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話讓著在座的人手上的動作的頓了一下,眼神若有若無的往著秦覆昔這看來。
座上的秦覆昔心中一跳,這二皇子見過是見過,可是兩個人未曾有怎樣的交流,現(xiàn)下這二皇子這番的問言是什麼意思?
放下手中的杯盞,秦覆昔擡頭直視著二皇子,同樣壓著聲音問道:“二皇子,爲(wèi)何會知道我的名字?”秦覆昔心中疑問很多,這次在皇宮中並沒有闖出什麼樣的事情吧,除了她和太平公主的口角。
在不知情的狀況下,被著人指名道姓的說出來,秦覆昔警鈴大作,可眼中流露出來的也就只有疑問。
二皇子眼中坦坦蕩蕩的樣子讓著秦覆昔打消一點點的警惕,不過疑問卻是越發(fā)的濃重了,爲(wèi)何這二皇子只叫了她的名字呢?
“並無大事,你也無需擔(dān)憂什麼,今晚的宴席就放心的待著吧。”二皇子拿起桌上的酒杯,往著嘴邊輕輕的呡了一口,悠閒的樣子像是剛剛什麼的沒有發(fā)生一樣。
秦覆昔微微一笑,這樣最好。
轉(zhuǎn)頭沒有再關(guān)注什麼,既來之則安之,全場她也不是主角。
二皇子和秦覆昔兩個人的小動作在其他人的眼中幾乎就是重磅炸彈,一下子在每一張桌宴上就炸了起來。
“那女子真的是叫做秦覆昔?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一位大臣對著旁邊的人說著,眉毛都翹了起來,對於這個名字,在前段時間真的是一個神奇的名字,現(xiàn)在居然看到了這個名字的擁有者。
“剛剛可是二皇子問的,在這和親的關(guān)鍵時刻,秦覆昔就出現(xiàn)了……”那旁邊的人馬上湊近大臣耳朵說道。
“她好像也是這次來和親的公主啊……”“是又怎麼樣?秦覆昔也許就是名字一樣罷了,有什麼好奇怪的,這天下無奇不有,一個名字而已啊。”
“長的到還是不錯,這難道是天意嗎?衆(zhòng)多公主還就偏偏出現(xiàn)了一個秦覆昔!怪哉,怪哉……”一位年紀(jì)看起來稍微年長一點點的大臣,摸著自己的山羊鬚,高深莫測的說著。
原本還算是肅靜的宴會,因爲(wèi)出現(xiàn)了秦覆昔變得嘈雜,大臣們左右搖擺,不斷的議論著這樣的一個名字,這樣的一個人。
坐在上位時刻可以觀察到全場的皇帝,早早就發(fā)現(xiàn)二皇子和那個女子的交談,只是隔得有點距離,並未聽清二人所說的內(nèi)容,可是經(jīng)過這些大臣們驚訝且質(zhì)疑的傳播,皇帝也基本明白了,對著那端著在位子上的女子更加的好奇了,側(cè)身看了一下身邊的太監(jiān)。
那太監(jiān)彎著腰上前半步直起身子掐著他的破鑼嗓子喊道:“肅靜!”
一道聲嗓響徹整個大殿,那些嘴巴還在動作的大臣們,一下子噤了聲,快速整理儀表端坐了起來。
皇宮中所以的擺設(shè)全都是金黃色爲(wèi)主,這樣的一個皇家的尊嚴(yán),顯露無疑。夜悄然降臨,一點兒的彎眉月,灑下它僅有的光華,月光在紅瓦上鍍上一層銀白色的外衣,而裡頭的宴會依然在繼續(xù)。
宴席上燈火充足,皇帝一臉威嚴(yán)的坐在上位,眼光望著底下所有人,最後把著深沉的目光落在了秦覆昔的身上。
秦覆昔感受到皇上的目光,下意識的擡頭看了過去。
“你真的叫做秦覆昔?”秦覆昔的目光,不卑不亢,那眼神中少有的一抹不畏讓著皇上有著一點的好奇。
這個女子還真有意思,就算是平常的公主,看到了一國之主還是會有畏懼的,更何況他是一個皇帝,常年來身上帶著的皇威之氣,她一個女娃子就這樣的承受住了。
“回皇上,那是我的名字。”秦覆昔搞不懂,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怎麼一個兩個的都這番的好奇。
“哈哈……好名字。”皇上一個龍顏大悅,讓著在場的人都鬆了一口氣。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上次那支舞曲也是這個女娃子跳的吧,這好像說是那萱鳶公主的姐姐吧,都是來和親的公主啊,這還真是巧。
莫非真的和著那些大臣說的一樣,這就是天意,就是自己皇子與她之間的緣分啊。
“覆昔,你可是願意嫁給三皇子啊。”皇上眼中帶著笑意,說出來的話卻是讓著場上的人都瞪著了眼,這是什麼意思?這樣就要賜婚了,這也太草率了吧。
做在遠(yuǎn)處的萱鳶臉色泛白,這覆昔是一個好人,不過這次若是讓著覆昔成爲(wèi)和親的對象,那她怎麼辦?萱鳶的手緊緊的絞著自己的衣衫,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夠發(fā)生啊。
秦覆昔瞳孔一縮,這是再搞什麼烏龍,她要和親了?
皇上在上面不斷的凝視著秦覆昔,這樣的一個緣分,既然出現(xiàn)了,那他就一定要爲(wèi)著自己的三皇子給抓緊來。
二皇子倒是沒有什麼表情,依然是好生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拿著酒杯輕輕搖晃。
“還請皇上恕萱鳶多嘴,可是這事萱鳶不得不說,姐姐雖說才藝驚人,可是打小就有著一點缺陷,對著不熟悉的人不會交流,若是真的見到了三皇子恐怕還是會出什麼笑話,這和親之事恐怕還是要讓著三皇子自己來選擇。”萱鳶見著這秦覆昔接不上話,心中又著急剛剛皇上說的話,這一著急,就顧不得上什麼了,語速稍帶急切的說出了一串話,這話都是她剛剛在心底好好組織起來的。
不僅僅是萱鳶著急了,其他來和親的公主儼然也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來和親的公主身上都是帶著自己國家的任務(wù)來的,她們的目標(biāo)就是嫁給三皇子,成爲(wèi)三皇妃。這還沒有正真的開始什麼樣的競選呢,就直接的敗落了,她們怎麼能不急,好在這萱鳶都說了出來。
“哦?真是這樣嗎?”皇上半信半疑,這兩個人都是南陽國派來的公主,這覆昔難道是真有缺陷?所以這萱鳶纔會出來說?不管是什麼樣的答案,還是得要當(dāng)事人親口說出來才行,皇上看了一眼萱鳶,依然把著目光放在了這秦覆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