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終確定要走這條蛇眼通道之後,我又再次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一切,可以說眼前有太多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陳有道竟然會死,雖然一直以來都想殺了他,而且對他有一種莫名的恨意,但是卻沒有想到他真的會死,而且是這麼一種蹊蹺的死法。《biqime《文網》而且在他死後,準確說是當我聽了他說的事情之後,我對這個的同情和憐憫就遠遠大於了仇恨。
只是話說來他的死因到底是怎麼造成的,真的是那枚佩飾嗎?可是這枚佩飾究竟爲什麼會擁有如此詭異的力量,它又爲什麼只是針對陳有道,而儘管我貼身放置它,身體都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呢。
最爲關鍵的一點就是陳有道的變化是發生在我拿出這枚佩飾之前,雖然時間上相差不大,但是這種相差足以從側面證明陳有道的死絕非是乾卦佩飾導致的,而是另有原因,這個原因發生在天宇制服陳有道後,在拿出佩飾之前。
如果說存在一種可以直接置陳有道於死地的方法,那麼使用這個方法的恐怕只有天宇了,但是疑問到這裡繼續說不通,道理很簡單,他既然可以消滅陳有道,那麼之前他爲什麼不用呢?
一切的謎題無法解釋,天宇的回答永遠都是閃爍其詞的,我不知道他的身上究竟帶著多少的秘密,恐怕絕不會比陳有道要少,我甚至覺得天宇的秘密恐怕比我們所未知的更多。
蛇眼,我們此行的主要目的之一,卻落空了,原本以爲鑲嵌著蛇眼的眼窩竟然是空的,而其背後竟然有一條路。陳有道指向的這條路到底是否是正確的,這一點恐怕只有在我們走過之後才能清楚。
蛇眼這種東西按照陳有道的說法是打開歸墟之路的鑰匙,而歸墟這種東西又是類似於穿梭結界這東西,這種事情聽起來太過不可思議了,但是如果陳有道的話是真的呢?蛇眼沒了,或者說蛇眼根本沒有在這裡存在過,但是天宇的態度卻遠遠沒有我想象中那麼駭然,雖然故作吃驚,卻讓人覺得有些假,我一直在想蛇眼的下落他是否已經知道了,或者他一早就知道這裡沒有蛇眼了。
“水水,想什麼呢?”我腦海裡面一邊做著大量的猜測,以至於腳下沒注意,踩到了天宇的腳後跟,天宇看著我正在失神就問道。
“沒,沒什麼。”我答道。
“沒什麼就好,怎麼感覺自從進來之後就變得怪怪的。”天宇說道。
“哦?有嗎?可能是我覺得這麼一條路太奇怪了。”我隨口答道。
人蛇眼窩裡的這條路,非常陡峭,而且通道也相對較窄,最關鍵的是同道裡面的牆壁給人一種非常古老陳舊的感覺,和外面的一切完全不是一種風格上的東西,就好像是臨時在這裡開鑿出來的一樣。
牆壁上還有一些紅一塊綠一塊的東西,我開始的時候以爲是年代久遠牆壁上產生了某種化學反應生成的物質,後來我漸漸覺得不大對勁了。
“蘇博士,你牆壁上的是什麼東西?”我問道。
蘇博士聽我問完後一愣,然後答道:“牆壁上原本是壁畫,不過上面的彩繪由於年代太過久遠已經氧化了啊,剛剛我不是說了嗎?”
我聽了蘇博士這話差點咬到舌頭,什麼叫剛剛說過了,這不大可能啊,雖然我腦袋裡一直在想別的事情,但是也沒道理我會把別人說的話給漏掉啊,難不成我剛剛走神走的真的太狠了?
等到我們走過這條路之後並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這一點讓我大爲放心,我們現在應該是已經走到了雕像的最底層,甚至還要更深一些,而在我們面前出現了一道小門,走出來之後繼續走了不多遠,,就到了懸崖邊了。
這個懸崖竟然就是我們之前走來的懸崖,看到這個懸崖橫在我們身旁,我感到極度的意外,這山裡的構造究竟是怎樣的,怎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如果按照我的推想,那麼我們繼續往前走,就會看到鐵索,而過了鐵索就是返回的路了。
但是事實證明我錯了,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是來的那一側,這麼一來讓我更加摸不著頭緒了。
很快我就看到了我們來時走的那道機關門,最終我們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回走。在路上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小導遊的屍體竟然不見了,這是最令我感到意外的事情。
“血跡還在這裡,唯獨屍體沒了。”天宇看著地上的血跡,和之前留下的一些其它痕跡說道。
“怎麼會這樣?是有人來過?”我問道。
蘇博士這個說道:“會不會是陳有道之後來過這裡,然後他把屍體給收走了。”
天宇點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最後說道:“即便他有可能來過,但是他拿走小導遊的屍體幹什麼?”
但是如果真的像天宇所說的,拿走屍體的人不是陳有道,那麼是否就意味著,其實這裡還有六個人進來了,果真如此的話,這第六個人會是誰?他又是何目的,我猛然想起那枚蛇眼來。
天宇和蘇博士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然後我們互相看了看,把心裡的猜想說了出來:“還有人進來了,而且在我們之後,但是卻在我們之前拿走了蛇眼!”
“這個人是誰!”我驚道。
首先這個人最有可能是小鬍子,但是最沒有可能的也是他,原因很簡單,他完全可以帶著跟我們進來,沒有必要偷偷摸摸的。但是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天宇忽然說道:“糟糕!”
“怎麼了?”我和蘇博士問道。
“你們想過沒有,如果進來的人不是小鬍子或者小鬍子的人,那麼這個人顯然就是外人,原本外面應該會有小鬍子的人負責把守,但是有人能進來,是否意味著外面的人已經出了事呢!”
“不會吧,小鬍子他們人那麼多,怎麼會出事呢?”我追問道。
“如果真的有人敢這麼做,又會是什麼人?”蘇博士也問道。
“不知道,不過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恐怕不容樂觀。”天宇說完轉念一想,又如驚醒了一般,說道:“咱們得快點出去!搞不好外面的人會想辦法封住通道。”
天宇說完之後就如同是火燒屁股一樣帶著我們往外跑,人就是這樣有時候越著急就越慢,眼下我們不是在平地上,而是在狹窄的甬道里,往前面跑出去一段之後就看見了地上一堆的血跡,看樣子是之前那種鬼臉猿猴的,但是隻是看到大灘的血,一樣看不見屍體。
我腦袋裡忽然冒出來一種奇怪的想法,當這種想法冒出來的時候,我身上的汗毛幾乎都立了起來,我對天宇和蘇博士說道:“你們說,這些屍體有沒有可能是自己。”
“不會吧。”天宇也被說的發毛了。
“你們想啊,要是真的是有什麼人要做什麼的話,也沒道理要搬運屍體啊。”我說出了自己的解釋。
“不管怎麼樣到外面一看就知道了。”天宇繼續說道。
等到我們到了之前那間地板上帶畫的石室後就聽到外面傳來轟隆的一聲巨響,聲音非常大,也在聲音到來的瞬間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氣流襲來。
天宇喊道:“我日,有人炸了通道了,往回跑!”
我們三個剛剛纔費了半天勁跑過來,這回卻又不得不再費半天勁跑回去,但是也幸虧當時往回跑了,因爲這股力量之強大,導致我們回跑的路上一直有股強大的灰塵追著我們,場面一度非常壯觀。
最後我們還是被這股灰塵追上,等到我有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埋在了土堆裡了,一身厚實的灰塵,就如同是剛剛從墳地裡爬出來的一樣。雖然造型有些狼狽,而不幸中的萬幸是我們三個都還活著。
我起身後說道:“萬幸啊,幸好這裡的石頭夠結實,不然發生坍塌的話,咱們一個都活不了。”
我的話剛剛說完,天宇就指了指我的身後,我猛的一回頭,這才發現甬道不是沒塌是已經塌了,而且我們所在的位置正是甬道坍塌的邊緣處,如果我們當時再跑慢一點那恐怕就是被掉落的天花板砸個正著,結局我是不敢去想究竟是變成肉餅還是肉醬。
雖然現在人沒死,但是我們的處境依然不妙,天宇說道:“咱們還是得抓緊時間往前趕,畢竟這塊離坍塌的位置不遠,它要是再二次塌陷,我們一樣沒跑。”
就在天宇的話說完不久,我就明顯感覺到我們站著的地方發生了一點顫動,而我們頭上也掉下來一些灰塵和碎石頭,我心道天宇這張嘴啊。
這會灰塵滾滾的,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跟著天宇再殺回去,可是人回去了,又怎麼才能出去呢。這一次在我們走了一段時間後,身後傳來了一些細瑣的聲音,看來真的是讓天宇說中了,甬道二次坍塌了。
我們最後再次返回了懸崖邊,首先我們並沒有地圖,其次就算這個時候有地圖恐怕也不好用,因爲有些路已經坍塌的亂七八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