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來了。”
就在傅言把信件放到了衣櫃裡鎖上之後。
門外傳來了某個大嗓音。
“機票我定好了,現在就走。”
傅言簡單的拿了兩件衣服塞進揹包裡面,拉著何銘直接出去。
“臥槽?這麼急?”
何銘就算是讀了華大。
中華國粹也不離口。
這件事傅言和他說過很多次。
結果他來一句,“你一個人的時候,比我還猛。”
“我可以不著急,但是,慕靈……”
傅言話語未落。
何銘拉著他的手就衝了上去。
慕靈啊。
那可是他喜歡的姑娘。
“對了,你知道她們去哪了嗎?”
慕靈和何銘兩個人的聊天很親密,沒表白。
但是都會和對方分享日常。
“我知道,Z市,雲田區,住的地方定的是弘陽酒樓。”
果然。
問何銘就對了。
還好這次和葉筱筱去的有慕靈。
“不是,我好奇你怎麼突然間這麼主動了。”
何銘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昨天他本來也提出一起去的。
結果慕靈說她們這次是女孩子一起出門的。
所以不方便。
再加上,他要是去的話,肯定得帶上傅言。
而傅言對於其他女人,其他男人,都不感興趣。
慕靈和傅言也不熟悉。
有一個陌生人在那裡。
傅言渾身上下溫和之中都會透著冰冷。
這就是他沒去的原因。
“有事。”
傅言淡淡地說道。
他們現在去,已經晚了葉筱筱她們登機三個小時的時間。
這裡去機場,都需要兩個來小時。
再加上登機什麼的。
落地的話,不出意外,應該會比她們晚到八小時左右。
落地就是天黑。
Z市。
傅言下了飛機。
第一時間就讓何銘打電話給慕靈。
但對方沒有接聽。
“怎麼回事?”
何銘眉頭一皺。
慕靈基本上都不會不接他的電話的。
“我們先去她們預定的酒店吧。”
傅言給葉筱筱也發了消息。
同樣是石沉大海。
這讓他的心一沉。
“咦?這不是傅言嘛。”
一聲輕巧的聲音傳來。
傅言和何銘一同看去。
迎面走來了三四個人。
爲首一人,正是顧隕。
“嘖,原來是你們啊,居然這麼巧?”
何銘可是有社交牛逼癥的。
對誰都會很容易搭上話。
除非對方不想和他說話。
而且他這個人識趣的很。
“何銘,聽說你跟在傅言身邊,有十年了吧,怎麼感覺,你跟個狗腿子一樣,傅言,你現在應該很高興吧,畢竟有狗在……。”
這話一出,何銘的臉色冷了下來。
“封無言,你是嘴巴吃了大蒜了吧。”
何銘沒有想到,這封無言也在。
他們兩個人,都是學生會的。
平日裡誰都看誰不順眼。
現在,不在學校,當然不會嘴下留情了。
“別和他們吵,找人要緊。”
傅言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現在真的沒有興趣去管這些人。
這些人對於他的人生來說,就是一個過客。
等到過段時間他畢業了。
就沒有必要去看這些人的面孔了。
對此,他從來都不在意。
但是,何銘在意啊。
他和傅言,可不是那種所謂的說他沒問題,說傅言就有問題。
他是那種,說他也得有問題,說傅言更有問題。
他和葉筱筱保護了這麼多年的少年,是絕對不可能讓人侮辱的。
“顧隕,你好歹也是全國第二,怎麼身邊都是這種不入流的貨色。”
何銘從來都不會因爲對方的能力有多牛批就會怕。
相反,他根本就不在乎。
以前,有個人侮辱了傅言。
家裡還特別有錢,他二話不說先幹了再說。
最後差點被送去拘留。
“別,我的人,可都是我的朋友。”
顧隕冷笑著說道。
傅言淡淡地看著他們。
隨後拍了拍何銘的肩膀。
“傅言,不至於吧,你這就要走?大家好歹都是同學,不一起喝點?正好我們約了人?”
封無言笑著說道。
“你,要不再多說一句?”
傅言轉過身來。
冷冷地看著他。
被他的眼神這麼一看,封無言感覺自己好像被猛獸盯上一樣。
傅言從小就和人販子做鬥爭,又和那些買了他的人作對。
從小打到大。
如果不是遇到何銘他們的話,他也不會收起自己內心的兇性。
但是現在,他的一顆心都放在了葉筱筱的身上。
就怕葉筱筱出事。
這纔沒有和他們計較。
逼急了他,只能警局走一趟了。
“傅言,我和你說一件事。”
顧隕這時候緩緩開口了。
“離葉筱筱遠點。”
愣!
傅言愣了一下,忽然回過頭來,嘴角勾起的笑容不再是溫色的。
而是,殘忍。
“我六歲的時候,差點殺了一個三十五歲的人。”
傅言淡定地說著。
好像在說著一個無關緊要的事情一樣。
他們忽然感覺自己的腳底冒著涼意直衝頭頂。
六歲,差點殺了一個三十五歲的人。
“有些人,光著腳呢,顧隕,你平日裡面我不想多評價,我和你,也沒有半點的焦急,但是,你那所謂的好友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何銘,真當我好說話嗎?”
傅言說著,一步一步的走過去。
“傅言,算了。”
看到他這樣,何銘連忙拉住他。
他可是見過傅言失控的時候。
那時候是高中的時期。
葉筱筱被霸凌的時候,傅言把幾個男的和女的牙齒全部打掉了。
如果不是何銘拉著,他們那幾個人估計得去和閻王禱告了。
“我沒事。”
傅言笑著拍了拍何銘的手。
隨後跟著何銘離開。
“到底怎麼回事?”
何銘又不是傻子。
傅言突然無緣無故的說有事情來Z市。
但是一直在找葉筱筱。
“沒事,我就是心裡有點不舒服,總覺得會出事。”
傅言當然不能說信件的事情了。
“你擔心筱筱?”
何銘眉頭一皺。
“嗯,總覺得可能會出事,所以我們得找到她。”
傅言在這種事情上也不含糊。
直接點了點頭。
聽到了他這麼說。
何銘心中暗自記了下來。
得找個時間帶他去看看了。
他覺得這種感覺根本就是虛無縹緲。
傅言這樣,他真怕會和高中一樣,陷入了噩夢裡面,三天三夜才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