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5555, 上一章流淚完成,真的不想不忍寫下去,5555555。
夢中見到小晴, 勸她, 殺人滅口也好金錢打發也罷威脅利誘都可用。從此和從容過上王子公主的童話生活不是最好?
她不同意, 我有什麼辦法, 我冤。
我自己在好些坑裡蹲著, 也是祈禱,千萬不要死呀。
我一定給王小晴一個最瀟灑的,她又不想要的結局, 放心吧,我理解這種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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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王小晴坐在牀上斜靠著一牀被子, 癡癡地看著西門從容的側面。燈光映照下, 他的身影有些蕭澀, 臉的線條卻顯出幾分柔和。
已經徹底絕望的西門從容想到,算來算去, 自己才帶王小晴上過兩次街。還都是以不歡而散爲結。就想和她一起出去散心。王小晴卻說,現在也沒有什麼一定要出去的理由。如果真的是散心的話,就照著唐朝都城長安的方向,陪我走走吧。
稟明瞭老夫人,交待了柳纖纖一聲, 兩人就乘著馬車, 出發了。西門從容告訴興旺, 慢點穩點趕車。一路上, 想走就走, 想停就停,向著長安方向而去。六天才走了大約一百里多一點。這兒的平安鎮上的一家客棧正是西門府產業之一。王小晴要求住上兩天, 想看看西門從容工作時的模樣。
晚上,西門從容本來想抱著王小晴聊天。王小晴卻堅決的拒絕了,非要看他工作不可。這時的王小晴已經向他徹底貫輸了認真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的概念。西門從容縱有萬般不願,也只有強攝心神,去看店裡的經營情況。
西門從容機械性地翻翻、看看,卻什麼也看不進去,眼前心中反覆想著旁邊的她。終於忍不住回過頭來。正好看到王小晴癡望自己的目光。兩人目光一對,糾纏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開。
半夜時分,王小晴被一陣胸悶憋醒。轉頭看向西門從容(生病以來,他們屋內的燈總是燃著)。只見他臉頰瘦了許多,即使睡覺的時候也皺著眉頭,似有滿腹的憂愁。想到他這一陣子,心裡難受還又想法逗自己開心,不知怎樣的煎熬。一滴眼淚流了出來。用手撫了撫他的臉,心想:我終究是拖累了他。抱著他的手臂,把臉埋在他的胸前,低低地說:“我愛你,從容。”
“我也愛你,小晴。”說著話,已經抱住了他。
“你沒睡?”
“睡了,不過,你一動我又醒了。”
王小晴把頭埋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感受著他的體溫,再也不肯動上一動。
樓下傳來一連串的拍門聲,好象很是焦急。在這寂靜的夜晚聽的很是清楚。兩人同時想到,是誰在半夜裡投宿,怎麼會這樣著急?
樓下喧鬧了一會兒,有腳步聲上樓。西門從容一邊警覺的坐起去穿衣服,一邊說,“你不用動。”
門被敲響,有人低喊:“少爺,少爺,有位慕容公子一定要見到你。”
西門從容這時已經穿好衣服,打開門一看。果然是慕容飛寒。他的劍還指著客棧掌櫃,一看見他出來,就放了下去。
西門從容連忙掩好門,揮手示意那個掌櫃下去。疑惑地問:“飛寒?”
慕容飛寒先笑後說:“衛枝山到處找你,說,你們的前輩到了,嫂夫人的病有了轉機,請抓緊時間回去。”
“多謝”西門從容大喜道。
“不需要,大家同時出發,我早一步找到你們罷了。”慕容飛寒說完,望了房間一眼,轉身快步離開。
一到屋裡,西門從容見王小晴已經穿好衣服坐著。高興地上前抱起她,說:“有救了,有救了。”在她臉上親了幾下。
王小晴不知道慕容飛寒說了什麼,讓他如此高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看他欣喜若狂的樣子,不忍心打斷他的快樂,只是含笑望著他。
“我們現在就回去。”西門從容放她坐在牀上。
王小晴咳嗽兩聲,輕輕說:“你不跟我解釋一下?”
西門從容坐在牀沿,攬著她的肩頭說:“師父來了,枝山捎信說,你的病有了轉機,我們馬上回去。”
王小晴想到衛枝山明明說過,即使師父來,此病也無法治療。現在,又變成這樣的說法。心想:算了,他能快樂一會算一會吧。真不敢想下去,如果不成,會怎樣。她笑了笑,說:“等天明吧。”
“我想馬上回去。“西門從容歸心似箭。
“不差這半個時辰,讓我抱抱你。”王小晴只想呆在他的懷裡。
回去的路上,西門從容催著興旺快快趕回去。又怕王小晴受不了顛簸之苦,就用兩層皮裘裹住她,一路抱著回去。
被西門從容抱下了馬車,王小晴雖然覺得難受,卻仍然忍不住輕笑了笑。
只見府門口的兩頭石獅身上‘穿’了兩件青色的‘衣服’。左邊石獅的衣服上寫著‘我是誰’。右邊石獅的‘衣服’上寫著‘你是獅子’。旁邊圍觀有閒雜人等,正在指指點點。
西門從容卻象是視而不見,抱著王小晴就向裡走。兩個守門人一看他回來,問一聲好。尷尬地指著石獅,說:“這是……”
西門從容說:“是老前輩讓做的吧。”
守門人連連點頭,說:“是,老夫人還有衛公子柳姑娘都交待了,一切聽他的話。”
“對”西門從容答應一聲,繼續往裡走。
整個外院靜悄悄的,快走到裡院的時候。王小晴看見外院通往裡院的一處地方亂七八糟的,放些磚。旁邊有一人盤膝坐在一個布墊上。
“興盛,其餘人呢?你坐在這兒幹什麼?”
“他們都去後面填湖了。我踩著一塊磚,被罰坐半個時辰。”
西門從容笑笑,抱著王小晴直奔月湖。
遠遠的,王小晴看到月湖邊圍了許多人。其中衛枝山和柳纖纖身邊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高個人,明顯比別人高出半頭。
那人似乎馬上察覺到了注視,回過頭,望向他們兩人。只見他頭髮鬍子眉毛全白了,看不出有多大年齡。
西門從容抱著王小晴到他跟前,哽咽著喊了一聲“前輩”,就說不下去,把王小晴放在地上。
那人睿智的目光掃了王小晴兩眼,說:“好,沒問題。”
然後,就回過頭,也不再看西門從容的高興的樣子。
就轉頭對許管家說:“你們繼續幹下去,一定要把這個地方填平。”他用手指了指小亭附近,劃了一個圈。
別人聽了無所謂,王小晴心中大驚,這不是當初玉良落水的地方嗎?我回去的希望就寄託在這兒。要是填上了,我不就完全沒有指望了。舉手就想出聲阻止。轉而又想,我又不準備回去了,何必在意這個,把手又放了回去。
師父坐著,柳纖纖、西門西門從容、衛枝山站在旁邊。王小晴歪坐在旁邊角落。
“前輩,她的病”西門從容焦急地問
“沒事,再遲一個月也沒事”
“枝山,我看你有很大疑惑?”
“是”衛枝山把王小晴的病情說了一遍,說:“上次前輩還說,這個咯血之癥是不治之癥。”
“上次是什麼時候?”
“兩年前。”
“你好好想想?”
衛枝山想著具體時間,斜眼見柳纖纖手背在後面,伸出二指,又伸出五指,接著又出三指。趕快說:“一年零二百五拾三天。”
“這還差不多。你還記得我逍遙子90大壽的時間。只是,你怎麼不想想,別人的醫術都象你一樣,進步那麼慢。”
衛枝山心想,我進步也不慢呀。卻不敢說出口。
逍遙子眼睛又轉向柳纖纖,說:“纖纖,你想回碧海潮生島,是不是?”
柳纖纖說“是,前輩既然來了,我就沒有必要呆在這兒了。我還是回島吧。”
“有事,你還是在從容這兒多練幾遍靜心曲吧。”
“是”
西門從容看見師父已經諷刺挖苦他倆差不多了,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請前輩爲她治療吧。”
“從容,不是我說你,兩年不見,你的功力只進步半成。生意規模只擴充了一丁點。”
衛枝山幸災樂禍地心想,終於輪到你了。
西門從容連忙說:“我以後會更加努力,你先給她看病吧。”
“你什麼時候這樣關心過你的前輩啊,啊?”
西門從容大聲說:“我時時刻刻想著前輩的風采,想的飯也吃不進,覺也睡不香。”
衛、柳、王、三人象不認識西門從容一樣看著他。
逍遙子一笑,說:“終於聽到了好聽的話。”
王小晴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前輩喜歡聽人拍馬屁啊。
逍遙子轉向衛枝山說:“把你開的藥方再寫一遍。”
衛枝山一揮而就,重新寫了一副。
逍遙子提筆改動了幾下,遞給西門從容說:“派人去抓藥。”
然後又對著衛枝山搖了搖頭,說:“我怎麼會因爲你父親是個清官,就救了你的命呢。去把你的銀針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