾否對她無禮?”
三娃子早被公子調教了番,滿口應道:“老爺,小的送了她去,九爺說要單獨和她會會。但過了半個時辰,九爺纔將她從屋子裡趕打出來,說小的不懂規矩,硬說些客套話,定要把她送回來。”
鮑二爺吐出口冷氣,嘆息聲道:“想不到老九是這樣的人,如此虛僞,枉自我好好待他場。他要是喜歡這女子,大可留下她便了。爲何還這般虛情假意,不受我恩?”
鮑二爺嘆完,朝美人白了眼,只見她淚痕滿面,卻猶帶梨花,令人生憐。不禁喝道:“三娃子所說可是真的?”
美人連連點頭,含淚道:“老爺,三娃子說的句句是實。小女子也不好將那日的羞愧之事再說遭,求老爺爲小女子做主。”
鮑二爺冷喝聲道:“你要我做什麼主?怎麼做主?”
美人沉吟聲,連連道:“小女子只求老爺再把小女子送回線天,請老爺成全。”
鮑二爺心想,我若把你送回去,老九不但不會承認,而槍會害了你。如今我留你在府上,等找個時機,向老九說明,想必他聽說有了他的骨肉,定會收留她的。老九演這麼出,真讓人寒心啊。
鮑二爺揮揮衣袖,扶起美人道:“你先留在府上,等過些日子,我約九爺來此,讓他帶你同回家去。”
美人已知,倘若和老九起離去,想必沒有活路。只有奈在鮑家的府上不走,纔能有線生機。但不知公子對我是否有心,萬他是個負心薄倖的人,那我大好前程,豈不是毀在了他的手裡?
美人邊想邊暗自嘆息,心想當日我要不這麼做,想必連命都沒了。可留著條命,還是要任人擺佈,我該怎麼好?難道就這樣冤枉九爺?九爺不忍我和骨肉至親分離,才讓嗚來,可我卻這樣對他,我到底還是不是人?
美人雖這麼想,卻還是強留在了鮑府。鮑公子聽說美人在府上,整日怔會悄悄的和她幽會。他也不管她是否懷有身孕,只管和她,做那見不得人的勾當。美人也是他的人,只得破罐子破摔,唯他命是從。只把鮑二爺瞞得好,不讓走漏半點風聲。
鮑二爺聽得鬧出了這般事,對老九有了別的看法,整日和莫老爺計議。莫老爺有幾分膽量,摸著下巴上僅剩的幾根鬍鬚,喃喃地道:“二爺,你要是害怕,那我個人單幹。”
鮑二爺又怕莫老爺人成功,嘆息著不敢做決定地道:“莫老爺,老九於我有救命之恩,你容我想想。我要是對他不利,那豈不是忘恩負義?”
莫老爺冷笑聲,打了個哈哈道:“二爺,你說的是什麼話?他對你有恩?對你有恩怎會這樣?把個黃花大閨女,變成了小少婦,再往你這送,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是你乾的勾當。你不臉紅,我都爲你臉紅。”
鮑二爺沉吟不語,怔怔的望著莫老爺。
莫老爺湊近幾步,將嘴貼到他的耳朵上道:“二爺,你還猶豫什麼?你看人家佘老爺子,咱們幾家聯合,都沒能耐他何,見風使舵,難到這點你都不懂?”
鮑二爺擺擺手道:“莫老爺,不是我不懂這些,實是我做不來這種事。”
莫老爺嘆息數語,隨即道:“佘老爺子大戰回,生擒冷子豪,敵退魏霸留下的殘部,又和咱們周旋,這些你都看得清清楚楚,你怎麼就……。”
正說著,忽聽門外個聲音大笑道:“和矸子兩大土豪周旋,智退線天老八,成方霸主,無人能及。”
兩人心裡砰砰跳,嚇得面色如土。
鮑二爺朝莫老爺使了個眼色,意思問他現在該怎麼辦?莫老爺站起身,朝門外喝命聲道:“柴管家,將門外那廝抓住,頓毒打,再送來見我。”
柴管家應了聲,便喝出數十人,將門外那人團團圍住。
門外那人冷笑聲,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