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世紀中葉新羅統(tǒng)一朝鮮後將此地編入漢山州,高麗成宗(公元960─997年)將此地升格爲楊州牧(高麗12牧之一),1068年又將其升格爲三小京(西京、東京、南京)之一的南京,提升後成爲城市。在1104年建成南京新宮,1308年升格爲漢陽府。
朝鮮京城的歷史可以追溯到十四世紀,李氏王朝李成桂1393年在此大興土木,1394年遷都此,稱漢城府。1910年日本強佔時,改稱京城府。其具體位於朝鮮半島中部,離西海岸不遠。由於地勢險要,古代朝鮮的百濟王國,高句麗王國和新羅王國、高麗王朝都曾在此建都。
1868年日本在明治維新後走上對外侵略的道路,這使得與之一水相隔的朝鮮首當其中,只是出於對當時虛有其表的清廷顧忌所以日本採取的只是慢慢在經(jīng)濟上進行侵略腐蝕。只不過這種程度的侵略在1894年甲午中日戰(zhàn)爭後消失了,這一年的甲午戰(zhàn)爭中清朝失去的並不止是明面上的那一部分利益,擊敗了當時看似強大的清朝後日本迫使清廷結(jié)束了中朝宗藩關(guān)係,於是日本開始肆無忌的入侵朝鮮。
朝鮮的苦難和他原本的宗主國清朝極其相似,1904年在日俄戰(zhàn)爭後取得慘勝的日本將朝鮮降爲其保護國,並且於1910年則進而吞併之,李氏王朝共傳王27代,有國祚519年。也許是“漢陽地脈”已盡,李朝晚期同清朝愛新覺羅氏一樣,整個王室虛弱到了連兒子也生不出的地步。
1907年7月24日這天日本開始行動,進一步將《日韓協(xié)約》強加於朝鮮頭上,協(xié)約中規(guī)定日本統(tǒng)監(jiān)在朝鮮握有至上權(quán)力,在他的指導下對朝鮮官制進行改革。並且規(guī)定每位朝鮮官員身邊必須安插一位日本人次官,實行“次官政治”。就這樣在一年多以後到了1909年1月,整個朝鮮各級政府重要職位的日本人就達2480人。於是。被駕空的便不僅僅是昌德宮的純宗李坧,實際上此刻的朝鮮已經(jīng)完全落入了日本人的控制手中。
可惜的是即便到了如此境地。作爲一個國家基礎(chǔ)主權(quán)象徵的朝鮮的王國軍隊還在,朝鮮軍隊彷彿一塊毒瘤一樣變成了日本人的心病。最終伊藤博文決心徹底解決之,於是1907年8月中旬他以“軍制刷新”爲名,正式宣佈解散朝鮮軍隊(其實,在日本種種藉口裁撤下,此時朝鮮軍隊僅有9000人)。於是此時的朝鮮便成爲了一個沒有軍隊的國家。
掃除了所有障礙之後,1910年5月日本任命的其陸軍大臣寺內(nèi)正毅爲新任日本統(tǒng)監(jiān)。寺內(nèi)正毅上位以後辦的第一件事就是調(diào)兩個師日本兵駐紮朝鮮,併成立由22000名日本人組成的憲兵隊(爲兩個師的乙種部隊),這樣最終把朝鮮置於嚴密的軍警控制之下。於是,吞併朝鮮的條件進一步成熟。
在1910年8月16日這天。寺內(nèi)正毅召集了朝鮮親日分子李完用、趙重應(yīng)到其辦公室討論“日韓合併”具體方案。其實用不著討論,這個過程簡單到李完用從寺內(nèi)手裡接過這個方案即可。
兩天後,李完用作爲朝鮮總理大臣向自己的政府提交了這份結(jié)束政府生命的方案。並且爲了使事情看上去更具合法性在22日舉行了有純宗李坧參加的“御前會議”。當然這種會議也是一種過場似的會議,因爲會議條文的制定者日本人是不允許修改的。最終在這個會議上,一份名叫“韓日合併條約”的亡國文件“順利通過”。
這樣。由李成桂建立的朝鮮李氏王朝在有國519年,傳王27代以後宣告終結(jié),王朝與國家同時滅亡。純宗李坧這個懦弱而多災(zāi)多難的國王,多少有點無辜地被永遠地釘在了亡國之君的牌位上。
京城的江北是老城區(qū),悠久的歷史給這裡留下不少古意盎然的遺蹟。朝鮮歷代皇朝在此修建了很多宮殿。故京城又被稱爲“皇宮之城”,著名的入景福宮、德壽宮、昌慶宮和景德宮都集中在市中心,公元1398年建成的南大門(崇禮宮)被稱爲是漢城的象徵,它與東大門是僅存的舊城門。
室內(nèi)還有供祭祀用的社稷壇、朝鮮式的鐘樓-普信閣、中國式的建築——宗廟、模仿法國凱旋們建造的獨立門和掛著中國明朝皇帝贈送的關(guān)羽匾的東廟和最繁華的街道明洞等名建築和勝地。
做了亡國之君的李坧和他的家族以及在這次空前的賣國行爲中出過力的勳貴重臣,這些總數(shù)76名都得到了日本的獎賞獲得了爵位、獎金和歲費後成爲新的貴族。純宗李坧的稱號從“皇帝陛下”降爲“李王”,他每年從日本人那裡支取一筆尚算可觀的生活費用以在表面上繼續(xù)維持著其帝王生活。但是他已沒有任何權(quán)力,甚至於連他的寢宮傢俱佈置他說了也不算數(shù)。按照日本人制定的規(guī)定,那是新設(shè)的朝鮮王室事務(wù)管理機構(gòu)“李王職”的權(quán)力,而“李王職”的負責人是日本人任命的。
這天晚上的朝鮮京城裡一如自1910年開始的一樣,入夜十點后街頭上開始宵禁,自從日本人入侵朝鮮後各地民衆(zhòng)自發(fā)的組成了反日武裝,所以凡是宵禁後出行的非病孕原因的皆被視爲通敵,此刻的街頭除了打更的更夫偶爾敲擊著手中的梆子,在傳達著時間的同時也在提醒著人們對於夏日夜間火燭的注意:“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只不過和平時不同的是此刻的德壽宮外一行人正在全副武裝的日本人護衛(wèi)下快步奔走著:“閃開,閃開,公爵大人現(xiàn)在要入宮覲,去見李王!”呵斥更夫的護衛(wèi)人員好懸沒有喊出覲見這個專用於帝王的詞彙,在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之後看了邊上幾個日本軍人一眼。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日本人將朝鮮城裡的軍隊抽走了絕大部分,而像李堈這種被日本人封爲公爵的原朝鮮王族重要人物的守衛(wèi)也降低了不少,原本出行必須跟著的百多人護衛(wèi)比原來的王也不相上下。
趕到德壽宮門後。就連李堈要見自己的兄長也必須得經(jīng)過朝鮮王室事務(wù)管理機構(gòu)日本負責人的同意,所以李堈只能坐在轎子裡面等候,好在今天的覲見早已經(jīng)過日本負責人的備案。李堈很快在宮內(nèi)侍從的帶領(lǐng)下向著純宗李坧的寢宮走去。
1874年出生的朝鮮純宗李坧今年(1914年)也就是四十歲的樣子,可惜的是由於在他21誰那年母親閔妃被日本暴徒殺害。導致了一連數(shù)月都未從母親遇害的遭遇中清醒過來,血腥的畫面讓他經(jīng)常性像個孩童一般毫無緣由的大哭大鬧的喊著找媽媽,從那以後性情大變的他一日之間蒼老了許多。
而在1896年高宗還宮不久後發(fā)生的“茶毒事件”中,李坧被親俄份子金鴻睦毒殺倒地摔斷了兩顆門牙,雖然最終被搶救過來可是由於毒藥永久的損害了他的腦神經(jīng)和身體,以至於這位朝鮮亡國之君除了身體虛弱外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猶如花甲老人的李坧今天精神不是很好,在日本負責人的監(jiān)視下他也只能以平淡之心來對待自己的這個兄弟:“來了。坐吧。”
匆匆走到李坧面前拜伏在地,李堈悶頭說道:“王上,弟剛纔突然記起前日戲棋時的一招妙棋,所以來和王上分享一下。”
聽到這麼晚入宮就是爲了和兄長討教一局妙棋。日本負責人一臉的輕蔑,就連在座的其他侍從人員也都是一副輕視的神色,唯獨李坧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原本已經(jīng)有些渾濁的雙眼微微動了一下,放置在寬大衣袍之內(nèi)的左手輕輕抖動著:“既然堈弟有如此雅興,兄自當陪弟盡興。拿棋來...”
聽到這個命令,日本負責人連繼續(xù)呆下去的興趣都沒有,對於這兄弟倆一個流連花叢一個迷上棋藝他作爲一個日本人是十分慶幸的,往日這哥倆一下起棋來時間就絕對短不了,這不是說流連花叢的李堈棋藝可以比的上李坧。相反的李堈的棋藝可以用臭棋簍子來形容,兄弟二人之所以能夠玩這麼長時間,完全是因爲李堈有悔棋的不良嗜好。
所以,在出任負責人的日本人觀戰(zhàn)了幾把之後就完全失去了興趣,這不在安排完監(jiān)視人員之後這位負責人就消失不見了。
由於有監(jiān)視人員的存在,兄弟兩人只能以棋語來溝通,好在圍棋棋子數(shù)量是足夠使用的,於是就在一旁監(jiān)視人員的注視下兩人在棋盤上你來我往的快速出著各自的“殺著”。
終於,當一盤棋下完之後旁邊的監(jiān)視人員已經(jīng)是磕頭打盹了,李堈轉(zhuǎn)頭微微瞅了一眼監(jiān)視的人,再看向李坧的時候眼中晶瑩一片,看著兄長右手顫抖著將棋子扔在棋盤上重重的說道:“平吉,你的技術(shù)還是不行啊,你,走吧!等到你棋藝大進之後再回來!”
李堈連忙低頭伏在地上,用微微顫抖的聲音說道:“王兄,還請早些休息保重身體,以便他日弟帶著大漲的棋藝回來討教!”
說罷,李堈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就走,留下了正發(fā)呆的監(jiān)視人員不知所措,他不知道這倆兄弟剛纔還說的好好的,怎麼現(xiàn)在連禮貌都顧不上了呢?只不過他這個念頭還未消失就想起來還得向負責人彙報,一溜煙的向著一旁的小道跑了過去。
最終當李堈在日本負責人的“護送”下離開德壽宮的時候已經(jīng)是快到凌晨時分了,一羣日本大兵早已是眼都睜不開等的冒煙了,所以當李堈出現(xiàn)後衆(zhòng)人連忙打起精神來,可惜的是當李堈在回到半截的時候竟然拐進了紅燈區(qū)。
李堈的花名恐怕整個京都城的人都知道,所以當日本兵在看到這個隊伍開進紅燈區(qū)後除了派出兩個極不情願的日本兵回去報信,其他的日本兵臉上都帶上了喜色,要知道這位李堈公爵可是很大方的,今天看公爵的心情不錯,弄不好直接包下一個院子也是可能的。興奮的日本兵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個紅燈區(qū)就緊靠著城牆。
京都城外,漆黑的夜裡伸手看不見五指,沒有人看到一羣黑影正在佈置著什麼。直到所有黑影都停下來休息的時候,一個極其細小的聲音打破了夜的寂靜:“大家都佈置好了沒有?”
說話的自然是這支人數(shù)不多隊伍的帶隊王猛,自從解放臺灣島後他就被興業(yè)總部緊急抽調(diào)了北上。而現(xiàn)在的他也是已經(jīng)帶著二十四個手下潛入朝鮮京城外兩天的時間了。
這兩天時間裡他不光通過當時把假日元流通進朝鮮的通道聯(lián)繫上了李堈,更是在這短短的兩天內(nèi)敲定了緊急任務(wù)。其實按照計劃中他的首選目標就是李坧而不是李堈,畢竟李坧曾經(jīng)還是朝鮮的統(tǒng)治者,而李堈則只是一名王室成員,兩者相差可不是以道理來計的。
“報告,山魈ok!”
“報告,黑鴨ok!”
“報告,海鷗ok!”
聽著耳朵裡的通話器傳來的報告聲。王猛壓低了聲音對著衣領(lǐng)上的通話器說道:“那就按照原定計劃執(zhí)行,山魈和黑鴨負責狙擊敵人增援部隊,海鷗跟我去找人!”
雖然和另外一個時空中敵後特種作戰(zhàn)差不多,可是由於此刻的民國使用了陸地飛龍地效應(yīng)飛機。所以在將王猛一行人投放到朝鮮區(qū)域的時候還額外送了兩輛裝甲運兵車以及接近兩噸的各種彈藥,並且還有最新研製的幾種秘密武器,這次王猛帶隊出行並不是單純的將朝鮮王室?guī)Щ孛駠渲杏幸淮蟛糠值淖饔檬菧y試這幾種武器的實際作戰(zhàn)威力。
命令下完,王猛帶著海鷗組的八人鑽進了一輛裝甲運兵車。從這裡到朝鮮京城還需要兩公里多,而由於早就拍攝了地圖所以他打算不走道路而走草地,以避開日本人的崗哨。
“我們是不是可以在撤退的時候埋兩顆這個玩意給小鬼子?”海鷗組個頭一米六七的黑子指著運兵車裡的一個箱子說道。
王猛看著箱子笑了笑:“黑子,這個玩意的威力足以炸沉一艘軍艦,在沒有確定把握能夠撤退到安全地帶的時候。我認爲使用它是一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虧本事情!”
“噢,頭兒,這麼大的威力爲什麼不早說,那樣我就會把這個埋到日本人兵營外邊,在吸引了足夠的火力之後遙控引爆它!”黑子兩眼放光的看著不大的箱子,他沒有想到這個東西的威力這麼誇張。
“我說頭兒,我們爲什麼要不遠千里迢迢的跑來帶走這個李堈,反正朝鮮王朝和他的國家都已經(jīng)滅亡了,帶走這些所謂的王室恐怕也沒啥大的作用吧?!”旁邊的一直沒有發(fā)言的老虎接著說道。
“老虎,這你就不懂了吧,等到把日本人打跑了,那麼在朝鮮扶植起一個勢力來恐怕會能夠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起到安定的作用吧?”說話的是被稱作狐貍的黃俊,只不過他這個名字在民國對日本宣戰(zhàn)後起了反效果,所以隊裡的戰(zhàn)友大都不喊他狐貍的外號,全部都喊他爲日本人!
黃俊之所以被稱作狐貍,這完全是指他擁有著那令人驚心動魄的眼睛,很難相信一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長著一副勾人眼睛是什麼樣子,而現(xiàn)在的黃俊就是這種情況!
王猛點頭說道:“當然按照我們的利益看來,能夠把朝鮮吞併是最好的選擇,當然這是在有可能的情況下才會執(zhí)行的,只不過現(xiàn)在整個世界亂作一團,而總部又要求儘快結(jié)束戰(zhàn)爭,那麼能夠取得均衡利益的最大化結(jié)果也就只有扶植一個傀儡出來,就像當年日本人幹過的事情一樣,而我們現(xiàn)在所要做的就是重複日本人做過的!”
“不過,我們擁有日本人沒有的各種優(yōu)勢,首先在心裡上來說我們國家一直都是朝鮮的宗主國,只不過那噁心的全身生蛆的清朝無能罷了,先是丟了朝鮮後是丟了越南,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啊,我們民國又一次的崛起了,我們又一次擁有了可以保護藩屬國利益的能力,所以我們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這裡。”
“第二個優(yōu)勢是我們民國科技力量的強大,想必到了現(xiàn)在你們也都知道自己所使用的是什麼武器了,就是我們耳朵上掛著的這些耳機,在國內(nèi)都是屬於ss級機密,就更不要說晚上使用的紅外線單兵夜視儀了,我們身上隨便一樣拿到外國都能換來天文數(shù)字般的金錢,這些就是科技的力量!”
“而我們爲什麼會擁有這種力量,想必你們也都知道是誰帶領(lǐng)著民國崛起的了,黨魁的意志就是我們的榮譽,因爲有了黨魁我們民國纔有騰飛的可能性,才能夠在這千載未遇之大變故間傲然崛起,今天我們的任務(wù)第一個就是帶走李坧或者李堈,可惜的是根據(jù)情報顯示日本人對於李坧的控制極其嚴格,所以我希望我們不要有執(zhí)行第二條任務(wù)的念頭,我們是民國最棒的,這不光是說我們使用的裝備武器是民國最棒的,我們這些人才是真正的軍人,讓那些訓練了三個月纔會打槍就成爲軍人的兵娃娃們?nèi)パ鐾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