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玉一大早便被接進了宮,這次昭玉是以貴妃的身份進宮的,禮儀上也是很隆重的。
昭玉老早就進了新房,等待著皇帝的到來,但是一直等到天都發黑了皇帝仍然是沒有到來,昭玉的心裡便有些傷感與失望,但是也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再牀上呆坐著等待皇上的到來。
此時嘉慶皇帝還在書房看奏摺,並沒有一絲要去去新房的意思。
皇后喜塔臘氏走了進來,看到正在燈下忙碌的嘉慶皇帝,不由爲他的身體擔憂,說道:“皇上,你還是休息一下吧,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呀!”
嘉慶皇帝看到是皇后,便笑了起來。
喜塔臘氏是原總管內務府大臣、副都統、承恩公和爾敬額之女,在乾隆三十九年嘉慶十四歲的時候便嫁給了他,兩人一直相濡以沫,相知相守這麼多年。嘉慶還是嘉親王時,她是嫡福晉,嘉慶皇帝繼位了,喜塔臘氏便被冊封爲皇后。對於喜塔臘氏嘉慶皇帝是很是敬重的,心裡也與她很是親近。喜塔臘氏在嘉慶二年病逝以後,諡號孝淑皇后(以後涉及喜塔臘氏均用此稱號)。
“我就快看完了,等會兒我就去你那。”嘉慶對著孝淑皇后說道。
孝淑皇后聽後,問道:“你今天還去我那裡,你不去睿貴妃那裡?”
嘉慶皇帝臉上沒了笑容,說道:“不去了,你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當上貴妃的,他們家與和珅的關係肯定很密切,我怎麼能安心的和她睡在一張牀上呢?”
孝淑皇后聽後,不由笑了起來,說道:“原來皇上是在擔心這個呀,其他的我不敢說,現在鈕祜祿氏已經是皇上貴妃了,作爲女人來說,睿貴妃現在已經是皇上的人了。女人一旦有了自己的夫君,還是會以夫君爲主的,所以皇上完全沒有必要擔心睿貴妃會做什麼對不起皇上的事,況且就算選妃的時候和珅給睿貴妃說了話,但是也不能證明睿貴妃以及他的家人是與和珅一路的,有可能只是因爲選妃所以才找到和珅的,況且就算沒有和珅的幫助,以睿貴妃父親的身份,他也肯定會入選的。”
嘉慶皇帝聽後雖然覺得孝淑皇后說的很有些道理,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說道:“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心裡有些彆扭,再說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心裡總有些疑慮。”
孝淑皇后見嘉慶皇帝還是沒有改變想法,便接著說道:“皇上就算不考慮睿貴妃的情況,也得考慮父皇的想法,這次睿貴妃是父皇親口冊封的,如果皇上對她不理不睬的話,如果傳到父皇的耳中,肯定會被父皇誤會的。這樣的話,和珅才真正的得逞了,他一定會去父皇那搬弄是非的。”
“父皇是不會被這些留言迷惑的。”嘉慶皇帝自己說的都心虛。
孝淑皇后笑著說道:“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的,所以皇上還是不要在堅持了,等一會兒就去睿貴妃那裡吧。”
嘉慶皇帝聽後苦笑不已,說道:“都說**的女人都想讓皇帝去自己的宮裡,你怎麼還把我往外推?”
“以後皇上要是去我的宮中我求著不得,但是今天皇上還是得去睿貴妃的宮中,今天皇上就算來了我的宮中,我也不會開門的。”孝淑皇后開玩笑道。
嘉慶皇帝也沒有生氣,畢竟也只有孝淑皇后敢這麼與他說話。
嘉慶皇帝最後只得對這孝淑皇后說道:“好的,我就聽你的,去睿貴妃的宮中。”
孝淑皇后聽後便起身笑著說道:“那皇上早點去,別讓睿貴妃等急了,我先會去了。”
“嗯,你先去吧,我忙完就去。”嘉慶皇帝說道。
孝淑皇后走後,嘉慶皇帝很快便忙完,向著睿貴妃的寢宮趕去。
昭玉一直坐在牀上等到了半夜,皇上一直沒來,昭玉心裡很是委屈,淚水已經開始在眼眶中打轉了。
知道聽到開門聲傳來,昭玉心裡頓時一喜,立馬站了起來,趕忙迎了上去。
來到了嘉慶皇帝面前,昭玉臉上立馬掛上了笑容,行禮道:“皇上萬安。”
嘉慶皇帝看著眼前的麗人,雖然心裡彆扭,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說道:“睿貴妃平身吧,你等急了吧?”
昭玉被嘉慶皇帝握住了雙肩,臉色有些微紅的說:“回皇上,只是自己一個人有些無聊罷了,現在皇上來了好多了。”
嘉慶聽後一愣,問道:“你進宮沒有帶貼身婢女嗎?”
“沒有。”昭玉答道。
嘉慶聽後說道:“我記得新妃子入宮是可以帶幾個婢女入宮的,你爲什麼不帶呢?”
昭玉說道:“臣妾以前的婢女都是與我從小一塊兒長大的,雖然與他們名爲主僕,但臣妾與她們一直青銅姐妹。臣妾不想讓她們因爲進攻就耽誤了自己的婚姻,畢竟這幾年是她們婚配的最佳年齡。”
嘉慶皇帝好像很是贊同昭玉的想法,說道:“是呀,人們常說,一入宮門深似海,只有真正深處其中的人才能準確的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你這樣自己也不成體統,等明天我讓內務府給你安排幾個可心的人。”
昭玉趕忙謝恩道:“臣妾謝過皇上。”
“好了,謝也謝過了,現在天色也不早了,我們也該就寢了。”嘉慶皇帝說道。
昭玉一聽臉上的紅暈立馬蔓延開來,就連整個頸部都有些微紅。
昭玉小聲的答道:“臣妾幫皇上寬衣。”
說著便要動幫嘉慶皇帝寬衣,但是她的雙手還沒有碰到嘉慶皇帝,便被嘉慶皇帝給抓住了。接著昭玉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昭玉被嘉慶皇帝橫抱了起來。
嘉慶皇帝抱著昭玉朝秀牀走去,這時昭玉整個身子都蜷縮這,直到被嘉慶皇帝放到了牀上才完全伸展,但是仍然害怕的閉起來雙眼。嘉慶皇帝看著躺在牀上的佳人,心裡也是一陣火熱,便開始解開昭玉的衣衫。
昭玉的衣衫層層剝離,終於露出瞭如凝脂白玉般的皮膚,嘉慶皇帝二話不說便褪下了自己的衣衫,趴在了昭玉的身側。
經過嘉慶皇帝的一番撫慰之後,昭玉已經喘息連連,全身的皮膚都泛著一絲異樣的紅暈,嘉慶皇帝見昭玉已經動情,便輕聲說了一句“我來了”便俯身壓在了昭玉的身上。
春+宵一刻值千金,此時沒有了計較,有的只是人類最原始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