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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派員,咱們還是先進門房裡休息一下吧,裡面現(xiàn)在亂哄哄的,不適合立刻就進去!”崔興武笑著對範傑說道。
“好,那就聽崔老哥的!”這個時候,範傑自然沒有必要出聲反對。他知道崔興武在擔心什麼,像這種抄家的活計歷來沒有那麼好看,烏七八糟的事情很多,真要細究起來肯定也是一堆麻煩事,範傑也不是什麼爛好人,所以並沒有親自進去,他只是派趙祥跟進去看一看,免得事情做的出格將來不好收拾。
就在範傑一行人在門房裡面喝茶的時候,蔣府已經(jīng)被翻得一團糟了。
吵鬧聲,翻打聲,女子的哭喊聲,不停的從裡面?zhèn)鱽怼?
“崔老哥,蔣金安就沒有兒女嗎,我怎麼沒有聽說過?”範傑一邊喝茶一邊閒問道。
聽到範傑這麼問在場的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一些詭異的笑容,就在範傑詫異間,只聽崔興武給他解釋說:原來蔣金安早年是有一個兒子的,但是因爲家裡的姨太太太多,而且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勾心鬥角之下,加上蔣金安確實糊塗了,竟然使得那個孩子早夭了,在那之後,蔣金安的十幾房姨太太,愣是沒人給他生個一兒半女的,這事在開魯縣城也是盡人皆知的的笑話了。
範傑點了點頭,沒有在再多說什麼,只是坐在那裡輕輕的喝著茶。
一上午時間,範傑一干人等都在門房裡面等著了,但是誰也沒有離開,這是大家大發(fā)一筆的時候,每個人的心裡都感覺很興奮。
中午的時候,一行人在附近的酒樓叫了一桌席,美美的吃過一頓午飯。吃飯的時候,崔興武已經(jīng)將抄家的一些東西整理了出來,列了一份大致的名單讓在座的衆(zhòng)人看了一遍,每個人都知道這裡面的貓膩,知道自己的一份崔興武都準備好了,於是都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就在大家吃的正高興的時候,趙祥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低聲在範傑耳邊低語幾句,範傑皺了皺眉眉頭,放下筷子,對看著他的諸人抱了抱拳,沉聲說道:“諸位,在下有份緊急公務(wù)需要回去處理,就先告辭了。”
說話的同時,範傑還對崔興武使了一個眼色,崔興武默契的點了點頭,對衆(zhòng)人說道:“大家慢慢吃,我去送下特派員?!?
說完,崔興武站起身來,陪同範傑一起離開了包廂,一邊走,崔興武一邊問道:“特派員究竟出什麼事了?”
範傑嘆了一口氣,從趙祥手上接過一份電報,遞到了崔興武的手裡,崔興武接過以後,低頭看了起來,只見電報上寫的一行字:今日上午,財政部長宋子文攜參謀本部次長、陸軍大學教育長楊傑等一干人等乘坐專機抵京。
“特派員,這……”崔興武看完電報攤了攤手,不知道給說些什麼。
範傑擺了擺手說道:“崔老哥,我也沒料到事情來得這麼快,看樣子我在開魯待得時間不長了。”範傑吸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無論如何,崔老哥,蔣金安的案子必須儘快了結(jié)。三天,蔣老哥,我只能給你三天時間,與蔣金安有勾結(jié)的一干人等,三天之內(nèi)必須清理乾淨,另外,趙祥會陪同各營官兵一起處理這件時間,怎麼樣,蔣老哥,你沒什麼意見吧?”
“沒,一切聽從特派員的吩咐!”崔興武聽到範傑三天以後就要離開,心底自然是高興不已,對於範傑提的條件他也儘量滿足,儘快將這尊瘟神送離開魯纔是最關(guān)鍵的,萬一這傢伙有個不高興留在開魯不走了,那才真是麻煩。
範傑帶著警衛(wèi)坐上汽車走了,留下趙祥和一名警衛(wèi),跟著崔興武處理這件事情,範傑相信以趙祥的能力,一定能辦好這件事情的。
等範傑急匆匆趕回家裡的時候,前來打開車門的小柳臉上憋著一股笑意。範傑看在眼裡,停下腳步,皺著眉頭,低聲問道:“柳兒,你這是怎麼了?”
“少爺,”小柳快步走上前在範傑耳邊說道:“少爺,於家小姐來了,說是來向您請教關(guān)於北平方面的一些事情的?!?
“胡鬧,”範傑甩了甩手,說道:“我這個時候,哪兒顧得上這麼一個嬌小姐,去讓人將她送回家?!?
說完,範傑就要邁步向前走,但是小柳快步跟了上來,繼續(xù)說道:“少爺,柳家送來的人說了,他們家小姐這段時間要麻煩咱們照顧了,過兩天能咱們離開的時候,一起跟咱們?nèi)コ械拢詈檬窃蹅兊葘⑷怂偷奖逼桨仓猛桩?!?
範傑皺了皺眉頭,“這個於壽山,我才和他分開,剛纔在酒宴上對於這件事情,他是一句也沒有多說,現(xiàn)在反而給我來了這一手?!?
“少爺,”小柳一副嘻皮笑臉的模樣,低聲在範傑耳邊說道:“於家人送過來的時候,我專門問了一聲,好像是他們家太太要將這姑娘許給一家人家,但是於壽山死活不答應(yīng),家裡鬧得很僵,於壽山?jīng)]有辦法,就給送到咱們這裡來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這樣反倒不好往回送了,不然就是把人家姑娘往火坑裡退咯了,”聽到小柳這麼說,範傑略微沉吟道,“柳兒,人你給安置在哪兒了?”
“當然是客房了,少爺,我總不能把人安置到你屋裡吧!”小柳雖然這樣說著,臉上卻是一副雀躍的神色。
範傑瞪了他一樣,有些無奈的說道:“既然安置在了客房,就在客房住著吧。這事我再問一下於壽山,看看他是什麼意見,要是真想讓我們給在北平找所大學上學的話,下回走的時候,就一起帶上吧!”
“是,少爺!”小柳笑嘻嘻的應(yīng)了下來,跟在範傑身後進了一間被嚴密把守的屋子,屋子裡面不時的有嘀嘀聲響起。
範傑重新拿起一份電報看了起來,這份電報和範傑遞給崔興武的電報,內(nèi)容上要多了許多,宋子文此番北來主要還是東北軍軍費的問題,而楊傑一行十餘人此來卻是來協(xié)助張學良指揮的,他們這一行更多的是老蔣的意思,你想拿我的軍費,我就要插手你的軍事計劃。
因爲軍費的問題,張學良不得不妥協(xié),但是範傑相信,張學良是不會交給他們太多的實權(quán)的,最多也就是以參謀的身份參贊軍機罷了,下面的東北軍楊傑他們是指揮不動的。
宋子文此番來北平打算打算向平津商界發(fā)行公債2000萬元,作爲東北軍政費用。平津銀行界的大佬——金城銀行總經(jīng)理周作民、中國銀行天津分行經(jīng)理卞白眉、鹽業(yè)銀行北京分行經(jīng)理陳亦侯等人,都在邀請之列。但是以兩千萬元之巨,範傑相信就是宋子文親自遊說也不見得能夠成功,最後還是得拿出河北省的稅收予以抵押,才能成功,光是空口白話是拿不下來的。
範傑嘆了口氣,將開魯這邊發(fā)生的事情,通過電報給蔣孝先那邊發(fā)了過去,於蹁躚的事情也順手予以解決,爲了不讓蔣孝先笑話,範傑只說是爲拉攏開魯縣長於壽山而做的手段。
就在範傑在這邊忙碌的時候,於蹁躚正在自己的房間裡坐在桌旁拄著胳膊胡思亂想著,她上午過來的時候,範傑並不在,她並不清楚範傑對她的態(tài)度,畢竟她一個姑娘家住在人家這裡,怎麼也說不過去,但是她也確實並沒有多少辦法,大娘一個勁的要把她嫁給本地的一個紈絝子弟,但是父親死活不同意,父親對那人的觀感很差。
於蹁躚本人並沒有多少發(fā)表意見的權(quán)利,她自己是個柔弱的性子,這或許與她自小的經(jīng)歷有關(guān),在她看來能夠嫁個金龜婿,然後踏踏實實的過上一輩子,這樣就可以了。
在東北上學的這兩年,於蹁躚並沒有養(yǎng)成那種嚮往獨立自由的思想,在她看來三從四德,夫唱婦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父親送她過來到底是什麼打算,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於蹁躚心底還是明白的,對於這件事情她並不是多麼的反感,那天她也見過範傑,雖然談不上是英俊瀟灑,但也是一表人才,儀表堂堂,剛剛二十七歲就已經(jīng)是中央軍上校了,堂兄於鑫都快四十了,現(xiàn)在也不過是個少校營長,這中間的差別,於蹁躚還是知道的。
剛纔她已經(jīng)聽別人說過了,這位特派員在老家已經(jīng)有一位未婚妻了,過不久就要成婚了。於蹁躚對於做人小妾並不反感,畢竟她出身在這麼一個家庭,只是不知道範傑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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