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豔色回過神來卻見殷秀一臉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詩豔色心中一沉,自己心性果然太不夠堅定,稍微出些狀況便會失了冷靜和理智,殷秀昨夜在宴席上在自己對殷離失控時幫了自己一把,怕是早已查出端倪,可是他又聰明的不問自己,反而一整夜將自己丟在房中,大清早的又突然跑,爹爹說殷秀是迷,她突然有些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殷秀不管迷戀男色還是女色,絕對不像是表面這樣的簡單。
而且無論殷秀的頹廢和**是真還是假,她都不能大意,若然讓人知曉她是詩君雅,相不相信是一回事,下場定然不會好到哪裡去。
“豔子兒,妖如狐,形如貓,你的心中是不是藏著一隻會吃人的老虎啊。”那嗓音極爲輕佻。
詩豔色勾脣淺笑,笑的眉目彎彎,眉目間火紅的硃砂痣隨著眉眼上挑微微跳動,脣瓣微微嘟起,“王爺莫不是怕被奴家吞嚥下腹。”那嗓音刻意壓得低沉,女子獨有的沙啞。
“不怕,本王最愛這樣的。”殷秀氣息微喘,這個女人極美,又懂得拿捏分寸,硬是要將人心揉的千迴百轉方纔罷休。這個女人有秘密,昨夜的恨意那樣的兇猛可不是假的,有什麼樣的恨可以讓人恨出血卻忍著往肚子裡咽,“妖精兒,別說,本王最喜歡一點點挖掘妖精兒的迷。”
“王爺再不去不怕惹得龍顏大怒。”詩豔色咯咯的笑著,笑聲清脆好聽。
“去,自然要去,不過本王可不放心將我的豔子兒留下。”殷秀見詩豔色趕自己自然有些不快,可是這女人說的倒也有理,這場惡戰沒了他不是失了興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