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能儘快的攢到錢把店子開起來,麥藍和寸冬就開始奮鬥,每天很早就會去各種地方找工作,可是兩人都因爲種種原因被拒絕。比如麥藍檔案上會有進過監獄的一筆,寸冬也沒有上完大學,而且他還要尤其小心不能曝露現在還是嫌犯的身份,等等。
兩人都遇到了本質一樣的問題,但是爲了不讓對方更加苦惱,每次回到家也會不提起來。
又是週五了,麥藍真想自己能快點找到一個工作,這樣就能快點用忙碌忘記一些事情。
wWW▲ttκǎ n▲c o 中午,她簡單地吃完一個麪包,喝了一口水,又繼續開始了找工作。面前的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外面有招聘的牌子,需要迎賓,前臺,清潔工。
她還是拿著去試一試的心走了進去,來到前臺問,“請問,你們這裡需要工作人員嗎?”
“恩,你去找我們的經理吧。”前臺人員說。
“恩,謝謝,那請問在哪裡找呢?”她問。
“那邊戴眼鏡的人就是。”前臺人員說。
“好,謝謝。”麥藍就往那邊走去。
電梯裡,謝雲愷和小葉帶著幾個人像是剛吃完飯的樣子,很快到了一樓,剛要往外走,就看見了麥藍。
“小葉,你先帶幾位出去,我有點事。”他說。
小葉點頭並帶著幾個人出去了。
謝雲愷就站在那兒看著麥藍。
“請問,你是經理嗎?”麥藍問。
“恩,是啊,你有什麼事嗎?”經理問。
“我是來應聘的。”她說。
站在身後不遠的謝雲愷聽見了,他有些矛盾。
“哦,那你跟我來趟辦公室吧。”經理說完就往辦公室走去,麥藍就跟在身後。
來到辦公室,“請坐吧。”經理說。
“恩,謝謝。”她說。
“你覺得自己可以做哪一方面的。”經理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我什麼都可以的,我不怕累的。”她說。
“是這樣的,我們的招聘已經接近尾聲了,現在還差兩個崗位,都是清潔人員,你覺得怎麼樣?”經理問。
“沒事的,我可以做的。”麥藍點頭。
“恩,好。”經理就要同意了,突然電話來了。“我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沒事。”麥藍說。
“喂,您好。”經理說,中途他看了一眼麥藍,之後說話就很模糊。
他掛了電話,看著她,一臉陡然轉陰的笑差點要澆滅她。
“你叫什麼啊?”經理問。
“我叫許麥藍。”她以爲是要錄用她了。
“哦,剛纔是人事部的來電話,說人員已經滿了,對不起了,我們不能聘請你了。”經理說。
“沒事,那謝謝你了。”麥藍說完就出去了。
她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會這樣呢?帶著沮喪的心情出來了,看著前面無限長的路,她還是選擇了向前。
突然,“許麥藍?”是謝雲愷的聲音。
她的腳步和他的聲音一起落下,手裡拿著的檔案,差點就要滑落在地上。
“怎麼呢?你是不敢見我,還是沒有臉見我。”他向她靠近,越來越來近。
麥藍猛地一轉身和謝雲愷只有一毫之差,她又不得不往後一退,“啊?”
謝雲愷一把拉住了她,直到她站穩,才鬆手。
“謝謝你。”她說。
“我可是不是來聽說什麼對不起的,我是來警告你的。”他說。
“警告?你沒有權利對我說出這樣的話,我們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你卻還要用原來的語氣對我說話,我覺得很可笑。”她說。
“許麥藍,你最好知道你是在和誰講話。”他氣憤地說。
“我是在跟一個只會在角落裡欺負別人的人講話,而且,我並不覺得他有什麼了不起的。”她說。
“我告訴你,你別以爲你和我沒有了關係,我就沒有辦法對付你。”他說。
麥藍忽然明白剛纔的事情就是他做的,“你的意思就是說,剛纔在酒店的事情就是你做的嗎?”
“看來你是學聰明瞭啊?”他說。
“謝雲愷,你到底想怎樣啊,你覺得你這個樣子很讓人喜歡嗎?你覺得寇靈會喜歡你這樣的人嗎?”她有些鄙視。
他就生氣了,“寇靈是我的未婚妻,你覺得她不喜歡我,難道會喜歡許寸冬嗎?”
“你瘋了?”她不看他。
“是,我就是瘋了,你要知道,現在只要你還在我的眼前出現就是不對的。”他說。
“謝雲愷,我和寸冬賺錢只是爲了能把我們家的店子重新開起來,難道這也礙著你事了嗎?”她問。
“你們幹什麼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只是你們在這個城市裡就會阻礙我的事,這是一張支票,可以供你們過完這一生,你們可以離開了。”他手裡拿著一張支票,遞給她。
“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需要,我們不會要的,你更加沒有必要這樣做。”她說。
“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只要你們離開這裡。”他還是擡著手。
麥藍也是無動於衷,“我也說的很清楚,我們不會要你的錢,更加不會離開這裡。”她說。
謝雲愷真的被氣到了,他收起支票,惡狠狠看著她,“好,現在你們什麼也沒有了,但是還是得離開。”
“憑什麼?我們爲什麼要離開,這裡是我們從小長大得地方。”她說。
“就憑你們在這裡,我和寇靈就不會安心在一起。”他吼著。
“爲什麼?爲什麼啊?爲什麼我們在這裡你們就不會安心在一起呢?是不是你謝雲愷覺得心虛?”麥藍向他一步一步靠近。
“你幹什麼?不要靠近我。”謝雲愷的腳不知不覺就往後退了。
“是不是覺得對我有虧欠?”麥藍情不自禁就問起這句話來。 wωω ?ttka n ?¢ O
謝雲愷像是徹底被激怒,他狠狠地把她一推,“啊”。”她摔倒在地。
“你...”她坐在地上。
“許麥藍,我限你這個星期離開這裡。”他又說,這次還是沒有看著她的眼睛。
她站起來,看著他,“要是我不離開呢?”
“你不離開,我自然有辦法讓你們離開。”他說。
“你還是要用卑鄙的手段嗎?”她問。
“是,我還會用更加卑鄙的手段讓你們離開,比如我會把許寸冬帶去一個你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你可能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去找,說不定也會找不到。”他說。
寸冬就是麥藍的硬傷,她不可能不對這句話有觸動,她也不會不相信謝雲愷會做出什麼對寸冬不利的事情。
“你不能傷害寸冬。”她說。
“那你就答應我,離開這裡。”他說。
“好,我答應你,我會離開這裡的,你不要傷害他,我走,我走。”她忍住快要流出來的眼淚。
他還是把那張支票拿出來,遞給她,“那你還是拿著它,或許會對你們有用的。”
她接過來,拿在手上,把它在手裡捏成一個紙團,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許麥藍,你瘋了?”
麥藍把紙團扔在了垃圾桶裡,“謝雲愷,你認爲是最好的東西在我看來就是一堆垃圾,或許連垃圾都不如,我只能這樣了,我們早就沒有關係,是你自己心虛,要把我們趕盡殺絕,我們又能怎樣,我們離開,一定會離開的。但是,我會恨你,這種恨一輩子也不會消失,不管我去了哪裡,都會存在。”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