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們徹底躲過那羣石頭之後,我們三個都已經是氣喘吁吁地了,在我眼裡那只是一羣破石頭,雖然會動,但是終究只是石頭而已,難不成這石頭還能吃人嗎?如果說石頭能吃人,我實在是不信。若看小說網所以打心底裡覺得天宇有點大驚小怪了。
這個時候,蘇博士纔想到去問他:“你說那是魯班石,可魯班不是一個人嗎?”
天宇靠著牆壁坐了下來,胸口還在不斷起伏,然後才聽他說道:“魯班你們都知道那是誰,那是木匠的老祖宗,但是這個人在傳說中很不一般,相傳他擁有一本魯班書,上面記載了各種形形色色的咒語與方法,所以也有人說他也是風水學界裡的老祖宗。這個魯班石,相傳就是魯班施過法術的石頭。”
關於這個魯班石,還有一個傳說,這個傳說自然和魯班有關,天宇接著就講了起來。這不講不知道,一講起來,我才猛然發現,這個傳說中的魯班石所在地,我們竟然就在去年去過一次。這地方就是距離劉家峽不遠的炳靈寺,這個寺廟就建在萬佛窟上。萬佛窟裡面和水下藏著的就是金沙血樹。
在傳說中,很早很早以前,炳靈寺是一個大寺院,非常繁華,但是偏偏是建立在石窟上,有滔滔黃河割斷了南北交通,要過黃河天險,只能靠皮筏擺渡,但是那個時代的船隻並不牢固,再者碰上水勢迅猛的時候,就會有船翻人亡的事故發生。
而作爲木匠的開山鼻祖,魯班得知了這件事,就決心修建一座石拱橋,但是想在黃河邊造橋,石頭卻非常的缺少。於是,他就騎著自己的神獸,帶著乾糧到處尋找。一天,他來到積石大峽,發現滿山都是造橋的好石料。
便選好石頭,擇定黃道吉日,做好造石準備,於農歷五月初五午夜,他左手提神斧,右手握仙鞭,運起神功,點石爲羊,以積石大峽深此起運。天剛剛亮,整個灘塗上,一眼望去,滿灘都是羊羣。
這情景恰被一村姑看到,他大聲驚呼:“快來看啊,一灘的石頭在跑”未等喊聲落地,滿灘羊羣竟變成塊塊石頭。
這時的魯班正站在一塊巨石上,見此情景,一屁股跌坐在巨石上,望著滿灘的石頭搖頭惋惜。
他離開後,巨石上留下深深的塵痕,他的神獸和乾糧也變成了石頭,這些石頭和巨石就成了傳說中的魯班石。話又說回來,什麼是魯班石,魯班石就是能動的石頭,看上去是石頭但是卻非常不同。
我問天宇道:“這裡的石頭是誰佈置的?可是這些石頭又有什麼用呢?”
天宇回話道:“你別小看了這些石頭,你知不知道螞蟻多了能吞象。你仔細想一下,如果你被石頭絆倒了,你摔倒的時候你後腦勺再爬過去一塊尖銳的石頭會怎麼樣?然後那些石頭還可以分泌出腐蝕性的液體,你想過結果是什麼嗎?”
這種石頭本身並不起眼,但是你一旦被它放倒,它身上的腐蝕性液體就會流出來,迅速的把你的身體徹底腐蝕掉。這個時候地面裡的液體就具有大量的養分,這些石頭再把液體吸收回去,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完成了一次進食。這根本不需要多麼高級的手段。
我想了想,然後覺得這有些太不可思議了,要是按照天宇這麼說,我倒是真的又可能會一命嗚呼掉。可是要說死在一塊塊石頭上,那當真是死的太冤了,好在現在那羣石頭已經被我們甩到了身後去了。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問道:“那些石頭真的是魯班施過法術的?可是這距離現在這麼時間,這法術也該失靈了吧。”
天宇想了想道:“或許魯班的法術年效久吧。”
這個時候蘇博士忽然一直盯著她身後的牆壁看個不停,連句話都沒有了,我挺納悶的,也往自己身後看了看,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東西。這個時候蘇博士忽然說道:“不僅石頭是活的,這裡的牆也是活的。”
天宇和我都是聽了一愣,然後說道:“你說什麼?牆壁是活的?”
“這牆壁好像是個人。”蘇博士摸著她身後的牆壁說道。
我和天宇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走了過去,蘇博士身後的牆壁看上去和普通的牆壁根本沒什麼不同的,連顏色都一樣。這個時候我也把手伸了上去,這一摸,一股寒意從頭髮絲涌到了腳後跟。
這面牆壁摸上去的感覺並不是冰冷的,而是有些熱,不僅如此正面牆壁也不是如同石頭的感覺,而是帶有一種奇怪的質感,是肉皮的質感,甚至有的部位還有些柔軟。摸上去就好像是在撫摸一個人的皮膚一樣,手稍稍一用力,還有一點彈性。
“這太奇怪了,這好像是一張皮,難不成真的是人皮不成。”我驚訝道。
天宇摸了摸說道:“也許只樹皮,只是製作的時候很有彈性。”
“那你怎麼解釋它是熱的?熱的,這會不會是活的。”我擡起頭看了看牆壁的頂上,也沒發現什麼不同的地方。
蘇博士忽然說道:“它不僅是熱的,還會動,你們把手輕輕放在上面,就會感覺到裡面一跳一跳的,肯定是活的。”
我和天宇把手放在了上面,沒過一會我就真的感覺到了整面皮膚一樣的牆壁在微微的顫動著,很有節奏感,“嗒嗒”。
我問道:“這會不會是個活物,這面牆壁不是牆壁而是某種怪物的身體,只是被禁錮在了這裡。”
天宇搖搖頭,說道:“這不可能,你也不想想,如果是什麼怪獸的話,怎麼會禁錮這麼久還不死,要不咱們拿匕首劃開看看?”
天宇的話剛剛說完,蘇博士就看著牆壁說了一聲:“好奇怪,這上面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黑點了。”
我和天宇一起看了過去,果然在蘇博士指向的地方有一個拇指大小的黑斑,不過我記得這個地方剛剛並沒有什麼東西啊。我用手擦了擦,忽然發現這黑斑竟然在變大。
“這個東西難不成是發黴了?”我說道。
“不對,這塊黑斑正在不斷放大。”天宇說完,就叫我們往後撤。
我被他這一驚一乍的嚇了一跳,還連忙看了看手,發現手上也並沒有出現什麼變化,看來應該沒毒。但是那塊黑斑就是在不斷的放大,現在已經有了一張大手那麼大了。
漸漸的,我發現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於是說道:“這個好像不是外皮上的起的斑塊啊,而像是一個黑影,好像是這層皮裡面有什麼東西啊。”
天宇和蘇博士被我這麼一說,弄得非常緊張,這個時候我們三個人都齊刷刷的看著這層皮質的牆壁。那黑斑越來越大,到了最後,就連我們周圍其它的牆壁也都起了黑斑,而且都是越來越大,現在肉眼可見的黑斑就已經有十幾個之多,而且還在不斷增長。
“這牆壁裡,好像有什麼東西要鑽出來啊。”蘇博士吃吃的說了一句。
最開始的那個黑斑已經變得非常大了,而且最重要的是,上面還顯示出了一種異樣的圖紋,好像是一張奇怪的臉,一開始只是有一個模糊的形,到了最後卻變得越來越清晰了。
整張臉變得幾乎可以看清楚眼睛和鼻子了,乍一看好像是一個人的臉,但是等到圖案清晰之後,我發現那是一種非常奇怪的臉,而且在牆壁的黑影上,很多地方都已經看得很清晰了。
“這好像是一隻猴子的臉啊。”被蘇博士這麼一說,我也越看越像,這竟然真的如同是一隻花臉的猴子一樣。
“這裡面該不會真的有什麼東西要出來吧,看這樣子好惡心啊。”我呆呆得說道。
天宇這個時候拔出了匕首,走到了牆壁面前,在牆壁上小心翼翼的劃了一刀,整面牆壁上頓時就出來一個口子,那竟然真的是皮膚,不僅如此還有一股紅色的血液從牆壁的口子裡流出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惡臭。
天宇看了看那口子,又跑到另一處牆壁把耳朵貼在牆壁上聽了聽,那牆壁裡面的聲音是一種跑跳的動靜。之前覺得那皮質是活的,其實並不是,那皮質上的跳動,是被皮質裡的東西弄的。
就在這一刻,一聲清脆的“咔嚓”聲冒了出來,伴隨著的是一股濃郁的惡臭就徹底涌了出來,好像是誰家的下水道堵了往上反味一樣。就看見被天宇劃了一道口子的地方,伸出來一截毛茸茸的爪子,那爪子上面還帶著黑紅色的液體,非常可怕。
我們在看過之後都傻了眼,天宇最後只說了一句:“跑!”
我們朝著前面的路使勁跑了出去,就在我們跑出去不遠後,還沒等我來得及咒罵上一句,就聽見後面這種聲音越來越多,而且還傳說來一些非常細瑣的聲音。
好像什麼動物在地上來回蹦跳一樣,沒過多一會這聲音就多了起來,聽著這聲音隱約得像是朝著我們的方向追了過來。
“後面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天宇邊跑邊說:“那猴子應該是魍面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