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jié)果是葉楓等人垂頭喪氣的上了警車,好在黃薇薇這一次開的不是那種轎車,而是派出所裡面唯一的那輛麪包車,不然的話還真的裝不了那麼多,而等我看到有另外幾個警察來了之後,他們說他們跟在麪包車後面走。
雖然我不知道葉楓這個人是什麼樣的,可我並不覺得他會善罷甘休,所以我也跟上了麪包車。
看著一臉苦逼的後排五個人,我心中暗笑,著五個人基本上是在自己嚇自己,且不說他們還沒有對我動手,就算是動手了頂多就是拘留幾天而已。
現(xiàn)在不過是因爲黃薇薇的關(guān)係,才搞的這些人像是犯了什麼大罪一樣,不說別的,我現(xiàn)在到外面說這些傢伙因爲*被抓都有人相信。
“小子,你別以爲你和警察的關(guān)係好就能把我們怎麼樣,我和幹到底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底氣,董若峰說出這些話的時候我感覺他明顯底氣不足。
我倒是沒有再嘲笑他,這傢伙我估計現(xiàn)在嚇的他夠嗆吧。
“你這話還是留到派出所去說吧,到時候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說出來的。”對於董若峰這種人我還真的是懶得理會他,我覺得理會他的話我命肯定不長。
等到了派出所之後,我有些無語的看著黃薇薇,因爲她竟然直接將這五個人打包帶進了審訊室裡面,而她自己則是微笑的看著我。
“以你打架的能力我估計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看來你現(xiàn)在不想惹是生非麼?”黃薇薇有些驚奇的對我說道。
我點了點頭,對她說:“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無所畏懼的英朗老闆了,我的背後並沒有真正的靠山,蘇青零齋他們雖然現(xiàn)在算是和我關(guān)係不錯,但我這個人就是驢脾氣,我什麼事情都想自己一個人做。”
我攤了攤手,表示我這個人就是這樣,黃薇薇掩嘴一笑。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回去了,我現(xiàn)在還沒有吃飯呢,我覺得再不吃的話肯定要餓死。”我略帶調(diào)侃的說著,然後起身。
“你還沒吃飯?”黃薇薇有些驚奇的看著我,然後臉上露出了驚喜。
“是啊,沒錯。”我點頭承認,這好像也沒有什麼好好奇的吧。
“我請你吃飯。”黃薇薇明顯下了一個決定。
“啊?”我有些愣神,黃薇薇請我吃飯?一個女生請我吃飯?
NONONONO!
我自認爲不是什麼紳士,可是讓女生請我吃飯的這種事情我還真的就做不出來,不過看她那麼堅定的眼神,我只能說到:“還是我請你吧,至少照顧一下我的感受啊。”
我的話一出口,黃薇薇就笑了起來,和她的那些同事說了一聲,然後就拿到了其中一個同事車的鑰匙。
“我說你面子也太大了吧,這車子說借就借啊。”我有些傻眼了,車子對於很多人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
俗話說的好,車子就好像是第二個老婆,還是那種時不時要去保養(yǎng)的那種。
黃薇薇白了我一眼,說道:“還不是因爲你的原因,現(xiàn)在整個派出所誰不知道我是黃奇峰的女兒,還是獨生女的那一種,我爸爸雖然不會管我這裡的事情,可我卻知道他的隨便一句話也許就能夠決定我們這裡某個民警的未來,雖然他們是多想了。”
好吧,我明白黃薇薇是什麼意思了,這是在說她厲害的爸爸啊,這馬屁拍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車子是一輛九成新的大衆(zhòng),裡面的裝飾還是很不錯的,而且非常的乾淨,我算是明白黃薇薇爲什麼問這個人借車了。
車子的速度並不快,車子行進了二十多分鐘之後停在了路邊的停車位上,我和黃薇薇進入了一架自助燒烤店。
現(xiàn)在雖然天氣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暖了,可來吃燒烤的人還是不少的,而且最主要的,自助燒烤絕對能夠吃飽。
“沒有想到你竟然這麼喜歡吃肉啊。”我有些驚奇的看著黃薇薇的盤子上的那些東西,基本上全部都是肉,而且各種海鮮各種拿。
黃薇薇理所當然的看著我,說道:“這裡可不便宜,一個人就要九十八塊錢,如果我不多拿點貴的東西我們肯定要賠本的。”
看著黃薇薇的得意樣子,我笑了笑,心中卻是非常的欣賞這個善解人意的小女警。
雖然說她的爸爸是黃奇峰,可我能夠看得出來她打心底裡不想利用自己爸爸的身份去和別的民警競爭,或許那樣的話她會覺得對別人不公平吧。
而當身份被公佈之後她有理所當然的接受了自己的身份,面對周圍人她還是和以前一樣,讓所有人都不會對他產(chǎn)生厭惡感覺。
不過說真的,這個時候我的肚子也是有點餓了,所以我也如黃薇薇說的那樣,去弄了非常多的海鮮,反正不管什麼東西貴,拿肉就正確了。
可是,當我們吃了一半的時候,不遠處發(fā)生的事情卻讓我有些目瞪口呆。
“殺人了!”一聲尖叫聲頓時響了起來,只見在我前面不足十米的地方,一個男子手中拿著一把菜刀,而地上則躺著一個婦女,她的背上是一道巨大的傷痕,就是剛剛這個男子在女人身上砍的。
此時黃薇薇也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發(fā)生的事情,她頓時就想要衝過去,我直接攔住了她。
“你給我安靜一點,這個人手中有刀。”俗話說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更別說黃薇薇連我都打不過,竟然還想著將那個正在行兇的人給抓了。
“哈哈哈哈,你們都要死,都要死,哈哈。”男子口中說著迷糊的話,時不時還大笑著,我眉頭一皺。
這不會是精神病吧?
地上的那個婦女我估計現(xiàn)在暫時沒有什麼大事,因爲地上流的血並不是很多,也就是說男子剛剛砍她的時候並沒有砍到大動脈。
對此,我稍微鬆了一口氣,我之前就說過我不是聖母,但是遇到有些事情的時候,既然能夠幫我自然是會幫的。
忽然,我的眼睛看向了桌子上面的一鍋高湯,眼前一亮。