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師現在是三旅六團制,下轄3個旅,分別是第4旅,旅長王仲廉;第5旅,旅長鄭洞國;第6旅,旅長由柏天民兼任。
“這就是第二師的現在的各旅團的基本情況,對了,煥然,你有沒有心思調回第二師來,9團3營吳修的營長位置坐的還是很穩的,而且9團還有一個副團長的位子我給你留著,怎麼樣,回來吧?”坐在院子裡,鄭洞國笑著舉杯對範傑說道。
“好,只要師兄你能做通王師長的工作,我二話不說,立馬回來!”範傑馬上“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切,你個滑頭,王又平能捨得放你纔是怪事,實在是現在師長不在,去了洛陽,不然我就讓師座直接找王又平要人。你現在在八十七師,一個屁都算不上的中校參謀,他爲什麼不放人?!编嵍磭鴼夂艉舻恼f道。
“好了,好了,不說這些了,唉,師兄,9團現在怎麼樣了?”範傑無可奈可的苦笑道。
“怎麼樣,除了你的第3營還算個樣子,別的兩個營都快廢了,要不是劉啓雄那個混蛋背後有著周佛海在支撐,我早就撤了他了。”鄭洞國恨恨的說道。
周佛海是劉啓雄的老鄉兼老師,而周佛海如今是校長蔣jie石面前的紅人,蔣jie石對周佛海也委以重任。從1928年到現在,周佛海跟隨蔣jie石青雲直上,可謂紅極一時,先後擔任國民政府訓練總監部政治訓練處處長兼總司令部訓練主任、gm黨中央政治委員會委員。
如果真要動劉啓雄,周佛海這尊大佛是繞不過去的。
“師兄,如果只是不想讓劉啓雄再留在第二師,也不是沒有辦法的?!闭撈饘櫺鄣牟t解,鄭洞國還不如範傑,劉啓雄可是搶了範傑第九團團長的位子,範傑研究對付劉啓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哦,你有什麼辦法,戰場上背後打黑槍的辦法就別說了,我做不出來!”
“師兄,我是那種人嘛,我真要這麼幹,姓劉的早死了。”範傑擺擺手說道:“我聽鱗生兄說,前些時日在信陽潢川一帶作戰時,本師不戰而即行潰退。第一線部隊紛紛向潢川潰走,人潮遍野,混亂不堪,九團除了第三營外都損失慘重?”
“恩,經過此事,我纔有撤掉劉啓雄的打算,本來在他的治下九團的戰鬥力就日益下降,但如今……唉!”鄭洞國嘆了一口氣,身爲旅長卻對手下一個無能的團長無能爲力,不能不感到是一種悲哀。
“師兄,據我所知,校長有意對共匪發起新一輪的攻擊,事情還在醞釀之中,知道的人並不多,你不妨將此事說與劉啓雄,並言明,到時我第二師將作爲主力部隊參與到剿匪當中,看看他是什麼反應?”範傑想鄭洞國建議到。
“你是說看看他是否還有膽氣留在第二師中?”鄭洞國饒有興趣的想著,經歷信陽潢川一戰,第二師損失慘重,部隊不得不打散重新組編,部隊官兵士氣低迷,如是能在正式消息透露出來之前,劉啓雄自動請調,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
“師兄,如是你不怕得罪周先生,還可以往劉啓雄身上潑上共黨的髒水,畢竟周佛海也曾是****一大代表、共黨的創始人之一和****一大的代理書記,他的學生裡面出一個共黨分子,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比缡遣僮鞯暮?,這一切可是真有可能做成的,範傑倒是有興趣來看看,雖然這個主意有些惡毒。
“算了,把他弄走就好了,不要再節外生枝了!”鄭洞國在黃埔時就一直有“長者”之稱,說實話有時候,他確實心軟一些。
“好吧,一切聽師兄你的,對了師兄,我過陣子就要回南京了,有什麼東西要捎帶的沒有?”
“有幾份信件,你按上面的地址送過去就好了?!焙煤玫某粤丝诓耍嵍磭_始和範傑講述部隊最近的一些事情。
夜涼如水,兄弟兩人酒越喝越多,終於都醉了過去。
第二天,範傑醒來,揉了揉有些發疼的腦袋,看了眼這間破舊的房間,就知道是在鄭洞國的旅部裡面。
起來洗臉之後,小柳已經從端回早餐來了。
晨起的空氣很新鮮,範傑和小柳,就這樣端坐在院裡大樹下的石板桌上用過早飯。
沒過多久,大院的門就被拍響了,小柳趕緊過去開門,一開門,是一位長得很秀氣的中尉長官。
“連長,你怎麼過來了?”小柳驚喜的問道。
“是松陽嗎,趕緊進來,別再門口站著?!惫爞艿穆曇魪难e面傳來。
來人正是範傑的貼心部下,原來自己手下的警衛排長王啓年,範傑調走之後,接替吳修接任1連長。昨夜範傑就通過鄭洞國安排王啓年今天過來。
“營座!”王啓年敬禮到。
“坐!最近營裡的情況怎麼樣?”範傑有些不在意問道。
“咱們三營還好,一營二營就不行了,潢川一役,三營邊打邊撤,還能保持完整隊形,可是一營二營就不行了,整個部隊都亂了,士兵渙散,混亂不堪,最後整訓的時候,一營二營只剩下一半的人手,劉啓雄那個王八蛋還想從咱們三營抽人手去一營二營,被吳營長和鄭旅長給攔了下來,現在劉某人還有些不甘心呢?!?
“不用太過操心,劉啓雄在二師呆不了多久了,據我所知,他已經在南京活動要調往南京了,你回去就幫我將消息放出去!”範傑夾了一顆花生放入嘴裡。
“那營座,您什麼時候回來?”王啓年連帶喜色的問道。
“也難說,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半年之後,應該就會調回來了?!惫爞苷f道。
看著王啓年高興的樣子,範傑補充了幾句:“今天我和你說的話別傳出去,不然事情就成不了了?!?
“知道了,放心吧,營座!”王啓年很快反應到。
“柳,你去屋裡吧咱們帶過來的東西給松陽。”看著小柳進屋去了,範傑對王啓年說道:“不多,就是一些吃食和衣物,你自己在戰場上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營座!”王啓年跟了範傑有五六年了,北伐開始後便和範傑在一直部隊,王啓年是黃埔五期的,湖南衡陽人,家中拐七拐八的還和範傑有些親戚關係,兩人在北伐戰場,中原戰場,一路扶持才走到今天。
兩人又說了一上午話,中午範傑又和以前的一些老部下在一塊吃了頓飯,分了一些東西給他們,雖不多,也不重,但也是一份心意,但對於現在年輕的黃埔軍官來說,這也就夠了。
範傑在徐州又待了幾天,等到師長黃傑回來,見了一面之後,才辭別鄭洞國等人,和小柳踏上了南京的歸途。
等他在21世紀醒過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半多了,洗過澡,吃過早飯之後,範傑便趕去了五樓教室,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範傑找了個空位子坐了下來,沒過一會高數老師也到。
自從穿越以來,範傑的記憶力和理解力有了極大的提高,所以這堂課範傑聽的很認真。
中午下課以後,範傑他們在食堂吃過早飯,不得不說唐山這邊食堂的伙食還是相當不錯的,。
吃過午飯,範傑順手買了些水果,回了109宿舍,畢竟好些天沒回來了,真有些想這幫傢伙。
範傑在宿舍好好的睡了一覺,唐山的十一月初的天氣已經涼了下來,
太陽落山之後,範傑給家裡和女友照例糊完電話粥之後,又上了會網,在在網上買了些東西,看時間差不多了,便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