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天宇那邊,看了看他正在看著的東西,他看的是一片黑影,但是隨著手電筒的不斷移轉位置,我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東西。/若看小說那就是那那片黑暗中分明有三個人影,雖然看不清楚三個人的相貌,但是卻也不會弄錯。
“這裡竟然有三個人影?”我不禁有些咋舌。
“不是三個,這裡還有一個。”天宇說著就把腳移開,把手電筒的光亮照了上去,在他照著的地方就有一個更加隱蔽的人影。
這個時候我對天宇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感覺,他到底有沒有看那裡,如果沒有看的話他怎麼就知道那裡一定有一個人影呢。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卻恰恰就是這樣,一種詭異莫測的感覺。
隨後我看了他照向的那塊地板,在那裡一片黑暗的氤氳之中隱藏著一個非常狹小的半張臉,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清楚。只是我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四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難不成是當年護送這枚蛇眼來的人?
只是這樣一分析又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那就是爲何前面是三個人,而後面卻獨獨藏著一個,這樣的畫法不應該是在暗示著這是兩夥人嗎?按照明暗角度來看的話,我更覺得這個藏在最深處裡的半張臉身份不是很好。
蘇博士忽然問道:“你們想過沒有,爲什麼在這裡的地板上會有這麼一幅奇怪的畫呢?”
“或許這不是普通的畫,而是原型的特寫,我們在之後就會看到和這地板上畫的相同的場景?!蔽以谝慌哉f道。
“這裡是出口的位置,順著那枚蛇眼就可以走出去了,所以應該是起到暗指出口的位置吧,咱們當時一定是從入口一路過來,然後在這裡發現了那塊地板的奧秘,然後就出去了?!碧煊罱忉尩?。
蘇博士聽到這的時候搖了搖頭,然後說道:“雖然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但是我總覺得你說的話不大對勁,你想過沒有,這裡的一切太清晰了,所以我覺得不應該是隱藏和暗示一個秘密通道那樣簡單。
”
“或許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們現在應該走了吧?!碧煊钫f完指了指一邊的牆壁。
“你想讓我們穿牆?”我被天宇弄得一陣想笑,我心道這小子怕不是瘋掉了不成。
那面牆壁上也同樣畫著壁畫,不過是那種自然風光的壁畫,但是在天宇指向的位置上並沒有通道。那裡是一處黑褐色的巖石,用料的顏色於黑紅,畫工很不錯,頗有一種自然寫實的感覺。
“跟我走吧?!碧煊钫f完,就帶著我們朝著那面石壁走去。
在那面石壁上,天宇的手摸了上去,我頓時傻眼了,我們眼前的的確是一塊石壁,但是卻並不完整。那黑褐色的巖石不是畫上的,而是真的,製造這裡的人,是充分的利用了這裡的環境,我再次懷著一份敬畏的心看向周圍的壁畫。
黑褐色的巖石旁邊就是一條通道,這裡的一切就是這麼奇妙。
我不禁讚歎道:“這簡直就是虛中有實,實中有虛,看上去是假的,但是他竟然就是真的。太不不起了,我覺得製造這裡的人,簡直要比世界上任何一個偉大的畫家都要了不起。”
天宇忽然愣了一下,然後問我:“你剛剛說什麼?”
“我說這裡的壁畫畫的真好,比任何畫家畫的都好?!蔽抑匮}道。
“不是這一句?!碧煊詈孟裣氲搅耸颤N,脫口道。然後也不再說什麼,而是一個人在那裡跟發了癔癥一樣。
接著我發現他又看了看地面上的畫,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只好拍了拍他。接著他點點頭,好像一時間想通了什麼。接著就帶著我們繼續往前走。
我們剛剛拐過這個巖石路,天宇忽然說道:“剛纔那些照明棒我們沒拿!我得回去取!”
“你想嚇死我啊,我以爲你看到什麼了呢。
不就是照明棒嗎,那有什麼有?”我問道。
蘇博士也在一旁道:“我們帶的照明棒不少,沒必要再拿那些用過的?!?
天宇搖搖頭,說道:“不行,這裡到底有多大還不知道呢,帶著總是有備無患,何況我們剛剛走出來不遠,我很快就回來了,水水保護好蘇博士。”
天宇囑咐完就順原路跑了回去,我看他背影好像急匆匆的樣子。我有點納悶,然後跟蘇博士說道:“這小子什麼時候開始這麼摳門了,幾根會發光的棒子,有那麼重要嗎?”
蘇博士解圍道:“那些發光棒能用的時間非常的長,所以帶回來也好,萬一之後的路上需要大量照明怎麼辦。我們在大山裡,山體壓的很低,所以不能攜帶其它發光體,照明彈這一類也不能帶,而且那東西用起來有一定的危險係數?!?
“那咱們就等會他吧?!蔽覀冊谠匦⌒牡慕鋫渲?,然後等著天宇。
按照我的印象,從那間石室裡出來到我們這裡總共也沒用去多長時間,但是天宇卻去了很久也沒回來。我有點著急了,蘇博士也開始擔心起來。
“要不,咱們一起回去看看吧,我總是有點不放心?!碧K博士道。
“沒準他是想上廁所,這會跟哪塊方便呢,咱們這要是一去撞上了怪不好?!蔽覄倓傄徽f完,然後猛得一拍大腿大聲道:“我說那小子剛纔幹嘛跑得跟兔子那麼快,搞不好這傢伙就是找地方拉屎去了,看這時間一準是最近沒吃青菜便秘了?!?
蘇博士被我說得一陣發昏,緊接著我後腦勺就捱了一下,我一下子汗毛倒立,只聽打我的人說道:“你丫,是不是說我壞話呢!”
說著天宇就從巖石路里鑽了出來,背後還揹著揹包,看樣子鼓鼓的想必是把那些棒子都裝進去了。
“這根本不怪我們啊,你想啊,你一人去了那麼久,誰知道你是幹嗎去了啊?!蔽疫@個時候見天宇沒什麼就調侃道。
只見天宇臉色一陣尷尬,然後說道:“那邊那麼的發光棒,我得一個個的撿啊,你當那像扔的時候那麼容易?!?
天宇不知道怎麼弄的從回來後就有一種心情大好的感覺,我心道,難不成我這回猜準了,這丫剛剛真去大號了。接著就是一陣偷笑,搞得蘇博士一陣莫名其妙的。
天宇回過頭看看我,然後說道:“你小子這是想到什麼沒事了,準備做夢娶媳婦啊。”
我對著天宇的揹包拍了一下,然後說道:“你快點走吧,少廢話?!?
天宇被我一拍渾身就是一哆嗦,然後看著我冷冷的說道:“別在碰我了,看著點路,咱們現在不是在旅遊。”
我看他說話的語氣像是認真的,只好吐了吐舌頭,然後閃到一邊去。
我們正走著,天宇忽然開口問道:“你們說蛇眼到底應該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蛇眼?不是蛇的眼睛嗎?”我下意識的問道。
“我總覺得一切好像都沒有那麼簡單,蛇眼是蛇的眼睛,那麼如果壁畫上描述的一切都是真的,也就是說一個人只要吃了人蔘果,再在蛇眼下經過某種儀式,或者被蛇眼照射,就會徹底人蛇對嗎?”天宇說道,只是我不知道天宇到底什麼意思。
蘇博士在一旁道:“其實我倒是覺得那蛇眼應該不僅僅是蛇的眼睛,應該是暗指某種可以使人變異的東西,或者是指這樣東西可以放射出一種可以使人變異的射線。在古代的時候人無法理解射線這種東西,所以纔會在臆想中,將目光作爲那種射線的代替品,將眼睛代替爲射線的根源。而變異出來的是人蛇這樣的可怕怪物,所以纔會將那東西當做是蛇的眼睛?!?
天宇在一旁顯得有些興奮,然後說道:“繼續說?!?
“其實我覺得這個東西很好理解,如果蛇眼真的是蛇或者某種動物的眼睛,那我們就不用來了,沒有任何眼睛可以保存幾千年而不腐爛。難道不是嗎?”蘇博士繼續說道。
“的確,或許我們不應該只把蛇眼當初眼睛,那恐怕是一種可怕的射線,是放射物質。它可以將人的某種變異放大,這就會出現人蛇這種恐怖的動物?!碧煊罾^續解釋道。
“那我們會不會受到那種射線的危害?”蘇博士忽然問道。
就是在蘇博士問的時候,天宇的眼睛不經意的閃動了一下,然後就看見他搖了搖頭,最後說道:“放心吧,不會發生那種事的,畢竟我們根本沒有吃過人蔘果,不是嗎?”
我再次想起來陳有道來,他來尋找蛇眼爲的到底是什麼?難道就是爲了要變成人蛇這種可怕的怪物,那麼這個人也實在是太過瘋狂了。如果真的變成了人蛇,他將得到什麼?是無窮盡的壽命?還是巨大力量,但是恐怕他在得到這種力量後,就只能選擇永遠的逃離人世了吧。那麼這樣的長生和力量又有什麼用。
我想起了李伯成所說的,陳有道在金沙血樹下的那次短暫的變異,到底是什麼讓他可以不變成血屍,反而可以達到變異的效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