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家的人?是你小子,你居然還敢出來?給我上。”這個工業區的正門外,守了兩天的五門集團老大,一見到我居然開車出現,當即一喜,一揮手,身後五六個手下便果斷圍上來。
我一點不驚慌,不緊張,笑瞇瞇地看著他們圍攻,右手掌握方向盤,左手卻將車門打開,丟出一個巫門高手到車外。
那人倒黴地落地滾了幾滾,差點就被面包車的車輪給壓著。但好不容易躲過之後,卻又被隨後的那些打手踩了一圈。
“真是好笑哦,巫門高手居然自相殘殺。這麼多人對付我,老子一點沒事。看你們怎麼追!有本事的,來啊?!蔽夜室庾I諷五門集團老大幾人,又將車門打開,讓他們看到至今昏迷不醒的張彪和另一個打手。
五門集團老大果然中計,狂怒不已,一邊招呼手下扶著剛纔落地的那人去醫院,一邊組織人手,開著寶馬和摩托車,迅速追來。
在我最後一眼看過去時,除了見到他們的出動,更見到有人打電話,似乎是召集工業區內的其他打手,一起行動。
這也算是變相地幫了我的大忙。
我心中大喜,腳下卻踩著油門,時快時慢地勾引著他們離開工業區。等遠離工業區附近的馬路後,便開始執行第二步的步驟。
給他們來個金蟬脫殼!
“張彪啊張彪,不好意思,又要用你當誘餌了。但願,你的老大不會氣急敗壞,將你也給抽耳光來發泄。”趁著身後巫門高手還有兩百多米的距離時,我將麪包車猛地來個轉彎,衝著更遠離夏曉茹所在工業區的方向開去。
一邊開,一邊也按照早就搜索的附近地圖,瞧見前方幾公里之外,正好有個急轉彎,挺適合用來使出脫身之計的。
我這便稍微降低車速,等五門集團老大他們追上來,距離不到百米時,才又當著他們的面,將麪包車狂踩油門,衝向那個急轉彎。
按照估計,這車速雖然驚人,但不至於造成真的車毀人亡。但是,卻可以製造我來不及打方向盤,和張彪等人一起被甩出去的假象。
然後,等五門集團的老大等人趕過來,故意留下滿地的鮮血,自己卻可以從那個急轉彎的懸崖離開。
這一切,早在之前就算準,用度娘地圖估計過的。
此時,我目測了一下,就算等會車子出點毛病,也可以從容脫身。如今的我,要正面和這些人交手是不現實,但如果只是單純地製造一起車禍,卻還是有勝算的。
再加上這幾個月鍛煉出的膽子和身手,足可以確保不被他們追上來。
尤爲重要的一點,後座的張彪兩人依然處於昏迷狀態,完全沒法避開我的擺佈。這情形,和他們平時欺負別人的樣子,是何其相似?
可搞笑的是,這次輪到他們被欺負。 ?TTKдN ?¢o
被我給欺負。
“或許,這就叫做惡有惡報吧。你們巫門做的壞事太多,報應在你們兩個身上,還是太便宜了。等著瞧,等我這次南下任務完成,一定有機會再回來,和你們好好玩一場的?!?
估算著車速和轉彎力的同時,我就要再度打開車門,和後座的張彪兩人一起滾出去,製造車禍現場。
卻不想,就是這個時候,卻又另一輛麪包車,從我的右手方向小路狠狠撞了過來。
是五門集團之前出動的麪包車之一!
那個五門集團的老大居然如此厲害,提前預判我的逃走路線,安排這車子走近路,是要將我連人帶車搞定?
面對這情況,我迅速強迫自己冷靜。在車子被撞得變形,無法完成之前的車禍現場之時,沒有慌張,反而將流光長劍凝聚,狠狠地刺破右方向麪包車內的司機。
那人吃了我這一劍,受傷程度比猥瑣男慘多了。
而且,除了他之外,那車子似乎是臨時趕來,沒有帶其他的打手。因此,等我們兩輛車都撞在一起,狠狠衝向懸崖另一邊的山坡時,我果斷跳出車窗,就地滾了幾滾。
嘭嘭嘭!、身後傳來兩個麪包車的起火聲音,雖然沒有直接爆炸,但這樣激烈的撞擊,很快也會演變到那一步的。
我見機得早,提著長劍到了對方車門旁,不等那司機開車門跳下來,狠辣地刺了幾劍。
他被我當場捅死之時,距離現場數百米之外的後方,也傳來巫門高手的無數車子聲音和怒吼聲。
回頭一瞧,好嘛,那些人從四方八面圍過來。有的是走公路,有的摩托車從山坡上快速飈來。
這是要我被逼死的節奏??!
得了!不想殺人也被你們逼著殺人,這是要我做絕的意思嗎?
我冷冷地看著這些距離百米之外的人馬,沒有多的考慮,一手提起長劍,一手將我車內的張彪兩人揪出來。爲了給巫門高手一個教訓,當著他們的面,將這兩人一劍一劍殺死。
殺完時,最近的摩托車正好從頭頂飛馳而下,上面一人開車,一人手提西瓜刀,隔空朝我砍來。
那人邊砍便怒罵:“納命來!我替我們彪爺報仇!”
“就憑你也配?給我滾開!我陽家男兒不虛你們巫門!”受到鮮血刺激,我早已沒了往日那個膽小慫包的少年的樣子,也沒有前段時間處處謹慎,不敢大意的大學生模樣,反而心裡有團火在燃燒。
這火就是勇氣。
是對抗巫門高手的勇氣。
它燒得我滿身的血液都沸騰,二話不說地以流光長劍反擊這兩個人巫門高手。一劍刺穿摩托車駕駛員的右胸,第二劍將後座那人的西瓜刀給砍成兩半截。接著,不等其他更多的打手追來,我自己轉身,就此從這懸崖跳下去。
耳旁的寒風吹拂。
懸崖之上,趕來的五門集團老大,那個強哥,還有其他人紛紛怒吼怒罵,還丟出無數的鋼管,西瓜刀,石頭等。
可沒有一個砸中我。
只因我早已避開這些利器,在跳下的同時,靠著精準的眼神和流光長劍的威力,狠狠地刺入懸崖下方一塊大石頭。隨後,一點點朝下方移動。
每跳一步,流光長劍就插一次。
每跳一步,懸崖上方也傳來巫門高手的怒罵一次??善?,他們罵的很厲害,卻沒有一人敢學我,從這數百米的懸崖跟來。
如此之下,當然無從談起追上我,對付我了。
而我本人順著意想不到的計劃外方案執行。一步一下,兩步兩下地來到懸崖底下。
朝懸崖上衆多巫門高手露出中指,對他們大加鄙視後,就此從懸崖下的河灘火速走遠。
這一步,卻是我都沒有估計到。
但也取得極大的效果。
當天半夜,當我繞了幾十公里的山路,避開身後早已看不見的巫門高手,從山區返回瑞麗工廠時,手機企鵝網上爆料出一條令我開懷的新聞。
上面說的是警方開始懷疑五門集團涉嫌地下勢力,迫害他人,高利貸等等,正在立案調查。
更有小字說明,有人舉報,他們上百人出動,大馬路上追殺無辜人。
這新聞令我精神振奮。
雖然沒有提及後果如何,可我也能想到,吃虧吃大發的五門集團,多半會選擇潛伏一段時間,等風聲過了再出來。
而這幾天的時間,就是我帶走夏曉茹,從她嘴裡問出夏婉瑜的下落的最佳機會。
前提是完成剩下兩件事。
“只有兩件,只有兩件咯。夏小姐,我回來了,你要求的第一件事我不但做到,而且做得超出你們的預期。怎麼樣?現在可以說說另外兩件事了吧?”
繞回瑞麗工廠時,已經是當天半夜一點多,我先就近找了個網吧,給手機充電,然後出來時,果斷給她打了電話過去。
接到我電話的夏曉茹明顯吃驚不少,先是問我怎麼逃出來,然後沉默半晌,讓我在寒風細雨中好一陣等。
最後,她將第二件事告訴我,語氣沒有之前那麼生硬。
“第二件事,我是知道你女朋友的下落,但在廠裡不方便說。你得想法子帶我離開,郝廠長那邊沒問題。我要你對付的,是瑞麗的大老闆陳總。他這人貪財好色,又有我親筆合同,不拿回合同,我沒法走人,更沒法帶你去找夏婉瑜?!?
“你敢接著任務嗎?我給你三天時間,做不到的話,也別怪我無情?!?
聽到夏曉茹這話,我差點笑出聲。
心說區區一個大老闆罷了,再有錢,有勢,養了幾百個保鏢,能和五門集團的人比?
巫門高手都被我戲弄,何況只是一個有點錢的土豪?
我覺得自己一天甚至半天就能搞定。
但不想,就近找個了旅館,住了半晚上後,第二天的收回合同之旅一點也不順利。
首先是那個大老闆陳總的別墅不在工業區,而是工業區更北邊的、十分荒涼的山腰上。
我費了不少車費才趕到。
趕到時,卻發現這傢伙十分怕死,手下還真的養了好幾十個保鏢。這些保鏢可能不會法術,但是都是退伍兵或者僱傭兵,身手了得。加上別墅區內的幾十條狼狗,防守得十分嚴密。
可以說完全沒機會進去,更別說偷走那份合同。
而第二個,也是最構成我這次任務障礙的,卻是這陳總行爲詭異,詭異到變態。不只是貪戀夏曉茹美色,幾次進出時,上下車居然都要帶著她的靈位。靈位上,夏曉茹和他的合影怎麼看都覺得瘮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