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著何銘說了很多趣事之後。
傅言這才掛斷了電話。
掛完電話的他,忽然想到了葉筱筱。
這時候,這丫頭估計還沒吃飯吧。
從京城回來,就直接去了拍賣會。
那時候,還早,因爲早上吃了,所以兩個人都沒怎麼餓。
後來又在拍賣會裡面,吃了點東西。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五點了,估計她也餓了。
傅言看了看自己空蕩蕩的廚房。
最終只能聳了聳肩。
還是去葉大小姐家做飯去好一點。
畢竟,菜市場就在那邊。
他每次去買菜的時候,都要經(jīng)過那裡。
有的時候,葉媽媽會買著菜等著他。
然後拉著他進了家裡面吃了飯,才把飯菜讓他帶回來。
“筱筱?醒醒?”
傅言買菜回來,就看到了葉筱筱趴在了沙發(fā)上面睡著了。
他叫了兩聲之後,就放棄了。
還是等做好飯之後,再讓她起來吧。
明天還要上課,自然不能讓她睡的太久了。
但是,傅言就要起身去做飯時。
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
他立馬拿出了手機來看。
秦春鵬發(fā)來的信息。
{查到了對葉筱筱動手的人了,但對方不是主要負責人}
一句話,點燃了傅言的怒火。
查了這麼久。
原本他都打算放棄了,等著對方再出手。
他之前也是和秦春鵬這麼說的。
但是秦春鵬沒有同意,還是決定要幫他查。
終於,查了這麼久,可算是查到了。
“秦叔,我現(xiàn)在在G市。”
傅言回到。
“沒關(guān)係,我先幫你留著人,等你什麼時候有空,什麼時候過來問。”
“謝謝秦叔,您自己要注意休息。”
“好,有心了。”
傅言關(guān)了手機,把自己和秦春鵬的聊天刪除。
他這麼做,就是怕葉筱筱有的時候想要拿自己的手機查點什麼。
突然看到。
他的手機對何銘還有葉筱筱都不設(shè)防的。
之前他們因爲要用自己的手機查資料。
怕麻煩的他,直接錄入了兩個人的指紋。
做好了飯菜。
傅言這才叫醒了葉筱筱。
“起牀了。”
他看著面前躺在沙發(fā)上的姑娘。
也不知道爲什麼,心中突然玩心大起。
捏住了她的鼻子。
嗚!
葉筱筱拿手想要撥開。
可是,就是紋絲不動的。
她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那張熟悉的臉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呼,呼,呼!”
她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隨後,撇了撇嘴。
好似委屈的要掉眼淚的一樣。
傅言立馬將她拉起來。
“好了,該吃飯了,吃完之後,你晚點再睡覺,不然的話,明天去學校,就得睡課堂了,別忘了,明天是誰的課。”
不得不說,認識這麼多年,傅言可謂是知道葉筱筱的軟肋一清二楚。
完全就是把握住了她的七寸。
“是啊,明天和李教授的課。”
說完之後,立馬從傅言的懷中掙扎出來,然後跑去刷牙洗臉。
傅言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姑娘,這麼多年了,還是這樣。
一點變化都沒有。
但是,他這該死的心,就一直爲她而跳動。
就好像一塘死水裡面,丟進了一塊石頭一樣。
兩個人吃完飯之後。
葉筱筱這才把睏意消散的一乾二淨。
“快快快,我聽何銘說你也打王者了,快來帶我玩。”
葉筱筱吃完就立馬說道。
“我先收拾碗筷,你先玩著。”
葉筱筱點了點頭。
她露出了笑容。
有的時候,她就是這樣。
別人都說,她一定會離不開傅言的。
她就會偷偷地說,他樂意寵著我,怎麼了嘛。
真的是,你們就是嫉妒。
但是,那個時候的她,只能把這份感情埋在心中,不敢說出來。
可自從傅言說了那句話之後,兩個人關(guān)係看著好像沒變。
但是又好像變了一樣。
但是變化最大的東西就是,傅言好像更加願意寵著她了。
這一晚上,傅言陪著葉筱筱玩了三個小時的王者。
原本一直是紅色頁面的葉大小姐,突然被綠色的頁面覆蓋著。
一片的勝利,讓她興奮的睡不著。
最後,還是傅言威脅了之後,才乖乖去睡覺的。
傅言確定好了門窗關(guān)好之後,這才離開。
他打開了手機。
發(fā)現(xiàn)手機上並沒有什麼定位之類的。
“難道是,還沒有成功?”
傅言呢喃了一聲。
距離他把信件放進郵箱裡面已經(jīng)過去了五六個小時了。
而且,他放進去之後,信件就小時了。
按理來說,應(yīng)該是送到了纔對。
但是現(xiàn)在,根本什麼都沒有發(fā)生。
這讓他很疑惑。
“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
傅言搖了搖頭。
正當他要進家門的時候。
忽然停住了腳步。
“什麼人?”
他轉(zhuǎn)身,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傅言眉頭一皺。
沒有看清是什麼人。
可是,對方這鬼鬼祟祟的模樣,十分可疑。
“奇怪,難道,又是衝著我來的?”
傅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隨後,走到了門衛(wèi)那裡。
“趙大爺,我想要看看監(jiān)控,我懷疑剛纔有可疑的人在我們小區(qū)。”
傅言立馬說道。
“什麼?有可疑的人?”
趙大爺在這個小區(qū)已經(jīng)很久了。
早就把這裡當做自己的家了。
現(xiàn)在聽到這句話,哪裡還能忍得住。
立馬帶著傅言來到了監(jiān)控室。
兩人查看了一會後,果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的人。
鬼鬼祟祟的。
好像要做什麼一樣。
傅言眉頭皺了皺。
從監(jiān)控的角度上來看。
這個人影,絕對是跟著自己的。
不然的話,不可能出現(xiàn)這樣角度觀察。
而且,他身體,是跟著自己進入小區(qū)的走向轉(zhuǎn)動的。
“小傅啊,這人,你認識嗎?”
趙大爺連忙問道。
這個小區(qū),也就只有傅言幾個人的家是單獨的。
其他的,都是高樓大廈。
可以說,其他人的房子,還沒有傅言所在的家值錢。
這要是這裡的屋主被盯上了。
這可是一件大事啊。
“趙大爺,您覺得,我要是認識的話,還讓您來看嗎?”
傅言反問道。
“這倒也是,但是,這人是誰啊,難道真的是不法分子?小傅啊,你是讀書人,你覺得該不該報警呢?”
“報!”
傅言斬釘截鐵地說道。
“好,我這就報警。”
趙大爺直接同意了下來。
既然傅言說報警,那就報警好了。
反正自己一把年紀了,不可能和年輕人一樣了。
這種喊打喊殺的局面,明顯已經(jīng)不太適合自己了。
在報警之後,傅言和趙大爺?shù)懒藙e。
他開始思考是什麼樣的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問題。
在Z市,京城,跟蹤自己,無所謂。
但是,在G市跟蹤自己。
這豈不是在直接對自己發(fā)起了挑釁?
可是,如果要跟蹤的話,也不應(yīng)該是今天才開始跟蹤啊。
明顯,一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問題。
難道?
傅言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
他著急忙慌的打開了手機。
可手機上面,還是沒有出現(xiàn)任何的定位。
他思考了一下。
很有可能不是。
是自己想錯了。
可是,他總覺得自己沒有想錯。
這裡面,一定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問題。
想不通,傅言就不想了。
接下來,就是按照正常的流程在走。
傅言在配合著警方的調(diào)查之後。
就回去睡覺了。
這一個晚上,他睡的不是很踏實,畢竟心裡還放著事情。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兩點鐘才睡著。
然後六點就被鬧鐘吵醒了。
傅言伸了伸懶腰。
“啊,哈!”
打了個哈欠後,拿起了手機。
原本只是想要看看時間的。
下一秒,他居然看到了一個紅點。
“這是?”
傅言愣住了。
這裡面,出現(xiàn)了定位器。
也就是說,現(xiàn)在對方就在這裡?
蝴蝶效應(yīng)?
傅言終於明白了昨天是爲什麼了?
原來是因爲,自己並沒進入休眠之中。
導(dǎo)致屬於他自己的時間還在運轉(zhuǎn)。
但是,昨天的時候,過去的自己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交代給他的任務(wù)。
可是,他卻沒有半點的記憶。
“原來如此,無論我在現(xiàn)在做了多大的事情,對於未來的自己,他都沒有記憶,只能靠著留下來的信息,判斷自己是不是已經(jīng)做好了這件事。”
因爲,這就是去除了蝴蝶效應(yīng)。
如果讓他自己存在著過去的自己做了什麼的記憶的話。
蝴蝶效應(yīng)就會徹底炸開。
然後,轟然倒塌。
相信,這也是時空郵寄人的責任。
原來如此,原來過去的自己,讓自己去查清楚對手是什麼人,並且還得自己小心,因爲,未來的自己,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記憶。
呼!
傅言呼出了一口濁氣。
他看著這個定位器。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拿起了手機,撥打了賀館長的電話。
“賀館長,我找到了鹿盧劍的所在了。”
一秒。
三秒!
“什麼?小傅,你說的是真的?”
賀館長驚訝的問道。
前幾天,傅言突然告訴他,想要找許老取取經(jīng),那時候,自己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但是沒有想到,參加了拍賣行的傅言,居然帶出了鹿盧劍是假的這個消息。
這可把他這個老人家給氣壞了。
頓時就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對鹿盧劍出手。
可是,這都兩天了,還是什麼都沒有查到。
現(xiàn)在,傅言居然給了他一個這麼大的驚喜。
“沒錯,我已經(jīng)查到了,館長,您看,什麼時候帶人過來抓人?”
傅言直接問道。
“呵呵,偷盜文物,這十五年,就別跑了。”
賀館長冷笑著說道。
誰能夠想的道,一個老人,對於古董的這種執(zhí)著。
傅言也沒有想到。
在面對這些華夏的古董時,賀館長表現(xiàn)出來的百強,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好,我今天需要上課,我等會把剛剛弄好的定位器發(fā)給您,您再自行決定。”
傅言決定,自己還是不以身涉險。
目前的話,順水推舟,給個人情給賀館長,日後,自己一定能夠用的上這個人情。
“好,我這就安排,他奶奶的。”
賀館長罵罵咧咧的掛斷了電話。
傅言笑了笑。
最後,發(fā)了定位器過去。
他做好了早餐,走出了房門。
他輕輕的看了看昨天的地方。
天空已經(jīng)很亮了。
所以,他能夠看到一個帶著帽子的人走了過去。
傅言的手機發(fā)來了震動。
他知道,這個人,就是偷盜了鹿盧劍的人。
“真的是自己找死。”
傅言無奈的搖了搖頭。
見過找死的,沒有見到過這麼找死的。
居然連國家文物都敢偷。
國家怎麼可能會容許這樣的人存在。
傅言也不理會。
接下來的事情,就和他無關(guān)了。
他只需要坐收漁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