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董事長辦公室,讓我有些奇怪的是,辦公室裡面?zhèn)鱽砹藘蓚€熟悉的聲音,其中一個是孔雀的,而另外一個卻是零齋的,我可以確定的是,這並不是打電話或者視屏聊天之類的,零齋肯定在這裡面。
“孔雀姐,你說這徐亞天是不是腦子有坑啊,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對付的了,他就是一愣頭青我跟你說。”零齋有些氣急敗壞的聲音從裡面?zhèn)髁顺鰜恚也铧c就就笑出口,不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她竟然和孔雀認識。
很快,孔雀也說話了,她說:“我的零大小姐啊,我說你不會是喜歡上他了,這段時間天天都待在我這裡,天天都在說他怎麼樣差怎麼樣壞,可是我要是記得不錯的話,這次救他你可是求了你爸爸很久啊,怎麼?現(xiàn)在就想不認賬了?”
“孔雀姐,你又調(diào)笑我,要不是他以前還算對我有恩,我才懶得理這個傢伙,而且他還欠我不少的人情沒還呢,要是就這麼死了我找誰說理去啊。”零齋再次說道,語氣已經(jīng)變的有些不依了。
好吧,我覺得不能繼續(xù)在這樣聽下去了,要不然絕對要鬱悶死。
砰砰砰!
“進來。”我敲門之後,孔雀的聲音從裡面?zhèn)髁顺鰜怼?
我推開門走進去,直接就看到零齋大大方方的坐在辦公桌旁邊的沙發(fā)上,而孔雀也沒有坐在辦公椅上面,而是和零齋一起坐在沙發(fā)上。
“我剛剛可是聽說某個大小姐在背後說我的壞話啊,不知道這位大小姐是誰啊?”我故意誇張的說道,表情也非常浮誇。
零齋翻了一個白眼,不過我卻是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驚喜,至於孔雀的話微笑的看著我。
“看來你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那麼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是再次對常家動手,和邢家作對,還是說你準備休息一段時間?”孔雀的話非常的平淡,就好像是在和我聊天一樣,但我卻知道她話中有話。
我有些苦笑的看著孔雀,我倒是沒有想到她在調(diào)侃我,畢竟在我看來,我出來之後並沒有做什麼,而且這一切我都是在被動。
從常如尊想要對我出手,然後我躲過了,接著常如尊動用了他背後的靠山,我在監(jiān)獄裡面待了大半個月,這些我都是在被動的承受。
如果不是常峰峰,如果我自身還有點實力,說不定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一個原本我認爲是盟友的話忽然來警告我,這樣的情況難道我就不心酸麼?我還當這個人是我的偶像,結(jié)果就是他差點要了我的命。
這倒不是說我恨黃奇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經(jīng)過這些事情之後,我和他或者說他女兒黃薇薇之間的聯(lián)繫卻是斷掉了。
沒了黃奇峰我徐亞天照樣活得好好的。
“你就不要嘲諷我了,我知道我之前做的有些衝動了一些,但是我要不衝動的話,你要見我就要去墓園裡面了,哪能見到這麼生動活潑的我呢?你說是不是?”我微笑的看著孔雀。
她白了我一眼,然後笑道:“我還不知道你小子,算了算了,我不說別的了,我想問你接下來想要做什麼,剛好你的大恩人零家大小姐也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就說出來吧。”
我想了想,就問孔雀救我出來的人究竟是誰,然後她跟我說那個人我還接觸不到,不過這其中有她的功勞,也有零齋的功勞,甚至背後還有人在推波助瀾,至於是誰孔雀也不確定。
她的話讓我想到了蘇青,也只有這個傢伙會這樣吧,如果換成是別人,估計巴不得被救的人知道他是誰。
大概到中午的時候,我就提出來請她們出去吃個飯,我現(xiàn)在能夠報答的並不多,起初兩人都搖頭,不過在我的在三邀請加威脅之下她們同意了。
“我說你還真的是有意思,竟然還真的像是一個愣頭青一樣,說說唄,在監(jiān)獄裡面有沒有發(fā)生什麼有趣的事情?”
我們坐的車是孔雀開著的,所以零齋和我坐在後排上,她立刻就興致勃勃的問我問題。
我白了她一眼,這丫頭根本就是一個小說看多的了的樣子,估計還看到了什麼不太友好的東西,不過我覺得不說話肯定比說話要好得多,指不定這丫頭以爲我在辯解什麼呢。
見我不說話,零齋又開始生悶氣了,很快,我們就到達了位於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這家酒店雖然不是這裡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可是這家酒店和孔雀的關(guān)係非常密切,我猜應該是她父母投資的。
至於說我爲什麼會知道這些?問的唄,哪有那麼多爲什麼,我又不是沒有嘴巴,什麼事情我也能夠問的好吧。
至於說別的方面,我還真的就沒有多去想,反正我以前都是一個土包子好吧,這樣的地方以前只不過遠遠的瞧過,也曾經(jīng)幻想過能夠進入這裡,只不過現(xiàn)在的話我倒是有些自信了。
不管怎麼說我都擁有天下房地產(chǎn)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雖然不至於說買下這座五星級酒店,但是在這裡當一個貴賓是肯定可以的。
“你點菜吧,想吃什麼就說,還你帶我們?nèi)コ燥垼疫€真的怕你帶著我們?nèi)コ月槔睜C。”孔雀笑瞇瞇的將菜單放在了我的面前。
我有些無奈,她說的雖然不是事實,可要是真的讓我來請她們吃飯,肯定想不到來這個地方。
不過讓我好奇的是,我竟然看到了熟人。
“草哥,真沒有想到你現(xiàn)在竟然轉(zhuǎn)行了。”我有些驚奇的看著那個服務(wù)員,原本我還沒有在意,可是在看到他的臉之後,這不是草哥又是誰?
草哥並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眼神有些躲閃,我知道他在想什麼,當初原本草哥可以跟在我身邊好好發(fā)展的,可是他卻投靠了邢一山,那個想要將我置於死地的邢一山。
現(xiàn)在的邢一山我不清楚怎麼樣了,可是既然草哥都出來當服務(wù)員了,那麼只能說明跟著邢一山他根本沒有撈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