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我們逐漸適應(yīng)青藏高原的氣候,所以小鬍子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裡經(jīng)常帶著我們四處看看,一開始我看到這個人總是心生厭惡,但是山山水水的見多了,浮躁的心也漸漸安靜了下來。若看小說網(wǎng)當我內(nèi)心安靜下來的那一刻,我有一種青藏高原將我們徹底征服了的感受。
這一段時間裡我們逐漸適應(yīng)了青藏高原的氣候,也開始逐步瞭解了青藏高原的特點。在我們到達巴顏營地的一週後,小鬍子來找我們,並且告訴我們可以準備出發(fā)了。在巴顏喀拉山被堵塞了的通道,已經(jīng)被徹底清理乾淨了,我們現(xiàn)在隨時都可以過去。
在青藏高原上天氣瞬息萬變,溫差浮動較大,所以這次出發(fā)我們首先準備的就是保暖的衣物以及一些取暖的用品。小鬍子還特意給我們準備了一種微型的軍用型號取暖手爐,我看到這東西的時候眼前就是一亮,這東西是全金屬外殼,而且是裝填汽油的,一次性裝滿汽油可以連續(xù)使用48小時。大小和一個煙盒差不多,但是釋放的熱量卻很足。
除此之外還給我們配備了專門使用的電子導(dǎo)航設(shè)備,繩索,匕首。這一次食物沒有再給我們拿壓縮乾糧,而是清一色的肉類罐頭看的蘇博士搖頭。因爲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們天天吃肉類罐頭,連根青菜都看不到,她一個東方女性自然不喜歡吃肉,所以看到大量罐頭後不禁反胃。
這對我和天宇來說倒是沒什麼,畢竟有的吃就不錯了,肉類含有高蛋白,高膽固醇,可以提供的熱量很多,在山裡探險補充我們損耗掉的能量。在揹著的行軍揹包裡還放著急救藥箱,藥品的數(shù)量都很少但是種類卻很多。
不過有一件事情我卻注意到了,那就是小鬍子偷偷塞給了天宇一把手槍,手槍的型號我記不清楚了,但是卻非常的有名,是因爲其個頭小巧能夠放進一個普通的襯衫口袋裡而有名的。
我一個軍事迷的朋友,有過一把仿真的,還曾經(jīng)拿著根我介紹過,他說這種手槍裝彈的數(shù)量非常少,但是威力卻很大,一般在近距離秘密暗殺中使用。而小鬍子這次給天宇準備這種手槍,就有點耐人尋味了。
這說明這次活動一定會遇到非自然的危險,也就是說會有人進來插一槓子,這支手槍就是爲了他準備的,再者沒有給我們多餘的子彈,恐怕也是爲了防著我們吧。
雖然我們現(xiàn)在是合作的關(guān)係,但是話說回來槍類武器的威脅對他們來說還是太大。
我們整理好所用的用品之後就出發(fā)前往巴顏喀拉山,我到達這裡後就發(fā)現(xiàn)了幾頂帳篷,是那種灰綠色的簡易行軍帳篷,那就是所有負責(zé)疏通阻塞道路的工人居住的地方。再往山裡面走,就看到還有不少正在忙碌的工人清理地上大大小小的碎石。
小鬍子隨即就叫了一個戴著藍帽子的工人過來,問道:“張工,你們什麼時候可以完工。”
這戴著藍帽子的工人看起來四十幾歲的樣子,臉上還掛著灰白相間的鬍子茬,也不知道多久沒理過了,這會正吐著哈氣說道:“胡總,咱們這邊的工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現(xiàn)在做的是外圍清理,隨時可以派人進去。”
這個姓張的說完之後還偷偷瞟了我?guī)籽郏劬ρe的瞳孔瞬間就有點放大,然後他又趕緊把目光移開,眼神裡還透著一點點的忌憚,看樣子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見過。
小鬍子看這情況,趕緊乾咳兩聲,然後說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這個戴藍帽子的張工半天也沒挪地方,整個人往那一站,好像在琢磨什麼,小鬍子一看就起了疑心了,就問道:“老張,你是不是有事要說?”
這個張工臉上寫著一點猶豫,支支吾吾的半天沒說出來話,小鬍子一看怒了,直接上去破口大罵:“娘希匹的!你他媽有啥給老子說啥,要是再吞吞嗚嗚的,小心老子槍斃了你!”
這張工一聽小鬍子這話直接嚇得一哆嗦,整個身體都軟了,好像之前沒少見過小鬍子殺人,然後衝著小鬍子擺了兩下手,把小鬍子叫到一邊去,偷偷摸摸的在他耳朵邊上說著什麼。這個張工一邊說還偷偷瞟了我?guī)籽郏劬ρe的東西閃爍不定的。
過了好一會小鬍子才衝著張工說道:“你先去吧,這件事情從此和你沒什麼關(guān)係了。
”
等到小鬍子回來的時候,我就發(fā)現(xiàn)他面色非常凝重,天宇直接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小鬍子過了好一會,才點點頭,接著說道:“出大事了。”
“哦?”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妙,這得出什麼事情纔會讓小鬍子如此的憂心忡忡的呢。
小鬍子想了想,然後說道:“就在昨天和前天有兩個施工的工人在鑽進了通道整理石塊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會不會是人出了什麼意外,又或者是覺得大山裡面有寶物,一時起了貪念了呢?”我在一旁分析道。
小鬍子原本低著頭,聽說完之後就把頭擡了起來,然後目光復(fù)雜的看著我,說道:“施工的工人點過幾遍數(shù)了,一個人都不少。”
“什麼!”我有點被弄懵了。
“那不就是說人已經(jīng)出來了嗎?既然出來了,還怎麼叫出了大事了。”我疑問道。
天宇在一旁點點頭說道:“水水,你想一個問題,施工隊伍裡的人有兩個進了甬道沒有出來,但是在點名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都不少,這說明了什麼。”
“多出來兩個人。”我倒吸了一口涼氣。
天宇說道:“不錯!這麼來看的話,就是有兩個施工隊以外的人混進了施工隊,而這兩個人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奔著大山裡的東西去的”
我想了一下說道:“那麼這兩個人混進去的人就非常危險了,他們的企圖很明顯就是奔著蛇眼去的,再一個他們竟然知道蛇眼埋葬在這座大山裡。如果這麼分析的話,我甚至可以斷定其中一個就是陳有道!但是另外一個人會是誰呢?”
“或許其中一個是陳有道,而另外一個是陳有道找的幫手呢?”小鬍子這個時候也在琢磨還會有誰會打蛇眼的主意,但是想來想去都只有陳有道一個人纔有機會知道蛇眼,纔會去打蛇眼的主意。
我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人,就趕緊問道:“之前那個導(dǎo)遊,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哪裡嗎?”
小鬍子被我問的一愣,隨即搖搖頭道:“那不可能,我已經(jīng)讓他回去了。”
小鬍子的話剛剛說完,忽然想到了什麼,就趕緊打了一個電話,等他打完電話問完情況之後,就衝著我們說道:“竟然真的是他。從他出發(fā)已經(jīng)過了很長時間了,但是我得到的答覆這個人仍然在巴顏喀拉山執(zhí)行任務(wù)。”
天宇問道:“這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他會不會和陳有道有什麼特殊的關(guān)係。”
小鬍子剛剛想要回答天宇的問題,但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反而看著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是那個導(dǎo)遊進去的呢?”
我被他問的一愣,半天沒說出話來,我之所以會懷疑到那個導(dǎo)遊,主要原因就是那塊巧克力。那個孩子帶我去那片林子不是原本給導(dǎo)遊帶過路,就是導(dǎo)遊讓他這麼做的,這也是爲什麼第二天開始我就再也沒見過他,至少我是這麼分析的。
但是小鬍子要是讓我說出一個理由來,我卻不能這麼說,因爲我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去那邊林子,見過那些奇怪的東西,甚至我還進了那棟鬼樓。
在猶豫了半天后,我說:“其實要是真讓我說,我就是覺得這個導(dǎo)遊身份不大對勁,尤其是一開始他給我們帶路的時候,讓我們迷路,這可能都是故意的。”
小鬍子對於迷路的事情自然是心知肚明,於是也不好再問,只能點了點,他繼續(xù)說道:“這個導(dǎo)遊和陳有道應(yīng)該沒有什麼關(guān)係,因爲這兩個人不存在任何交集。那個導(dǎo)遊叫扎姆,他是部隊出身,所以這一次爲什麼要這麼做我也不清楚。”
“扎姆?少數(shù)民族?”我詫異道。
小鬍子點了點頭,說道:“的確,準確來說他就是當?shù)厝耍沂且粋€孤兒,當年有兩個解放軍夫婦來到這裡把他給領(lǐng)養(yǎng)了,所以他長大後也進了部隊,由於語言特長就被分配在了青藏高原,由於他對道路和民族語言熟悉,所以大多數(shù)人都直接叫他導(dǎo)遊。”
“那會不會是他父母和陳有道有關(guān)係?”我繼續(xù)問道。
小鬍子搖搖頭,說道:“他父母早就出車禍死了,這也是他參軍的一個主要理由,所以我實在就想不通了,他怎麼會想到進那座山呢。”
“我覺得咱們當務(wù)之急倒不是去琢磨這個叫扎姆的人到底是圖什麼,咱們應(yīng)該準備早點進山了,照目前的情況作最壞的打算,陳有道就比咱們早進去兩天多,這兩天多裡可能會發(fā)生不少的事情。”天宇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