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在秦春鵬的挽留下,再次和他們一家人吃了一頓飯。
吃完飯之後,從秦春鵬家裡出來後的傅言。
手中多了一個文件袋。
這是秦春鵬給他的信息。
也是他最想要知道的消息。
有了這個消息,他就能夠知道是什麼人想要讓葉筱筱出事的事情了。
“小傅啊,以後要常來玩啊。”
黃嘉怡笑著說道。
“好的,阿姨,我知道了,以後見,秦叔,秦小姐,再見?!?
揮手告別之後,傅言身體一身輕。
很舒坦。
解決了後顧之憂。
他現(xiàn)在纔算是徹底的把心放下來。
坐上了飛機,直奔G市。
“你可算回來了,大哥,你真的猛啊,冷不丁的成爲了見義勇爲的宣傳人。”
何銘在他下飛機之後,就開始叨叨的。
傅言差點沒忍住把他給扔出去。
“你都說一路了,大哥,能不叨叨了嗎?”
傅言沒好氣的問道。
“嘿嘿,我知道了?!?
何銘拿著獎盃看來看去。
嗯,很爽。
這是自己兄弟得到的。
還是得到了那個鼎鼎有名的HQ集團秦春鵬的賞識。
“對了,那這是不是代表,你要起飛了?”
何銘忽然想到這個關(guān)係。
“接下來,我會在學(xué)校當助理導(dǎo)師,同時,準備著手準備治療院的事情?!?
傅言也不隱瞞的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
“這就對了,嘿嘿,我可算可以混吃等死了。”
何銘一直以來都有三個夢想。
第一個,父母身體健康。
第二個傅言發(fā)財。
第三個,傅言養(yǎng)他,讓他混吃等死。
現(xiàn)在,傅言終於要實現(xiàn)了。
三千萬的存款啊。
終於等到了傅言暴富了。
舒服,太舒坦了。
“對了,你打算做哪個專業(yè)的助理導(dǎo)師?”
何銘問道。
“計算機,一年級的。”
傅言道。
“臥槽?你和葉大小姐是過不下去了嗎?故意折磨她的?”
何銘冷不丁的冒出了這句話。
傅言忽然想到。
葉筱筱好像進行的二次選修,就是計算機吧。
漸漸的,嘴角逐漸上揚。
“嗯,過不去了?!?
嘶!
何銘覺得溫度冷了幾度。
絕了。
心中替葉大小姐暗中捏了一把汗。
同時也爲了一年級的學(xué)弟學(xué)妹們感覺到恐懼。
這個溫柔的學(xué)長,那種專注的導(dǎo)師體質(zhì)出現(xiàn)。
絕對是惡魔。
他可是深有體會。
畢竟是從初中就被傅言教到大的受害者。
回到了家中,何銘開始左看看,右看看。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他對於這個獎盃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呢。
“對了,我媽說讓你過去吃飯,正好可以叫上葉媽媽家?!?
何銘想起了正事。
“今天不行,我得去一趟學(xué)校?!?
傅言現(xiàn)在要去把西遊記原稿交給學(xué)校。
總得要點錢。
他依舊算過了。
一個心理治療所要開張,最少需要四千三百萬左右。
無論是人,還是其他,都需要花錢。
四千多萬投資。
目前他還沒有這麼多錢。
助理導(dǎo)師的工資更是低的可憐。
還好他只打算在學(xué)校呆最後一年。
等到他不想做了,就離開也行。
“去學(xué)校?做什麼?”
何銘問道。
“沒事,你先回家和阿姨說一下?!?
傅言說道。
“行吧,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大哥,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完之後,何銘拿起一瓶水就走了。
傅言等到他離開之後。
帶上了西遊記原稿,直奔學(xué)校。
……
……
“傅言,你說的是真的?”
林東河,古文研究的教授。
今年有六十三歲了。
一直致力於古文的研究。
傅言在學(xué)校和他的關(guān)係算是很不錯的。
當初林東河教授還親自的來找他。
打算挖人。
但是傅言當時對於心理學(xué)特別感興趣。
再加上他因爲小時候的事情,所以一心想要學(xué)習心理學(xué)。
故而拒絕了這個老教授的邀請。
但是林東河並沒有放棄。
讓他以選修進來。
傅言在學(xué)校的選修,多達四門。
計算機,古文,行政以及管理。
不過古文是最不常來的。
不然他也不會不認識小篆。
此刻的林東河正在顫抖著雙手。
看著傅言手中的一張張紙。
“教授,我沒必要騙你啊?!?
傅言哭笑不得地說道。
他雖然沒怎麼來上課,但是林東河對他很好。
他當然不會無聊到來騙他。
“不是,我是,我是有點激動,能讓我看看嗎?”
傅言聽聞,把西遊記原稿交給了林東河。
這個已經(jīng)消失了上百年的原稿,從來都沒有什麼人見過。
就連現(xiàn)在的博物館裡面的,也只是臨摹。
是的,照著吳承恩的字跡臨摹出來的。
看著紙張,這個已經(jīng)存了上百年的紙張。
林東河激動了。
“林教授,您可別太激動了。”
傅言還真的怕他一個激動給暈過去了。
那這個罪名他可擔不起。
“是真的,真的是真的?!?
林東河激動地說道。
他輕輕的撫摸著紙張,好像是什麼寶貝一樣。
“傅言,你等我一下,我叫一下其他人?!?
說完之後,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好幾個老教授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嚇得他們的助理差點嚇出病來。
“真的,這真的是真,嘶,這到底是哪裡來的?”
他們激動的問道。
“是傅言,傅言帶過來的?!?
傅言站在了一邊。
抽動了一下嘴角。
很好,你們這些老學(xué)究終於想起我了。
“傅言?傅言,這,你是怎麼得到的?”
一個教授問道。
“祖上傳下來的……”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傅言眨了眨眼睛,說道。
這說謊的本領(lǐng),嗯,無敵了。
主要也是祖上嘛。
吳承恩等他的老祖都綽綽有餘了。
“傅言,你,你拿給我們,主要是做什麼?”
林東河問道。
“按照拍賣價賣給學(xué)校。”
傅言絲毫不掩飾。
掩飾做什麼。
要錢還是要那虛無縹緲的面子?
“一千萬?!?
林東河開口。
只要賣,就好了,其他的無所謂。
“教授,我記得以前的那個臨摹的,都已經(jīng)有一千萬了吧?!?
傅言的話,讓他們嘴角一抽。
確實,那個年代拿出來的,和現(xiàn)在拿出來的價格,本來就不一樣。
“那,你說多少合適?”
林東河問道。
“追加三百,全權(quán)賣出去?!?
傅言伸出了三根手指。
全權(quán)交出。
這也就是說,這個可以完全交給學(xué)校來處理。
“成交?!?
一千三百萬,足夠了。
傅言聽到了答應(yīng)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
華大不愧是華大,財大氣粗的。
“快,去包裝起來,然後進行拍照,準備送去圖書館?!?
聽到了這話,傅言眉毛一挑。
好傢伙,剛剛拿到就要造勢了。
真不愧是你們啊。
一羣老學(xué)究,要是賺起錢來,每個人都是妥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