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吃的葉大小姐是驚心動魄。
吃的何銘還有慕靈是一臉八卦。
原因就是,傅言一直在給她剝蝦。
剝螃蟹,夾肉。
“我吃不下了,太多了?!?
葉筱筱皺了皺眉頭。
傅言這怕不是把她當(dāng)做豬來喂喲。
這簡直就是一個接著一個。
“才吃這麼點?”
傅言有點不太滿意。
畢竟,何軍和他說過,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就要抓住她的胃。
她現(xiàn)在都沒吃多少,怎麼能抓住她的胃呢?
“好了,不吃了,小靈,你還吃不?”
葉筱筱現(xiàn)在真的只想走。
順便帶著自己的閨蜜去說說話。
作爲(wèi)好閨蜜,慕靈一下子就領(lǐng)悟了葉筱筱的話。
然後點頭道:“我也吃飽了?!?
說完之後,兩個女生直接洗手進房間。
等到她們徹底離開之後。
何銘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大哥,快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他可太好奇了。
傅言什麼時候突然這麼開竅了。
簡直絕了啊。
“嗯?沒什麼。”
傅言淡淡的回了一句之後,開始吃飯了。
何銘那八卦之火,好似被一盆冷水直接給潑滅了一樣。
頓時焉了下來。
唉,他看了看葉筱筱的房間。
他覺得,此時此刻,他十分的羨慕慕靈。
因爲(wèi),她能夠知道所有的事情。
畢竟,女孩子之間,容易把事情說出來。
而且,她們的保密能力還很強。
一個是兄弟,一個是閨蜜。
爲(wèi)什麼兄弟和閨蜜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吃飽喝足,收拾完之後,傅言就收到了秦春鵬的信息。
“明天?”
他眉頭一皺。
他現(xiàn)在在京城,去Z市的距離還是有些距離的。
這樣的話,他還得一大早就得趕飛機。
這一下子,把他所有的時間規(guī)劃都開始打亂了。
他揉了揉眉心。
“怎麼了?”
何銘問道。
傅言看了他一眼,忽然說道:“阿銘,我明天要去一趟Z市,但是明天早上我還得去古宮送東西,所以,古宮這邊,可能需要你去送?!?
“是,不會吧?真是孔聖人的信啊?”
何銘問道。
“嗯,所以,我需要你幫我送過去?!?
傅言點頭說道。
“好,你放心吧,我一定送到。”
何銘也跟著變嚴(yán)肅起來。
他很清楚這個東西的價值。
要是出事了,他就算傾家蕩產(chǎn)都賠不起。
傅言思考再三,還是決定讓賀館長讓人過來,然後讓何銘帶過去親手交給他。
別說何銘了,就是他自己。
現(xiàn)在也不能把這個東西給搞丟了。
這信件對於國家來說,十分重要的。
沒有前人栽樹,何來的後人乘涼。
華夏大地,對先輩的那種尊重,十分看重。
所以,一點都不能出現(xiàn)錯誤。
“好,我到時候一定會安排,但是你必須要保證,這個人必須是你最信任的人。”
賀館長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傅言要去Z市,往小了說,是爲(wèi)了Z市好,往大了說,就是爲(wèi)了國家好。
畢竟是和平大使的頒佈會。
和平大使所表明的立場,就是國家的立場。
所以,賀館長還是拎得清這點的。
但是對於傅言居然沒有親自擔(dān)任和平大使,還是很驚訝。
畢竟這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可是一個大好機會啊。
“好的,那就麻煩您了,館長?!?
傅言說完後,掛斷了電話。
然後帶著何銘來到了他的房間。
“這個盒子裡面的東西就交給你了,一定要注意?!?
傅言認真地說道。
“好,我明白了。”
何銘重重的點頭。
……
“咦?你咋這麼早?”
隔天早上,葉筱筱因爲(wèi)拉著慕靈說了一晚上的話,導(dǎo)致根本就沒睡覺。
這出來之後,就看到了何銘就在沙發(fā)上面坐著。
“哦,等著古宮的人來?!?
何銘說道。
“阿言呢?”
葉筱筱問道。
“去機場了啊,他要去Z市一趟?!?
???
葉筱筱愣住了。
“那我怎麼不知道?”
“早餐他都給你弄好了,還讓我囑咐你一定要吃了,快說說看,你倆到底怎麼回事?怎麼突然間他就變了?”
何銘已經(jīng)太想要知道了。
可是,傅言就是不說。
他難受啊。
“我吃早餐去了?!?
一想到傅言的話,再想到自己迷迷糊糊說的話,葉筱筱就覺得自己可以和鴕鳥一樣,把頭埋進土裡面去了。
何銘覺得無趣,還是乖乖的等著吧。
另外一邊,傅言也就來到了Z市。
一下飛機,就遇到了秦春鵬的人。
“傅先生,這邊請?!?
一個黑衣人尊敬地說道。
“謝謝。”
傅言輕輕點頭,然後坐在了車上。
“傅先生,這是我們老闆讓我給你的。”
傅言聞言,從他手中接過一個文件檔。
當(dāng)他打開之後一看。
頓時陰沉了下來。
這個文件袋裡面,也寫著一個死字。
而下方,是一個秦字。
他連忙拿出了自己昨天放在口袋裡面的那個死亡警告。
下方,果然也有一個姓氏。
傅!
也就是說,這個警告,是針對他的。
“秦總有說什麼嗎?”
傅言問道。
“最近這段時間,我們老闆遭到了兩次暗殺,雖然都沒有成功,但是,老闆發(fā)現(xiàn),上次參加了見義勇爲(wèi)頒佈會的各界人士,都受到了暗殺,所以,老闆擔(dān)心你出事?!?
黑衣人老實說道。
傅言聽聞,深吸了一口氣。
果然是衝著他來的。
之前,五年後的自己寫過來的信件上面。
說的是和平大使之後,自己就陷入了一種死局裡面。
可是,他也覺得不對勁。
和平大使,可不是一個城市的事情,往大了說,就是一個國家的事情。
敢動國家的人,這些人得多囂張?
所以,源頭原來是這裡。
傅言如是想到。
他現(xiàn)在知道了這個消息,那麼,未來的自己也一定得知了。
但是,因爲(wèi)昨天的信件,導(dǎo)致並沒有提前知道。
所以,目前來說,應(yīng)該是沒有危險的。
這樣的話,自己也可以先放心下來。
來到了頒佈會現(xiàn)場,傅言已經(jīng)看到了很多人都在這裡了。
還真的是一場盛大的會議。
遊行的人都有很多。
都寫著和平兩個字。
傅言看了一眼旁邊的人。
問道:“今天應(yīng)該不會出事吧?”
“不會的,傅先生,您請放心,我們這邊已經(jīng)安排好了人手,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您的保鏢,您大可以把您的安全交給我們?!?
他說道。
傅言點了點頭。
雖然是點頭答應(yīng)。
但是,讓他把自己的安全交給一羣保鏢,他絕對不可能做到。
畢竟,從小到大,在他的世界理念裡面,只有自己,纔是最值得信任的。
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他的信任名單裡面,多出了六個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