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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線索

“不可否認,這枚血鑽確實價值連城。閒話短說,我的人通過一年多的暗訪調查才從美軍情報總局的檔案室裡弄出了這份珍貴的資料,那16名美軍陸戰隊員接到的密令就是前往亞馬遜雨林接應上一批隊員,按照另一份檔案資料的記載,當時上一批35人的特別行動隊已經成功將血鑽搞到手中,他們將血鑽移交到16名美軍陸戰隊員的手中後才肯離去。”楠姐咳了咳,嗓門似乎突然被什麼東西堵塞了一般,接下來的話明顯沙啞了許多,她繼續說道:“我所瞭解到的就只要這些了,至於其他的線索,我會安排人打印出來,以資料的形式散發給到你們每個人的手中,我需要你們做到的就是齊心協力的去尋找那35人特別行動隊是如何得到血鑽的,還有那16名美軍陸戰隊員在接到血鑽後的三個月裡都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

“這個可……。”德小米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即被楠姐搶先一步。

楠姐接著說道:“恐龍也全部滅絕了,人類不是照樣讓他們‘活’了過來;考古學家可以通過一件古物去將幾千年前的事情還原到現代人的眼中,而血鑽的出產年代雖然久遠,但我要你們查的事情卻只是發生在二戰時期,距今不足百年,我想你們會做的很好的。作爲此次亞馬遜探險的實物獎勵,待會小米會發給你們每人一張瑞士銀行的金卡,全世界通用,金卡里面有預付你們的10萬美金定金,只要你們能找出原因,接下來會有10倍於此的豐厚獎金等著你們。”

衛星轉播已經結束,楠姐那憂傷而美麗的臉龐隨之消失了。

既然是外出探險,而且還是去往危險重重的亞馬遜雨林探險。武器裝備要先進,急救藥品不能少,此行的探險路線圖等都是大家目前急於得到的東西。當然,楠姐既然能以每人10萬美金的鉅額定金邀請大家加入亞馬遜探險隊,她必然也早早的爲大家預備好了所有先決條件。

不過,這次邀請而來的十二個人沒有一人是衝著楠姐開出的那10萬美金而來,作爲刺鷹13聯盟共同承擔的探險任務,楠姐雖然將這次探險任務定爲尋找失傳的‘詛咒之鑽’,但估計前來的這些人以及默默支持著他們的聯盟負責人沒有一個會是傻子,誰都知道失落之城就在亞馬遜雨林內。這裡的人都是打著尋找詛咒之鑽,前來暗中尋找失落之城的。

只要尋找到失落之城就可以找到希特勒丟失的無價之寶,這句話在聯盟內部已經盛行三年。

大家將目光轉向德小米,目前,只有她和楠姐的關係最爲複雜。

楠姐尚未公佈下一步的具體行動,這期間是留給大家休息和選擇武器所用的。德小米將11人領出營房,她預計楠姐會在晚些時候發出最新行動計劃,所以,當前任務還是領大家去軍火庫挑選一些適合各人使用的武器。

軍火庫是軍隊至關重要的地方,是一處與指揮部不分伯仲的軍事重地。

德小米拿著楠姐事先給她的通行令帶著大家一路暢通無阻的走向軍火庫。

看管軍火庫的巡檢兵認真負責的檢查每一個人,檢查完畢後,巡檢兵給軍火庫打了一個電話,很快,軍火庫的鋼精大門發出一聲刺耳的尖銳聲,一隊頭戴貝雷帽,身穿白色大褂的軍人威嚴地從軍火庫內走出來。

未進入軍火庫的核心內部,單是外部陳列著的諸多槍支彈藥就已經夠大家眼花繚亂的了,等到領頭的人打開一間寫有‘武器1號’的房門後,展現在大家眼前的又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冰冷感覺,雖然都是鋼鐵鑄造而成,但眼前這些散發寒意,擺放整齊的武器顯然很受趙念蒙喜愛。

趙念蒙第一個走了進去,他隨手拿起一把短劍,說道:“雖然現在已經是高科技時代,但冷兵器的威力依然不可小視,槍被稱爲是軍人的第二生命,但能夠擁有一把得心應手的冷兵器何嘗不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

熱血男兒對兵器的寵愛就好比女人天生喜愛化妝品一樣,望著滿滿一屋子的冷兵器,大家只感覺驚喜萬分。

德小米似乎是常客,她波瀾不驚的說道:“選吧,亞馬遜雨林地形複雜,樹木叢生,野獸毒蛇更是隨處可見,有時候槍不一定比冷兵器好使,楠姐在選擇你們參加亞馬遜探險時就已經按照了解到情況請國際頂尖鑄造師爲你們量身打造了一批冷兵器。”

大家順著德小米手指的方向看去,位於房間的最後一排玻璃櫃臺上擺放著一批嶄新的冷兵器,自左向右,第一件便是獨具中國特色的戰國短柄青銅劍,第二件像是攀巖使用的索鉤,但增加了可以活動的把柄,緊接著是一件件做工精湛的軍刀和軍用匕首。

果然,12人一眼便鎖定了自己想要的東西,當這批冷兵器被握於各自手中時,沒有發生兩人同時看中同一件冷兵器的結果。德小米的手中也拿著一把軍刀,金黃色的把柄,刀身則是銀光閃閃,一副冰冷尊貴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

選好合適的冷兵器後,德小米領著大家返回軍營,他們將在這裡等待楠姐的下一步安排。

在來基地前,德小米已經按照楠姐的吩咐搜繳了所有人都手機等可以與外界聯繫的通訊工具,這是一場精心安排好的探險。

無聊之中,趙念蒙看了看手腕上的機械錶,現在的時間是下午3點15分,或許再過半個小時,楠姐就會命令大家行動,或許還需要3個小時或者更多。

卡納在武器庫裡同樣選了一把軍刀,但刀身要比德小米的那把稍長些,顏色則是全黑色,顯得古樸而厚實。此時,他不停的把玩著軍刀,另一隻手放在上衣的口袋裡,那裡面裝著存有10萬美金的瑞士銀行的金卡,他的思緒有些混亂,似乎是在爲自己的魯莽而感到後悔,又好像在思考著等亞馬遜雨林探險之後,如何分配這筆鉅額財產。

也不知過了多久,興許是軍營裡的緊張氣氛擾亂了大家的情緒,兩個長有金黃色頭髮的外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其中稍高一點的女人微笑著說道:“大家好,這裡的氣氛讓我想到了我做學生時的一些事情,我討厭這裡的安靜。”

“是的,只有死亡和戰鬥需要安寧,作爲朋友,我們只需要開心的聊天。”另一個女人接著說道。

一個黑人立即笑嘻嘻地走過去搭話:“嗨嗨,兩位兩位,中國有句古話叫著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我叫安德魯,很高興認識你們。我是美國人,不過我在美國的時間加起來不會超過3年的。”

稍高地女人說道:“你好,我叫艾咪,純正的法國人。”

艾咪身邊的女人接著說道:“希貝兒,我的父親是法國人,母 親是希臘人。”

安德魯見兩個法國美女願意和自己多交談,索性坐了下來,說道:“法國是個不錯的地方,到處能看見美麗的人和事。”

見安德魯越發不可收拾,德小米急忙插了一句:“艾咪和希貝兒可是法國13區鼎鼎有名的‘風月玫瑰’團裡的元老。”

安德魯似乎知道這個在法國13區赫赫有名的‘風月玫瑰’團,剛纔還憋了一肚子的話這會全讓他獨自吞回了肚子裡。

德小米不由得偷偷笑了出來,恰巧被安德魯捕了個眼實,德小米連忙調轉臉,馬上說道:“前面我已經介紹了一下,但請允許我再次介紹下,我叫德小米,法籍華人,主要研究武術搏擊和冷兵器的實際使用,曾經和安德魯做過一段時間的隊友。你呢?”德小米指著趙念蒙問道,在她的心裡,這個和自己同是一個祖先的低調中國人對她有著特殊的吸引力,說不出來,卻能清楚的感受到。

趙念蒙低著頭說道:“趙念蒙,中國人,三年前開始學習武術,一年在泰國博弈卡泰拳館學習泰拳至今。會點武術,喜歡匕首,熱衷於本國的歷史研究。我沒有什麼特別的背景,出生也很一般,很早的時候就失去了親人。”

不用德小米催促,卡納自己介紹道:“我叫卡納,意思是背叛的蛇,現在是曼谷歷史悠久的博弈卡泰拳館的館主。呵呵,趙念蒙是我的師弟。”

“馬瑞姬,朝鮮烈女縱隊支隊長,現服務於泰國協防軍。”一個燙著捲髮的女人說道。

“金順民,韓國猛虎師隊員,奉命捉拿刺殺大臣的兇犯。”女人身邊的男人跟著說道。

蹲在金順民身邊的一個瘦瘦的中年男人接著說道:“草阪津飯,日本人,皇室御用保鏢。”

站在德小米左側的高挑女人跟著說道:“歐陽韶華,我也是中國人,曾經在國際刑警組織總部主攻武器研發及規模戰部署防範。”

此時,大家的目光自然的聚集到唯一一個自進軍營後便一直沉默寡言的人身上,他帶著一副黑色的粗曠邊眼鏡,他的雙手不曾有一時離開過手中握著的***,有經驗的人一看便知道他是做什麼的。

“阿道夫,德國人,幽狼狙擊隊成員,你們可以叫我老A。”

現在12人中只有一人還沒有介紹自己,大家理所當然的向她看去,只見她臉色微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憋了一會,他才嬌氣的說道:“歐玲英,我的父親是中國人,母親是美國人,所以我就是傳說中結合中西特色的中美混血兒,曾經做過模特,殺過人被判了2年刑,進了獄,慘遭欺凌,出來後本想一死了之,不想意外加入殺手組織,終日混跡於生與死的邊緣。了此殘生罷了。”

趙念蒙似乎對德小米特別有感覺,在聽完她有些搞笑卻很悲慘的經歷介紹後,總覺得歐玲英的身上有德小米的影子,這樣的感覺仍在繼續加深。

德小米見大家都已經介紹完畢,於是說道:“好啦,這樣就算我們是隊友了,希望我們12人能在以後的探險中同心協力,真心相待。”

德小米的話剛一說完,液晶大屏幕突然閃爍起來,黑乎乎的大屏幕上顯示一道提示,‘是否接通’。

德小米開心的說道:“是楠姐的地址。兄弟們,煎熬的日子即將過去,楠姐一定是給我們下指令來了。”說著,德小米操縱大屏幕前的搖桿傳送器,很快,楠姐那冷豔的面容再次出現在公衆的視野裡。

楠姐就像是無處不在的幽靈一般,她總是能在別人最需要她的時候出現,配以最能說明自己目的的服飾。

德小米立即被楠姐身上穿著的一襲豔麗軍裝打動了,她竟然不顧在場11人的感受,衝著大屏幕中的楠姐撒起嬌來,說道:“楠姐,你這身軍裝真漂亮,你說過能幫小妹的都會義不容辭的。我不管哦,反正我也要一身和你一樣的軍裝。”

楠姐呵呵笑道:“會有的,你們12人的軍裝也是根據你們各自的體型量身定做到,爲了在最大程度上保證你們這次探險隊成功,我可是不惜血本的在爲你們做足先決條件,至於自身,那還要看你們的基本功是否紮實了。”楠姐頓了頓,繼續說道:“錢的問題,你們大可以不計較,只要能幫我完成任務,事後,你們的好處要比我承諾的還要多。”

德小米樂道:“這點倒是毋庸置疑的,我雖然替楠姐做事不到1年,但她的爲人只能用8個字來形容,光明磊落,懲罰分明。”

楠姐搖搖頭說道:“就你這張嘴甜點跟抹蜜一樣,好吧,還是儘快給你們下達第一手任務吧。”

楠姐原本嬌美的面容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思緒也在一瞬間激昂起來,亞馬遜雨林探險計劃是楠兩代人共同追求的目標,爲了那顆不祥的詛咒血鑽,楠家付出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但他們追求詛咒血鑽的決心不會改變。

楠姐穩了穩不安的心,說道:“具體安排是這樣的,今晚9點準時出來,到時候有專人護送你們啓程,直到抵達亞馬遜雨林邊緣地方,具體地點怒我暫時保密。等你們到了那邊,我會指示你們繼續做下一步計劃。”

趙念蒙問道:“這些都不是核心問題,你能將事情全盤掌握在手心裡,那是我們最希望見到的事情。我只想問一下,有可靠的線索嗎?”

趙念蒙從楠姐之前說過的話中得出兩種截然不同的判斷,他覺得楠姐要麼真的是在故意隱瞞什麼,但這樣的話,探險隊就所知甚少,這對於他們此次亞馬遜雨林探險是沒有益處的;另一種比較嚴重,也是趙念蒙和其他隊員不願意看到的,那就是楠姐暫時還沒有一條探險隊主線。趙念蒙轉而一想,一個一出手就是120萬美金的人怎麼可能不將探險主線摸個底朝天,這不貽笑大方嗎?只是,趙念蒙的想法很快被楠姐打破。

楠姐用欣賞地眼光看著趙念蒙,說道:“我對你有過研究,不錯,我喜歡使雙匕的人。至於線索是否可靠,我覺得你們不用擔心,我既然能出得起這麼高的價錢,就會給你們探險去的線索,只不過……。”

見楠姐突然卡住了似的,心急如焚地德小米立即插話,說道:“楠,楠姐,你不會真被趙念蒙給說中了吧?”

“不是……。”楠姐當即解釋說:“只是,線索只有一條!”

趙念蒙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輕鬆的說道:“我還以爲真沒有呢,既然線索只有一條,那不就好比是在做只有一個答案的選擇題,100%的命中率。”

楠姐笑道:“恩,逆向思考下,你們也只有這一次100%的機會,所以……。”

楠姐說話有些吞吐,難免不讓其他人胡思亂想,見12人在討論著,楠姐果斷摘下戴著的金絲框太陽鏡,說道:“二戰時期,曾有一隊中國軍人蔘與了歐戰戰場的戰鬥,他們在不到4年的時間裡,途徑10多個國家,最後,他們跟隨美軍從巴西進入亞馬遜雨林,沒有人知道他們爲何進入亞馬遜雨林,直到今天,這個秘密仍被亞馬遜茂盛的雨林阻隔著。據說,五角大樓曾不止一次派遣別動隊秘密潛入亞馬遜雨林,但那些被派遣過去的軍人都是有去無回。”

大家算是聽出楠姐的擔憂了,也知道爲什麼楠姐願意一出手就給他們10萬美金的定金,感情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差事。

不等大家提出異議,楠姐解釋道:“大家也不用過於悲觀,我的爺爺楠家覺就是當年跟隨美軍進入亞馬遜雨林的中國軍人。”

趙念蒙順從的點了點頭,說道:“這就有戲了,我相信你掌握的情報要比五角大樓的還要多吧。”

楠姐並不忌諱,坦然答道:“是的,對他們來說相當於永遠解不開的謎,對我來說只是需要足夠力量的幫手,而你們都是我和我的顧問團費盡心思尋找到的。”

德小米張大眼球說道:“楠姐,你好誇張哦,連顧問團都弄出來了。”

楠姐似乎不想和大家糾纏的太久,她有她顧及到一面,說道:“到了亞馬遜雨林,我會安排一名當地的土著給你們做嚮導,他精通亞馬遜裡衆多部落的私語,你們只需要和‘修’部落做好溝通,到時候,你們的任務就輕鬆多了。”

趙念蒙想了想,問道:“難道安德魯剛纔說的傳說是真的嗎?亞馬遜雨林裡真的有‘修’這個部落嗎?”

楠姐解釋道:“那個傳說就是我們家族安排人散佈出去的,‘修’是存在的。”

楠姐似乎有些不放心,她擔心在場的12人沒有理解自己的意思,於是,再次申明,“‘修’很神秘,爺爺回來時也只提出了這個部落的名字和大概的方位,他的內心似乎在煎熬,直到臨死時,他都不願意在多透露一點消息,只是讓我們務必找到詛咒血鑽。”

這時,楠姐伸出手腕,看了看手腕上的‘滿天星’,面帶焦慮的說道:“抱歉,我馬上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而且還要離開一段時間,到時候可能很少與你們有聯繫,但我已經將所有的計劃制定出來,並交由專業的顧問團來打理,他們會盡最大力量保證你們的安全。你們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嗎?”見所有人都沒有異議,楠姐衝大家揮揮手,液晶大屏幕閃了幾下,變成黑色。

趙念蒙雖然經歷過許多生死一線的探險,但這是一次加入聯盟總部組織的探險活動,他早就聽說亞馬遜雨林是何等的神秘,楠姐的爺爺一直只是強調她要找到詛咒血鑽,沒有透露其他消息,明顯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其中秘密。而這個秘密,毋庸置疑,肯定和失落之城有關,不然其他聯盟不可能那麼積極參與這次的探險活動。

趙念蒙暗暗捏緊拳頭,三年的等待終於要開始行動來,心裡不免激動。

此時此刻,趙念蒙又怎能不想起溫布爾善和蘇秀蘭,不想起德小米。他怎麼也想不到蘇秀蘭在和溫布爾善完成婚禮後不到一個星期便一病嗚呼,而德小米竟然是日本人,她竟然是村下源派來刺殺溫布爾善的,好在蘇秀蘭這個外婆暗中告知德小米,其實溫布爾善是她的親外公,她這才一直沒有動手,但她卻暗中告訴趙念蒙自己是日本人,也就有了那個湖畔的字謎‘湖邊有鵝飛走了,加減算術我全會,一人一口放舌間,耶穌腳踩十字架,一撇一捺走天下。’現在想想,這不就是在告訴人家:我是日本人。

蘇秀蘭死後,德小米才和溫布爾善相認,兩人決定不再過問世間的任何事情,並於蘇秀蘭頭七的夜裡帶著她的骨灰不告而別。

事後,趙念蒙出動了自己的全部力量也不曾找到這一對爺孫倆,去亞馬遜雨林尋找迷失之城也就成了神話。

現在,這個神話變成事實,趙念蒙又怎能不興奮呢?三年的勤學苦練畢竟沒有白費,他雖然已經很刻意地在掩飾自己的心情,卻掩飾不住眼神的流露。

縱觀四周,與趙念蒙不同是,其他人面無表情的坐著,雙手一直不停的動著,這樣的舉動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故作輕鬆’。

其實,趙念蒙很理解楠姐的這句話,楠姐的意思,與‘修’和則來,不合則開打。總之,能夠尋找到詛咒血鑽的唯一一條線索就是尋找到‘修’部落。

探險隊於次日清晨起身,直接從所在的金三角軍事基地搭乘軍用專機飛往瑞士,他們將去瑞士一家指定的跨國銀行激活自己的賬戶,只有激活了自己的賬戶,他們手中拿著的金卡纔可以拿出去揮霍,那10萬美金纔算是他們的私人財產。途中,軍用專機在一座小島上停駐了一個半小時,待大家吃完便飯,飛機也加滿了油。

繼續飛行,直到臨近凌晨的時候,探險隊一行12人終於抵達了瑞士,他們住進了瑞士豪華的飯店瑞士大賓館,等到下午激活帳戶時,探險隊中尚有一半人還不能適應時差帶來的疲憊感。

但是,楠姐並不給探險隊足夠的休息時間,她已經開始催促探險隊迅速趕往亞馬遜雨林。那個名叫約克的土著嚮導已經在等待探險隊的到來了。

深夜的時候,約克將探險隊帶到一處極其偏僻的小地方,尋看周圍僅有幾處稀稀落落地亮光,靠近了一看才知道原來這裡是進入亞馬遜雨林裡的一處棲息地,那幾處亮光都是從散佈在附近的幾家面積不大的小旅館的窗口裡傳出來的。

約克領著探險隊一行12人走進一家譯名爲‘麾肖’的小旅館,裡面只有幾盞蠟燭臺上的蠟燭仍在維持著房間內的光亮,燭光閃爍,透露著朦朧之美。大家散坐在屋內的木製藤椅上,原指望晚上就在這裡留宿了,但約克並沒有在此歇息的意思。

小歇了一會,只見約克和臃腫的黑人女店主竊竊私語了一會,爾後,兩人相視一笑,黑人女店主低壓著嗓門衝後院鬼叫了一聲,不久,從後院走出三個黑人來,一個大人兩個孩子,那兩個半大的孩子衝著約克扮著鬼臉,直到約克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奶糖遞到他們手中,他們才乖乖地躲到大人身後。

約克轉身對大家說道:“好了,各位,今晚我們不能在這裡歇息了,時間就是金錢,我得馬上就帶你們進雨林深處。”

坐在門口的歐貞英剛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咖啡,還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見約克說上這麼一句不討好的話,忙將到嘴的咖啡‘咣噹’一聲又放在桌子上,她惱怒道:“我說約克朋友你也太心急火燎了吧,留宿一夜,也好讓我們減少些疲勞,明年在繼續上路,不行嗎?”

約克看了眼黑人女店主,欲言又止,她向前湊了幾步,走到抱怨最大的歐貞英面前,解釋說:“這裡可不比你原來的住處,會不定時的發生許多令你意想不到的事情。而相比白天,再參照這次的行動,我以爲我們並不適宜白天行走。這裡是進入亞馬遜雨林的最後一道關卡,來往的人多而雜,我們只有晚上悄悄的過去才能少些不必要的麻煩。”

歐玲英想不出還會有什麼不定時地危險,她將桌子上的半冷咖啡一口嚥下,語氣剛硬地說道:“可是,我們已經馬不停蹄地行使了一天的車程了呀,夜行不是更加危險嗎?”

約克不再答覆歐貞英的話,而是走到德小米麪前,說道:“你們老闆要你們同意聽誰的,我是嚮導。”

德小米聽出約克的不悅,忙說道:“要你來當然是你來帶路了。”說完,德小米走到歐貞英面前,拉起歐貞英的手,笑道:“走吧,我前年跟楠姐來過這裡,約克說道不假,這裡是進入亞馬遜雨林腹地的一處重要關卡和補給站,位置險要,關係很很複雜,這地方不是很太平打家劫舍的很多,還有些**軍乘機撈油水。”

歐貞英聽完德小米的話,心裡明白了許多,他忽略了這裡是亞馬遜雨林而不是自己的家鄉,她站起來,衝著約克的方向,說道:“對不起哦,那我們走吧!”

約克和黑人女店主身先走出店外,兩人商量好暫由女店主代爲保管車輛,付了定金後,約克將車開進旅店的後院,探險隊十二人將此行所需的設備和給養分別從車內取出來,然後匆匆離開‘麾肖’旅館。

藉著月色,約克一口氣將探險隊帶出了十多里路,直到大家肚子餓得咕咕直叫,他才讓大家駐足歇息,但仍不讓大家支竈做飯,這倒把大家弄得心中惱火,而約克卻解釋說,“其實,這裡還沒有走出邊防軍的巡邏範圍,爲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看大家還是悠著點,等進了雨林深處,你就是隨便大小便也不會有人管你。”約克的話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不過看了看身上藏著的武器彈藥,大家低著頭從揹著的旅行包裡取出水和食物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

此行的隊員有一半是軍人出生,要麼就是身體素質不錯的人,他們的警覺性也要優於常人。吃完便飯,德小米立即將安德魯,阿道夫,馬瑞姬和金順民召集起來,讓他們和嚮導約克一起負責外圍的夜間執勤,約克從德小米手中接過一把黑色AK—47,一聲不吭地領著四人向附近走去。安排好巡夜的人後,剩餘的人才開始就地紮營,直到躺進自己的小帳篷裡,籠罩在大家頭上的緊張氣氛纔有所緩解。不過,好景不長,趙念蒙和卡納自從躺進帳篷之後,總覺得渾身不自在,他們一時適應不了這裡的溼氣環境,尤其是後半夜,那種背後潮溼的感覺讓人輾轉反側,閉著眼睛怎麼也睡不著覺。趙念蒙抓了抓瘙癢的皮膚,他再也忍不住這種溼癢的折磨,一個起身,坐在單薄地毛毯上胡思亂想起來,沒過多久,卡納也跟著坐了起來,兩人相視一笑,鑽出帳篷,擡頭望著天空,星月行將沒落,周圍的能見度有限,僅能瞧見一些模糊的影響。兩人走到附近一顆大樹的背面,剛準備小解,只聽見卡納莫名其妙地驚叫了一聲,趙念蒙不由得渾身顫抖,再看卡納竟然也跟著情不自禁的顫抖著,順著卡納手指的方向,趙念蒙的眼中出現一幕驚心動魄的景象,雖然這只是些不太清楚的東西,但正因如此,其所表現出來的恐怖更加讓人膽顫心驚。

驀了一會,卡納才漸漸恢復意識,他依舊保持著手勢,慌張地說道:“念蒙,這,這裡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死人……,嚇死我了。”

趙念蒙也被嚇得不輕,束手無策的幹看著。其他人也在第一時間聞訊而來,打開電筒,大家發現原來這棵參天古樹竟然是一處不知什麼時候聚集起來的陰人冢,大樹的根系發達異常發達,它的下面竟然埋藏著一大片的屍骨,有些已然全變白骨,有些骨頭上還粘著令人嘔吐地腐肉,腐肉上蛆蟲當道,得意洋洋的啃食著。歐貞英見到這樣的情景,當即嘔吐不止,她雖然殺過人,但這些嘔心巴拉地蛆蟲要比殺人更令她恐慌。

這時,約克和四個巡夜的人也快速趕了過來,他看了看那些屍骨,心平氣和的說道:“我已經提醒過你們在這裡要處處小心,現在知道我說的話有道理了吧。”約克深呼吸往肚子裡猛灌了一口氣,拿著手中的電筒走向前出,很快,他便皺著眉頭走了回來,繼續說道:“我發現裡面還有新鮮的屍體,估計前不久這裡發生過激烈的戰鬥,我們得要加倍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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