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我們酒樓需要對每一個客人的信息進行保密。”
來到了弘陽酒樓。
傅言第一時間想要詢問一下葉筱筱她們住在什麼房間。
但是,酒樓的規(guī)定完全隔絕了這個信息。
也就是說,在這裡找人的想法已經(jīng)全部落空了。
“怎麼辦?”
何銘問道。
“我們先住下,然後輪流在這裡看著。”
傅言也只能想到這個最笨的辦法了。
現(xiàn)在,兩個人手機都聯(lián)繫不上。
葉媽媽那邊說的也就只有她們兩個姑娘出來。
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她們的身邊到底還有沒有別的人。
“好,也只能這樣了。”
何銘點頭說道。
現(xiàn)在,傅言說的話,他還是會聽的。
畢竟這樣的情況,還是需要一個更加冷靜的人來處理。
他可能不知道,傅言根本就不冷靜。
他最擔心的,是後天的葉筱筱。
萬一真的掉下去了。
那可怎麼辦?
可就算是再不冷靜。
他也只能是安靜地等待著。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這麼多年,除了小時候之外,他第一次覺得自己有點失控。
“親,您好,您收到了一封來自未來的信件。”
傅言聽聞。
猛然擡頭。
時空郵寄人?
怎麼在同一時間送出了兩封信?
他已經(jīng)知道了這時空郵寄人的習慣了。
也不再擔心他是不是會被扣錢了。
打開了信件之後。
他看到了只是幾句話。
【親愛的過去的我,你好。】
【Z市旬陽路路口,晚上十點鐘,會發(fā)生一起搶劫案,搶劫案的主人,是Z市地下皇帝秦春鵬的女兒,秦鳶,Z大的校花,Z大論壇能找到她的照片。】
【目前,我並沒有查到有關(guān)於筱筱掉下樓的事情,冒著三天不能繼續(xù)寄信的風險,我還是決定讓過去的我,也就是你去救她。】
【因爲,她的父親能夠查到很多事情。】
【去吧,我們今後也需要用到他的人脈。】
【未來的我。】
【2021.9.12】
三天不能寄信。
也就是說,他那邊的未來三天,和自己這邊的未來三天,時間很有可能是交錯的。
並不是重疊在一起的。
但他現(xiàn)在也管不上了。
他知道,他要做的,不僅是要救下葉筱筱。
更重要的是,查清楚她掉下去的原因。
“喂?何銘,你等會在大堂等著。”
傅言開口說道。
“你要做什麼?”
還在洗澡的何銘好奇的問道。
“我要出去一趟。”
傅言神情十分認真。
“好,我知道了。”
何銘對於他現(xiàn)在的要求只能有求必應。
可不能反著來。
萬一這小祖宗突然病發(fā),這邊可沒有熟人。
根本無法治療。
距離十點鐘,還差半個多小時。
“師傅,去旬陽路。”
傅言開口道。
“好的,小哥是第一次來吧。”
司機笑著問道。
“是的,我是第一次來,不認識路。”
傅言點頭道。
“原來是這樣,這裡距離旬陽路也就二十分鐘。”
這一路上,司機就是個話癆。
傅言也不能剝奪人家的說話權(quán)利。
只能敷衍的應付著。
到了旬陽路之後。
傅言下了車。
站在了路口等著。
還有十分鐘。
傅言深深吸了一口氣。
安靜的等著。
“還沒來嗎?”
別說,他真的有點著急。
“來了。”
這時候,他忽然看到了幾個帶著口罩的男人走了過來。
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之後,就沒有繼續(xù)理會了。
但是,他們一樣和他一樣,站在了路口位置。
他距離這幾個男人就差幾步。
他不太確定這幾個人是不是劫匪。
他現(xiàn)在只能等到事件的發(fā)生,才能夠出手。
又過了五分鐘之後。
一個女孩子走了出來。
傅言掏出手機。
看了一下照片。
果然,這女生就是他等的人。
他沒有動作。
畢竟,劫匪還沒有出手。
在那秦鳶走後,剛纔的那幾個男人就跟了上去。
傅言在他們走了大約五步的距離後,他也跟著走上去。
但是始終保持著安全的距離。
秦鳶根本不知道後面有人跟著她。
她還在一邊走著一邊回信息。
傅言看到了那幾個人忽然看了他一眼。
他若無其事的走快了幾步。
幾個人對著自己的人搖了搖頭。
傅言走到了一個拐角處的時候,停了下來。
接著。
啊!
一聲尖叫傳來。
傅言走了出去。
“你,你們想要做什麼?”
秦鳶感覺自己真的是要瘋了。
跟男朋友回個消息,居然被人堵了。
“嘖嘖嘖,不愧是Z大的校花,就是好看,大哥,這妞,不如就給我吧。”
一個男人笑著說道。
“去你麼的,你知道她是誰嗎?”
那個被叫大哥的人,冷聲問道。
“大,大哥,你說的什麼啊?”
那人嚥了咽口水。
“秦小姐,別擔心,我們就是缺錢了,想要找你的父親要點錢花花。”
那男人冷笑著說道。
就在他們幾個人要上的時候。
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到耳朵裡面。
“我說,你們幾個,這青天白日,額,不對,這夜黑風高的,綁架,不好吧?”
傅言走了出來。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秦鳶。
他還真沒想到,這姑娘居然會是地下皇帝的女兒。
這完全就是一個傻白甜的模樣。
“小子,你特麼找死嗎?”
兩個直接走了上來。
“特麼的,什麼人都想要英雄救美?”
咻!
拳頭劃破空氣,直面衝來。
傅言看似隨意的歪了下腦袋。
隨後。
噗!
一腳踹了過去。
他從小被欺負到大的人。
很多都已經(jīng)成爲了身體的本能。
如果他真的被這幾個人給打倒了。
他以前的日子就白過了。
“艸,點子扎手,兄弟們,上。”
一個人怒吼道。
直接衝了上來。
傅言嘴角勾起了淡淡的冷笑。
沙包大的拳頭不要命的落在了對方的要害部位。
根本就不是在打架,而是在搏命。
砰!
傅言一拳砸碎了一個人的鼻樑後。
晃了晃身子。
“報警吧。”
他淡淡地和秦鳶說道。
這幅平靜的模樣,好像剛纔瘋狂的人不是他一樣。
吐!
傅言吐出了一口血。
“你,你沒事吧?”
秦鳶緊張著問道。
她已經(jīng)報警了。
剛纔的事情,可把她嚇到了。
“我沒事,一個女生,晚上走路還是小心點好,先走了。”
說完,也不給秦鳶機會。
直接就走了。
“哎!”
秦鳶原本還想要問的,結(jié)果對方根本不搭理她。
看著他的背影。
秦鳶拿起手機,大喊一聲:“喂!”
傅言聽聞,轉(zhuǎn)身。
咔嚓!
閃光燈閃了傅言一下。
路燈下,傅言露出了笑容。
他,善於攻心。
不然心理學也不會這麼的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