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不敢有下次,真的不敢了,我去向夏小姐道歉,我請求她的原諒……”
她忍著痛,努力的求饒。
可幾步外的男人不爲所動,那張英俊的臉上冰霜覆蓋,冷冷地問:
“你是想怎樣對付夏純的?”
肖媚兒身子又是一顫,拼命的搖頭,哪裡敢說實話。
“我沒有,我只是想嚇嚇她。”
“嚇嚇她?”
司翰宇冷哼。
話音微頓,兩步上前,一把揪著她頭髮,逼得她擡起紅腫的臉頰,眸色銳利地盯著她閃爍的眼神,一字一句,如冰刀扎進她心口: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敢隱瞞半個字,我就會讓你生不如死。”
不先掂量掂量她自己的身份,居然敢對他的女人動手,這些年留她在身邊,是因爲她有價值,可現在,她是留不得了。
肖媚兒渾身顫抖如篩,淚水不停的滾落,盤著的頭髮被司翰宇抓散,變得凌亂,兩邊臉頰更被他兩耳光打得紅腫不堪,那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悽慘。
“總裁,我說,我說……”
肖媚兒不敢有半個字的隱瞞,把她和肖大成的計劃一字不漏的告訴他,說那些人是他哥找的,之前他哥肖大成在深圳混過兩年,認識有一些小混混。
他們想讓那些混混毀了夏純,要麼就讓那些混混把她禁錮著,要麼就賣掉她……
總之,不會再讓她出現在司翰宇的世界裡。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低若蚊吟,身子抖得越來越厲害,身旁的男人周身散發的那股狠戾,讓她想要直接暈過去。
“肖媚兒,你倒是真夠毒蠍心腸的,居然敢這樣對付我愛的人,現在我就讓你親自去體會一下那是怎樣的滋味。”
他抓住她頭的手驀地一扔,她的頭撞在桌腿上,眼皮往上一翻,整個人暈了過去。
司翰宇起身,深暗的鷹眸裡是濃得化不開的嗜血狠戾,外面傳來敲門聲,他冷冷地說了聲“進來”,兩個年輕男子出現在門口。
暈迷過去的肖媚兒被人拉走。
對於和自己作對的人,司翰宇一向狠戾,即便原來安排了肖媚兒今晚陪有關人員,但他依然毫不猶豫的毀了她。
與此同時,他打電話讓公司另一名秘書趕來深圳,替代肖媚兒之前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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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集團!
會議室裡,高層會議一直開到下午五點才結束。
人紛紛走完,樑上浩對坐在上面一臉陰沉,氣質冷冽的兄長道:
“哥,咱們也走吧。”
樑上君淡淡地掃他一眼,不置可否,起身,離開。
這個會議,他是專門爲司翰宇而開的,所佈置的全是針對姓司的,知道他這些天在外忙碌,處理那邊的事情,a市這裡,他要讓他無暇顧忌,給予狠狠一擊。
至於mx的談判,他也不會讓司翰宇順利拿下,譚明淵還在醫院休養,他要趕在司翰宇回來之前,和他做一筆生意。
當時司翰宇慫恿譚明淵替代史密斯,想來也是用了一些不太好的手段,雖然他也有在其中推波助瀾……
回到辦公室,只見歐陽墨軒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喝著咖啡等他。
“君子,你這會議開得夠長的啊,我都等半天了。”
歐陽墨軒勾脣一笑。
“你來做什麼?”
樑上君皺眉,沒有理會他,大步走向辦公桌後。
“我來蹭飯啊,幫你這麼大的忙,你好歹要意思意思,請我吃一頓才行啊。”
歐陽墨軒心情似乎很好,俊美的臉上滿是笑意。
“好,今晚就讓你不醉不休,佳藝預產期快到了,你再喝也喝不了幾次了,到時有了小寶寶,怕是你滴酒都不敢沾了。”
樑上君把文件放進文件架上,關上電腦,準備下班。
兩人剛走出辦公室,歐陽墨軒的手機很不識趣的響起,樑上君挑眉一笑,調侃道:
“不會是臨時又有事吧,看來這頓飯你不一定吃得了了。”
歐陽墨軒瞪他一眼,鬱悶的按下接聽鍵,不知電話裡的人說了什麼,只見歐陽黑軒臉色微沉:
“錦繡小區七零二號?”
樑上君俊眉微蹙,神色淡然的看著他接完電話。
歐陽墨軒鬱悶地說:
“君子,這頓飯先替你省了,有件有趣的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應該是司翰宇知道了肖大成和他妹妹想傷害純純一事,剛纔我已經給純純發過短信,讓她先不要告訴司翰宇的,難道是那些人已經找上純純了?”
“有這可能。”
歐陽墨軒見他皺緊了眉,陰沉著臉,知道他擔心夏純安危,不禁輕聲提醒道:
“你可以給許甜甜打電話,問一下情況。”
樑上君告訴了他,夏純不讓他再打電話的事,但他又擔心,心想給許甜甜打電話應該沒什麼的。
他的話出口,樑上君已經撥通了許甜甜的電話。
他遵守答應她的,不再和她聯繫。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接起,那端許甜甜的聲音有些睡意朦朧:
“喂!”
“甜甜,是我,樑上君,你現在和純純在一起嗎?”
樑上君的心微懸著,許甜甜若是和夏純在一起,他還放心些。因爲許甜甜會些拳腳功夫。
“沒有啊,我剛睡醒,你找純純有什麼事,你等一下,我去隔壁房間叫她。剛纔司翰宇說有話和純純談,我就回了自己房間。”
“不用叫她接電話,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不是好好的。”
樑上君的心驀地收縮了下。
只因她那句夏純和司翰宇在一起,明知他們現在是夫妻,司翰宇對夏純做什麼他都無法,可聽見他們在一起的話,心還是像被針扎一樣的難受。
“當然好好的。”
許甜甜怕他擔心,沒有告訴他,下午遇上歹徒的事,她隱約也覺得那些歹徒是衝著夏純的,因爲交手的時候,她聽見其中一個驚愕地罵了句:“不是說手無縛雞之力,還有病的嗎?”
顯然他們不是盲目的打劫,是有針對性的。
憑著這一點,她們既有可能是針對夏純的,她甚至覺得,純純可能知道,因爲她剛纔對司翰宇的態度很奇怪。
“甜甜,你多陪陪純純,她腿還沒完全康復……”
樑上君忍不住又囉嗦起來,許甜甜很耐心的聽著他的囉嗦話語,不忍心打斷,直到他說完,她才笑著說:
“你放心吧,有我在,純純會好好的,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別掛電話,我現在就去隔壁房間看看,不讓純純和你講話,只要讓你知道她是否安全,行了吧。”
“好!”
樑上君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微光,哪怕聽聽她的聲音也好。
他在電話這端,聽著許甜甜離開房間,去隔壁敲門,然後是門開的聲音,他的心跳驀地加快了速度,心絃突然被拉緊。
“甜甜。進來。”
是夏純的聲音,輕輕柔柔地,像是一隻柔弱無骨的小手撫上他的心。
“純純,你在做什麼,睡覺嗎?”
許甜甜打了個呵欠,走進房間,又問:
“司翰宇呢,走啦?”
夏純微微一笑,點頭說:
“我是想睡覺,但又睡不著,就玩了兩分鐘遊戲。”
愛消除?
樑上君心裡有個小小地聲音在說。
果然,兩秒鐘後,音樂聲響了起來,夏純和許甜甜兩人挨著坐到沙發裡:
“純純,剛纔司翰宇和你談什麼了?”
許甜甜笑著問。
夏純的目光停落在手機屏幕上,聽見她的話,她擡起小臉,清眸裡浮起一絲歉意:
“甜甜,對不起啊,剛纔那些想要綁架你的人原本是衝著我來的,他們肯定是因爲你今天和我穿著一樣的衣服,才錯把你認成了我,開始的時候我不敢肯定,但後來他們給司翰宇打了電話,確定是他的秘書肖媚兒乾的。”
許甜甜驚愕的睜大了眼,老天,果然是衝著純純來的。
“純純,幸好他們認錯了人,就是跟著司翰宇一起來深圳的那個長得一臉狐媚樣的小蜜嗎,她居然做出這麼歹毒的事來,那司翰宇現在知道嗎,他有沒有說怎麼收拾那狐貍精。”
夏純是不知道許甜甜和樑上君通著電話,許甜甜是聽見這個震憾的消息時忘了自己的手機還在通話中,樑上君卻把她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我不知道他會怎麼做,來,咱們一起玩會兒遊戲。”
夏純想到剛纔的事,還心有餘悸。她決定近期內離開司翰宇,遠走他鄉。
樑上君陪著歐陽墨軒走了一趟,結果確認那名死者是肖大成……
那頓晚飯,樑上君還是沒有省掉,歐陽墨軒還叫上白子航和樑上浩等人一起敲、詐他,最後他們幾個都喝得醉熏熏地,只有樑上君自己滴酒未沾,獨自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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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翰宇剛處理完肖媚兒的事,便接到平偉煊打來的電話。
在電話裡,平偉煊主動告訴他,他來深圳出差,還告訴他,剛纔碰到了夏純,以及肖大成兄妹想害夏純,他都一五一十的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