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誇獎的話語,可是,被燕不開這麼一聽進(jìn)去,臉色是有些變化,頓時就暗了下來,將雞蛋放在一旁。
過了好一會兒,才冷冷的開口說道,“小時候我練功的時間長了,經(jīng)常會有些淤青,可是,我又不願意讓外公知道,說我沒用,所以,就用這個辦法,可以讓自己舒服一點。”也不至於讓自己在舊傷上面再添新傷。
聽了燕不開這話,本來還一臉笑容的小白頓時僵在那裡,沒想到,自己這麼一問,問到了小主人的傷口上了。
而宗禪,也同樣是有些呆愣的狀態(tài),他沒有想到,燕不開可以這樣的要強(qiáng),而且,這小時候,究竟?fàn)?wèi)外公,爲(wèi)了父母,做了多久自己並不情願的事情,練功又是十幾年不間斷!
就在他們幾個之間的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突然,宗禪感覺到了兜裡的一樣?xùn)|西,發(fā)出了耀眼的光芒。
宗禪連忙將它拿了出來,是自己付老曾經(jīng)交給自己的,看起來像是一片鱗片的樣子,那鱗片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而這,也就意味著付老有消息要傳給我們!
“你們看。”宗禪將手裡的鱗片放到了桌子上,燕不開和小白都連忙圍了過來。
“這是什麼?”小白好奇的看向了宗禪,開口問道,“這東西看起來怎麼還會發(fā)光呢?”說著,倒是覺得眼前的東西很有趣。
燕不開看了一眼那鱗片,便很快明白了,滿臉認(rèn)真的模樣,開口說道,“這是鱗片,是付老隨身攜帶的,是用來傳遞消息的。”說到這裡,燕不開的心裡變得複雜起來,這鱗片是付老的隨身之物,怎麼就會在宗禪身上呢?
對上燕不開的疑惑,宗禪很快開口解釋道,“這是付老之前交給我的,在春秋客棧的時候。”也就是,之前他們還在破白骨山的滅門慘案的時候,付老就已經(jīng)將這個鱗片交給自己了。
那時候,付老曾經(jīng)說過,這鱗片是他的隨身之物,只要這鱗片發(fā)光,就預(yù)示著燕不開會有危險,所以,他纔將這鱗片交給自己,讓自己好好保管。
現(xiàn)在看來,這鱗片發(fā)光,也就預(yù)示著付老想要告訴自己,燕不開將會有危險。
而聽到宗禪這話,燕不開頓時也愣了,這鱗片,居然是付老一早就交給相凡的,還是在白骨山滅門慘案的時候,那是不是說,打從那時候開始,自己的第一次逃跑,其實是付老有意放自己離開的。
想到這裡,燕不開心裡更是複雜,原來,付老一直都在爲(wèi)自己考慮著!
“燕兒,這是付老留給我的,他告訴我,只要這鱗片亮起,那就說明你有危險要面臨。”宗禪一臉沉重的看向燕不開,開口說道。
燕不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不錯,這鱗片是用來傳遞消息的,既然付老這麼同你說,那必然是要告訴我們這些,只是,我不明白,這危險,究竟是什麼?”想到這裡,燕不開眉毛微微皺起。
宗禪同樣也是搖了搖頭,無奈的開口說道,“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這究竟是什麼危險?”當(dāng)初付老只同自己說過這些,至於其他的,他就從未說過了,使得自己也不清楚,他口中的危險,究竟是什麼意思?
一旁的小白,看著自己的小主人,還有宗禪,都是一臉擔(dān)憂迷惑的樣子,卻沒有任何的興趣,又看了桌子上的鱗片一眼,臉上充滿了疑惑。
“這東西看起來,也沒什麼特別的嗎?不就是一片魚鱗嘛!”小白的臉上充滿了不屑,這東西怎麼看,都不能和自己的仙骨相比,怎麼自己的仙骨就沒有傳遞消息這樣的作用呢?
說著,便是一臉的嫌棄模樣,將那鱗片丟在了一旁,眼神瞥了一眼,看起來,更像是一種羨慕的表情。
宗禪和燕不開都是一臉的思考狀態(tài),根本就沒有心思理會小白這樣的表情還有話語。
可是,不遠(yuǎn)處,櫃檯位置的老闆娘,對於他們這裡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卻是饒有興趣的樣子,雖然看著像是埋頭在整理賬本的樣子,但是,實際上卻是在那裡靜靜的觀察著燕不開他們的動靜。
心裡滿是付老這危險的含義,宗禪和燕不開根本就沒有在意老闆娘的動靜,至於小白的樣子,根本就沒有那個心思和想法會去在意。
可是,這一切,那老闆娘卻都看在眼裡,看著他們桌子上的那個鱗片,從剛纔發(fā)光的樣子,一直到現(xiàn)在,老闆娘的心裡也同樣是充滿了疑惑。
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爲(wèi)何會讓他們?nèi)绱说木o張,雖然自己並沒有聽見他們說些什麼,但是,看著他們臉上的表情,也不難可以看出,這魚鱗片對於他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顯然,這樣也正是自己得手的時機(jī)。
只可以,這樣關(guān)鍵的時刻,自己卻偏偏沒有堂主的指示,無法下手,這也讓自己著實爲(wèi)難!
來去客棧裡,老闆看向了一臉憤怒模樣的宮靜夏,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恭敬的開口問道,“大小姐,你看,這酒菜還上不上?”說著,下意識的看了宮靜夏一眼,可是,對上的卻是宮靜夏的滿臉憤怒。
被老闆這麼一問,本來就滿臉生氣的宮靜夏,更是猛的轉(zhuǎn)過頭,瞪了老闆一眼,冷冷的大聲叫喊道,“你這個傢伙,是不是成心的!沒看見現(xiàn)在這副場景嗎?還敢問我!”說著,宮靜夏便是猛的站了起來,指了指眼前這樣淒涼的模樣。
而宮靜飛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的妹妹宮靜夏這樣,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只是看向了老闆,“你先下去吧!”說著,瞥了老闆一眼,揮了揮手,老闆便很快離開了。
畢竟,宮靜夏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這個大小姐的脾氣,老闆可是領(lǐng)教過很多回了,可不想這個時候,又要被這個大小姐罵上一頓,那樣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老闆被宮靜飛給叫了下去,宮靜夏正是一臉的憤怒,卻也不知道,該怎樣發(fā)泄,更是氣的眉毛皺成了一團(tuán),一腳就將那桌子給踢翻了!
宮靜飛沒有任何的話語,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宮靜夏,看著她這樣發(fā)泄著,自己的妹妹自己是清楚的,她這樣子也已經(jīng)不是第一回了,只要她能夠放下心來,能夠不生氣,那這些東西,也就無所謂了。
不過,以往的那樣做法,這次在宮靜夏的身上,卻似乎是不管用的樣子,宮靜夏依是一臉的憤怒,便是滿臉的不滿,對著那些桌子椅子,已是被踢的不知原樣了,可是,宮靜夏的臉上卻還是一倆的憤怒,絲毫沒有要減少的跡象。
一直到宮靜夏的一腳又踹在一個椅子上,宮靜飛才終於開了口,“小夏,你這樣,鬧夠了沒有?”說著,已是一臉的嚴(yán)肅模樣,冷冷的看向了宮靜夏。
宮靜夏一臉的憤怒,對上了哥哥宮靜飛的這副模樣,臉上的脾氣也一下子冷淡了不少,但是,心裡卻還是有許多的不滿離不開。
但是,對上哥哥宮靜夏,也只能停止自己這樣破壞東西的舉動,眉毛依舊皺在一起,站在那裡,也沒有任何的話語。
宮靜飛看了宮靜夏一眼,便將目光轉(zhuǎn)向了窗外,冷冷的開口說道,“小夏,我知道你是在氣憤什麼,可是,這個世界上,又很多東西,註定不會是屬於你的,你又何必強(qiáng)求自己呢?”
宮靜飛這話一說,宮靜夏雖然平時不願意承認(rèn),但是,卻也是很快明白了,可是,心裡卻依舊還是那樣的不甘心!
“我不甘心!他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那個男人婆,憑什麼和我搶!”對於宗禪,宮靜夏也不知怎麼的,看到的第一眼,就莫名的有了好看,尤其是他那樣的迅速,更是讓自己心裡產(chǎn)生了奇怪的情愫。
而在宮靜夏看來,便認(rèn)爲(wèi)這就是愛情的感覺,而也正是這樣,對於宗禪身邊的唯一姑娘燕不開,宮靜夏更是一直視爲(wèi)敵人,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臉色,不論是之前,還是現(xiàn)在,都是一樣的不樂意。
但是,在宮靜飛看來,妹妹這樣,最後受傷的,只會是她自己,雖然見到宗禪的次數(shù)並不多,但是,宮靜飛卻也能夠體會到燕不開和宗禪之間的感情,並不只是朋友這麼簡單。
偏偏自己這個執(zhí)著的妹妹,卻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非要這樣較勁,也著實讓自己感覺無奈!
“你認(rèn)爲(wèi),你這樣,他就會喜歡上你嗎?”宮靜飛沒有任何的猶豫,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開門見山的說道,如果自己不這樣直白的說出實情,自己這個執(zhí)著的妹妹,就更不會死心了,到時候,她只會更痛苦罷了。
而這樣的痛苦,對於宮靜飛來說,卻是深有體會,想到這裡,宮靜飛暗暗的低下了頭,嘆了一口氣,那段回憶,也成爲(wèi)自己心裡,一直不願意提起的過去。
想到這裡,宮靜飛已是有些出神,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宮靜夏正伸出手,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奇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