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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五章 議和之議

“皇上,該用膳了。”

崇禎木偶一般地坐了一上午後,太監(jiān)王承恩在一旁小聲說道。

“朕沒胃口,你且退下吧。”

崇禎擺了擺手,一臉厭煩的神色,半點也不想與他說話。

王承恩一臉無奈,只能應是一聲,便躬身而退。

說起來,崇禎皇帝堪稱明朝中最爲清苦的皇帝,也不爲過了。

自崇禎八年時,鳳陽祖墳被掘後,崇禎大哭向太廟告罪,從此穿布衣、吃素食。官員們勸導他不必對自己如此苛刻,都遭到嚴詞拒絕。

次年六月,他的外祖母夢見孝純皇太后,要她轉(zhuǎn)告皇上,除了祭祀、忌日以及初一、十五照例“齋戒”外,其餘日子可以開葷。爲此,他特地詔告臣民,從六月二十二日開始,不再吃長素。

雖然恢復了葷食,朱由檢與皇后周氏仍然堅持每月有十天吃素“持齋”。這對於一向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帝后來說,實在是一大考驗。

當然,朱由檢的生活節(jié)儉刻苦,並非僅僅出於家庭生活方面的考慮,更多的是源於憂國憂民的思量,似乎是他的一貫態(tài)度。

他即位不久,面臨國匱民窮的爛攤子,毅然宣佈停止蘇杭織造(專供宮內(nèi)綢緞的官辦機構(gòu))的活動,理由是:不忍心困擾一方人民。

復從崇禎八年起,周皇后身體力行,命太監(jiān)在蘇州收購棉花紡車二十四具,送進宮內(nèi),教宮女紡紗,培養(yǎng)勤勞節(jié)儉的風氣。

雖然因爲北方的宮女無法學會江南村姑的細巧手藝,終於不了了之,但是“天宮吹入紡車聲”,不能不說是紫禁城內(nèi)的曠古奇聞。

根據(jù)戶科給事中孫承澤的記載,主管宮廷膳食的光祿寺報告的崇禎十五年皇室膳食開支,是這樣的:

皇帝膳食每月銀子一千零四十六兩;

皇后膳食每月銀子三百三十五兩;

皇貴妃膳食每月銀子一百六十四兩;

皇太子膳食每月銀子一百二十兩。

這些當然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字,但與萬曆時期相比較,已經(jīng)大爲節(jié)儉了。

特別是到了崇禎十六年九月,朱由檢考慮到財政困難,帶頭節(jié)約,宣佈他的膳食費用減去一半,后妃等減去十分之四,宮女太監(jiān)減去十分之三。

一個月以後,他再次提倡節(jié)儉反對奢侈,自己以身作則,除了堅持以前宣佈的“減膳撤樂”之外,規(guī)定只有重大節(jié)慶典禮可以使用金銀器皿,日常生活一律改用錫器、木器、瓷器,希望大臣們仿效。

如果今後依然置若罔聞,奢侈靡費,必將嚴懲不貸。

這其實是他的一貫風格,從他登極以來,始終保持儉樸的美德。

當時擔任翰林院編修的吳偉業(yè)這樣記載:後宮無論每月的宴會,還是每季的宴會,以前外戚或者出嫁的公主都按時送來食品,崇禎皇帝即位以後,特地下達聖旨予以禁止。

崇禎元年始,宣佈停止蘇州織造以來,皇上經(jīng)常穿著多次洗滌的舊衣服,襪子都縫上了布襪底。

他時常說:朕正在號召天下由奢侈迴歸樸素,要讓後輩知道艱難,難道可以不從自身做起嗎?

這類事例很多。

當時擔任給事中的李清在《三垣筆記》中說:皇上擔憂國家財政拮據(jù),把後宮幾十年儲存的遼東人蔘,拿到市場上去出賣。李清曾在市場上買到一些,全是上佳的野山參,質(zhì)地堅硬,口味雋永,與一般人蔘截然不同。聽說此次人蔘貿(mào)易,可以獲得白銀數(shù)萬兩。

王譽昌《崇禎宮詞》講了這樣一件小事。某一天,皇上去聽老師講課,所穿內(nèi)衣袖子已經(jīng)破損,露在外面很不雅觀,不時地把它塞進去遮掩。目睹這一細微動作的“講官”對他說:身穿破舊衣服雖然過於節(jié)儉,卻是美德,何必掩飾。

爲此,後人有詩讚嘆道:聖德惟應儉是求,不遑袨服爲身謀。就間損益通爲計,寸積須成萬里裘。

在皇帝嚴格自律作風的感召下,後宮出現(xiàn)了以往罕見的清靜樸素風氣,絲毫沒有瀕臨亡國的那種醉生夢死的頹廢景象。

正如吳偉業(yè)《綏寇紀略》所說:皇上在深宮之中,不茍言笑。他的太子和其他子女的言行,都以禮法爲準繩。因此後宮沒有玩弄珍珠寶玉的娛樂,沒有聲色歌舞的演出,閒暇時,只有古琴優(yōu)雅的聲音繚繞。

皇上說:這種琴聲足以娛樂心神,勝過其他音樂。

這位一直嚴於律已的皇帝,會把國事搞得這樣一團糟,這歷史真是充滿了弔詭。

崇禎心裡迷茫至極,爲什麼自已如此克勤克儉,如此奮發(fā)向上,爲何這國事還這般蜩螗沸羹,局勢越來越崩壞不已,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近乎無解的問題,讓皇帝心情極糟,卻找不到問題的答案。

而今天,除了因爲國事紛亂,讓崇禎無心用膳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崇禎收到了一封李嘯的來信。

李嘯在信中,除了向皇帝詳細稟報自已掃滅金州,將赫圖阿拉城全城屠滅,毀爲平地的功績外,另外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向皇帝鄭重提醒,不要輕易向清朝議和。

李嘯說道,現(xiàn)在我大明雖遭重創(chuàng),但自已也狠狠地打擊了清廷,故而從整體來看,明朝雖然大輸,但清庭亦是打了個大敗仗,吃虧不小。

所以,皇帝沒必要喪失信心,沒必要被清人嚇破了膽子,更不必被清廷牽著鼻子走。

李嘯向皇帝保證,現(xiàn)在清廷雖在遼西大勝,但因爲金州與赫圖阿拉皆遭毀滅,故不必擔心清軍還會乘勝南下。

在他看來,清軍就算想再入關(guān)作戰(zhàn),也得休息極長一段時間,所以,明廷完全沒必要被清軍嚇怕,就慌不擇路地簽下議和條款。

李嘯寫這封信,其實也是基於他知道明末的真實歷史進程,才提前防微杜漸地,向皇帝發(fā)出這封信,算是作爲提醒。

崇禎皇帝本是個猶豫不決沒主見的人,見到李嘯這封信,不覺讓他更是了無胃口,煩悶不已。

而就在此時,有兵部尚書陳新甲求見。

崇禎猶豫了一下,還是召見了他。

陳新甲一見到皇帝,立即撲通下跪,伏地不起。

崇禎見他這幅模樣,心下猜到了他必定是有番刺耳的話,想對自已說,心情不覺愈發(fā)煩躁,卻又不好發(fā)作,只能冷冷地說道:“愛卿,你有何話,大可一一奏來。”

陳新甲長吸了一口氣,從地上直起身來,拱手稟道:“皇上,恕臣直言,現(xiàn)在鬆錦之戰(zhàn)後,我大明一敗塗地,若不趕緊想出對策,則臣只恐……”

後面的話,陳新甲刻意中斷了,而且皇帝聽到這裡,已是一臉陰沉。

他當然知道,陳新甲接下來,想對他說什麼,自鬆錦大戰(zhàn)結(jié)束以來,這樣的話題,已成了皇帝心頭一塊屢被揭起又無法痊癒的傷疤。

陳新甲緩緩擡起頭來,對崇禎道:“皇上,臣有一策,不知當不當講。”

“你說吧。”

“皇上,現(xiàn)在我大明鬆錦之戰(zhàn)大敗,兵力殘破已極,實在再無能力同時對抗韃子與流寇了,臣請皇上同意,抓緊時間,去和韃子議和,以免兩面受敵,最終局面不可挽回啊!”陳新甲一臉痛苦。

崇禎聽到這議和二字,不由得又緊緊皺起了眉頭。

他幾乎在瞬間,就想到自天啓年間開始,前幾次與清廷議和的結(jié)果,無一不是以失敗而告終。

尤其是上次,鄭重其事地讓李嘯派出使者出使清廷,連協(xié)議都談妥了,最終卻也礙於臉面與朝議,此事也不了了之。

見皇帝猶豫不決,陳新甲又顫顫地說道:“皇上,現(xiàn)在乃是非常時刻,爲保國家根本,皇上萬勿猶豫啊,想那宋遼故事……”

“住口!宋遼故事,如何可與現(xiàn)在的局勢相比。”皇帝厲聲打斷了他的話。“現(xiàn)在清廷挾大勝之餘威,若要議和,必會百般要求,來個獅子大開口,我大明現(xiàn)在國力衰落,這些條件,又如何承受得起。再說了,唐國公接連掃滅金州,攻克赫圖阿拉,亦對清廷嚴重打擊,又如何可這般挫已之志,而揚敵之威呢?”

有李嘯的信件作提醒,皇帝對現(xiàn)在的局勢,有一點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那就是明清議和,與宋遼故事,根本就沒可比性,最根本的一點就是,假如議和成功的話,試問一下,剛剛經(jīng)歷了鬆錦大敗,十三萬明軍全部覆滅的明朝,還有啥實力,能讓滿清遵守議和的承諾?

所以皇帝還是很清楚地知道,不能亂拿宋遼澶淵之盟來與現(xiàn)在做比較。

在歷史上,澶淵之盟後,宋遼是一百多年沒有爆發(fā)戰(zhàn)爭不假,事實上宋朝根本就沒有能力阻擋遼軍對宋邊境的掃蕩,要有能力的話怎會給遼歲幣呢?

還有澶淵之盟不久後蕭太后就死去了,隨即遼向高麗開戰(zhàn)雙方打了十多年,顧不上對付宋朝可不是他不想開戰(zhàn),後來遼不是先後強迫宋朝增幣和割地了。

再說明清議和的條件,恐怕談得再好,也得給滿清財物補償吧,象那樣減弱自身實力,白白增強對手實力的做法,實在不是啥好辦法。

當初,袁崇煥想和皇太極議和時,滿清當時正是一個內(nèi)鬥高峰期,皇太極地位不穩(wěn),幾大貝勒明爭暗鬥,僅僅名義上是大汗,實際上和其他三大貝勒平起平坐,在這樣的情況下,皇太極的行爲,必須要以遵循大多數(shù)人的意見,否則可能位置不穩(wěn)。所在在那個時候,只要他沒發(fā)神經(jīng),就絕對不會是真心和明朝議和的,再說當時滿清內(nèi)部,也是根本不可能同意議和的。

所以,現(xiàn)實地說,在目前階段,再由自已提出,去向滿清議和,根本就是錯誤的,明朝在軍事層面,已經(jīng)與滿清的差距太過巨大,根本沒有能力保證滿清會遵守協(xié)議,將來滿清搞小動作,或者乾脆毀約的話,吃虧的肯定是明朝。

要知道,在真實歷史上,滿清開出的和平條件是這樣的。

《清太宗實錄》記錄了皇太極給的條件:

第一,兩國有吉兇大事,須當互相遣使慶弔;

第二,每歲明朝饋清國金萬兩,銀百萬兩,清國饋明人蔘千斤、貂皮千張;

第三,清朝一方的滿洲人、蒙古人、漢人,朝鮮人進入明境者須捕送於清;明之叛人進入清境者亦須捕送於明;

第四,各君其國,以寧遠雙樹鋪中間土嶺爲明國界,以塔山爲清國界,以連山爲適中之地,進行互市貿(mào)易。

不過皇太極也侮辱到:“若不願和好,再勿遣使致書……約九月不至則治兵。”

大意就是要麼你現(xiàn)在馬上給百萬兩銀子,要麼我到了冬天自己來取。

說得難聽點,就是給了百萬兩銀子,是不是皇太極冬天就不會來中原劫掠了呢?這個卻是難說。

皇太極可沒給過保證,說在將來能與明朝保持多久的和平關(guān)係。

這個條件,實在太過茍刻,要知道,在鬆錦大戰(zhàn)後,明廷還能弄出百萬兩銀子,還和個屁啊!早就再從內(nèi)地調(diào)派軍隊接著打了。

要知道,宋遼議和也不過10萬兩啊,而且還拖了很長一段時間,滿清這個獅子大開口,要價確實夠狠。

更重要的是皇太極已經(jīng)急不可耐的表示,只要九月銀子還不到,自己就要動手來搶,明廷哪去弄銀子,像李自成一樣在京城公開搶劫嗎?

另外,即使崇禎想盡辦法,哪怕當?shù)魞?nèi)褲,換來一百萬兩銀子,換來的一紙和約,能有什麼真實價值,卻也是難說得很。

當然皇太極也不是什麼都沒許諾,只要9月前給銀子。那麼今年就不來南方打獵了。

至於明年,後年……那麼遠的事,我又怎麼知道呢。

沒想到,李嘯的這封信,讓歷史拐了個彎,崇禎沒有如歷史上一樣,同意陳新甲的提議,然後派出使者向清廷去議和。

聽了皇帝的話,跪在地上的陳新甲,一時目瞪口呆,無以回話。

“皇上……“

崇禎擺了擺手,對陳新甲厭煩地說道:“議和之事,先不必說了,你且退下吧。”

“呃,微臣遵旨。”

第三百一十四章 致命的誘餌第二百章 新巡撫顏繼祖第四百八十章 兵進赫圖阿拉第八百七十章 勸降不成,重炮齊轟第三百九十八章 效仿曹魏第三百一十二章 收復臺北第三十三章 求人第五百零七章 敵我皆殺第三百零八章 復仇西班牙人第三百七十七章 英雄落幕第九百二十五章 與其送死,不如反叛第四百一十章 巴塔克山谷圍殲戰(zhàn)第三百二十四章 臺灣大開發(fā)第六百三十八章 君可自代之第二百六十四章 火炮成型第五百一十九章 殊死之搏第四百七十二章 重炮凌厲第一百一十三章 虎踞(二)第五百六十章 李嘯的三項條件第五百二十九章 援兵終至第八百八十二章 爲了大清,忍辱求生第二百八十六章 崩塌的信仰第九百三十一章 折兵堡牆 難以爲繼第八十五章 贖買第八十二章 監(jiān)撫第九百五十二章 城牆轟破 奄奄待斃第七百八十五章 桂王,萬不可棄城啊!第一百五十九章 遼東危局第一章 穿越第七百六十五章 天子也要搏一把第二百九十章 卑劣的偷襲第五百三十六章 杜度的遺囑第六百三十七章 臣,救駕來遲第二百六十五章 鐵模鑄炮第六百五十九章 豪格下獄,索尼自盡第一百五十二章 鐵龍城之戰(zhàn)(六)第二百四十六章 秘密武器手擲雷第三百九十三章 準你自盡第二百九十八章 人口販賣第四百二十七章 神機弩之威第六百五十四章 擴軍雄心第二百一十四章 鎮(zhèn)邊城所第九百四十九章 撞門攀梯 齊攻拉薩第六百五十章 雄關(guān)如楔,不可輕棄第八百二十二章 三面夾擊,一鼓而滅第三百三十九章 忠奸難辨第五百三十二章 虎嘯海東第七百九十八章 屠敵於岸第一百七十八章 收爲侍女第七百九十六章 全軍盡崩第二百零六章 長子誕生第六百三十七章 臣,救駕來遲第一百一十四章 虎踞(三)第五百七十五章 巧舌如簧第九百零一章 李自成死,羅尗城危第二百一十三章 意外之遇第六百六十二章 雷霆救援第八百一十八章 搏命阻敵第四百七十六章 相士方中吉第一百二十七章 三條建議第三百零八章 復仇西班牙人第六百二十四章 太后的決斷第五百九十七章 地獄之騎第六百一十八章 撼山易,撼唐軍難第二章 伏擊第七百八十六章 桂王西逃,兵迫永昌第一百八十三章 九皋山之戰(zhàn)(一)第二百六十六章 赤鳳伯第四百零九章 先破城,再打援第二百五十九章 朝清停戰(zhàn)協(xié)議第二百二十八章 午門獻俘第五十五章 奪財第三百九十三章 準你自盡第四百七十章 獵殺遊戲第六百七十二章 堅壁清野第八百九十章 大順何去何從第二百二十七章 虛封其爵第四章 歸途第二百六十一章 天家顏面何存第一百九十三章 凱旋北歸第三百三十三章 隨機應變第四百八十四章 兵圍興京第四百一十七章 平定呂宋第四百八十七章 攻克赫圖阿拉第三百六十三章 分裂的決策第六章 選擇第九百四十五章 老汗逃跑,新汗當立第五百四十九章 留守與決別第四百四十章 局勢大惡第八百六十六章 激戰(zhàn)二順王第三百三十三章 隨機應變第一百二十八章 捕魚與曬鹽第一百七十二章 後金之亂(二)第九百一十章 前部既滅,邀戰(zhàn)中軍第五百三十四章 曾經(jīng)敵人,將來盟友第八百五十三章 木邦城破,殘軍歸降第二百二十四章 進京面聖第六百三十七章 臣,救駕來遲第三百零七章 平南營第一百九十二章 迫降蠍子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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