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隊,您看看這個,這邊的監(jiān)控,好像已經(jīng)被破壞了。”
一個警員帶著監(jiān)控走了過來,迅速說道。
他的每一句話,都說在了要點上面。
現(xiàn)在的華夏警方,任何時候,都不會出現(xiàn)一滴的廢話。
現(xiàn)在都是要速戰(zhàn)速決,畢竟,所有的警員都在高強度的工作裡面。
看完了整個監(jiān)控之後,男人眉頭皺著。
“能不能進行復原?”
覃隊直接問道。
“目前,沒有這個技術,而且,這並不是通過黑客的手法干涉的,而是,直接從原本上面的電腦破壞的。”
聽到了這幾句話,他就知道。
這個事情,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從根源上面破壞掉。
就意味著,這個監(jiān)控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用處了。
“調(diào)查其他路口的監(jiān)控了嗎?”
覃隊再度問道。
“調(diào)查了,但是奇怪的是,好像有兩秒到三秒鐘的時間是消失的,根本就銜接不上,這個時間點,實際上,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纔對啊。”
警員搖頭說道。
現(xiàn)在他們的腦海中只有一個疑惑。
那就是,這兩三秒,到底是什麼樣的作用?
對方爲何要這麼做?
而且,這麼做,實際上的犯法的。
是誰,在冒著法律的風險,在不斷的挑釁國家的威嚴。
實際上。
覃浩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他在之前的幾例案子裡面,都有看到過這樣的情況。
而且,對方都是以兩三秒消失的監(jiān)控,放在那邊,讓警方來調(diào)查。
可是,警方對於這方面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
導致很多時候,都會有一個失誤的方向。
這個方向,可以說是致命的。
因爲這個方向所引導的,是警方遲了一些事情,從而導致更多人受到了傷害。
“覃隊,檢查完了,現(xiàn)場除了傷員之外,沒有任何人員死亡。”
這時候,已經(jīng)清點好人數(shù)的警員跑了過來。
彙報道。
“嗯,現(xiàn)在把他們?nèi)慷甲テ饋恚撍歪t(yī)院的送醫(yī)院,該帶回去的帶回去,從現(xiàn)在開始,所有人,都必須要對這件事進行調(diào)查,並且要從他們的口中問出來,到底是什麼人打的他們。”
覃浩拿著手中的那個做工粗糙的達摩克利斯之劍,眼神變得更加的深邃了。
他知道這把劍代表著什麼。
現(xiàn)在是一個黑瀧堂,那麼下一個呢?
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
這些麻藥能夠弄到手,本身就已經(jīng)構(gòu)成了犯罪的行爲。
但是,那些將他們打倒在地的人,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難道是爲了給警方提供業(yè)績不成?
覃浩被自己的這個想法給逗笑了。
自古白不和黑相配,對方想要這麼做,也得問問警方這邊答不答應。
不是什麼,都能夠和警方達成合作的。
而且,黑和白,是絕對不可能融在一起的。
“覃隊,發(fā)現(xiàn)一個可疑的車輛。”
忽然,覃浩得到了消息。
他立馬過去。
看了一眼之後,眉頭一皺。
這個車……
“查一下,這車是什麼人的。”
覃浩立馬說道。
“覃隊,已經(jīng)查到了,韓式晶圓的車,不過,坐在這裡面的,是傅言,就是我們G市的那個華大的天才。”
這個警員調(diào)出了傅言的資料交給了覃浩。
覃浩看著資料。
資料上的傅言,好像一個乖乖學生,拍照的時候,簡直看不出來,他到底有什麼特別的。
最多就是比平凡人帥了一點而已。
“他最近的情況,能查到嗎?”
他直接問道。
“沒有,他就好像是在認真工作一樣。
總而言之,他不是在談生意,就是在談生意的路上,不過奇怪的是,他中獎的正好就是稅後的一百萬,而一百萬之後,就是用後面的錢,進行了股票,然後賺了錢之後,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來的西遊記原稿等等,一下子就有錢了。”
他的話,就好像給了覃浩一種奇怪的感覺。
他覺得,傅言一定有大秘密。
而且,這個秘密一旦出現(xiàn),很有可能讓所有人都得驚掉下巴。
“我需要他所有詳細的資料,包括他的日常,另外,我要查清楚,他今天過來這裡做什麼。”
覃浩直言。
這個監(jiān)控的事情對於他來說太重要了。
這已經(jīng)和之前的案子有一點關聯(lián)了。
這絕對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去。
“覃隊,那需要我們直接去傳喚他嗎?”
警員問道。
“不用了,這件事,我直接上門去吧,你們處理好這裡,另外,我明天早上要看到詳細的報告,把這個傅言的住址發(fā)給我。”
說完後,覃浩開車離開了。
在車上的時候,他得到了傅言的住址。
……
咚咚咚!
覃浩敲響了門。
但是開門的,是一箇中年人。
“你是?”
中年人問道。
“您好,請問,這裡是傅言的住處嗎?”
覃浩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不是,這裡是我以前給他住的地方,並不是他的住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搬走了。”
寒先生禮貌地說道。
“原來是這,抱歉,打擾您了,您先休息。”
覃浩轉(zhuǎn)身離開。
寒先生看著覃浩。
眉頭一皺。
“查一下,警方爲什麼要查傅言。”
掛斷了電話後,寒先生重新關上了門。
而走在了路上的覃浩。
越想越不對勁。
他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那個男人。
記憶裡面,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但是,就是想不通到底是什麼時候見到過的。
“奇怪,我記得,我一定見到過他猜對。”
覃浩呢喃著說道。
忽然,他的腦海閃過了一個片段。
頓時停住了身體。
轉(zhuǎn)身看向了已經(jīng)緊閉的房門。
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已經(jīng)從腰間把槍拔了出來。
他重新走了回去。
敲響了門。
寒先生再次打開門。
哪裡知道,覃浩的槍已經(jīng)對著他了。
“這位警官,你想要做什麼?”
寒先生問道。
“寒霄雲(yún)。”
覃浩看著寒先生,冷聲說道。
寒霄雲(yún)嘴角微翹。
“沒有想到,在華夏,居然還能有有人認識我,實在是我的榮幸。”
寒霄雲(yún)的話,讓覃浩汗毛豎起。
這個在南州那邊,掀起了十六場大規(guī)模的軍隊之戰(zhàn)。
他的人生,可以用傳奇來形容。
他是多個國家的頭後強敵,他所建立的雲(yún)殿,更是被無數(shù)國家視爲眼中釘,肉中刺。
但是,覃浩沒有想到,這樣的人,居然出現(xiàn)在了華夏。
而且看起來,他就是華夏人。
“警官,你想要和我動手嗎?”
寒霄雲(yún)臉上掛著微笑。
他的微笑和傅言很相似。
同樣給人的第一眼都是溫和的。
但是看久了,就會覺得這個笑容是在拒人於千里之外。
“寒先生,爲何會出現(xiàn)在華夏?難道,您不知道,雲(yún)殿和華夏的關係現(xiàn)在很微妙嗎?”
覃浩直接問道。
寒霄雲(yún)詫異的看著他。
“你居然知道雲(yún)殿?看來,你也是那邊的人,只是,那邊的人,爲何會在這裡呢?”
寒霄雲(yún)問道。
“寒先生這就不需要管了吧,總而言之,寒先生,還請離開華夏。”
覃浩直接說道。
可是,下一秒,他就把槍收了起來。
一個紅色的本子,讓他站直了身體。
“寒先生,抱歉,得罪了。”
覃浩認真地說道。
“無妨,現(xiàn)在有你這樣的年輕人,實在是華夏之幸,好了,你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吧,我在華夏,也不會很久,不需要過於擔心。”
寒先生擺了擺手,這才關上了門。
覃浩呼出了一口濁氣。
他居然,對著這麼一個大人物,有這樣的語氣。
但是,他卻沒有後悔。
只是,他很疑惑寒霄雲(yún)的行爲。
這麼看來的話,傅言身後很有可能是因爲他了。
只是,從資料上面來看。
傅言到了現(xiàn)在,依舊是在靠著自己。
從來都沒有依靠過別人。
而且看起來,寒先生並沒有和傅言見過面。
不然的話,憑藉剛纔的那句話,他就可以把傅言現(xiàn)在的地址告訴自己了。
唉!
覃浩搖了搖頭。
就在這個時候,電話響起來了。
“覃隊,不好了,您快點回來吧,黑瀧堂的人直接暴走了。”
電話裡面?zhèn)鱽砑贝俚穆曇簟?
覃浩眉頭一皺。
他現(xiàn)在正煩著呢,這些傢伙,不是在作死的邊緣輪迴嗎?
“全都給我鎮(zhèn)壓了,一天天的,也不知道該我省心。”
“是,覃隊!”
其實,不只是黑瀧堂這邊。
在得知了這件事爆發(fā)之後。
G市的地下世界已經(jīng)控制不住了。
但是現(xiàn)在,居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到了現(xiàn)在還查不出來到底是什麼人做的,難道老子養(yǎng)你們都是吃乾飯的嗎?”
一個身體紋著龍的光頭男人大聲吼道。
“老大,真的不知道,黑瀧堂就好像瞬間消失一樣,直接被人打入了大本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最主要的,還是後面警方出手了。”
一個小弟連忙說道。
“你的意思是,這特麼是那些警察聯(lián)合別人做的?你覺得我蠢還是警察蠢?現(xiàn)在的警察,一個比一個精明,他們早就盯上我們了?別的不說就說那個覃浩,兩年時間,打了我們大半的勢力。”
他的話,讓手底下的人直接沉默了下來。
沒法子,老大說的就是真的。
覃浩自從擔任以來,就破獲了很多的案子,可以說,華夏現(xiàn)在的社會這麼安寧。
就是因爲警方的能力越來越厲害了。
他們現(xiàn)在只能是抱頭鼠竄。
根本不敢冒頭。
特別是覃浩。
短短兩年的時間,就已經(jīng)打擊了十個勢力。
整個G市的地下勢力,被橫掃了一半。
這些,都是這些年以來,國家的政策和警方的雷霆行動。
現(xiàn)在誰敢冒頭,死的就是他們。
“難道,你們是真的查不到了?”
他又一次問道。
“老大,不是我們不想要查,而是,根本查不到,您是知道,現(xiàn)在這些監(jiān)控什麼的,都是在警方手裡面,我們?nèi)ツ难e拿?”
手下低著頭,不敢多說話。
生怕下一秒自己的人頭就落地了。
“該死的!到底是什麼人?”
“老大,得到了最新情報,小弟們發(fā)現(xiàn),警方在現(xiàn)場,找到了一個叫做什麼達摩什麼之什麼劍來著。”
這時候,一個人急衝衝跑過來。
那光頭老大忽然眼前一亮。
“你說的,是達摩克利斯之劍?”
他問道。
“對,就是這個東西,但是,我也不知道什麼意思啊。”
艸!
砰!
這光頭老大直接把手中的酒杯摔在了地上。
“他姥姥,他這是把自己當做是地下世界的秩序者了是吧?好,好啊,老子到想要看看,是特麼哪個王八蛋,敢有這樣的想法。”
……
……
“達摩克利斯之劍嗎?有趣,看來,我們G市的地下世界沉浸太久了,也該出來活動活動了,居然想要站在我們的頭上,想要成爲新的秩序者,那可是要付出很眼中的代價的。”
“我說老二,現(xiàn)在的G市一直都是羣龍無首的情況,你就不能讓我們也坐在這個位置上玩玩?”
“老大,你懂什麼?二哥這是在厚積薄發(fā),再說了,今晚是黑瀧堂,下一個是誰?”
……
……
“達摩克利斯之劍?看來,想要成爲新的秩序者的人出現(xiàn)了啊,查出來是什麼人了嗎?”
“還沒有,對方速度太快了,根本沒有給任何人反應機會,今晚的黑瀧堂,連反應都沒有,直接被端了。”
“呵呵,那可真的是有趣。”
……
這樣的話語,在G市的陰暗面,不知道發(fā)出了多少個聲音。
每一個,都露出了嘲諷的笑容。
想要成爲地下世界的秩序者,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格啊。
就這樣也想要成爲新的秩序者。
一個小小的黑瀧堂而已。
這樣的小貨色,他們分分鐘就能夠滅掉了。
根本不需要這麼費力。
但是,他們最感興趣的是,居然有人能夠躲過了黑白兩道的同時追查。
都查不到是什麼人。
現(xiàn)在想要知道的。
只能是等著黑瀧堂那邊的人開口了。
可是,到目前爲止,除了黑瀧堂老大知道哪些人是什麼人之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關鍵是,黑瀧堂的老大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收監(jiān)了。
想要知道消息,難如登天。
現(xiàn)在的警方可不是以前的。
現(xiàn)在的警方,已經(jīng)開始不允許親人之外的人探監(jiān)了。
就算是朋友都不行。
而且就算是親人的話,現(xiàn)在也得在陪同下才能夠探監(jiān)。
所以,很多話他們都不敢說了。
現(xiàn)在的監(jiān)獄,但凡有人敢闖的,國家就能讓他們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