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近日來,愈發的擔心了,殷陵越和殷重樓一直沒有下落,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實在是難以安心啊。”殷祁說道。
虞晚櫻一聽,頓時興致也消減了不少,不過,很快就掩嘴笑了起來。
“都這個時候了,你笑什麼?”看著虞晚櫻,殷祁有些不悅的說道。
“要我說呀,你就是個榆木腦袋,他殷陵越不出來,難道我們還不會逼他出來麼?還有那些大臣們,他們如果要給殷陵越賣命,那我們就讓他們沒命,我看誰還敢跟我們做對!”
殷祁一聽,臉上有了喜色,他知道,有虞晚櫻,他才能跟殷陵越和殷重樓鬥。
於是大手很快撫上了虞晚櫻胸前的小白兔,帷幔落下,滿室春色。
一番雲雨之後,虞晚櫻這才慵懶的躺在殷祁的胸口,向他說著自己的計劃。
第二天,殷祁就開始行動了起來,開始找藉口給殷陵越那一系的大臣治罪。
每天都有大臣被以各種名目的罪名治罪,而最終的下場,無一例外,都是直接在大殿外杖斃。
每天,在東殷皇宮中,在金鑾殿中,每天都有太監宣讀大臣的罪名,不管大臣如何磕頭喊冤,都是直接由侍衛拉下去,就在大殿外,一棍一棍的打下去。
大殿中,聽著那“砰砰砰”的一聲聲悶響,聽著那開始時的高聲喊冤,到後來的痛苦哀嚎,直到最後的聲音漸消,就會有人進來稟報,已經嚥氣了。
而此刻的大殿外,就慢慢的有血腥味傳來,就會有沖刷地面的聲音傳來。
最開始的幾次,殷祁還會帶著衆大臣到外面觀看,看著人活活被打的皮開肉綻,直到嚥氣。
每到這時,殷祁都會坐在龍椅中,俯視著底下的大臣們。
“諸位愛卿不要驚慌,遇到這等亂臣賊子,朕也非常的痛心,諸位只要是一心爲朕,一心爲了東殷,朕只會禮遇有加的。”
最開始的時候,還會有人不忍的別開頭去,甚至有人直接就吐了出來,但是殷祁告訴他們,他們必須要瞪大眼睛看清楚,看清楚這就是這些人的下場。
到後來,或許是因爲都已經麻木了,所有的人,不管內心到底是怎麼想的,表面上都已經面無表情,靜靜的看著。
只是不知道,下一個會輪到誰,今天你站在這裡看著別人被打死,很有可能,明天就是你躺在那裡,別人站在這看著你。
後來,這就好像是每天必須的一道流程一般,有人被拉出去,打死,而殷祁,已經不再帶人出去了,因爲,已經沒有了那個必要。
等到大臣們下了朝出了殿門,那高高的臺階下面,早就已經被洗刷乾淨。
如果不是依舊存留在空氣中的血腥味,甚至都不知道就在剛纔,有一個人,在這裡被活活的打死。
而這些人的家眷,也都難以倖免。
輕的抄家之後,所有家眷貶爲庶民,後代永世不可再爲官。
重的,直接就是男的全部充軍流放,而女的,則是淪爲軍|妓。
一時之間,東殷國的朝堂之上,籠罩著一片烏雲,或者說,是一片血雲。
每天的空氣之中,甚至都有著那濃重的血腥味。
所有大臣,人人自危,尤其是與殷陵越和殷重樓,有著這樣那樣聯繫的人,更是人心惶惶。
很多人,已經開始暗中轉移家產,安排自己的家眷外,但是,有很多,都被虞子洲帶禁衛軍截獲,然後直接當作暴民,就地處死。
“將軍,這些人分明……”
每次屠殺這些人的時候,都有手下的軍士們不忍心。
“分明什麼,這些分明都是暴民!”高聲訓斥過之後,虞子洲也會於心不忍的別開頭,然後小聲在副將耳邊囑咐幾句。
然後,就會發現,禁衛軍們走了之後,會有一些婦孺活了下來,癡傻的看著男人們的屍體,然後在哭聲中,互相攙扶著,消失在夜色中。
虞晚櫻這一招,不得不說非常的有效。
如果殷陵越不理會的話,那他手下的人,會被一個一個剷除,剩下的人,肯定也會人人自危。
而且,殷陵越不出面保護他們的話,這些人也勢必寒心。
在自己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自己的主子卻不敢出來保護自己,這些人還怎麼會幫殷陵越呢。
而如果殷陵越出面,或者暗中做些什麼的話,那更是給了虞晚櫻機會。
現在最可怕的,不是殷陵越反擊,就是怕他蟄伏起來,慢慢積蓄著力量。
“哈哈,晚櫻,你這一招簡直是太絕了!現在恐怕殷陵越已經是進退兩難了吧?不管那些人的死活的話,很快他就成孤家寡人了!如果要救他們的話,他就要現在行動,我們就可以把他一網打盡了。”
殷祁一邊把玩著虞晚櫻的頭髮,一邊對她說道。
虞晚櫻嫵媚的一笑,把頭在殷祁的身上動了動,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呵呵,他們也就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了,名動天下的永福親王,也不過如此,就等著他接招好了。”
大權在握,殷祁登基,現在朝中沒有一個人敢不聽話。
不得不說,虞晚櫻已經開始有些輕視殷陵越了,因爲她不覺得還有什麼可以讓她失敗。
殷祁心情大好,他遍佈京城,甚至是遍佈東殷的眼線,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回報,讓他也有一種一切在握的感覺。
於是,殷祁的眼中又露出一抹火熱,嘴角掛著淫|蕩的笑容,然後雙手撫上了虞晚櫻的胸前,那婉轉的聲音,很快又開始飄蕩了起來。
而虞晚櫻不僅如此,在宮中,她也愈發的瘋狂和肆無忌憚了起來。
只要是虞晚櫻懷疑,可能是殷陵越和殷重樓的宮女太監們,完全不需要審問和調查,直接就拉下去活活打死,然後扔到亂葬崗喂野狗。
而且,只要是有人舉報說,懷疑誰可能是奸細,也是同樣的處理方式,直接就處死,寧可錯殺一千,絕不放過一個。
一時之間,不光是朝堂之上,就連這皇宮之中,也是颳起了一陣腥風。
虞晚櫻不僅是展開了血腥的清洗,而且任何人只要讓她有一點不開心的話,輕則掌嘴,重則直接杖刑,至於打完之後能不能活著,就看自己的命了。
“朕記得,御書房有個小順子的小太監,人還算機靈,朕蠻喜歡,怎麼有兩日不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