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丫的去哪了?”
看到了一臉狼狽的傅言。
何銘內(nèi)心一緊。
“救了個人。”
傅言平靜地說道。
“救人?你不會去幹架了吧?”
何銘問道。
“嗯……是。”
是!
瞧瞧,說的,多淡定。
好像幹架的人不是他一樣。
“傅言,你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危險?”
何銘氣的肝疼。
“那幾個王八蛋呢?”
何銘氣的想要衝出去。
傅言拉住了他。
“你覺得我出手,他們還有可能起來?”
傅言笑著問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你真沒事?不需要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聽到這句話。
傅言聳了聳肩。
“行了,他們都被我打倒在地上了,受害人已經(jīng)報警了,估計,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遲到苦頭了。”
傅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老子管誰是誰,你沒事就好,對了,我在這都坐了一個多小時了,沒見到她們。”
聽到這句話。
傅言的心一沉。
難道現(xiàn)在就需要去找秦鳶?
他要的,是秦春鵬的人脈,這樣他才能夠查出來,誰能讓葉筱筱從三樓掉下來。
而不是現(xiàn)在用他的人脈去查清楚葉筱筱在哪。
既然說的是後天,那他再等等就好了。
傅言這麼想著,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他需要聯(lián)繫上葉筱筱,然後再保護(hù)她。
並且查清楚,到底是什麼人要她的命。
“我去洗個澡,然後下來換你。”
傅言說道。
“等等,我們爲(wèi)啥不讓前臺通知我們?”
何銘問道。
可哪裡知道,傅言卻搖了搖頭。
他想過這個問題。
但是,他們是什麼人?
又不是執(zhí)法人員。
現(xiàn)在客人來了,前臺如果這樣做的話,前臺的工作就要不保了。
“我們能做的事情,就沒有必要麻煩別人了。”
傅言說道。
“行吧,那你先睡覺,你知道我一直睡的很晚的。”
何銘聳肩道。
傅言笑了笑,不多說什麼。
他知道何銘這麼做的想法。
當(dāng)然了,他也不可能真的讓何銘守一夜。
洗完了澡之後。
傅言躺在了牀上。
身上的戾氣越來越重。
“最好別讓我查到你們。”
傅言呢喃著。
他現(xiàn)在可不是一個人。
有了秦春鵬的這個人脈。
他要做的事情就輕鬆多了。
不知道,未來的他,此刻有沒有因爲(wèi)蝴蝶效應(yīng)得到了一些消息。
可惜,未來三天,他都無法收到未來的他給他的信件了。
但是這都不是大事。
只要能夠把葉筱筱給救下來就行。
他設(shè)置了鬧鐘,三點的時候,他從睡夢中醒來。
卻發(fā)現(xiàn)何銘一直沒有回來。
這豈不是意味著,葉筱筱和慕靈兩個人徹夜未歸?
想到這個可能,傅言有點生氣了。
什麼時候,這丫頭變成這個樣子了。
呼!
他已經(jīng)決定了,這次找到她,一定要好好的說一下。
不然的話,這種情況下要是吃了虧可怎麼辦?
畢竟是小姑娘家家的。
“何銘?你去睡吧,我來看著就好了。”
傅言走下來,看到了何銘還在玩遊戲。
便說道。
“沒事,我已經(jīng)決定通宵了,你去睡吧。”
何銘搖了搖頭。
他知道傅言的睡眠一向很淺。
又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情,估計也沒有心情睡下去。
“放心吧,我沒事,你去睡吧。”、
傅言擺了擺手道。
“那就一起等吧。”
何銘沒有擡頭。
說完後繼續(xù)看著手機(jī)。
他雖然在玩遊戲,但也是心不在焉,都已經(jīng)0/20了。
傅言見狀,也就沒有去想太多了。
兩個人就這麼等著。
前臺都傻眼了。
這兩人,開著房不睡覺,居然要在前臺等人。
這就是有錢任性嗎?
羨慕啊。
兩人從晚上等到了早上七點。
傅言的神色已經(jīng)變得不好看了。
一整天的時間了。
居然沒有見到葉筱筱和慕靈。
今天已經(jīng)十號了。
距離信件上寫的時間,也就只有一天的時間了。
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
“何銘,繼續(xù)打電話。”
傅言剛說完,電話那頭便打了過來。
“喂?”
他低沉地聲音傳出。
“你怎麼了?”
電話那頭的人軟蠕蠕地說了一聲。
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
“你現(xiàn)在發(fā)地址給我。”
傅言因爲(wèi)等了一夜,爲(wèi)了提神,不斷的跟何銘做測試。
都快把何銘給說哭了。
什麼性格,人體之內(nèi)隱藏的人格,再到他從小到大的事情,全說了一遍。
導(dǎo)致聲音有點沙啞。
“哦哦,好。”
葉筱筱看了旁邊的慕靈,嘴巴抿了抿。
“怎麼了?”
慕靈問道。
“傅言好像,生氣了。”
葉筱筱低著頭。
別看她平日裡面看起來大大咧咧的。
和誰都能稱兄道弟的。
可只要是傅言的事情,她就有點心慌。
“生氣?不對,我們昨天去玩之後,好像一直沒帶手機(jī)吧。”
慕靈忽然想了起來。
連忙打開手機(jī)。
果然,何銘的電話都快打爆了。
微信都發(fā)了好多條。
另一邊,傅言收到了消息之後,立馬拉著何銘走去。
退了房,直奔葉筱筱她們現(xiàn)在所在的位置。
看到了兩女之後,傅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你們,昨天干嘛去了?”
何銘直接問道。
他看起來鎮(zhèn)定的打遊戲。
但實際上,失神了一個晚上。
“昨天,玩,玩忘記了。”
慕靈眨巴著眼睛,可憐兮兮地說道。
何銘最吃的就這一套。
只要慕靈一委屈的看著他,他就頂不住。
“傅言,要不,算了?”
何銘回頭。
“誰邀請你們來的?”
傅言和何銘不一樣。
他知道明天會發(fā)生什麼。
所以,他必須要搞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害,還不是羽毛社嘛,說今天要來玩的,等會我們還越好了要去打羽毛球來著。”
慕靈搶先道。
羽毛社,顧隕。
顧隕是羽毛球社的社長。
顧隕喜歡葉筱筱這件事,並不是秘密。
甚至他還追求過葉筱筱。
但是被葉筱筱拒絕了。
“你們是因爲(wèi)羽毛球社纔來的?”
傅言看著葉筱筱。
“嗯,我昨天忘記看手機(jī)了。”
哪裡是忘記看了啊,分明是手機(jī)快沒電了,放在這裡充電。
誰知道和慕靈玩了一天。
“不對啊,你不是和我說是在弘陽酒樓嗎?”
何銘眉頭一皺。
“那個,我們昨天在清吧喝多了,然後,在清吧的附近開的房。”
慕靈縮了縮脖子。
“呼,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繼續(xù)忙吧,我和何銘回去睡覺,對了,你今晚要做什麼,明天要做什麼,去哪裡,記得發(fā)位置給我。”
傅言鬆了一口氣。
沒出事就好。
他知道葉筱筱酷愛清吧。
她最喜歡的就是一個人坐在那裡聽著歌,喝點小酒。
“哦,知道了。”
葉筱筱還以爲(wèi)是她媽媽不放心,特意讓傅言過來的。
整個人看起來乖巧的不行。
遠(yuǎn)在G市的葉媽媽打了一個噴嚏。
“這天也不涼啊,怎麼就打噴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