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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三十一章 冢中枯骨,綿綿情話

儘管張壽確實指出了一條路,但二皇子根本就信不過他,再加上心頭不甘,更不敢賭父皇對自己的信任,因此他到底還是決定破釜沉舟,賭一賭自己在大皇子身邊多年以來下的功夫。畢竟,有著共同的母親,他們的人手本來就有共通之處。

二皇子當然知道從張壽等人那邊弄東西似乎更容易,但在已經驚動了順天府尹王傑的情況下,再往張壽那邊動手,太容易驚動自己的父皇,他只能選擇用人命去填,從大皇子那兒打開突破口。

然而十數日功夫,一來二去,他身邊的死士死了七八個,卻是一無所獲。不但如此,二皇子還得到了大皇子送來的五根手指頭,匣子裡還附贈了一張血淋淋的字條——入我手之物,鬼神難侵奪!

這盡顯驕狂的字條氣得二皇子直接砸了書房。他何嘗不明白,大皇子根本就不是說得那區區紡機,而是暗指兩人一直在角力爭奪的東宮,乃至於未來的皇位!

越是清楚,他就越是憤怒,越是不甘,思來想去,他甚至還想過去求助於皇后,可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主意。畢竟,他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比起他來,母親總歸還是更偏向於他那位長兄一點。因爲人家纔是名正言順的嫡長子,是東宮的最大熱門。

可心頭的怒火越憋越是難以消除,王傑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審他府中侍衛,以至於人人自危,甚至於有人在背後議論,什麼時候那位順天府尹會鐵面無私地把他這位二皇子也給帶到順天府衙去。儘管二皇子聽到後一怒之下把人活活打死,但結果卻是事情一發不可收拾。

惶惶難安之下,有人自忖與其朝夕戰戰兢兢,不如奮力一搏,竟是直接把二皇子杖死奴婢的事舉發到了順天府衙!這下子,原本就已經官司纏身的二皇子簡直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尤其是大皇子站出來,公然指責二皇子狂妄暴虐,玷污了皇族之德。

太祖舊制,奴婢凡背主、欺上、虐下、擾民、犯奸,爲十惡不赦,主人可盡殺之。除此之外,因瑣事殺奴者,罪減殺人一等,杖四十,不許罰金自贖。

眼見二皇子自己失心瘋,先後犯下兩樁大罪,朝中原本就看不慣這位皇次子的官員們自然羣起而攻,其中不少便是恪守禮法,認定應當立長的清流。眼見風雨飄搖,哪怕皇帝並未召見二皇子,也並未發落,但那座曾經光鮮的別院卻也門可羅雀。

如果不是那個跑去順天府衙舉發的奴婢沒逃過鐵面府尹王傑的發落,因爲告發主人,四十杖捱得死去活來,險些沒命,其他人早就如鳥獸散了,誰還耐煩伺候一個不但沒希望入主東宮,反而還可能隨時被重重發落,連一介富貴閒人都做不了的二皇子?

而在這種衆叛親離之際,二皇子反倒是豁出去了。他不但沒有好好呆在府裡思過,反而每日鮮衣怒馬帶著隨從出遊。雖則還不至於自暴自棄到當街調戲民女,欺壓百姓,可所到之處,還是人人避之惟恐不及,就猶如虎狼過境一般。一來二去,他越發心頭憤恨難消。

然而這一天,照舊破罐子破摔的他卻當街撞上了一個煞星——更確切地說,是一個煞星外加一個剋星。那竟然是朱瑩和張壽!

因爲轉眼已經就到了臘月二十,國子監到了年關放假的時候,大多數監生都回家去了,再加上據說北伐大軍即將班師回朝,高興至極的朱瑩便拉了張壽逛街採辦年貨,順帶給即將回來的父兄置辦年禮。兩個人和後頭跟著的那些隨從同樣沒想到,會這麼巧遇到二皇子。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這話對二皇子來說,原本是絕對的真理,可如今看到朱瑩和張壽,二皇子第一反應不是尋釁,而是撥馬便走,避開這兩個惹不起的傢伙。

他如今麻煩纏身,但只要不招惹父皇素來寵愛的朱瑩,只要不招惹父皇最近器重的張壽,他自忖還能再享受一陣子肆無忌憚的歲月。

然而,發現二皇子竟然避如蛇蠍似的躲開自己,朱瑩卻不滿意了。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大聲叫道:“站住!你是不是又搗騰了什麼害人的事,否則好端端的躲我們幹什麼!”

二皇子原本已經策馬疾馳了十幾步出去,聞聽此言差點沒氣炸了肺,立刻想都不想調轉馬頭回來,他那些原本就無精打采的隨從們面對這出乎意料的一幕,全都不禁目瞪口呆。

“朱瑩,不要以爲我一直都讓著你,你就能在我面前放肆!”二皇子用馬鞭虛點朱瑩,面上表情彷彿是怨恨,又彷彿是急怒,但只有他知道,自己此時分明有些色厲內荏。但是,如果朱瑩還不肯退讓,就算他如今已經四面楚歌,卻也不甘心服軟。

眼看朱瑩柳眉一挑,美眸含怒,正要反脣相譏時,張壽卻突然咳嗽了一聲,隨即就把朱瑩給拉了回來:“瑩瑩,何必去惹他?當斷不斷,卻反而越陷越深,長此以往,就算茍延殘喘,也不過是冢中枯骨。”

朱瑩頓時轉怒爲喜,連連點頭道:“阿壽你說得對,我們逛我們的,他好不好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之前王大尹已經說過,若是再讓他抓到二皇子擾民,他就要親自上門了!”

二皇子聽了朱瑩的話,頓時心頭咯噔一下,之前被張壽罵作是冢中枯骨的驚怒一時煙消雲散,更多的是在心中反反覆覆思量著張壽那‘當斷不斷,卻反而越陷越深’這句話。等到他想明白張壽這話的蘊含深意,再一擡頭,哪裡還有兩人以及朱家那些隨從的蹤影?

而走遠了的朱瑩拉著張壽連著逛了兩家古董行,見張壽自始至終只是嗯嗯啊啊,對於她要買給父兄的禮物根本提不出什麼建設性意見,早把二皇子拋在腦後的她頓時有些不樂意。

此時走出那家古董行,她就悶悶不樂地說:“我爹和大哥還沒見過你呢,我帶你來挑禮物,是想告訴你,他們都喜歡什麼!他們又不是我祖母和我娘,萬一他們不喜歡你怎麼辦?”

張壽當然明白大小姐的深意,當下就笑道:“歷來都是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歡喜,丈人翁看女婿,越看越討厭。至於大舅哥,小舅子,更是十個裡面十個都看不慣妹夫又或者姐夫。所以,瑩瑩你與其在這種方面幫我討好他們,還不如另闢蹊徑。”

聽到張壽竟是坦坦蕩蕩地把女婿、姐夫妹夫之類的字眼掛在嘴邊,甚至還把丈母孃丈人翁大舅哥等稱呼說得如此自然,朱瑩一則以喜,一則以憂。

喜的是雖說最初她更主動,可從張壽如今對她的態度來看,明顯對她亦有情意。憂的是父親明明早早就給她定下了這門親事,可從前卻一點都沒對她提過,即便是爲張壽請過葛雍這個老師,可葛雍回來之後,爹好像就對人不聞不問,而大哥又是一絲不茍的性格……

想到這裡,擔心父兄真的會不喜歡張壽,朱瑩立刻追問道:“怎麼個另闢蹊徑法?”

張壽笑瞇瞇地看著這個急切的姑娘,慢吞吞地說:“只要你有非我不嫁的決心就行了。”

“啊?”朱瑩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大方如她,此時面上卻是嬌豔不可方物,直到發現張壽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不帶一絲一毫的戲謔,她浮上心頭的那股羞惱便立刻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歡喜,竟是立時笑吟吟地說,“那好,阿壽,你快點娶我回家吧!”

“咳……咳咳咳咳咳……”

張壽忍不住被朱大小姐這直截了當的情話給嗆著了,這丫頭,竟是把他表白的話給搶先說了!難道這種人生大事,不應該是男人先說嫁給我嗎?他看了一眼店門口那些個同樣目瞪口呆的趙國公府護衛們,深刻意識到身邊這姑娘是怎樣的存在。

見朱瑩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就不走了的表情,張壽不禁輕輕吸了一口氣,隨即低聲說道:“傻丫頭,你不嫁我還能嫁誰?不過,過了年我們才十七,你再等我幾個月。”

朱瑩頓時眉頭一挑,竟是有些懊惱:“爲什麼還要再等幾個月?等爹和大哥回來,那不就行了?”

“因爲娶你是大事。”張壽笑著替朱瑩緊了緊那一襲大紅猩猩氈的大氅,隨即沉聲說道,“總不能讓人嘲笑你說,趙國公府大小姐平日眼高於頂,結果千挑萬選,最終卻嫁了個寒門出身,一無所有的窮光蛋……”

“只要我喜歡,爹孃祖母大哥二哥他們都能接受就好,其他人說什麼我纔不在乎!”

朱瑩的回答,依舊乾脆而直接,張壽聽在耳中,心裡自然是又高興,又熨帖,可最終,他還是微微笑道:“你不在乎,但我心眼小,卻在乎人言。就算不能給你好的,但至少也不能讓你的生活比從前差得太遠……走吧,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

一旁的朱宏眼見張壽拉了朱瑩去上了馬,他連忙招呼那些護衛跟上,心裡卻忍不住在想剛剛這對未婚夫妻那驚世駭俗的對話。

朱瑩的話簡直能讓那些道學君子們嚇死,張壽的話卻又能讓那些既想要貴妻卻又自命清高的君子羞死……只不過,要想讓朱瑩不比婚前的日子過得差,這卻實在是太難了,要知道,朱瑩從小何止是富養,太夫人和國公爺那簡直是把人當成心尖子似的寵在手心裡!

當張壽帶著朱瑩去造訪他的“研發基地”時,二皇子也再無遊興,匆匆回到了自己的別院。他下令衆人預備跟他入宮,自己就匆匆回了房,而等到他出來時,那些對他敢怒不敢言的隨從下人們頓時一個個猶如遭了雷劈一般。

那個素來張牙舞爪,衝動暴虐,不肯認錯的二皇子,眼下竟是穿了一身布衣?

如果不是赤膊再披上荊條的話,那樣子實在是太過顯眼,而且過猶不及,二皇子甚至願意把心一橫來一出負荊請罪。只不過現在看底下人那呆樣,他就知道,做到這樣已經足夠了。當下,他就面色陰沉地說:“都愣著幹什麼?駕車,送我入宮!”

儘管平日更愛馳馬,而不是如同大皇子那樣自矜身份,呆在車裡與外界隔絕,但今天這樣一副裝扮哪怕是另有謀劃,二皇子也生怕被人笑話,因此當然不肯就這樣招搖過市。可即便是坐車,當他在東華門下車時,依舊引來了衆多目光。

他只覺得這些看過來的傢伙都在笑話他,恨不得把那些眼珠子都摳出來,可此時卻偏偏只能對這些人視若無睹,快步往宮中趕。當他終於來到乾清門,聲稱有要事求見父皇時,就只見幾個侍衛面面相覷了一陣子,最終其中一個拔腿前往通報,餘下的也只是賠笑不說話。

雖說知道乾清宮的人和坤寧宮不同,往日也沒幾個巴結他的,可如今二皇子正是最敏感的時候,自然心頭越發震怒。可誰曾想那前去通報的侍衛出來之後,卻是恭恭敬敬說出來一句硬梆梆的話:“二皇子請回吧,皇上說,手頭事多,回頭有空再見你。”

二皇子簡直氣得沒發瘋。他一個做兒子的都見不到自己的父親?還比不得那些大臣!

他提高了聲音,一字一句地說:“你再去通報,就說我有十萬火急的事稟告父皇!”

那侍衛頓時滿臉爲難:“二皇子,皇上說了,手頭正有好幾份北伐軍報等著斟酌,真的沒工夫來見您……”

實際上皇帝的話說得更加直截了當:“他一身布衣來見朕,這就想抵消之前那草菅人命,胡作非爲的勾當?他別做夢了,有這功夫到朕面前來做戲,還不如好好想想今後!”

二皇子哪裡知道,就別人說出的這番話,已經是照顧到他那脆弱心情了。他只知道自己眼下那一腔怒火能焚盡這整座皇宮!忍了又忍,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竟是直接屈膝就這麼直挺挺地跪了下來。

“今天我求見父皇,確實是爲國爲民的大事,如若父皇不見我,我就跪死在這不走了!”

當皇帝聽到乾清宮管事牌子柳楓小心翼翼報上來的這個消息時,他不禁沒好氣地丟下了手中那本奏疏,滿臉不耐煩地說:“他要是真的知道認錯,何必等到今天?這是被人逼到窮途末路,所以才破釜沉舟!讓他跪著,要是他真的能跪上半個時辰,朕再聽聽他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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