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詩豔色微微一愣,顯然有些跟不上殷秀的思路,他們剛剛討論的貌似不是這個話題,怎麼突然就變成討論哪個名字好聽一些。
“呵呵……”倒是殷秀先笑了起來,見那丫頭微微張著脣瓣,漂亮的眸子霧瀲瀲的好似迷途的孩子一樣,活脫脫一迷途失足的乖巧姑娘。原來一個女人竟然會有這麼多面,果然有些意思。又聯想到她對殷離有意無意的試探,臉色微沉,深邃的眸子裡快速閃過一絲算計的光澤,他看上的東西豈能讓他人得了去,“詩詩,在我面前你無需刻意隱藏,只要是本王有的,你都可以擁有。”
話語壓的很低,只有詩豔色能夠清楚的聽到,不過那話語確讓她渾身輕顫,對上殷秀那深邃的眸子,有些不太明白他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他是在拉攏自己麼,爲什麼,她並覺得自己有什麼值得殷秀拉攏,即便他懷疑她和詩家的關係,也只停留在不確定的階段,只要自己不承認,任何人都不可能知道她就是詩君雅?!巴鯛?,是要迎娶奴家麼。”詩豔色的話語透著絲絲縷縷的淺笑,夜妾爲奴爲婢,最高貴也不過是個妾。一個毫無身份,毫無自尊可言的下等女子誰也不會要。教她的老嬤嬤和她說,夜妾如浮萍,只有隨風而動,哪怕四分五裂,也是命中註定,誰讓你出生卑賤。
殷秀淡笑不語,臉頰輕輕摩挲著詩豔色的臉頰,好似很喜歡那淡淡的溫暖傳遞,“詩詩,有人來了。”
詩豔色心神一緊,秀氣的眉目微微蹙起,凝神聽起四周的情況來,果然很輕的腳步聲響起,不過只是瞬間人影已經出現在了視線之內。
“凌王爺,太子囑咐爾等護送凌王回去?!眱蓚€黑衣勁裝的男子拱了拱手,臉上卻是全然的冷漠。
“放肆……”殷秀的聲音很少如此尖銳。
那兩個人詩豔色還有些印象,殷離身邊的人,她雖然幾乎不過問殷離的事情,他身邊的人難免也會見過幾次,因爲是殷離,她知曉自己記人的本事實在是薄弱,與看書過目不忘實在差距懸殊,往往一個人要見很多次還要刻意去記方纔會有印象,而對於殷離身邊的人她都用了十分的心思,能不記得實在有些困難。
見殷秀的反應詩豔色突然明白想要殷秀死的人是誰,也是,在皇家的地盤誰能夠有如此手段和本事,竟然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動手,雖說殷秀不得**,好歹也是皇子,打著戰奴口號,其實真正的獵物是殷秀吧,難怪她能夠順利的存活下來,因爲她本來就不是目標,只是運氣不好纔會碰到真的戰奴?!巴鯛敚钦l啊……”詩豔色一截藕臂微微探出,白希的肌膚被金色的陽光鍍上一層淡淡的色澤,問道。
殷離,你究竟是有多狠,一個詩君雅不夠,連自己的弟弟都不放過,非要死了你才能安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