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卿玉和洛少葵都心裡得了譜,她們是遇到同行人了,洛少葵拉住殷卿玉,對秦琮和洛少安說道:“我們果然是有緣人,有許多的話,不方便說與你們聽,我們先去我房間了,沒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靠近。”
說完便拉著殷卿玉匆匆而離開,殷卿玉心裡也多了一絲急切,沒有和洛少安和秦琮打招呼,就跟著洛少葵離開了。
秦琮看看洛少安,洛少安聳聳肩,一臉的茫然。
到了洛少葵的房間,殷卿玉用靈力封了空間,就怕有人聽了去,雖然殷陵鉞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份,但是爲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殷卿玉還是覺得小心最好。
而洛少葵已經拉著殷卿玉坐下,迫不及待的說道:“你好!我叫洛少葵,哎呀!激動的都不知道從那裡說起了,反正就是上大學的時候,被男友劈腿,本來說跳跳樓什麼鬧一下,沒想到我在天臺吹風的時候,被人給推下了,於是就來到了這裡……”
和她說起話來,殷卿玉發現洛少葵還像那個活潑開朗的大學生一樣,彷彿回到了前世一樣。
原來,洛少葵穿越過來的時候,真正的洛少葵才十二歲,是被找上門的強盜給殺了,她醒來,看著趴在她身上哭的洛少安,才知道,一大家子人,就只剩下了她們兩個,於是她帶洛少安來到了南秦投奔叔叔家。
叔叔才說了洛家的詛咒之事,併發誓一生不娶,於是在她十八歲那年,叔叔出門做生意,就沒再回來,音信全無,洛少葵猜想,只怕叔叔也是兇多吉少了。
所以小小的洛少葵和洛少安不得不扛起了洛家,兩年時間,洛家就成了最神秘和最大的藥局。
洛家之所以神秘,是沒有人能夠查到洛家的安腳的家,之所以查不到,是因爲洛家已經沒有幾個後人了。
而洛少葵和秦琮的相識,真的只是美麗的意外,秦琮出去遊玩,被小偷偷了銀子,剛好洛少葵和洛少安也在那條街上,洛少安幫秦琮抓住了小偷。
而秦琮卻並沒有把小偷送去官府之類的,而是說:有小偷,皇上之罪過也!之拿了一頓飯的銀子,把剩下的銀子都送給了小偷。
洛少葵覺得秦琮跟其他人不一樣,便注意上了秦琮,秦琮當然對溫婉大方的洛少葵一見鍾情,展開追求。
後來洛少葵才知道原來秦琮是太子,雖然南秦崇尚一夫一妻制,但是貴爲太子的秦琮,如果想要三妻四妾,自然不會被人所說。
而這也正是洛少葵所擔心的問題,最後在秦琮的一再保證之下,洛少葵的心,也慢慢被秦琮所融化了,想著她跟定秦琮了,如果以後秦琮變心,只能怪她有眼無珠,識人不清。
沒想到,從秦琮當太子,到如今的皇上,五個年頭已經過去,秦琮對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好,讓她的所有擔心,都成了多餘,肯定感動在心底。
但是時間越久,外臣讓生皇子的呼聲越高,畢竟一個平凡的人沒有子嗣,都會被人詬病,何況還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怎麼能夠沒有子嗣。
雖然秦琮總是安慰她,說他也不喜歡孩子,可是每每看到秦琮眼裡的渴望,洛少葵就知道,秦琮還是希望有孩子的,她也一樣,那個女人不希望給自己心愛的男子留下孩子呢?
而剛剛有了小無歡的殷卿玉,更是能夠理解洛少葵的心情,那種看著孩子的幸福感,不是做母親的人,當然不能想象。
聽到洛少葵說完了她的故事,殷卿玉也是和盤托出,說出了她所有的故事,聽的洛少葵直感慨,真的是太精彩了。
不知不覺,天都黑了,而一直擔心他們的秦琮和洛少安,還是忍不住敲了敲門,“王妃,少葵,天色已晚,你們已經一天沒有進食,快出來吃晚餐吧!”
聽到門口的聲音,殷卿玉和洛少葵擡頭,纔看到天已經黑了,不禁相視一笑,殷卿玉和洛少葵終於懂得了,什麼是身在異鄉,思念家鄉的感覺了,可惜她們都回不去了。
出了房間,兩個人手拉手,那眼裡的喜悅,是掩飾也不能掩飾的。
秦琮看看洛少安,洛少安依然一臉茫然,明明才認識的兩個人,爲何感覺像是認識了很多年的好姐妹,老朋友一樣。
而看著洛少葵眼裡真心的喜悅,秦琮不禁感覺到欣慰,因爲秦琮知道,雖然他給了洛少葵最好的愛,但是一直沒有孩子,是兩個人的遺憾,洛少葵也經常因這件事傷感,明媚的笑容下,經常都有淡淡的憂傷。
但是今天不一樣,今天的洛少葵,笑的異常明亮。
而另一邊的殷陵鉞,修整了一天,終於看起來臉色紅潤了許多,燕虹歌看著氣色好了不少的殷陵鉞,心裡也安慰不少。
而殷陵鉞叫燕虹歌到身邊,“安排下去,全軍戒備,以防北商人馬的襲擊。”
燕虹歌雖然疑惑,但還是點頭,退了下去,去安排值守之事。
殷陵鉞看著烏泱泱的黑雲,但願,一切都能夠挺過去,他突然停止行軍,只怕蘇朝陽已經知道了,但願不影響他的判斷,心不可慌。
而北商那邊,更是不用說,以商均澤的奸詐性格,一定會派兵前來刺探,加之殷卿玉還給他下了毒,他想要解毒最直接的途徑,就是控制他殷陵鉞,不過,可能要讓商均澤失望了,敢來試探他殷陵鉞,只能夠讓他有去無回。
安排好一切,燕虹歌回到了殷陵鉞的營帳,殷陵鉞看了燕虹歌一眼,“注意休息,保持體力,要知道,我們有一場硬仗要打。”
燕虹歌回道:“知道!王爺,末將不累,今晚末將親自站崗,讓白尋好好睡一覺纔是,看看他蠟黃的臉色都知道。”
白尋一邊擺弄著桌子上的藥,一邊說道:“不才不需要注意,還是多製出一些能夠壓制寒毒的藥丸出來,只怕到了邊境,就沒有辦法再來研製了,有備無患。”
燕虹歌不再說話,行了一禮,退了下去,他們兩個人,必須有一個人去休息,保存體力,白尋不去休息,她也沒有什麼好矯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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