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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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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逍遙子從外面回來, 馬上發現王小晴沒有用功,他繃著臉說:“你怎麼回事?這些任務怎麼沒有完成?”

王小晴說;“前輩,這幾日你不在家。我反覆研究, 終於明白, 這世界上的天才是很少的, 而像前輩你這樣的天才是絕無僅有的。幾千年來, 就出你一個啊, 我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趁逍遙子笑紋越來越多的時候,她一轉口說:“前輩,我身體累壞了, 不如,你先想辦法讓我內力大增。”

“好是好, 不過, 你沒有一點武功基礎, 必須等丹陽練好輕露丹,有它輔助才能進行。”逍遙子又說, “你這個小滑頭將來一有內力,定然胡作非爲,不再努力學”

王小晴舉手發誓“我保證,我會更努力學習。再說,我就是孫悟空, 也跳不出你如來佛的掌心啊。”

“什麼意思?”

王小晴心想:要壞。他可不象西門從容一樣好騙。

只得老老實實地把孫悟空的故事簡單說一下, 因爲擔心逍遙子問她出處, 乾脆不等他問, 就補充, 也是那個去世的奇人講的。

逍遙子說:“也好,不過, 你必須再學六個月,等丹陽練制的靈丹到後,方能服用。”

這六個月,爲了取信於師父,也爲逍遙子辛苦的教而感動。王小晴又開始睜眼就學閉眼就睡的苦學生涯。這可苦了西門從容,王小晴生氣時,兩人分牀,還好過一些。現在兩人和好了,王小晴又累成這樣子。有一次,兩人愛到一半,王小晴竟然告訴他,各做各的,我睡我,你做你。她一閤眼就睡,讓他哭笑不得。

歷經在逍遙子的高壓迫害下學習的滋味,王小晴深深體會到了上帝設立星期制度的重要性。

回顧這一陣子自己累的夠嗆,上學時好歹還有個休息日呢。這一聯想,不由的聯想到家裡的傭人也是常年呆在府上。

於是,她先向西門從容解釋了休息的重要性,讓他給傭人休息的權利。經過商量,又爭取了老夫人的意見,決定設立一個輪休制度。不願意休息的人要另給加班工資。

半年多後,王小晴在旁邊空地布成了她的第一個陣,梅花陣。逍遙子的評價是:中規中矩。

王小晴第一次佈陣,心中忐忑不安,一直擔心出錯,所以,完全從書上照搬下來的。現在聽見逍遙子的評價,只好訕訕地笑笑。

逍遙子說:“你這樣的佈陣,只要看過這種陣法,又瞭解太元太始太虛太無太空太質的人就能破解。”

又說:“你資質還是好的,如果爲師早十年遇到你就好了……”

王小晴心想:早十年,你遇到的就不是我了。

逍遙子說到這兒就停下了。過了一會才說:“這半年多你確實很努力,已經有我四成半的成就。”

王小晴心裡一哆嗦,原來我自以爲是的努力成就才只佔師父的四成半,再想到師父無所不能,真正從心裡佩服的五體投地,暗暗慶幸:幸虧師父沒有讓我全學,真是可怕。接下來逍遙子的話讓她很是開心,她能獲得內力了。

其實很簡單,就是讓西門從容先吸收內力,再傳給她。不過,來回之間,損耗太多,到她這兒內力只有二十多年了。

逍遙子讓她不要急著練武,讓她只管學習演練陣法。她拿出慕容飛寒給的拳譜練習,感到很是得心應手。眼看她不顧勞累過度,也要練慕容的拳譜。西門從容只好偷偷教了她輕功,兩人半夜三更還偷偷跑出去,坐在房上聊天。

西門從容說:“自從有休息日輪休制度之後,他們高興是高興,但是,大多數人願意要加班工資。”

“好啊”

西門從容委屈地說:“我覺得我吃虧了,爲什麼我沒有休息日呢?”

“等師父走後,我們也要休息一下。”

西門從容用憐憫的眼光看著她,王小晴心想:要糟。果然,西門從容說:“師父說了,過一段時間,你必須去碧海潮生島上,看看師父的佈置的島,繼續努力。

王小晴一想到還要受逍遙子的殘酷剝削,有些不寒而慄。可是,也知道勢在必行,只好在心中求上帝保佑,看來,以後,要抓緊時間對師父說些更動聽的話。一定要做到好話多說馬屁多拍。

退一步說,聽到碧海潮生這個名字,也有些動心,想走上一回。

王小晴又說:“回頭讓衛枝山幫我再製幾副面具,也不要那麼精緻的。一般的就行,現在的我,哪來的時間聽他指揮。”

西門從容一笑說:“他也沒時間來指揮你,讓他想象著制兩張好了。”

“好,我要男人臉型。”

“好,你扮成男子,我高興。”

王小晴聯想到,衛枝山也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笑了笑說:“還是你做生意,好啊。”

西門從容說:“不行啊,如果生意規模擴充不夠快,師父仍然要訓。本來,我準備辦一個你曾經提過的孤兒院,也只好等等。”

王小晴知道他想辦孤兒院,一定是爲自己的身世,親了他一下,說:“你真好。我一直認爲師父很善良。你有空同他商量一下,他會同意,你不要這麼拼命做生意,把一部分精力,放在比如孤兒院這樣的慈善事業上。對了,孤兒院你做的隱蔽些,在這種社會制度下,做的多,說不得還會招禍。”

西門從容說:“你說的對。不過,你放心,師父隔幾年,會替我們卜卦,有災禍,他會提前通知的。”

王小晴說:“據我觀察,纖纖姐是喜歡衛枝山,也不知纖纖姐到底提出了什麼要求。我想來想去,不如,把我上次吃的藥,給纖纖姐也吃一些。有可能,纖纖組的真心會促使她嫁給衛枝山。”

西門從容擔憂地說:“萬一,纖纖姐的真心,是不喜歡枝山呢?”

王小晴想到衛枝山第一次見到自己的這個醜臉時笑的壞樣,咬牙切齒地說:“那更好,氣死衛枝山,我幫纖纖姐介紹一個更好的。只是,依我看,這種可能性太小。”

西門從容也笑說:“不管出現什麼樣的情況,都讓枝山去頭痛吧。”

王小晴說:“對,以後,有時間,你也陷害衛枝山一下。”

這天,逍遙子佈置完任務,又出去了。王小晴換上男裝,戴著面具,跟西門從容說了一下,不顧他的阻攔,就出門逛街。

自從拜逍遙子爲師後,除了去衛府,大家一起聽師父的教誨,王小晴就沒出過門。這也是第一次逛街。已經一年時間了,王小晴深深吸了一口街上的自由空氣。

王小晴只希望遇到些地痞無賴,讓自己一顯身手。地痞無賴沒有遇到,倒是遇到兩個日本人(王小晴聽到他們說的生硬的中國話中夾雜些日語),買東西的時候,被老闆哄騙了些錢。王小晴在心中暗暗叫好,這些日本鬼子,在未來給中國人帶來巨大的災難。這個時候,得狠狠欺負他們的老祖宗纔是正理。

逛到中午,王小晴隨便去一家酒樓用飯。還沒有上菜,聽到隔壁有個男子正在向別人講他做的風流韻事。旁邊有人鬨笑叫鬧。她側耳細聽,勃然大怒。

一路跟蹤,那人進了陳府。陳府?陳府?再聯想到他自己親口說的事。原來這個混帳王八蛋就是玉貞曾經提到過的那陳家少爺。王小晴問一個看起來比較正義的人的路人,這家的少爺叫什麼名字,路人用鄙夷口氣說:“陳憶會。”王小晴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就轉身離去。

王小晴沒想到,等她換好衣服,準備去書房重新用功時,竟然見到逍遙子正在等著她。她尷尬地笑笑,厚著臉皮說:“前輩真是算無遺策,算出我今天要偷懶,正好抓住我。”

逍遙子笑了,說:“有時候,明知道你在做壞事,總是不忍心責備。這一年來,你也盡力了,進步不少”

王小晴說:“那是前輩教導有方,在前輩不辭辛苦地努力下,弟子纔有了一點小小的成就。”

逍遙子笑說:“真是小滑頭。纖纖她仍然表示要回島,你也準備一下,半個月後,和纖纖一起隨我回島,研究一下島上的佈置。”

王小晴說:“前輩的島一定是天下第一島,肯定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早就想上島一遊,這次前輩給我機會,真是三生有幸。前輩,我給你說件事”。接著,她支支唔唔地把今天見到的事情,講了起來。

講到一半時,西門從容進來,王小晴就住了口。原來,西門從容是向逍遙子問一些生意上的事。不過,王小晴猜想,他可能是來‘搭救’自己的。

問完之後,西門從容沒有出去。王小晴見他不出去,也不再管他,接著剛纔的話題,繼續講下去。最後,說:“前輩,你行俠仗義,今晚,我們送他去與皇帝做伴吧?”

西門從容只聽一半內容,有些糊里糊塗,問:“怎麼回事?”

“不用你管。”逍遙子和王小晴同時說。不同的是,逍遙子一本正經,王小晴滿臉笑嘻嘻。

半夜時分,西門從容纔等來了王小晴。見她一臉的得意洋洋,問:“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小晴一直笑到鑽進被中,纔給他說了逛街時的經過。西門從容先說:“你知道壞男人有多壞了吧!”又問:“送他去皇帝那兒幹什麼?”

王小晴抱住他笑,笑的喘不過氣,歇了一會,說:“誰說送他去皇帝那兒的?”

“你下午時說的。”

王小晴又是笑,問:“皇帝身邊的男人大多數是什麼?”

“太監”

“是呀,師父把他廢了。”王小晴因爲臉在西門從容的懷中,說話聲音都有些悶悶地,但是,掩不住的笑。又說:“我只負責帶路,我很善良的。”

西門從容撫著她的背,無可奈何地說:“你們兩個人……”

逍遙子指出,衛枝山的春眠不覺手法,練會九成,繼續努力,不得懈怠;西門從容的孤兒院辦的不錯,繼續下去,再接再厲;柳纖纖的靜心曲進步不慢,已經有八成功力;至於王小晴學的陣法佈置,理論上已經達到九分,實際應用上卻只有六分。

受表揚的當然只有王小晴。因爲她說了一大堆逍遙子神通廣大武藝高強料事如神多才多藝神機妙算……。其他三人自嘆不如。

清書明畫到來,逍遙子通知王小晴和柳纖纖三天後動身(直到最後,柳纖纖仍然決定回島,王小晴也不敢問,衛枝山到底做手腳了沒有?)。

雖然知道一回到島上,逍遙子一定逼她努力學藝。但是,王小晴一想到要去柳纖纖形容的洞天福地一樣的碧海潮生島,要看到神仙居、聽竹軒、觀潮石,看潮漲潮落……興奮地象被囚禁已久的小鳥,終於要展翅高飛。

直到衛枝山告訴她,那次沒有一點內力基礎的她,之所以能獲得二十多年的內力,除了師父和丹陽子外,最重要的是西門從容先化掉那顆五十年的內丹,然後又損失掉自己的十年內力,才能傳給她,她又一次憾動了。

晚上,三詐兩騙,西門從容就泄露了真相。原來真的如此。王小晴淚如雨下,斷斷斷續續地說;“你真傻,你明明可以獲得更多的內力,現在反而變成這樣,你真傻,你真傻。”

西門從容擦擦她的眼淚,安慰她“我想的很清楚,從此,你可以自在逍遙地生活,我也可以不再擔驚害怕。”

王小晴大叫“不是這樣算的,你還是個商人呢,你真是好傻。”

西門從容笑說:“只要算上你的開心,就足夠了。”

王小晴抱住他,瘋狂地吻著,說:“我一定全力以赴,用最大的精神學藝,只等師父同意,馬上回來與你相會。”

“我會永遠等著你。”

“好,我發誓,等我臉上的這個消失,我就嫁給你,做你最美麗的新娘,最美麗的妻子。”

兩人象連體嬰一樣,形影不離地呆了兩天後。王小晴和柳纖纖坐上馬車,向東而去。王小晴想到柳纖纖最初看到自己這個黑眼圈時,既沒有避開目光,也沒有笑,神色自若。她說:“纖纖姐,你氣質高雅,小妹真是好喜歡。”

柳纖纖淺笑道:“晴妹聰明靈活,大家更是佩服。”

王小晴心想:莫非她嘲笑我討好師父,就說:“纖纖姐,你嘲笑我。”

“沒有,這是我的真心話,世上有多少女子能象你這樣開朗瀟灑。枝山還在背後誇你,活潑聰穎,希望我多與你親近。”

王小晴眼睛一轉,兩人背後談論我,衛枝山還勸她。看起來,兩人之間的關係有很大的改善。於是,找出更多話題與她攀談,一時之間,車內笑語如珠。

又一次,聽了王小晴講的笑話,柳纖纖笑的咳嗽了起來。她伸出頭看了看後面的車輛,笑問:“到什麼地方了?”

清書說:“已經到寧魯府地界。”

柳纖纖笑著放下車簾,一會兒,車內又是笑聲一片。

在外面騎馬護送兩人的清書、明畫互相看了一眼,從來不知柳姑娘竟然也有歡笑開顏的時候,對島主新收的弟子也開始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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